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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莲花露确实是消肿疗伤的顶级药膏,只是这个其中却加了一味会引起皮肤红肿难消的一品红!若是长久使用的话,不说她脸上这个小小的红痕消不了,恐怕整张脸都得毁了。
林岚看起来真的很厌恶她的这张脸,竟然花如此大的代价,也要毁了她的脸。她记得之前林岚看着她的脸的时候,说她和谁很像,而且这个人定是她所深恶痛绝的人。
忽然想起北辰文杰用来对付她的那幅画!话中的女子的确和她和想象,难道就是那个女子吗?看来她得找罗天问问清楚了!那幅画中的女子的背景是在南国的丞相府中,她知道罗天定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才是!
将莲花露重新盖上盖子收了起来,这笔账她现在暂时记着,到时候她会一并与林岚算清楚!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罗天。
她记得,一个月前罗天就已经来了北辰。虽然只是在大军回城之时,大街上那眼角一瞥,但是相处十几年的人,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一个侧脸,她也很肯定,那个人绝对是她的爹爹罗天。只是唯一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罗天来了北辰,却到现在都没有来见她?还是说,有什么事情必须是他宁愿背弃‘再也不入世’这样的誓言,也要亲自出来办的?
在梅林中独子待了三天,十月三十那天,落羽一身清爽的出了梅林。脸上的红痕早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痕迹,原本就嫩白光洁的皮肤,现在更加添了一分红润。
红衣翩翩的绝美少年忽然出现在大街上,任谁看了都会移不开眼睛。
还有三天他是她娶亲的日子了,趁着这几日难得的清闲,落羽打算好好的放松一番。毕竟成亲之后,有个随时对她虎视眈眈的‘妻子’在身边,很多的事情都不会像之前那样的自由了。
一人在街上随意的晃荡着,好不目的地的四处闲逛。
本来在这秋日阳光不是太强的日子里,想要好好的体会一番北辰国都得风土人情,可是总是有些不识相的宵小之辈前来捣乱,扰人心情!
“呀,这里竟然有个如此尤物,少爷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啊!”旁边一个鸭公嗓一般的声音,咂着舌赞叹道。京城竟然有个这样的美人儿,他竟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实在是不像话。
伸手抹了抹像是被猪油抹过的头发,手上折扇一展,以自认潇洒无双的姿态,上前搭讪:“哟,美人儿一个人多寂寞?让少爷我来陪陪你吧!”
正面一看,那个油嘴滑舌的公子哥的眼珠差点掉了下来。美人他是见过不少,但是这样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他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就算是将他家里的十多个小妾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人的一个手指啊!要是将这么个美人带回家的话,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也愿意!
落羽挑眉斜睨了眼眼前这个眼袋乌青下垂,明显纵欲过度的公子哥一眼,心底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又是个没眼力找死的家伙送上门来了!
“美人儿,你家住哪啊?家里有什么人?”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嘴角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双手在腰间搓来搓去,身形巧妙的挡在落羽的身前,阻止了她的前路。
落羽收回向前迈的脚步,就这么站在大街中央,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哎,多俊俏的一个小公子啊,怎么就被这个家伙给看到了呢?哎!”周围的群众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愤怒惋惜,却也只能这么看着。民是斗不过官的,即使他们的心里如何的憋屈,也就只敢私底下发发恼骚而已。
“阿婆你也太忧心过度了吧,他们都是男子,怎么会有事呢!”
“年轻人你是刚刚金城的吧!你不知道,那个拦路的男的可是当朝太师王怀的独子王弼。在京中一直仗着自己爹的权势为非作歹,只要见到模样不错的人,无论男女,都会抢到自己的府上!”
“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如此行恶,难道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年轻人小声点,让他听到了,你就完了!他爹是太师,你说王法谁说了算!哎…只能说是那个少年不走运了!”
……
周围议论沸沸的声音,一字不落的尽入落羽的耳里!原来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是当朝太师王怀的儿子呀,虽然她与王怀没有打过交道,可是那个人的名声可是甚为出名。
虽是文官,却与丞相韩琦平分整个北辰文官的势力,名义上王怀的官职低韩琦一等,可是真正意义上,两个人根本相差不多。
“你…挡着本少的路了!”细嫩修长的指尖卷起胸前的红绳,落羽淡淡的说道。话落,在王弼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脚就踹了过去,将王弼踹的向后翻了好几个跟头,吐血的趴在地上。
“少爷…少爷……”原本在一旁看戏的侍从,眼见自家少爷飞了出去,一瞬间有些呆愣,反应过来之后,都紧张的扑了上去。但是当他们看到王弼现在的样子时,差点没当场喷笑出来。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地上灰尘不知有多厚。王弼被落羽一脚踹了出去,在这个灰尘满地的大街上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满身满脸的灰尘,就连那张看起来让人作呕的脸上,鲜血与灰尘混合,让人看起来根本就是个小丑。可是当事人显然还不自知,哎哎呦呦的在侍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脸上及胸口的痛楚让他想起了刚刚的事情,伸手往脸上一抹,满手的鲜血与灰尘刺了他的眼。
“哎呦,我了个爹啊,流血了流血了!你们…你们给我上去将她给我弄死…哎呦…疼死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弼挣脱搀着他的人,伸手指着一脸闲适的落羽大吼。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待遇了,他爹在朝多年,谁人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现在这个人竟然如此待他?真真气死他了。眼见那些人像傻了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本就窝了一肚子火气的王弼,给他们一人一脚:
“还不快去,不让等老子回去告诉我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围观的人,在看到刚刚的一幕时,那张着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鹅蛋。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少年,会这么的……彪悍!那一脚,真是太有气势了!
优雅的收回伸出的脚,步伐缓慢的往前走着,根本就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准确的说,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放在眼里,不过是些虾米小将,还以为真的能成气候吗?
一听王弼气急败坏的怒吼声,那些一向跟在他身边仗势欺人的侍从们,全部面目狰狞的扑了上来。这个人刚刚将太师最宠爱的独子踢成重伤,回去之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个下人,一想到太师那毫不留情的手段,几个人全身一颤。为今之计只能期望逮住这个罪魁祸首,回去之后也好将功抵罪!
十来个人一起扑了上来,周围的那些人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这一血腥的一幕。他们的心里都为这个如画中人一般的少年感到惋惜,怎么好好的就得罪了这个人呢!
不稍一会儿,就传来好几声沉闷的声音。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却在瞄到面前的场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再次呆愣了住!
彪悍!果然是彪悍!
落羽脚下踩着一个人的脸,如寒潭一般的黑眸却直直的盯着已经全身抖得像筛子的王弼,脚下被她踩着的人,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着。眼稍稍的瞥了眼脚下的人,终于,慢悠悠的将脚从那人的脸上抬起。就在众人都以为她是放了那人的时候,她的脚倏的又是一抬,脚下的人立刻犹如沙袋一般飞了出去。
“唔…长久没动作,手脚上都有些僵硬了!看来以后得找些人来好好的练练了!”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落羽一边拍着衣袖上沾染上的灰尘,一边低语。
“你…你好大、好大的胆子…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如此对我!”王弼欲哭无泪的做最后的挣扎,他今天真是倒了八代子的霉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绝代尤物,哪知道竟是个带刺的家伙。
“哦?你是谁?哎呀…瞧我这个记性,这不是王太师的公子王弼少爷嘛!”佯装恍然大悟一般的神情,落羽一拍光洁的额头。眼底却含着冰冷的讽刺,太师的公子?呵、打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哼,知道了还不行礼?”王弼典型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一见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一下子又恢复到了鼻孔朝天的样子。
“行礼?”冷笑的看着他,落羽嘴角忽然挑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手腕反转间,几根银针就在她的之间出现。迎着秋日午后的阳光,泛着令人心颤的寒光。
“若是你跟本少爷回去,好好的伺候少爷的话,本少爷也可以既往不咎,好好的疼爱你的!嘿嘿嘿!”丝毫没有察觉到落羽身上的寒意。王弼似乎已经想到这个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绝色少年,现在已经躺在他的胯下承欢了。
“啊……”随着一声惨叫,王弼双手捂着下身,躺在地上直打滚。在众人不解的神色中,地上渐渐的被鲜红的血所侵染,而那个受伤的地方,则是让女人的脸一红,男人的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胯下。
好血腥!
“太师的公子又如何?天子脚下如此行为不正,竟敢冒犯朝廷命官,本少这样的惩罚算是便宜你了!”一脚踩在王弼双手护着的地方,随着又一声惨叫,竟然活活的晕死过去。
“哎,这么经不起折腾?算了,这次就算了!”像是施恩一般的送了脚,落羽厌恶的挥挥手。
那些从地上好不容易站起来的侍从,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少爷的惨状,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眼见那人的视线盯在他们身上,手忙脚乱的从地上将王弼抬了起来,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落羽!”刚刚打算打道回府的落羽,一个转身就听到一个酷酷的声音传来。
心中疑惑的转过身,一见来人,落羽眼底疑惑更甚:“慕云绝?你不是离开了!”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慕云绝当初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不辞而别,虽然她并不在乎这样一个人,只是做人的基本礼貌都没有,确实让她感到不悦。
“离开了就不能再回来?还是落羽不想见到我?”冷酷的俊脸上浮现不悦,慕云绝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清冷的人,实在不明白这么个冰冷的人,怎么就让他如此心心念念!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落羽懒得再理会他。抿唇转过身就打算离开了,毕竟在这里做了这么久的‘猴子’,她可不想再在这里任人观赏了。况且慕云绝与她本来就不慎熟悉!
慕云绝今日本是打算去各家商号看看,再过三天就是落羽的大喜之日,看在她曾就他一命的份上,打算挑选一件贺礼送她。可是刚刚就在这里对面的商铺中,就听到这里的喧哗声,那个刻在脑中的熟悉的清冷声音,让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移了过来。
一见她,果然还是如记忆中的那般风华绝代!
只是落羽却对他异常的冷淡,连话似乎都不愿意与他多谈!
见她要走,慕云绝表情一僵,冒着寒光的双眼冷冷的瞪着她背影半晌,终于还是迈开双脚追了上去。
围观的人群一见两人走了,一下子炸开了锅:
“刚刚那个红衣少年真是太…太彪悍了,真真的为我们出了口气啊!”
“王弼那个人渣,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实在是活该!”
“哎?你们有没有发现刚刚那个红衣少年很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说你是在做梦吧?那个仙人一样的少年,你怎么可能见过,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