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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奴才不是个东西,不是个东西!”吴良辅也只能如此,可以想象他捂着被打的脸,是怎么样的表情。
“哼!”皇后就连冷哼一声,都那么响亮,看来这个穿越者,到了清朝后,过得挺滋润的,否则中气怎么会那么足?随后又传来她嚎哭声:“皇上,皇上呀,您出来吧!不要当和尚,您当了和尚,叫我们怎么办?还有那些阿哥,他们的额娘怎么去跟他们解释,他们的父皇出家了,不要他们了!”
皇后进宫后就没生过孩子,这时拖出了阿哥,目的就是让皇上念及父子骨肉情分,放弃出家。
那怎么行!见顺治保持着喝水的动作,嘴贴在杯子上,却一口水都没下,显然有点触动。
不能让顺治出去,于是李红袖立即对顺治道:“皇上烦心,我出去将她们打发了就是。”
“嗯!”顺治这才回过神,喝了口茶,将杯子举起。
李红袖赶紧的结果杯子,放置在一旁,推门就出去了。
皇后、妃子、宫女太监,几十个,呼啦啦地跪了一大堆。而吴良辅也跪在皇后那里,低着头,一边脸红肿着。皇后大约练过武的,力气真大!
“是你!”皇后一见是她,立即怒火中烧,从跪着的地上站了起来。但立马又“哎呦”一声。
原来是跪得时间久了,双腿发麻,猛地站起一软,差点没跌倒。旁边的贴身宫女和嫔妃赶紧的去扶。
“嘘~”李红袖做了个手势,随后用刚学到的正确方法请安:“皇后主子吉祥,各位小主吉祥。皇上正在礼佛,不方便出来见各位主子,奴婢出来呢,就是要和皇上主子说几句,请各位小主是去是留随意。”
随后对着要冲过来的皇后,恭谨地再行礼:“皇后能不能借过一步说话,皇上有事跟您说!”
在皇后没有打她耳光之前,赶紧的转身到院子的偏僻处。
皇后确实是要打她的意思,但这么一说,停下了脚步一愣,见她缓步走,想了想后暂时咽下气,稳住心,跟着走。
走得稍微远了一些,李红袖转过了身,见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还扶着皇后,不用说什么,就看着宫女不说话。
“你先到一边候着吧!”皇后越发感觉确实有重要的话说,打发宫女走开。
宫女也是个明白人,低着头回到了原来位置上,跪下继续等着。
看着皇后,李红袖就知道,要发挥口才的时候到了。皇后可不是好糊弄的,她也许不爱顺治,为了只是皇后的位置,所以才能对任何女人下毒手。从顺治的嘴里能听出,大约董鄂妃也是她害死的。
这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就算现在不敢叫人活活打死自己,一个耳刮子打过来,吴良辅都能脸肿起来,她的脸还不肿得象发了酵的馒头?
想仔细后,李红袖清了清嗓子,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是穿越过来的!”
皇后一愣,冷笑了起来:“你说什么,本宫不明白!”(未完待续)
第115章 一起演戏
装什么傻,就连顺治都说你是穿越的,但是此时和皇后争辩这些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李红袖嘴皮翻得特快,刚才一路上走过来,已经将N多种可能都想到了,立即道:“奴婢也不打哈哈,说实话吧,我也是穿越的。太后也是,苏麻喇姑也是,宫里好多人都是,也许皇后您身边的宫女中,也有穿过来的。”
皇后的脸沉了下来,眼睛左右游离,显然是在思索,过了许久,才缓缓道:“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管顺治的判断是不是正确了,反正说错了,身后有孝庄和顺治撑腰,还怕个什么。吴良辅就算被皇后打,皇后也不敢杀他。
想到此处,李红袖就坦言了:“如果皇后是穿过来的,应该明白皇上明年会如何?”
皇后双眸顿时一亮,如同闪电霹雳,显然她明白明年是什么事情。
李红袖心中越发有底了,声音放轻了后,继续道:“太后也是怕这事,所以命我想办法斡旋。皇后想想看,历史改变过吗,到现在为止,历史从来没有改变过。所以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住皇上。到时太后会想办法,将事情弄平了,皇后尽管的放心,您的位置没人可以替代。那么如此的话,皇后还在这里跪着干什么,刚才跪着已经做给众人看了,现在还是回宫吧。否则皇上不出家,对皇后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皇后静静地听着,过了会儿。她转身往院子中央走去。
原本以为她要吩咐众妃嫔回去,或者她自己被说通了、先走了,没想到她还是照样跪了下来。掏出掖在衣襟里的罗帕,罗帕那么一甩。又开始嚎哭起来了:“皇上呀,皇上,你可不能呀!”
李红袖顿时有点感动了。大约毕竟是夫妻,所以舍不得皇上出家。或者说,皇后根本就不是穿越的,刚才她的一通话,让皇后莫名其妙,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皇后一哭,身后跪着的人也开始嚎哭起来。开始第二轮的惊天动地。
皇后哭了没几声,突然身体往旁边一倾斜,倒地不起。
“皇后主子!”立即一窝蜂地上来许多人,个个紧张地呼唤着皇后。但皇后就是闭着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随你掐人中,喷水,就是不醒。
不会吧。。。李红袖暗暗觉得这戏也演得太。。。所说是假的,但也是合情合理。皇后哭得晕过去,远比听了她一番话,立即回宫更强。
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顺治够能演戏,皇后这招简直难分秋色呀。
“快点送皇后主子回宫吧!”于是宫女太监们,七手八脚的扶抬起皇后。回宫请太医去了。
剩下许多妃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接下来是继续跪,还是走。
李红袖走上了前去,微微欠身行礼:“各位小主,这皇后已经跪得晕过去了。应该先去看看皇后。毕竟皇上在这里念经诵佛不会走,等各位小主去皇后那里后再回来也不迟。”
嫔妃们都觉得有理,皇上在里面敲木鱼,她们继续跪着,还不知道要跪到什么时候。跪死了,那才是让仇者乐的事情,还是跑到皇后那里,坐着没有、至少还可以站着,说不定皇后醒了,还可以坐着商量。于是一个个的都被宫女太监扶着手腕,往坤宁宫去了。
“各位小主慢走,慢走!”吴良辅还跪着,他也不站起来,索性就跪送嫔妃们了。
“大总管。”等人走光了,李红袖赶紧的去扶吴良辅,假惺惺地查看吴良辅脸上的红肿:“哎呀,怎么下手那么重,脸都打红了。大总管可是皇上的人,她不是往总管的脸上打,那是往皇上的脸上打呀!”
吴良辅听后怒火中烧,侧身用有点眼皮耷拉呈三角的眼睛对着门外,狠狠地啐了一声:“呸,我也打。哎呦,打得真是疼呀!”
说完捂着个脸,在李红袖的搀扶下,走进了佛堂。
一进佛堂,吴良辅就跪下哭诉:“皇上呀,您看看老奴,您才刚剃度,奴才的脸就被别人当鞋底去灰的狠抽呀。”
顺治坐在蒲团上,继续念着佛,一段念完,打了一声小锣,这才睁开了眼,转过身,回头看了看。
“确实打得够凶的。”顺治先是安抚,立即转而冷淡道:“那也应该!这些年,你拿了多少贿赂?这原本是该按十三衙门铁牌敕谕‘即行凌迟处死’。我念你伺候得算是尽心周到,帮你趟了过去,没罚你,这次就算是给你个教训吧。”
吴良辅虽然委屈,但也只能嘴里说着:“多谢皇上!”
顺治念了一个下午的经,这午饭还没吃,大约是饿了,于是吩咐道:“去叫御膳房准备些斋饭来,不用繁琐,尽量简单快点便是。”
“喳!”吴良辅答应了一声,退出屋外。
茆溪森终于可以插话了,长叹一声:“皇上这是何苦呢?”
顺治此时没要茆溪森改口,叫他什么‘行痴’,微微一笑:“众人独醉,我独醒;众人独醒,我独醉。这不是很好吗?麻烦茆溪禅师继续陪朕念佛诵经。”
茆溪森这下明白了,皇上不是真正想出家,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如此。
李红袖轻声问道:“皇上,口渴吗?是不是需要喝点水?”
“不用了!”顺治整了整衣服,他身上还是明黄色龙袍坎肩夹袄,很是轻松愉悦地问:“茆溪禅师呀,帮朕找一套袈裟来,朕穿这个也不象个和尚。”
也没这样玩的,但皇上想玩,他也必须陪着皇上继续玩下去。茆溪森苦笑起来,也只能进去翻找一套合适的僧服出来。
僧衣找出来了,顺治上下看了看:“不错。就这个了。红袖,帮朕更衣!”
李红袖走过去替顺治解扣子,解了半天,也只弄开两个。这解开纽扣听说有讲究。就是不能呼吸吹到主子,她憋得脸通红,后退一步喘气:“皇上。稍等一下,让奴婢歇一歇再解。”
顺治笑着摇头,自己解起扣子来了。
此时,吴良辅回来了,对着顺治打了个千:“皇上,斋饭已备好。”
“摆上吧!”顺治废了些功夫,也只解开一粒。不禁皱眉:“吴良辅,这扣子怎么那么难解。”
“让奴才来!”吴良辅一听顺治要人服侍,立即一乐,赶紧的上去帮着解扣子。
看着吴良辅手指轻快地一个个解开这些很紧的盘扣,李红袖简直佩服极了。怪不得顺治那么喜欢这太监,都是有原因的。谁不愿意身边有个伺候得周到的人在?
而门外,十几个太监扛着桌椅进来了,去佛堂侧屋。里面几乎听不到任何剧烈的响动声,等他们出来时,里面已经摆放上桌椅。
吴良辅帮顺治换上了僧袍,扶着顺治的胳膊,往里屋去:“皇上,请就坐。奴才这就叫他们传膳。”
“嗯!”顺治坐下,开始在依次贯入的小太监伺候下,漱口,净手等。
吴良辅大声喊了一声:“传膳!”
门外立即又有人喊:“传膳!”接着再远一点的地方有人也如此喊,一路远去,仿佛象山中的回声。一遍又一遍。
李红袖和茆溪森没有进去,只在侧屋和主堂的门口,最不碍手脚的地方站着。
不一会儿,一群太监又排好了队双手端着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放着一二道菜依次进入了侧屋。此时又有一个太监,站在了桌旁喊着每道菜的菜名,仿佛是监督着这些太监将菜整齐的放在桌面上。
放完一波,又来一波,一共来去了六组,这才上完了全部的菜。六张桌子放得满满的,大约是五六十道菜。虽然全是素菜,但也太。。。奢侈了!
又有几个太监上来了,手中拿着银筷以及、碟子,在那么多菜中随意挑出一些,并且吃了。这叫试菜,生怕菜里有毒,有专门掌管试吃的太监担当。
试吃完,他们退下。又上来六个太监,站在六张桌子旁。速度还算快,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这些事全做完了。做得时间太长,菜都会凉的。
顺治指了指其中一桌里的一道菜,立即站在那张桌子前的太监,端起一道菜,放进托盘,双手端着过来了。
看似简单的一个工作,端菜给皇上,但见到过的人立即会觉得不容易。首先要看准了,皇上要的是哪道菜,手下去端起,发觉皇上不是需要这道,立即就要换,但也不能每次都错,都要换!随后放进托盘后,双手托举得要高,弯着腰敬上。
吴良辅恭谨地拿起筷子,在菜里挑出一块最好的,小心搁在了顺治的碗中。
顺治拿起筷子,从碗里夹起,放进嘴里,点了点头。
于是吴良辅又夹了一块,顺治吃了再点头,等到顺治第三块吃了后,旁边那个报菜名的太监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