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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封的,还是要向皇上亲自请辞才成。”
锦绣又问了需要如何写请辞泰折,得到指证后,就马不停蹄地到回了悠然阁。
半路上被赵九凌截住,这人脸色也很不好看,“你真的要走?”
锦绣看他都懒得看一眼,转身就走。
赵九凌捉住她的手臂,“你真的要走?”
锦绣气极而笑,“王爷以为我是说着好玩的?”
赵九凌紧抿着唇,“我不许。”
锦绣冷笑:“王爷不许?王爷凭什么不许?”
“就凭……你要知道,若无本王的允许,你连总督府的大门都出不去。”
锦绣怒目而视,“赵九凌,你可以更无耻点。”
他板着脸,“你要走本王也不拦你。但军中大夫一向短缺,你在临走之前,自然也得找个接替你的人才成。否则,无缘无故的,你这一走,岂不要乱套?”
锦绣冷笑一声:“在我没来之前,日子不也是一样的过?”
“此一时,彼一时。”赵九凌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因为生气的原因,锦绣脸上似染了一层胭指似的,似乎比任何时刻都还要来得迷人。
“不管如何,你现在不能走。至少得等朝廷派了新的太医过来接手你的位置,你才能离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规矩。”他再看她一眼,“你不是总把医德挂嘴边么?现在就是考验你医德的时候。”
锦绣气结,恨不得脱下鞋子抽他的脸,这个可恶的王八蛋,实在太气人了,专爱拿捏她的弱点。
压下火气,她挑衅地望着他,“好,那我就再呆一个月。一个月后,不管朝廷是否派下人来,我都要走。”
一个月时间不长,但也不算短了。
见她如此痛快,赵九凌感觉自己心头有松了口大气的感觉,他深吸口气,点头,“好。”
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筹谋,相信以他的本事,一个月后,自然能让她乖乖留下来的。
锦绣眼珠子转了转,又说:“既然如此,那就希望咱们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能合作愉快。”
赵九凌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盯着她。
锦绣也不理会他,又说:“在此期间,我希望除了公事以外,王爷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我的私事。”
赵九凌拳头又握紧了,她与徐子煜有说有笑的画面又浮进脑海,简直刺眼至极。可是,他却不敢再拿这事指责她,于是敷衍道:“只要公事上不出差错,你的私事本王还懒得管呢。”
锦绣冷哼一声,“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呀。”
赵九凌下巴一抽,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是自然。本王说话一向算话。”
这家伙的信用早就为零了,锦绣才不会相信他呢,“王爷记住您今天说过的话,我可不想再被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赵九凌悻悻然,很想说,只要你安分守已,我自然不会找你的麻烦。可是,这话他又说不出口。
……
当姚老夫人把赵九凌的话告知安阳郡主后,安阳郡主脸色一沉,“当真?”
姚老夫人点头,“王爷亲自说的,这还有假?”
安阳郡主面色不悦至极,她的儿子如此优秀,怎么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子?
徐子煜从外头回来,把药亲自交给母亲的贴身丫头拿去熬了,这才进入屋子里来,看到姚老夫人,双眼亮了亮,上前施了礼后,“子煜见过姑婆。”
姚老夫人笑眯眯地打量着徐子煜,“泰哥儿气宇轩昂,煜哥儿玉树临风,好的都让徐家人占尽了。”
自己儿子被夸,安阳郡主很是高兴,但嘴里仍是谦虚地说:“姨母过奖了,哪有您说的那么好?还不是一个个的都
让我操碎了心。”
姚老夫人嗔道:“两个哥儿年轻有为,尤其是泰哥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举世难得了。煜哥儿也是好的,知足吧你。”
徐子煜在一旁有些着急,他很想问姨婆,不是说今日去向锦绣提亲吗?究竟是没去,还是去了回来的?
姚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徐子煜,说:“煜哥儿,你老实回答姨婆,你对王锦绣有何看法?”
徐子煜俊脸微得红了起来,目光闪烁着,“锦绣人很好。”别的却不肯再多说了。
安阳郡主理了理手上的缎面窄袖,淡淡地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娶了她就不得再纳妾了。”
……
接下来数日里,锦绣都泡在军营里,先做完临床讲解课程后,再做急救演习,因锦绣名气在那摆着,宣府好多当官的都特意前来拜会锦绣,想请她过府一趟。
锦绣不喜欢登门看病,一来怕那些奶奶姨娘之类的,这些内宅争斗还是尽量远离些为好。二来杨李二位太医专门负责这块区域,她若是去抢了人家的“生意”,也是不大好的。她最主要的目标,还是先搞定战场上最怕见到的动脉大出血,以及失血过多引发的输血流程。
这日里,锦绣又在军营里,教了军医们做急救手术中失血过多需要输血的各种程序。锦绣教得认真,军医们也听得仔细。
上回那战场争结束,一直到现在,已过去半个多月,伤兵营除了少数伤养伤的士兵外,其他伤势好转的都回了各自的营里,锦绣照例做了查房,离开军营,发现不远处骑马而来的徐子煜。
第245章 心灰
徐子煜骑着马儿,来到锦绣跟前勒了缰绳,下得马来,“你每日都要来军营吗?”
“也并非天天都要过来,有空才过来的。”锦绣回答,笑问:“你来找令兄么?他在中路军营里。”这儿可是下北路军营,徐子泰可不在这儿。
“不,我不是找大哥的。只是,随便出来看看。”徐子煜说着,一双俊目忍不住望着锦绣白皙的面孔,锦绣今日穿着米色绣红梅小竖领褙子,整个人看起来婷婷玉立,清新又娇俏,他心里一热,脑海里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来。
“王锦绣有言在先,她不允许自己的丈夫纳妾。这样的女子,我们徐家可要不起,也不敢要。”
当时他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只觉心头闷闷的,有些不舒服,想了两个晚上,心里仍然不大舒服,沉沉的难受。但他实在不愿相信,锦绣会是这般的善嫉,但他喜欢她很久了,实在不愿因为这个原因就放弃,他仍是想亲自问了她,亲自得到答案,才会真正死心。
“那个,你现在可否有空?”徐子煜问。
锦绣想了想说,“已没什么事了。”
“既然如此,可否带我随便逛逛?”他说,“我对这儿不大熟悉,你经常出入军营,想必比对这儿比较熟悉了吧。”
锦绣笑了笑,“虽然经常来这边,可我还真没有四处逛过呢。”
“既然如此,那就趁此机会好好逛逛吧。”
锦绣想了想,展颜笑了起来,“也好。”
然后二人沿着军营外围慢慢散着步,宣府并没什么风光,但胜在移植在下北路军营外的梅花开得比较不错,锦绣摘了两束腊梅枝下来,放在鼻间闻了闻,“真的好香。”
徐子煜望着她秀气的脸,以及灵动的眸子,很想说,“其实你比梅花还要香。”到底矜持占据了理智,不敢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维持着一派的儒雅温文。
“不是说女子不得进入军营里吗?”
锦绣俏皮地说:“我是大夫嘛。”想着第一次来军营的场面,不由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把第一次来军营受到的拮难说了出来。
徐子煜也微微地笑了起来,“你的到来,倒是将士们的福气。”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这只是份内事罢了。”
“就因为你把份内事做得很好,更令人钦佩。”徐子煜目光真诚,“有的人,却连份内事都做不好。”
“哦,瞧这话说的,指的是谁来着?”锦绣偏头,眨了眨眼,笑着问。
锦绣偏着头,眼睛亮闪闪的,非常俏皮,不若以往的冷静自持,有邻家小姑娘的天真与稚气,轻快的言语,俏皮的眼神,却更令人移不开眼。徐子煜恍惚地想着,这样的她,其实更加吸引人的。
忽然锦绣打了个喷涕,徐子煜连忙说:“这儿冷,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解下身上的披风,准备披在她身上,被锦绣婉拒了。
“你穿得暖暖和和的,可别解下来,万一着了凉还要我给你治,也怪麻烦的。”
徐子煜拿披风的动作顿了顿,“反正你是神医嘛,病了也不怕的。倒是你,天气这么冷,也不多加件衣裳。”说着就往披在她肩上。
锦绣赶紧后退了两步,“你还是披上吧,我也带了披风出来的,只是在军医营里嫌热就给解下来了。”
徐子煜收回披风,“那我们先回去加件衣裳吧。”
锦绣见他并没有把披风披在身上,于是说:“还是披上披风吧,万一着了凉可就麻烦了。”
徐子煜笑了笑说:“不碍事的,我并不冷。”
二人又往前边走去,“对了,令堂的病可有好转?”锦绣问。
“托你的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不过仍是要坚持吃药。不能间断。”
“嗯,都听你的。”又想到母亲说过的话,徐子煜心跳又加快了,鼓足勇气问道:“锦绣,我有件事要与你说。”
锦绣望着他,他的郑重也感染了自己,她收起笑容,“你说,我听着呢。”
“呃,你对男子纳妾,有何看法?”
锦绣沉默了会,蹙了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这个?”
徐子煜心里紧张至极,但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他定定地望着她,“我听说,你们做大夫的,天生有洁,洁……”
“洁癖。”
“对,洁癖。”徐子煜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我听说,你是因为不愿自己的丈夫纳妾,所以才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订亲?是不是真的?”
锦绣很快就明白过来,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淡淡的,“敢问二公子,你希望自己的妻子有别的男人吗?”
徐子煜怔了怔,皱眉道:“那怎能行?我将来的妻子自是要从一而终,心里只能有我,如何再有别的男人?那岂不打我的脸?”
“二公子都不允自己的妻子有别的男人,为何自己却要纳妾?”
“这,这……”徐子煜被问住了,然后说,“男子纳妾天经地义,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这怎能相提并论?”
锦绣无耐地苦笑,不能说徐子煜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渣男的表现,而小子本来就是封建时代的产物,有这样的想法正是正常不过了。
“你们男人倒是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美事。”锦绣半开玩笑地说着,“却不知道女人心里该有多苦。”
徐子煜愣了片刻,说:“她们怎会苦呢?身为主母,妾室要服侍她,尊从她。庶子女也要尊她为嫡母,在内宅里有着绝对的权利,又怎会苦呢?”
锦绣淡淡地说,“我是大夫,又是女子。她们苦不苦,我最有发言权。”
“……”徐子煜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与不解彻底暴露出了封建男人的渣男本质。
锦绣有些心灰意冷,到目前为止,这徐子煜是她见到过的所有男人当中,唯一一个条件好,身世优,脾气好,对她也还不错的三高男人,她也是有些心动以及憧憬的,但方方面面优秀的男人,却是标准的封建设社会里的产物,他们或许有担当,有成家立业的本领,却并不反对三妻四妾,因为他们认为那样是再正常不过了。
锦绣对他是失望的,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较满意的对像,她又不愿轻易放弃,于是,她又试着努力一把,“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女人天生就是小心眼。没有哪个女人甘愿与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