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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她梳妆打扮。
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南国的气候比赵国要暖和多了,已经用不着裘皮大衣等保暖衣物。她身着真丝粉裙,举手投足间透着一分媚态,这全得益于她那美丽的相貌。
如果现在的她仍是柳晓贝的话,穿上这身衣裙最多算是漂亮而已,但衬着心悦公主的容貌,当真似是倾国倾城的美。
待婢女为她上好妆,天边也已露白,外头有人在催促她们去面见圣上。
哪个才是她相公1
重阳宫
冷啸稳坐龙椅,神情极为威严。
柳晓贝按那老太监的指示在殿中站定,行跪拜礼,正式的见到了这位未来公公。
冷啸很快回应了她,却并非让她起身说话。
“心悦公主,一路上连夜赶路肯定累坏了吧?”
“还能忍受,皇上不必在意。”
只要快点让我起来好吧,虽然这里气候温和很多,但什么都不垫跪在地上还是很难受的。小国果然是小国啊,这皇帝表面上对她礼待,却故意不记得叫她起身,根本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嘛。
柳晓贝一边偷望着皇帝的脸,一边在心底抱怨:如果今生我还能再见到那个狠心的公主,我一定要把她的头发全部纠下来!'奇+书+网'啊咧,现在她的头发好像就是我的呐,想到这儿,她的神情愈加沮丧了。
“你看朕这记性,心悦公主快快起身说话。来人,给公主赐座。”
两个小太监很快搬来了一张椅子,柳晓贝微笑道谢后才坐下,对面几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想必就是皇帝的儿子了吧。这南国的皇帝也有够年轻的了,她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脸,怎么看也最多四十岁的模样。
“公主初到我国,是否会觉得不适?”
“皇上,心悦并无任何不适。不过……”柳晓贝美眸看向对面那几个男子,“心悦想知道他们哪个才是我的相公?”
此话一说,倒是惊呆了冷啸和一众皇子,谁也没有料到赵国这唯一的公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不知道害羞一词为何故。
冷烨干咳两声,替冷啸回答,“公主,将迎娶你的人并不在此殿之上。”
他的话刚落音,殿外就传来太监的通传,‘五皇子到’。
冷烨紧皱着眉看向门外,来人果然是冷烈。这小子在搞什么鬼,不是跟他说过来不来都无所谓吗?
“儿臣给父皇请安。”
“老五啊,你的身子不要紧么?”
冷啸的话让柳晓贝明白了个大概,敢情他们是把她许给了这个病秧子吗?
哪个才是她相公2
“五弟,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
“大哥,纳妃这么大的事,我这个正主儿怎么可能不来。我没事的,放心。”
柳晓贝盯着这个脸色苍白,看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男人,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问,他会不会还等不及她嫁给他就挂了啊。
身旁的太监不待皇帝吩咐,就搬来了椅子让冷烈坐下。
冷烨察觉到柳晓贝投注在冷烈身上的目光,他不善的看向她,似乎在警告她不要看不起冷烈。
柳晓贝耸耸肩,不再看冷烈。有个体弱多病的相公貌似对她也没坏处,兴许他善心一起就将她放生了呢,就算他不愿意放她,以他那身子,也最多是把她当丫环使使。
不会太吃亏呢,这样想来,冷烈苍白的脸庞在柳晓贝的眼中就显得顺眼多了。
“皇上,心悦的相公就是五皇子吗?”
“是了,我家老五品性极佳,他一定会好生对待公主的,你大可放心。”冷啸圆滑的回道。
柳晓贝假笑着应对,“这是自然,心悦并不担心。敢问皇上,我是否今天就随五皇子回府?”
在柳晓贝的字典里,可没有‘羞愧’二字,她只在乎自己什么时候能重获自由。在这男人为天的封建社会里她想要守着二十一世纪独立女性的尊严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权势、远离人烟,找一片乐土过着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
为了尽快达到这个目的,她可不介意多多发扬‘不耻下问’的良好品德。
冷啸并未答话,倒是冷烈笑着答应了下来,“父皇,既然心悦公主想要参观儿臣的府邸,不如从今天起就由儿臣带公主四处走走,熟悉一下这附近的地形。”
“也好,朕已拟旨赐婚,心悦公主将作为你的王妃入住王府。”
。。。。。。。。
所谓的过门,也就是柳晓贝在安生的扶持下走过那道高高的门槛,王府内并未张灯结彩的迎接她,如此安静,就像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做个爬墙王妃又如何1
“安生,我们出去玩去。”
柳晓贝由着府中丫环为她妆扮,一边拉住帅侍卫。
安生为难的看着她,“公主,这不好吧,我们俩单独出去会惹人非议的。”
“切,五皇子在皇帝面前又说会带我熟悉四周地形,又说会带我参观王府,可我都来两天了连他的人影都没有再见到,这算什么?我才不要再在这里坐冷板凳。”
是的,柳晓贝生气了。
原来想着到了王府之后好生对待这位身子不太好的五皇子,博得他的好感,可是这厮把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完全不当回事。不带她出去玩这也没什么,两天里一次都没来看过她,把她当作那种逆来顺受的娇弱公主么?
顶着这王妃的头衔,她要光明正大的当那娇艳欲滴的红杏,做个爬墙王妃给他瞧瞧。兴许绿帽子戴多了他才会回头看看她这赵国的公主。
“安生,如果你不陪我出去,那现在就回赵国,永远也别再回来。”
安生敌不过她的怒颜,终是答应陪她一起出去走走。
他们出去时并未有人阻拦,柳晓贝更加明白这五皇子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要真这样,是不是她卷了王府的票票逃之夭夭他也不会管呢?
“安生,我累了,背我。”
“公主,这男女授受不亲,属下不敢。”
“那让我累倒在这坚硬的地上你就敢了?”
“属下不是这意思。”
安生胀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怎么觉得自家这位公主越来越难伺候了,特别是这张嘴,伶牙俐齿的根本不像是从前那个温柔娇弱的公主。
“蹲下。”
她不以为然的吩咐道,不就是让他背背她嘛,她这个出墙红杏都不怕了,他干嘛怕成这样。
安生无言的蹲下,任她爬上他的背,这才缓缓站起。街上的行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安生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
“安生,你要把头抬起来呐,不然撞墙了怎么办。”这罪魁祸首完全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嘴里还哼着小调。
做个爬墙王妃又如何2
柳晓贝就这样趴在安生背上逛遍了整条街,左手抓着冰糖葫芦,右手抓着几个糖人。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开心的笑着,不时往安生的嘴里喂着冰糖葫芦。
在拒绝过几次之后,安生还是妥协了,平生第一次被主子亲手喂食物,这种陌生的感觉难以言表,但他可以肯定,这感觉不坏。
“安生,今天好开心哦,以前都没有人能背着我走这么久诶,好幸福的感觉,嘻嘻,以后你也一直这样背我好不好?”
柳晓贝大笑着说道,又引来众人一片惊讶的目光,甚至有人悄悄议论她言行不检了。
安生尴尬的回避着众人的目光,说道:“公主和属下身份悬殊,请恕安生不能答应公主的要求。”
“你好闷喏,就连骗骗我让我开心一会儿也不行么?”
她双手搂紧安生的脖子,抱怨道。
安生突然停下了脚步,身子随即变得僵硬。她却并未察觉,只道:“安生你怎么停下了,继续走呐。”
“公主,太子在前面。”
“噢。”柳晓贝应了一声,抬头看向前方,果然,冷烨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呢,难怪安生动都不敢动了。她动了动身子,却并未打算从安生身上下来,“安生,既然都遇上了,过去打个招呼吧。”
“可是公主……”
“安生不怕,他不敢拿你怎么着的。”她轻轻拍着安生的胸膛,另一手将他搂着得紧了。安生也不再多言,他怕他再说下去,背上这公主会做出更加亲昵让人误会的动作来。
他背着柳晓贝走到冷烨面前,低头行礼,“属下安生拜见太子殿下。”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冷烨看都没看安生,眼神直逼柳晓贝,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此时他眼中的怒火足以烧掉半边天了,可是柳晓贝却并不在意,一手搂着安生,一手轻摇跟他打招呼,“我们在逛街啊。”
做个爬墙王妃又如何3
“公主可是忘了,你是我五弟的王妃。”
冷烨那恶毒的眼神在柳晓贝看来是十分是碍眼,她假惺惺的展开一个笑脸,“太子殿下,五皇子当初跟皇上说要带我四处游玩,熟悉环境的。可是我到他府上两天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现在我跟我的贴身侍卫出来逛逛街难道也不行么?”
她说到‘贴身侍卫’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冷烨的面部变化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果她冷静下来,一定会发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这么有勇气,居然敢挑衅太子。只是一见到冷烨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她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与他相处下去。
“五弟身体虚弱,公主应该悉心照顾他才是,这是身为妻子最基本的原则,赵国的公主难道连这点都不懂么?”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趋于白热化,两人谁都不肯让步,安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五皇子真的身体不适的话,当真该好生照顾他,逛街以后有的是时间。”
安生压低声音对柳晓贝说道,他不时看向冷烨那边,以防这位性格火爆的太子爷会突然冲过来纠走柳晓贝。
“好嘛好嘛,反正我也逛累了。那么,太子殿下,心悦这就回去探望我那虚弱的相公,看是否需要我帮忙咯。”
柳晓贝虽然说得十分有礼,可是她的不屑却是赤裸裸的挂在脸上,冷烨紧握拳头看着他们慢慢离去。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绝对是五弟的麻烦,那群该死的家伙们,这笔账早晚要跟你们算个清楚!
“安生,这南国的五皇子真的有这么娇弱吗?他这么些天不见人影难道一直卧病在床?”
柳晓贝依然趴在安生的背上,而安生已经能和她一样无视周围人的目光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虽然对于五皇子的病一直有所耳闻,但究竟到一个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
做个爬墙王妃又如何4
她将头枕在安生的肩膀上,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要做个小丫环?该不会时不时就来个吐血、窒息之类的场景吧?”
“公主,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会不会马上变寡妇咧,安生,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你带我离开我就不会嫁给这种人了。”
安生苦笑不语,能带她离开又何尝不是他所希望的结果呐,可是……唉,无需多作解释吧,反正结果都一样,公主仍是嫁到了南国。他能呆在她的身边一直保护着她,那也就够了。
“喂,干嘛不说话?”
“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就别说了。”
柳晓贝换了个方向枕着,想着那日在皇宫中见到的冷烈,虽然是单薄了点儿,瘦弱了点儿,可不至于会严重到卧床不起吧。说起来她这两天也确实没有问过府上的丫环,冷烈不来找她她就先入为主的当他不守信用咯。
这样看来,似乎是她的不对?
哎,怎么越想越不对劲了。柳晓贝的心不安的跳动着,巴不得现在能飞到王府之中,看看那冷烈的情况究竟怎样。
刚到王府门口,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