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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一处较为偏僻的林子内,胡拉海正站在那里等待着。可能他都未想到,李红袖会亲自过来。
一见到胡拉海,李红袖就冒火,繁体字、外加是用根本没见过的字体写的,对着就喷:“写什么字条,你以为我认识字很多吗?那些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胡拉海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火气比她还要大:“以后不写便是,吾堂堂匈奴王子,给汝留字,是汝之福!”
好大的嗓门,被骂得缩了回去。作为不欺软、很怕硬的李红袖,只能放低的声音:“那么凶干什么嘛,我不是一见到纸条就过来了,也不管上面写了什么。对了,你纸条上写了什么?”
胡拉海翻了翻眼,好似先将火气咽下,用商量的口吻道:“太子来访,汝万不能离开长公主左右,如见不对,即告知。”
(下午加章)
第55章 暧昧(加更)
看来胡辣汤也看出来这个太子不怀好意,这才几岁呢?也是,古代结婚早,象太子十七八岁,大约孩子都已经有几个了。
“知道了!”李红袖满口答应,突然笑了出来:“匈奴人对汉人的一套也在意?”
“大阏氏岂能为残花。”胡拉海一回答,让她顿时火冒三丈。
“好个岂能为残花。”李红袖不得不生气,阴鸷地讥讽起来:“汉室汉武帝之母王太后,就是改嫁的,入宫前外面还有一个女儿。不要说汉室,你们匈奴还不是夫死随子,现在却苛求什么是不是残花。”
越说越生气,胡拉海先是惊讶地看着她,随后黑红的脸微微涨红。
看情形不对,还是快溜吧。李红袖随口说了声:“知道了,有消息就告诉你。”转身就跑。
“勿走!”胡拉海在身后喊着,一听蕴含怒气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了,不跑才怪。
撒开两腿就逃,没跑几步就被抓个正着。
被抓着腰带的提拎起来,她气得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收效甚微,就象一只大乌龟,在半空爬呀爬:“放开,否则我要喊了!”
“行!”传来胡拉海戏谑的声音,身体猛地往下扑倒,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地面厚厚的枯叶中,李红袖终于转了个身,四肢趴在地上,头上身上全是落叶。
看上去极为倒霉的样子很滑稽、胡拉海看得直乐,开口道:“免礼平身。”一时忘了刚才想抓住她问的问题,也忘了一件事。
气死人了,李红袖趴在地上,直接脚一用力,象兔子一般冲了过去,头部正中目标!
“嗯~”胡拉海顿时笑声停止,面露痛苦之色,捂着重要部位慢慢地躺下。
“恨,敢戏弄我!”李红袖跪在地上,双手叉腰,微带得意地看着侧卧下的胡拉海。这招最经济实用,百试不爽呀。
胡拉海没有一声躺着,表情好似痛苦不堪。
想想现在他们还算是合作关系,对方又是个王子,应该搞好古今邦交,李红袖忍着笑,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没事吧。。。很疼吗?要不我帮你看看?反正不是没看过。。。啊!”
冷不防,胡拉海伸手一拉,极为有力地将她扯了过去,并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好重!”这又高又壮的胡辣汤上二百斤,体重比她重一倍。压得她直翻白眼哑着嗓子。
“汝为何总为阴毒招数。”胡拉海忍着剧痛的部位,用一条胳膊撑起一些身体,声音暗沉。
长长地吸了口气,李红袖用手捶着胡拉海的肩膀:“废话,我又不会武,除了着招,什么都不会。。。你起来呀!被人看到多不好,还以为我和你怎么的。。。”
“尚疼,不能动弹。”胡拉海突然双手一松,又将全身压了下来。
这下她呼吸困难,所有抵抗能力都丧失了,能保持喘气已经不错了。
渐渐的身体稍微有了点适应,她用鼻子、小口小口地将空气吸入被挤压得不能起伏的胸膛,可怜地苟延残喘着。
胡拉海脖颈处的气味也随着空气,一点点的吸入。那是一种混着少量羊肉的气味,不由让她微微皱眉,这个匈奴人多久没洗澡了?体味很浓,都有点冲鼻子了。
也许男人的味道本身就比女人重,赵衡的味道也很浓,哪怕他天天洗澡,枕头、被子上还是沾满了他的气味。
林子里很安静,深秋的风吹过,树上残余不多的枯叶,又一次的象雪般落下。
身上的胡拉海虽然很重,但象床厚实的棉被盖着,非常暖和。身下是堆积到脚踝的树叶,就象褥子。李红袖不知道为什么,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就连胡拉海身上的味道,也象赵衡身上气味一样,渐渐习惯了,甚至还觉得有点好闻!
“红袖。”伏在身上的胡拉海微带鼻音的声音,带着少许慵懒、磁性得不得了,往耳朵里钻:“汝身之味,如熏如麝,吾甚喜。”
意思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其实她也有些同感了,科学家曾说过,基因不同越多的男女,会觉得对方体味很好闻。不会是她与胡拉海,染色体不同的很多?
想想也是,对方是西汉匈奴王子,她是现代打工妹,八十辈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不同的地方一定多得去了。
但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她到西汉来不是为了当灰姑娘、找什么王子,为的是阻止穿越者改变历史。如瑶的心一定没有死,否则她早就跟赵衡回现代去了,坐在赵衡那幢没有多余装饰的空旷大别墅内,吃着快餐,翻着电脑。而不是在这里跟胡辣汤玩什么促进感情的暧昧戏。
胡拉海用手臂撑起了身体,低头看着她,察觉了她神情游离,英挺的眉头拧起:“汝有心事。。。”
“有什么心事,你就别瞎猜了!”李红袖烦躁地想推开他,但再用力也推不开壮得象牛一般的胡拉海。
“勿骗吾!”胡拉海象鹰一般的双眸,豁然更亮,脸上煞气腾然而起,捏住她的手腕,紧盯逼问着:“欲留于汉、不愿与主出关赴北?”
别说去匈奴,就算留在汉都不愿意,只想完成任务回去。
“轻点,好疼!”她转了转手腕,被攥着的地方越发疼痛了。于是冲着胡拉海吼:“你胡闹些什么,这事由得了我嘛?”
侍女当然要跟主子去,哪怕不愿意,皇命一下,就算是公主、不去也要去。胡拉海听后释然,将手松开!
该死的胡辣汤,捏得那么重,手腕都红了。李红袖正想发火,从旁边的落叶堆中,好似有东西在动。难道是蛇?她紧张了起来,古代比较环保,生物绝对比现代城市多得多。
“嗖”的一声,随着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活物蹿出,李红袖也吓得跳了起来,尖叫着扑进了胡拉海的怀中。
“莫怕,田鼠而已。”这是只小老鼠,居然把她吓成了这样。胡拉海抱着怀中奇怪宫女哑然失笑,手拍着她吓得发抖的肩膀,心中乐开花。
过了会儿,李红袖猛跳的心缓和了下来,红着脸推开了胡拉海,象犯了错一样,站起就跑。
胡拉海一愣,坐在地上望着李红袖逃一般离去的身影,喈喈地笑着。
第56章 练习
李红袖低着头猛走,脸象发烧一般,一定红得象苹果。
“有什么好怕的,就一只老鼠而已。。。还扑进人家的怀里,简直就是自己送上去的。。。有什么好逃的。。。”这一路纠结着,让她简直快要捂着脸了。
“哎!”一声轻喊,外加一只有力的手搁在肩膀上,让还在怀那个春的她,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顿时羞恼地身体一晃将对方的手给晃了下来:“你想吓死我呀?都已经是胡拉海的随从了,怎么还神出鬼没的。”
“说不定以后要对着你行匈奴礼,叫你小主子呢,我的好表妹。”赵衡依旧一身匈奴打扮,看来伤养得不错,居然开起玩笑来。
“胡说八道!我能去吗,除非想死。”李红袖的脸越发红了,没办法,谁叫她以前是非常纯粹的吊丝一名,能有个高富帅对她倾心,又玩了把言情。定了定心,她问起赵衡的伤势来:“胸口的伤怎么样了?”
其实她并不是关心赵衡的伤,而是关心赵衡什么时候可以去吧如瑶给宰了。
赵衡捂着胸,长长叹了口气:“不是破皮的小伤,断的是骨头。”
确实伤得厉害,如果不是赵衡,是一般的老百姓,比如她。。。可以想象得出是什么德性。一定是躺着动都动不了,嚎着叫疼。有次看来,赵衡的忍耐力不是盖的。
“有什么事说吧,我要快点回去了。”她有点不耐烦,或者说是心中烦躁。这次任务还真是难度高,拖的时间长。
“你确实应该回去,并且是跑回去。”赵衡侧了侧身,让开了道:“我是来提醒你,太子去王昭君那里了。”
这太子一晚上都没有等,也不享受一下晚上辗转反侧的奇妙感觉,跟胡辣汤分手后,转身就去美人那里了!李红袖一惊,立即撒腿就跑。
跑到殿门口,原本站着守卫的自己人已经不在,只有太子的贴身宦官站着门口。大门紧闭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李红袖想推门进去,还未走到门口,那个宦官已经抬起了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太子正在里处与长公主私谈,闲人莫进。”
“我是闲人吗?我是长公主的侍首。”李红袖瞪了瞪眼,想往里面闯,但宦官往她面前一站,拦住了去路。≮我们备用网址:。。≯
看这宦官,身体圆滚滚的。男人的力气一般都比女人大,就算是被阉了,不男不女的力气也应该比女人大。
就听到里面王昭君喊了起来:“殿下,不要,不要如此。。。”
天啊,简直是白雪公主碰到了牛魔王!李红袖在门口喊了起来:“长公主,奴婢刚从皇后处来,不知现在可否进来。”
里面安静了几秒,王昭君立即喊了起来:“快进!”
而太子的声音也传来:“滚!待本太子与长公主说完,汝再进。”
“别,现就进。皇后之教诲,岂可不听?”王昭君也算是急中生智的人。
“待谈完再听!”太子喘着粗气,显然带着很露骨的情欲,几乎是怒吼着:“撵走。”
未等门口的宦官赶,李红袖先一步欠身,柔声柔气道:“太子慢聊,奴婢这就去煮一些参茶、燕窝,待太子与长公主聊完,正好润润口。”
说完转身离去,这叫好女不吃眼前亏,如果硬来,太子的脸面挂不上,传到外面,对于王昭君的名声也是不好的。
李红袖快步走到院子里,搓着手来回渡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王昭君名节不保的嫁给大单于?
当看到一旁林子里的宫女宦官正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的,懒洋洋扫着落叶,一定是太子命他们出去干活的,将他们支开,李红袖灵机一动。
太子抱着王昭君腰身,死死缠着,嘴里念叨着:“父皇怎可忍心让如此美人和亲,美人,若服侍好吾,本太子定跪求父皇纳你为妾。待吾登上大宝,定封汝为婕妤。”
“太子不可如此,和亲乃为汉室万年,事已定,不容更改。”王昭君死命挣扎着,但依旧被太子压到了软榻上,并开始接她的腰带。。。
猛听到外面,群奴齐喊:“参见陛下!”
“啊~”太子顿时吓得硬的全软了,慌忙系着腰带,连滚带爬的跑出殿外,噗通跪下:“见过父皇!”
他颤颤巍巍低着头跪着,不敢抬头看着皇帝那羞恼的脸。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试图对去和亲的长公主不利,说不定废了他太子名号都有可能。
身边站立的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殿下,陛下未来!”
什么?太子抬起了头,只见殿前台阶下,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