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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似乎是她的不对?
哎,怎么越想越不对劲了。柳晓贝的心不安的跳动着,巴不得现在能飞到王府之中,看看那冷烈的情况究竟怎样。
刚到王府门口,她立即跳下安生的背,虽然她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可是在这些个家丁面前她还是要些面子的。
“王爷呢?”
她随手抓了一个丫环问道。
“回王妃,王爷正在房中歇息。”
“他这两天都没出去吗?”她依旧不死心的想否定心中的猜测,如果那五皇子真的病得这么严重,她可是会内疚的呀。
“是的,王爷身体一向不太好,平常很少出府。”
小丫头的话无情的击碎了她的侥幸心理,柳晓贝认命的垂下头,问清楚了冷烈的房间所在,到厨房拿了一盘糕点就向他的房间走去。
在外人眼中嫁个病相公是件憾事,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幸运。
既然他都病成这样了,她这个做妻子的好歹也该尽尽本份,就算帮不了什么,陪他说说话也好。
做个爬墙王妃又如何5
就把他当作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吧,以前没事的时候在网上随便找个人还能瞎聊一通呢。
到了冷烈的房间,柳晓贝敲了敲门,在得到回应之后才开门进入。房内的布置极为洁简,可是洁简并不代表空无。
房内的饰品皆以冷色系为主,一走进这房间,就感觉心里异常的平静。
乖乖,原来房间的布置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呐,比现代的那些设计师们可要强多了。
柳晓贝一边在心底赞叹着这房间的布置,一边搜寻冷烈的身影。
“是谁?”
冷烈的声音突然从半透明的屏风后传过来,柳晓贝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盘子几乎要投向大地的怀抱,几个踉跄总算是保住了盘子,可是里面的糕点却是掉落了大半。
她端着所剩无己的糕点绕过那屏风,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冷烈。
他看向她的眼中满是不解,柳晓贝将那盘子放在一旁,慢慢走近床边,“五皇子,你很不舒服么?听丫环说你这两天一直没有出房间走动?”
“公主?”
柳晓贝被他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给楞住了,尔后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位爷压根儿不记得她的相貌,这公主二字后面还带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切,亏我还有点内疚,吃饱了撑的。
柳晓贝不禁暗骂自己善心泛滥,竟对这位病皇子生出同情之心,而且他还把她给忘了。
“抱歉,我那天状态不好,并没有留心公主你的相貌,所以有些不确定。”
冷烈苍白的脸孔上印着深深的歉意,柳晓贝心软的毛病又发作了。
这世间有这么两类人。
一类是,你强他弱,你弱他强。说白了,就是欺弱怕强型。这类人一般都不怎么讨人喜欢,大多被贴上无耻、败类这样的标签,并且永不洗白。
还有一类人,你强他强,你弱他弱。锄强扶弱,这样的形容勉强可以的。但更多的时候是表现在保护弱小方面。
做个爬墙王妃又如何6
就像是他遇到一只流浪的小猫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摸摸它,喂喂它,甚至把它带回家饲养,但是如果他遇上的是一只大狼狗,那他可能毫不犹豫的甩头离开,管它是否被人遗弃、是否几天没有吃东西。
而现在的冷烈在柳晓贝的眼中就是一只流浪小猫,她已经不记恨他对她的无视,而一心想要照顾他,直到他的脸能恢复正常人的血色。
“咳……五皇子,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虽然你不记得我这一点我真的很意外啦。我能不能问问,你这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会这么虚弱呢?”
她无所顾忌的坐在床沿,双腿悬着,一双大眼睛就那样看着冷烈。
纯净而善良,这是冷烈对这个女孩的第一感觉。
“并无大碍,只是不能随意出府。”
这还叫‘无大碍’?那在他的心中要怎么样一个程度也算是大碍呐?在她看来不能逛街就是人生一大悲事。
她刚要说话,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又是狗叫又是人的欢呼声。她奇怪的看向冷烈,“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人在王府里斗狗么?”
“府中倒是养了两只狗,但下人可不敢随便激怒它,一不小心就可能因它而丧命。”
“那这是……?”
溜狗总不会溜得这么开心吧,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撂下冷烈就跑出了房间。
寻着声音的来源,柳晓贝来到了后院,却见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后院中央有着一个大铁笼,足足在二十人宽,两人高。那铁笼之中关着的两条狗想必就是冷烈说的那两条吧。
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铁笼中还有一个人,安生,她的贴身侍卫安生,他怎么会跑到铁笼里面!?
铁笼外围了一群家丁和丫环,他们似乎都在为那两个畜牲呐喊助威,而安生身上已被抓出几条伤痕,样子极为狼狈。
狐假虎威狗欺人1
这倒不是安生学艺不精敌不过两条狗,而是那两条狗都体形庞大,那凶猛的气势跟藏獒简直不分上下。还是说这就是原始的藏獒品种吧?
眼看安生已落于下风,柳晓贝顾不得猜测安生为何会与这两条狗搏斗,她跑到铁笼边想要打开那铁笼的小门,却见上面挂着一把铜锁。
“把门打开!”
旁边的家丁完全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压根不把她当回事儿。
‘啪’
响亮的巴掌声终于引起了几个家丁的注意,他们错愕的看着这不知何时出现的王妃,那个被打的家丁却指着她的鼻子骂了起来。
“不就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嘛,以为嫁给我们王爷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切,也不看看咱王爷对你什么态度,未得宠的王妃跟这府中的丫环有什么区别!”
经他这么一骂,其他家丁也跟着附和起来。
她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她这个赵国公主就相当于南国皇子殿下的丫环么?看那家丁趾高气扬的模样,该是个小管家之类的角色吧,周围人都一脸讨好的附和着他,果真不把她看在眼里。
“把门打开。”
“不开又怎样?”
那家丁虽然不敢还手,却也护着自己不让她再有机会打到他。柳晓贝恨得气痒痒,却拿这群胡乱起哄的家丁没办法。
铁笼内安生还在与两只恶狗肉搏,他的佩刀一定是被这些家丁藏起来了,否则他大刀一挥就能轻易解决这两只畜牲,又怎么会挺得这么辛苦。
“安生,安生!”
她站在铁笼外焦急的喊着,安生听到她的呼唤回头正欲答话,胸前顿时放空,只是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看到安生胸前裂开了一个血红的大口子。
“安生!”
柳晓贝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伤口看起来好像很严重,怎么办,怎么办?
狐假虎威狗欺人2
这些家丁正看得起劲,看样子似乎还为此下注赌钱。
而那些丫环们只是远远的看着,一副事不关几的模样,想从她们那里获得帮助简直是做白日梦吧。
泪水,在不经意间从她的脸上滑落。
这是她到这莫名的时代后第二次落泪。第一次是因为自己倒霉的命运,第二次是因为这个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她这一哭对其他人无效,单单急坏了铁笼内的安生。他一边安慰她,一边忙着应付那两条恶狗。
“公主,安生是自愿和它们搏斗的。”
柳晓贝紧抓着铁栏吼道:“你是吃饱了撑的吗?为什么要跟这两个畜牲搏斗,这笼子为什么会上锁,你知道现在你有多危险吗?你这个笨蛋!”
她撕声裂肺的哭吼反而激起了围观家丁们的兴趣,他们一个个又像最初那样为那两条狗呐喊助威起来,很快他们的喊声完全盖过了柳晓贝的声音。
安生孤独的身影狠狠刺激着她的心房,她掩面跑出了后院,没有了她的哭喊,家丁们看得更加的尽兴了,谁都不会在意这从未得宠过的赵国公主,名义上的王妃。
冷烈拉拉被角,翻个身正准备入睡,却被推门而入的柳晓贝惊到,他刚想斥责来人的鲁莽,却一眼撞见她泪眼迷蒙的模样,那样的凄凉,那样的难过,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知道我的身份低微,即使在赵国尊为公主,在这地广人多的南国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普通人有的自由我没有。可是再渺小的人也有重视的东西,那些东西是不容许人家随意践踏的。”
“公主,你想说什么?”冷烈被她的哭诉闹得心中一阵烦躁,不耐的问道。
柳晓贝屈膝跪在床前,低头说道:“求殿下救救安生,晚一点……晚一点的话安生可能就没命了……”
原本只是伤心流泪的她在说‘没命’的时候,一想到安生有可能就此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她的心痛得难以呼吸,竟哇哇大哭了起来。
狐假虎威狗欺人3
一直侧卧在床的冷烈披衣而起,将跪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的柳晓贝扶起来,“我答应你,他会没事的。”
王府后院,铁笼内的搏斗已经分出胜负,安生终究是敌不过两只大狗的攻击,此时虽然未败下阵来,却也是很勉强的坚持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他明白只要他一倒下,那两只恶狗就会扑上来将他撕碎分食。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清爽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在众家丁的背后响起,他们身子随之一僵,楞楞的回过头,竟发现自家主子在那赵国公主的搀扶下站在他们的面前。
“把门打开。”
冷烈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十分有效,那个最初被柳晓贝打了一个耳光的家丁立即掏出钥匙把那门锁开了,柳晓贝见门开了,在确定冷烈一个人能站稳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铁笼将浑身是伤的安生拖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能把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拖出铁笼,她只看到他满身的伤、满身的血,她发誓如果哪天她得势了她一定要把这些家丁一个一个全扔进这铁笼之中,让他们也试试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安生,你怎么样?”
“公主,我……”
突然脱离了那险恶环境的安生只应了她一声就昏过去了,想来这场恶斗已经消耗光他的体力,他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靠的是他强大的意志力。
“还不过去帮王妃扶着那侍卫!”
见这些家丁一个个跟木头似的杵在他面前,冷烈暴戾的吼了起来。这一吼,所有家丁都吓得软了腿,两个离柳晓贝比较近的家丁连忙接过昏倒的安生,其他人怯怯的望着冷烈,不时瞄瞄他的神色是否有异。
这王爷可是很少发火的呐,就凭他这身子,随便一动怒都有可能加重他身体的虚弱程度,到时候太子殿下怪罪下来,这府上可没有谁能担当得起。
一次照顾俩病号1
与其说是担心主子的身体,还不如说是这些家丁怕了那个冷血的太子爷吧。
柳晓贝早已随着那两名家丁一起来到安生的房间,吩咐他们小心放下安生。
原本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家丁见这不常出来走动的主子也能被她拖来救火,也不敢再对她怎么无礼,唯唯喏喏的按她吩咐将安生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即命人去叫大夫。
“笨蛋安生,有你在,好歹我还有个可以聊天、逛街累了可以当脚使的人。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个人要怎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南国继续呆下去呢。”
“就现在的大夫能治得好这些伤么?也不知道发炎什么的他们都怎么处理,不会是真的拿把刀子烧红了直接往伤口上烫烫就了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