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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儿的性命固然重要,可是死神降临的时候,他还是自私地选择了自己。
“咦?你不拦我们了?”靳勇故意夸张地问。那名守兵神色变了几变,最后豁出去了。“小的愿意听从将军调遣!”
“狗仗人势的东西!”靳勇最看不起这些立场不坚定的人,拳头就要出手,苏展柏拦住了他:“算了,他们也是替人办事,身不由己!”
靳勇呸了声,悻悻地收回了手。“算了,爷的拳头是要去教训北蛮子的,打你一个小虾兵,脏了爷的手!”
二人心知自己逃过一劫,跪地高呼:“小的谢将军不杀之恩!”在不施难。
赵承希对苏展柏道:“咱们赶紧进城吧,别闹出事情了。”
苏展柏点点头,若是他们回去晚了,李副将说不定安抚不了难民,误伤了他们就不好了。
“开门,你们跟我一起去县衙,我有话要问你们。”苏展柏声音轻轻的,但说出的话毋庸置疑,二人立即去开城门。
苏展柏不经意地看着二人,只见他们一个用力拉着门上的铜环,一个在门上搜索了半天,寻到了一个圆形的按钮按下去,“嘎嘎嘎”,门应声而开。
众人不禁诧异,原来这城门还是特制的,里面还藏着机关呢,怪不得守门的只有两个瘦弱的守兵,对着他们一百多人却还那么气焰嚣张。
张大见大家一直看着他们二人,生怕他们误会,连忙解释道:“将军,这些大门都是特制的。除了比一般的门厚重的以外,里面还暗藏着机关。钱六按的那个就是开门用的,这铜环小的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却知道它连接着县令大人房间,若是不拉着的话,大人就会知道这里发生了危险,立即就会有埋伏好的高手奔着城门而来,一场恶斗是跑不了的。”
大家都面面相觑,这个延平县看来是藏龙卧虎啊,这里倒不像是大周的一个小县城,而像是盘踞着占山为王的山大王。这位大人看来很是有些真本事,苏展柏更想会一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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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苏展柏的外祖父?
苏展柏轻笑一声,对二人道:“你们不用害怕,你们既然对我示好,我一定会保你们生命无虞。走吧!”
二人有些害怕,但抬头看苏展柏一脸自信毫不畏惧的样子,心下松了一口气。苏展柏命人给了他们二人一匹马,跟着往县衙行去。他相信,有了这两个人,一定会多几分了解。不管他延平县令再厉害,他也有办法应对。
想到这里,苏展柏问他们二人:“你们刚才说的大人是哪一位?我看你们似乎十分畏惧的样子?”
二人一脸惧怕的样子,张大诚惶诚恐地道:“回将军,就是本县县令杨大人,他可是一个厉害的主,您万万不要小瞧了他!”
另一个名叫钱六的也连连点头道:“是啊,小的只远远地见过杨大人一次,见了他就直发抖!”
苏展柏点头,方才在城门他已经有了初步的见识,能那样大肆地搜刮民、脂民、膏,还拥有一大批军力镇、压意图反击的民众,这杨县令不仅仅是表面那样简单,其背后的真实身份只怕更高。
来到延平县衙,抬头望去,几人不免有些诧异。
县衙并没有多么奢华,从外面看去,也和一般的县衙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门前的衙差似乎要有底气得多,正有几人在那里吆喝着吃酒耍钱,一点儿也没注意到有人来。
“吁——”苏展柏等人勒住马,耍钱的衙差们回头看过来,恍惚了下,一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面几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衙门口喧哗?”
“我们是北疆大营的,有要事找县令大人。”苏展柏扯了个小谎。他的确是要去接管北疆大营的,而且,怕
是没有人敢像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地闯进县衙了吧。
有一个眼尖的衙差仔细打量了几眼,转身就往衙门里跑去了。
“哪里去!”靳勇翻身跃起,稳稳地落在那人面前。衙差不防,吓了一跳,惊慌地盯着面前满脸胡茬的男人。
“你、你要干什么?大胆!”声音瑟瑟发抖,可还要勉强装腔作势,拧着脖子朝靳勇吼。
靳勇嗤地一笑,斜挑了他一眼:“你上哪儿去?怕爷去告状,说你们在这里不务正业,耽误了大人的正事吗?”
“胡说,我们没有!”男人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靳勇有些慑人的眼睛。
“好了,靳勇,我们不过是来找杨大人叙叙旧,你跟一个守门的衙差蘑菇什么?”赵承希朝他挤挤眼。
靳勇会意,他们本来就是想着不打草惊蛇,还是不要闹出大的动静来才好。他放开了那名衙差,威胁道:“你们给我好好在这里呆着,若是敢随便乱动,小心爷我取了你们的小命!”
几名衙差连忙连头,苏展柏这才下了马,几人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进了县衙。
地下密室内,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了一名长相颇为魁梧的男人,五十上下,头戴青黑色胡帽,边角露出的头发有些花白,他穿着一身深紫色常服,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宝相花和祥云图案,颇显出几分气派。一对斜插入鬓的浓密眉毛也有些花白,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绽放着精光,有别于其他老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展柏等人要寻找的延平县令,现任威平侯府人杨氏之父——杨雄!
杨雄正与几人商议要事,人人都正襟危坐,不敢掉以轻心。
“大人,公主那边飞鸽传书!”一名头戴青色圆帽的劲装男子躬身禀道。
“念!”杨雄目光一瞬,他养尊处优这么久,该来的还是来了!
“是!”男子应声,掏出袖中一根竹管,从中抽出一张细细的绢布,上面用簪花小楷写了几个字,他轻声念出:“南院大王!”然后是落款。
杨雄一惊,“南院大王?你确定没有看错?”
“请大人过目!”男子将绢布呈上,立即有人取了递给杨雄。
杨雄细细地审视了好几遍,上面确实是公主的字迹,他有些不解,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之前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吗?”
“大人?要不要派人再去问问?”有人开口道。
杨雄厉目射向他,那个男子身穿玄色长衫,头发涌浅蓝色方巾束了,显得有些文气。
“公主殿下的命令也是你我能质疑的?”
文气男子立即低下头:“在下说错话了!请大人见谅!”
杨雄眼里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常态:“我不怪你,你们中原人总是优柔寡断,想的比做的多,你慢慢适应了就好!”
男子低头不再言语,杨雄扫视了一圈,又道:“公主有命,南院大王智勇双全,足有能力胜任大汗之位,从今往后,我等全力支持他!你们可有异议?”
在场之人立即跪地,齐声道:“属下听从大人吩咐!”
杨雄满意地看着众人,心道:果然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人了,忠心可嘉,不过,稳妥行事一向是他的原则,最后他还是按照惯例敲打了几句:“你们记住,人一旦没有了权力,干什么都是不能成的。先前本来欲跟随太子殿下,孰料他根本就是油盐不进,还是南院大王仗义,待人也大方,往后大事成了,保管你们全家吃香喝辣,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是!属下誓死追随大人!”所有人又道。
杨雄满意极了,右手轻轻地捋了捋胡须,效忠谁都比不上效忠自己,他很有信心这些人都不敢背叛他。
出了地下室,杨雄往县衙正堂行去,吴师爷在后面紧跟着他。
杨雄一路沉思,走到廊下转角处停下,后面的吴师爷一直看着他的脸色,没有注意到他停下来,险些撞上他。
杨雄抬起头吩咐吴师爷道:“吴用,你速速去备文房四宝,我即刻要用!”
“是,大人!”吴用拱手应了,立即快步上前,可是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
“吴用,你回来干什么?你这个废物,真是人如其名,一无用处!”杨雄不屑地骂道。
吴用脸上紧张极了,紧走几步附在杨雄的耳边低语,杨雄瞬间白了面色,惊道:“你说有人闯进来了?什么人有此能耐?”
“他们穿着大周盔甲,像是当兵的。领头的一个似乎地位不低,他们正朝这边来了。大人,我们要不要避一避啊?”吴师爷急急地道,一脚迈出去,准备随时开溜。
往笑然无。杨雄见了,浓眉紧皱:“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也好意思说是我的人!当初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东西?怕什么,我杨雄没做亏心事,天不怕地不怕,谅他天王老子来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传来几道掌声。进来的正是身穿银甲的苏展柏几人。
“想必这位怕就是延平县令杨大人吧!所言甚是!”苏展柏目光紧紧锁住杨雄,没想到传言中的恶魔一般的延平县令竟是这样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杨雄一见苏展柏,有些诧异,不过随即恢复了神色,拱手道:“这位将军,下官正是杨雄,请恕老夫眼拙,不知道是哪一位贵客驾临?”
他脑海中不断翻滚,忽然记起了不久前公主传来的消息,说威平侯府长子领兵前往北疆,看这年轻人的装束,以及众星拱月的样子,怕就是公主说的那个继子苏展柏了。
苏展柏面上带了丝微笑,显得很是和煦:“如此说来,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是威平侯苏镇之子,您是夫人的父亲,不知道有没有跟您提起过?”
杨雄惊喜交加,上前一步拜倒:“真的是苏将军,下官不知将军到来,未曾远迎,真是失敬,给将军赔罪了!”
“大人不必如此多礼,说起来,您还算是我的外祖呢!”苏展柏抬手道。当然,他心里是恨透了杨氏,此时不过是跟杨雄周旋罢了。
杨雄有些受宠若惊,连声道:“不敢不敢,下官不过区区七品芝麻官,哪敢与将军攀亲戚?不过,将军来到这小地方,下官真是蓬荜生辉啊!”
他面上堆起了笑意,又对吴师爷道:“你速速吩咐下去,在咱们延平最一流的平安酒楼为苏将军一行接风!”
吴师爷正要应了,苏展柏抬手阻止道:“不用麻烦,今日我不过是来请大人帮个小忙的,还请大人随我们走一趟!”13839543
杨雄心有疑惑,拿眼睛觑吴师爷,后者什么也不明白地摇摇头。杨雄气得火冒三丈,这个蠢驴,什么都不知道,连人都闯进来了还如此糊涂。若不是几个心腹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他又何苦让这么个东西跟着自己身边?
“将军客气,您一声吩咐,下官自当遵从。不知是何事,我也好做些准备!”杨雄想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如今看来,苏展柏一行人数不少,想要硬拼怕是不行的。
“大人到了地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展柏使了个眼色,靳勇立即上前,扶了杨雄的胳膊,一手指着门外:“杨大人,请吧!”
杨雄心中懊恼,靳勇看似扶着他,其实暗中用了内力,他动弹不得,只好随着他走出了门外。附近候着的官差一个个全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就这样,苏展柏一行人顺利地出了县衙。
一群难民眼里冒着金光,贪婪地望着李副将一行人。
领头的汉子看着壮实,不过深陷的眼眶可以看出,他也饿了很久了。方才,他清楚地看见一个当兵的拿了干粮给老汉,连忙喊了人来,希望也能得到一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