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脸色缓和下来,又很是善良的从程沂哲的角度想问题。在他眼中,她能够坐江桑榆坐过的座位应该是她的荣幸才对,她又哪门子的该去生气该去埋怨该去心里不平衡?
在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地位放得无比低下后,程沂哲突然开口,“孟津维到底多大方?”
“什么?”她诧异的看着他。
他嘴角上扬,“你坐上他的车时,可不是这副全世界都欠你的表情。”
她咬着唇,读出他的潜台词,是因为孟津维给了她更大额度的支票,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开心上孟津维的车。
此刻她该做什么,将包直接甩在他身上,然后大哭大嚷着他怎么能这样想她,告诉他自己应该是个不爱钱的贞洁烈女,再挤几滴眼泪
出来。
心有点泛凉,她面色无惧的看他,“程哥哥是准备给我涨工钱?”
“贪得无厌可不好。”
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有什么好不好的?”
程沂哲接着外面的路灯一闪而过的光看向她的脸,她的声音太过平静,他暂时分不清真假,却只问了句无关的话,“白诺言,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擅长说谎。”
“对你,我一向很诚实。”
她最不诚实的,只是对她自己。
到了“云城”,程沂哲将车开进车库,这才和她一同走进电梯。
很多时候,她都会很喜欢这一幕,看着自己和他的样子反射到同一镜面,这一刻会让她产生错觉,他们是在一起,很合适,没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平常的在一起。可今天,她一点也不想看到画面,她太容易被人影响了,即使自己一直假装不在意。程沂哲刚才的话伤到她了,即使她永远也不会承认。
第二十二季
“水色年华”新产品发布会,邀请影儿客串模特一职。影儿一向不爱出现在镜头之下,就算在公共场合也是尽量减少存在感,因此主办方对自己的这个邀请有些忐忑,在娱乐圈之中似乎所有人都以为影儿太过大牌了。别的明星用着千奇百怪的方式进行炒作,穿着性格的服饰或走光或故意与人暧昧,但偏偏影儿想将属于自己的曝光度全都推给别人,在这样低的曝光度下她的人气依旧居高不下,所以才显得了她的与众不同。
或许是白诺言心情还算不错,所以汪檀在给她传达主办方的要求时,她竟然没有拒绝,也或者是她忘记了自己还可以拒绝的权利。
在后台,造型师忙着为这些靓模化妆整理衣服,动作极为的快,而且后台显得很乱,整理好之后的模特立即出场,颇有争分夺秒之感。白诺言作为压轴出场的整场走秀最大的期待点,此刻也接受着造型师的打造。她喜欢一言不发的看着别人将自己弄得奇奇怪怪,只是那有点浓的妆让她感觉到麻烦,难得卸妆。
她喜欢的淡妆就是擦点唇膏,摸点保湿之类的产品,最多涂一点粉,眼影之类是一定不能碰。
每次去参加别人的婚礼,看到那新娘子摸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粉时,她脑海里只想着有男人能忍住恶心亲上去不?
她又自我鄙视了下,别人都是欣赏新娘子美不美,她去欣赏那更深层次的内涵做什么,虽然她是个比较讲究内涵的人(不许吐)。
她胡思乱想一通,最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好妆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浓。又因为是春夏装,所以以裙为主,雪纺蕾丝是近两年的主要流行元素,这些裙子摸着都十分滑腻,有着丝绸之感。她喜欢这样滑滑的感觉,将手的袖子解开,裙子就能直接从身体滑落,她喜欢那种微妙难以述说的感觉。
裙子很粉嫩,所以她自己也粉嫩了几分。
一切准备好之后,白诺言才走向T台。她有些紧张,虽然这个T台并不高,但总有种自己随时会掉下去之感。她上大学的时候上游泳课,只要下了水,她也觉得自己会随时被淹死。这一刻她才叹息,原来自己那么怕死。
她晕晕的走了几圈,然后就听到那主持人叫谁谁谁上来发言,说些什么谢谢在场嘉宾来看这个新产品发布会,这个发布会又怎么怎么成功了。她有些无趣,那感觉就和读书的时候学校开运动会差不多,最后那些领导人总是要说句“X季度运动会圆满成功”,哪里成功了,怎么她一点都没有感觉。
当然,还是有她感兴趣的事。听说“北临”程总不在,所以由他出国在外又刚好回国的儿子程沂北发话。她很是感兴趣,然后看到坐在台下第一排的一个少年走上T台。白诺言嘴角的笑意变得莫名其妙,因为在刚才少年坐的位置旁边,程沂哲正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她。他究竟有没有看自己她也说不上来,目光的方向肯定是自己这边,只是那表情和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打发时间。
程沂北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到,最讨厌那种决策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业绩高了就夸两句,业绩低了就骂手下的人,明明吃香的喝辣的的人都是那些决策者。
结束之后,白诺言穿的衣服在设计师同公司协商后将这一款裙子直接送给她了,另附送两款还未上市的裙子,因为比较喜欢这裙子,所以她只好笑纳了。只是这个天气真让人有点郁闷,她就这样穿着吧,有点阴冷,不这样穿吧她觉得自己享受不到那种美丽,狠了下心,女人要美丽总要付出代价。
发布会结束后按照惯例有一个饭局,白诺言一向不喜欢出席这些饭局,可今天不一样了。
汪檀为她收拾着东西,顺手也为她披上件外套,“今天怎么转性了?”
“天天闷在家里会发霉的。”
“你没天天在家啊。”
白诺言笑了笑,“我说的是你天天在家会发霉,带你出来见见世面。”
汪檀气得不轻,白诺言却为此而更加开心了。
“真伟大啊,原来是为了我才同意去参加饭局。”
“不用太感激我。”
汪檀摇摇头,很是无奈加无语。
其实吧,白诺言就想研究下程沂北和程沂哲而已,具体研究什么她也不大清楚,一家人总让她想探究着什么。
在无比豪华的包厢里,白诺言无视闲杂人等,坐到程沂北身边。
其实吧,这程沂北和程沂哲还是有几分相似,只是程沂北现在多了几分青涩,整个人很淡,看不出喜乐。但和程沂哲在一起,气质格外相似,长相有六分相似,想对而言程沂哲感觉硬朗一点。
她在心中感叹,这程家的基因可真欺负人,直接将母亲的那部分基因给挤成了隐性。
白诺言将桌子上的酒杯都掺满酒,最后才看着程沂北,“第一次见到程总,真是无比的荣幸。”
“不敢当,现在只是过来客串一下,这‘程总’两个字太严重了。”
白诺言抿了抿酒,看着程沂北一应而光,眼睛突然亮了亮。
程沂北还真是喝酒的好手。
白诺言对比了一下坐在对面的程沂哲,这对堂兄弟看来也一起遗传了程家喝酒的基因,但她总觉得程沂北或许更甚,这样的人真让人想更深的去探究,看起来那么无害,其实更像是在隐藏实力。
她坐着听他们说一些很恭维的话,吃点小菜,乐得开心。
美酒,佳肴,帅哥,应有尽有。
而且,帅哥还是两个。
程沂北喝了不少酒,脸有些泛红,但并没有太多醉态。
白诺言对着程沂北娇笑,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胸口向下拉了拉,还装作一副很不知情的样子。她眼睛一扫,程沂哲对她皱着眉,她也装做没看见,继续和程沂北聊着。问一些德国的文化,她听说过德国的男人都挺宠爱女朋友,有一句很著名的歌词“男人挣钱是为了给他爱的女人花”,多实际的宠啊,有什么能比钱更能证明出真爱。
愿意给你钱花的男人才是真心对你的男人,切记。
程沂北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她的话,姿态随意,只是没有一次是正面看她。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觉得没多大乐趣,就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包房。
她一走,程沂哲摇摇头,“这一次回来准备留下来?”
程沂北笑了笑,“还要回去。”
“躲避可是最没有效的方式。”
程沂北叹了叹,“躲一下也好,我的适应能力可不如你,能在商场如鱼得水,还能抱得美人归。”
程沂哲勾勾嘴角,“总是要回来的,二叔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沂北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的重点会在后半句话上。”
程沂哲抿了抿唇,一点也不想对刚才的那一幕发表看法,“出去两年倒会看人对事了。”
“怎么认识的?”程沂北还真是好奇,“你对江家那位准备放弃了?不像你的作风。”
“这很矛盾吗?”他犹不自知,“我一直想娶的是江桑榆,这一点从未有过任何改变,至于别的人……到了那一步,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关系合适吗?”程沂北蹙着眉,“我觉得认定一个人就应该全心全意对待了,对于旁的关系就该快刀斩乱麻的去除。”
程沂哲看了他许久,“婶婶说你性格不像她,也不像叔叔,原来是真的。”
“你在变相说我很幼稚?”程沂北一点不介意,“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真心对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和别人有暧昧的关系。”
“和杜泽芸关系如何?”
程沂北这下沉默了,许久缓过神来,“或许,我和她并不能走得最后。”
“为何?出了什么事了吗?”
摇摇头,“就是,好像没有特别想结婚的欲望。”
“你年龄还小,想这么多做什么?”程沂哲说完觉得还不够,加了句,“你可千万别那么早结婚,否则我会被我妈给念死。”
“你反正也没住在家,怕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东西叫做手机。”
程沂北笑起来,“那我一定要尽早结婚,我非常开心能看到你躲着大妈的样子。”
程沂哲看了他一眼,不多说什么。
第二十三季
白诺言再次回到包房的时候程沂北已经失去了踪影,她眨了眨眼睛,这次坐到程沂哲身边。桌子上的菜都没有怎么动,虽然凉菜居多,胜在盘子边摆放的水果造型十分精致,她要来一双筷子,夹了夹盘子里那一碟醋黄瓜。她挺喜欢这个味道,又酸又辣又凉。虽然她曾为此付出过惨重的代价,可她记性一直有着选择性过滤。
她上个春节,出席了一个婚礼。那五星级的饭店真是难吃得让人想哭,她没办法,只好吃那盘唯一可以拿筷子的醋黄瓜,其结果就是她肚子疼了十几天,真是得不偿失。其实她觉得黄瓜真不错,尤其是去吃串串的时候煮点黄瓜在里面,一定要煮得很软很软,会觉得味道真的很不错。
她一有了食欲,心情就会很不错。
在她走进来之后,剩下的三两个也陆续的和程沂哲打过招呼离开。
她也轻松起来,“你堂弟走了?”
“难得你挂念,我带他向你问好。”他靠着椅子,姿态不向之前那样刻意衣冠楚楚,两手很随意的放着,目光浅浅的看她。
她笑了起来,“你和你堂弟还真挺像的。”
“所以?”
“难怪你们都姓程。”
他叹了叹,“真难得,你也能得出这个人人都知晓的结论。”
白诺言呛了一下,将筷子放下,不停的咳嗽。
程沂哲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真可惜,全被你给糟蹋了。”
她刚缓过来,又呛了一下,喉咙痒痒的。
她一点食欲都没有了,看了又看那双筷子,再将目光移向他,“你吃饱了?”
程沂哲挑了挑眉,“等会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