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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觉道:“叶仙子,你们峨嵋派有何打算?”
“我们已经飞鸽传书回峨眉,打算先在永安县等消息。三位师妹走散,或许就在这几个县城周围,也好打听打听消息。”
净觉微微点头:“和尚有事在身,明日先行一步。有两位施主在此坐镇,和尚也好安心离去,有缘还会再见。”
待众人都散去,夏若烟私下道:“能不能先将那“天火”的秘密告诉我。”
“不能。”
“小气。”夏若烟皱眉道:“连我也不告诉。”
萧然无奈道:“没有道具怎么给你演示,再者说了你也未必会明白。”
“你说那“天火”是用道具变出来的?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看你这五天你到哪儿去找道具?”
萧然思虑片刻道:“你可知道这最近的对方那里有炼丹的道观?”
“难道你想去当道士,炼制长生不死药?”
“不行吗?”
“你敢!”
萧然嘴角掠起一丝笑意,道:“我记得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夏若烟面色一红:“你敢笑话我。”说着一拳打去,萧然不闪不避,刚好打在胸口。
“怎么不躲开,笨啊。”
萧然道:“就是要杀我我也不躲,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
夏若烟“哼”道:“当你的牛鼻子老道去。”转身之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已经察觉到萧然不再像以前一样防备着她,偶尔也会开开玩笑。或许这就是慢慢改变的证明。
卧房中,昆仑二老思考良久,道:“炼丹的道士要数皇宫的致远道人,昔日虽然有些交情。也不可能在三五日内见得到。这方圆百里之内,只有一处白云观,或许有炼丹的道士,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萧然起身告退:“谢过前辈,就不打扰二老休息了。”
望着萧然离去的身影,祝天齐道:“师兄,你猜这小子又要弄出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
丘厉面色冰冷,道:“此人做事向来出人意料,你又何必替他担忧。”
祝天齐道:“我是在替烟儿未来的夫君担忧。”
丘厉一愣,道:“你指的是武家二公子还是萧然?”
祝天齐似乎想到什么,长叹一口气道:“烟儿是你我一首看着长大的,早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当然是希望她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共渡一生。可夏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若是将军,你会怎么办。武家群倾朝野,夏家又是重兵在握。难免会有风言风语。夏武两家联姻,岂不是皆大欢喜。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平时话不多,确是最宠烟儿的。但你想想,以烟儿的性格会选择哪一个?”
丘厉面若寒冰,道:“此事早已注定,没得选!”
长安城,天子脚下。一片繁华富丽的镜像。街道上车水马龙,湖面画舫遍布。衣着鲜艳的女子在丝竹乐器之声中翩翩起舞。串串大红灯笼高高挂在船头,凡是灯笼尚未熄灭的画舫意味这有空席。湖中央最大的画舫高达五丈,长八丈,上下共分三层。占据了湖面最中心的位置,也是整个湖面最引人瞩目的画舫,船身漆以朱漆,船上挂这一串红灯笼,随风飘动。即便是旁边的十余艘小画舫也是难得一见。
岸边有人道:“不知道谁这么大的手臂,将这天香阁报了下来,那可得好几千两银子啊。”
“少见多怪,或许对我们来说这是一笔巨款,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一人在那男子耳边悄悄道:“武家二公子武玉熙!”
那男子一听,心中一阵后怕,朝廷中除了皇帝,就武家权力最大了。不说家主武殷堂是当朝宰相,门生桃李满天下。武玉熙如果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那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一艘小船在睡眠缓缓驶向天香阁,画舫上斜伸出一道梯子。体质上铺着外邦运来的红绸,散发出奇异的香味。散热从小舟上缓缓走出,为首少年身着蓝色衫,腰系金鱼腰带,手持折扇。升高七尺由于,眉目如星,面冠如玉。在两名随从的陪同下向画舫上层走去。
门口早有一名三十岁妇人迎接,一脸诌笑道:“武公子,诗雅小姐已经在楼上恭候多时了。”
武玉熙道:“王姨带路吧。”
天香阁顶层只有一间雅室,屋内装饰淡雅,与天香阁奢华的外表毫不相符。屋中放着一张古琴,一端有烧焦的痕迹。正是古琴“焦尾”,一双纤纤细手轻轻拂弄。琴声悠扬,山涧的水声音,鸟鸣声一以及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一一在脑海浮现。
第七十二章 刺杀
武玉熙没有打断这琴声,等到琴声止住才“啪啪”拍掌道:“久闻林小姐猜才艺双绝,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武玉熙轻嗅一下,道:“这里用的莫非是龙涎香。”
林诗雅道:“公子真是行家,这正是西域的龙涎香,也只有公子这样的身份才配得上拿出来招待。武玉熙一眼扫见桌子上的棋盘,道:“听闻林小姐琴棋诗话样样精通,近日就以棋会友,如何?”
林诗雅施施然走至棋盘处,道:“武公子有此雅兴,诗雅恭敬不如从命,来者是客,请公子执黑先行。”
“请!”武玉熙一摆手撩起衣衫坐下。
两人棋风各不相同,武玉熙旗势凌厉,一马当先抢攻。林诗雅不慌不忙,总能以不可思议的手法扭转局面。吓到第五十六手时,黑白棋子如同两条巨龙一般交缠在一起,棋势胶着难分胜负。武玉熙已经不由暗自心事佩服。自己六岁开始学习琴棋书画,老师都是名家大儒。自认棋风青出于蓝,没想到一名风尘女子,也有额如此才华。
第五十八式,武玉熙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的黑子正欲落在对方“大龙”之上,窗外一抹寒光一晃。武玉熙心事警觉,“嗖”一声,黑子应声而出,只听见“当”的一声,显然是被人阻挡了下来。一片寒芒自窗外笼罩而来,三十六枚暗器呈不同角度向着武玉熙射来。
武玉熙手中折扇“刷”一声展开,在手腕间反转,如同变戏法一般,没有一枚近身。一击不中,偷袭之人立即逃走。武玉熙哼道:“想走,没这么容易!”
一点脚尖,自屋内跃起追了出去。林诗雅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一步,青葱版玉指自棋盒中夹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斩断黑棋龙脉,自语道:“请君入瓮,就不知道你破不破解得了这一步棋。”
楼上动静如此大,楼下已经有人呼喊的声音,武玉熙的两名随从也跟了出去。王姨大惊失措的赶了上来,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林诗雅道:“有刺客,武公子已经追出去了。”
王姨道:“这可怎么是好,武公子要是出了差池,怪罪下来可担当不起。”
“王妈妈不必担心,武公子自幼习武,又有随从跟随,就算是出事也不会是在天香阁,不是吗?”林诗雅嘴角浮现讥讽的笑容。
“对对对,不关天香阁的事。”
…………
湖面船只、画舫众多,刺客轻功极佳,施展蜻蜓点水的绝技,一晃追至岸上一片树林中。武玉熙一扬手,袖口中十二片金叶子当暗器打出,此刻接连三掌拍出,掌风强劲,如大河波涛连绵不绝。金叶子被打偏,这片刻出手的空隙,武玉熙已经追赶上来。
折扇直点刺客璇玑穴,刺客不闪不避。单掌迎上,折扇在与手掌相聚两寸的地方相持住,其中有两股内力在激烈争斗。武玉熙冷哼一声,使出十成功力。对方面色大变,武玉熙却是一口鲜血自嘴角流了出来。此刻竟然是故意掩藏了实力将他诱入这林子中。在这么耗下去,定时死路一条。
“二少爷……”不远处传来随从的声音,武玉熙无法出声,一出声真气就散了,无异于找死,只盼望两人机灵些,及时赶到。刺客鹰一般的目光注视着武玉熙,从未觉得离死亡如此近,额头颗颗汗珠滑落。林子中传来刀剑打斗之声,武玉熙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另一只手也运足掌力向着刺客拍去。
两股大力方一接触,沙石纷飞,武玉熙倒飞出去,靠在一棵树前,道:“你到底是谁!”
此刻四肢弯曲,六根毒针打向武玉熙,道:“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
“叮叮……”六声响起,银针全部打落在地。武玉熙没动,身前却凭空多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武家二公子可不是这么容易死的,你说是吗?应该是了。你应该是受过多年训练的把,是那个实力。难道是“追魂”的人?不像,因为你的兵器上并没有红玫瑰印记……“
这老者每问一句话,不等对方回答就自己先回答了。自顾自说着,好像根本没有留意还有名杀手存在。
蒙面刺客道:“传闻武家每位嫡系子孙身后都有一名神秘高手保护,看来传言果然不假。相比阁下就是神风堂的堂主“一剑乘风”的公孙洋了。”
公孙洋缕着下巴的山羊胡子道:“不敢当,这武少爷的命你今天却是拿不走了。”
“哦?那我倒想试试。”蒙面刺客说道想字的时候便已经出手,话语说完剑刚好离公孙洋的喉咙一寸,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比一剑乘风的公孙洋出剑更快,只有抢先出手。
“苍”一声龙吟,长剑出鞘,四周剑光晃得睁不开眼,四周一片寂静。只一招,蒙面此刻间全部断裂,手捂着肩膀,指间滴滴血液顺流而下。蒙面刺客道了一声“好剑法”,“蓬”一阵烟雾之后,便不见身影。
公孙洋止住武玉熙道:“莫追。”说完一口污血喷出,武玉熙一惊,公孙洋最为得意的的那一撇山羊胡子已经被削去一半。喉咙犹有一道淡淡的痕迹。公孙洋道:“好厉害的剑气,此人应该是后天巅峰境界的武林高手,二少爷以后要小心了。”
林子外火光晃动,一群手持火把的下人大声呼唤着:“二少爷…二少爷……”
“公孙先生,我们走吧!”
宰相府,大厅中,座无缺席,个个面色严峻。武玉熙手缠着纱布也坐在一张椅子上,武殷堂贵为当朝宰相,又是掌权的家主,自然是坐在正中的位置。同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爷不同,武殷堂显得消瘦精干,一双眼像是一条线一般,透出一种睿智的精光。若是没有些本事,怎么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武殷堂不发话,谁也不敢多说一句。沉寂半晌,武殷堂道:“我武家先祖同先皇一同打下这大好河山,一直倍受皇上器重。能做到今天这个局面,与各位辛劳密不可分。也无人敢将我们武家不放在眼里。今天将大家召集来此,想必已经听闻了吧。玉熙险些遇刺身亡。在长安城竟然如此不讲我们武家庭放在眼里。真是不可饶恕。你们怎么看此事?”
一身穿金钱斑纹衣衫的老者起身道:“大哥,我看此人并不是想不是想要取玉熙的性命,不过是个警告。”
另一头插碧钗的妇人道:“三叔怎么知道此人不是要取玉熙性命。”
老者道:“从玉熙所述来看,那刺客武功远在他之上,与神风堂的堂主公孙洋对招不落下风。要是想取玉熙的姓名简直是易如反掌,根本不必拖那么长的时间。”
“三哥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刺客提前算计好的?”一书生打扮男子道。
“应当是如此。”
武玉熙恍然大悟,难怪对方一直引入林子才动手,是为了让公孙洋即使赶到。疑道:“这幕后主使之人支一招到底是何用意?”
从始至终物价达公子武靖都没有插过一句话,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平静的有些可怕。武殷堂看相武靖的目光确实充满赞许之色,只有临危不乱、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