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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着身体,一言不发地在男人身边缓缓跪下,头至始至终地低垂,犹如害羞的母鹿。
处女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在身侧缭绕,赞布卓顿撤开酒杯,一把将德央拉泽扯进怀里。粗砺的大掌覆盖高耸的乳房,从下往上不轻不重地画圈揉捏。手里的乳房和猪猡的乳房一样滑嫩而弹性十足,但那粉色的乳晕和乳珠点缀在棕黑色的肌肤上,看着就没有猪猡的可爱诱人了。
手指夹住一颗粉嫩乳珠,轻轻揉捏拉扯,按压兜转,不时以粗砺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顶。感觉到怀里的柔嫩的身体僵直了片刻,然后轻颤着软绵了。
“舒服吗?”他低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被不爱的男人抱住轻薄,包围周身的不是温暖高贵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呕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泽羞愤欲死,努力地抗拒着从乳房传来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还顾得上回答这么羞惭直白的问话。
“说话!”赞布卓顿没想到除了猪猡外,又碰到了一个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恼意,淡漠的声音倏地变得冷厉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乳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泽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软绵的身体瞬间绷紧。
赞布卓顿看看蜿蜒在指间的殷红和粘黏在指腹上的小块薄皮,不由有些泄气。索性放弃这一处,大掌沿着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双腿间,试探着分开闭合的娇嫩花瓣,慢慢搜寻起书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乐的花蒂。
德央拉泽僵硬着躯体,不敢反抗地敞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娇嫩宝贵的地方胡乱摸索,指上粗砺的厚茧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渐涨热,她拼命地忍着不让泪水掉落。
摸着摸着,赞布卓顿的手指无意间撩开了一层菲薄的嫩皮,碰到一个小小嫩嫩的肉核。只轻轻摩挲了两下,怀里的女人就像被雨击打的花儿般抖颤起来,甚至冒出了轻软的呻吟。
难道是这里!?他心里一喜,连忙依照书上的方法时轻时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呻吟也娇媚了许多。
“弄这个肉核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溅落在手背上,彻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鹰眸掠过阴鸷的冷光,他恼怒地将怀里的赤裸女体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倾倒在地毯上,也扑溅到少女赤裸的身体上,渲染出一种狼狈的诱食之美。
赞布卓顿对这样的美视若无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头顶的长发,逼迫她抬起头。
少女美丽的面庞沾满了晶莹的泪水,妩媚的大眼像是被圣水濯洗过似的清澈湿润,承载着化不开的忧伤和惧怕。
鹰眸危险地眯起,他对着那张泪脸深深凝视片刻,啪地将她的头甩下。收回脚,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蝼蚁般俯视着脚下狼狈哭泣的少女,沉声道:“你有喜欢的男人了。”
德央拉泽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无数黑晕金星,脑袋昏涨疼痛无比。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是!是!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没用,她没用,她以为她能忍受到最后的。
“再问你最后一遍,刚才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泽疯狂地摇头厉声尖叫,哪里还有一丝高贵优雅的气质,“我有喜欢的男人了,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哭喊着,流泪的双眸逐渐失神,“土格鲁克,土克路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土格鲁克?
赞布卓顿心里一动,额角青筋突起,一脚将这个女人踢到墙角,气急败坏地跨出宫室。
他是魔怔了,才会想到找个女人来试炼调情手段。
猪猡要是被白玛丹增和释迦闼修给予的欢愉迷惑了,他就强行将她押回宫和他日夜相对。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难受,就先给他咬牙忍着。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总会把女人的身体和各种调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彻,让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欢愉。
暗道中响着沉重而隐带怒火的脚步声,赞布卓顿完全忽略了一个矛盾的事实。
他一方面将猪猡视为低贱的奴隶玩物,一方面又为了这个低贱的奴隶玩物费尽心思;一方面对喜欢猪猡的感情不抱长久态度,一方面又无意识中想到了一个“三十年”。
三十年,还不够久麽?
第一百六七章 调弄进行时(一)
“法王,你是没看见王和烈队正在山顶上打架。呵,那可叫一个惊心动魄!但见两条身影移形如风,乌金银灿两色刀光交错挥洒,锵锵锵的双刀交接声和砰砰砰的拳脚触击声不绝于耳。四周腾起蒙蒙雪雾,好似滚滚烟尘。凛冽的雪风和飘飞的雪花全被铺天盖地的杀斗之气割裂粉碎,腥厉煞气浓稠如墨。刹那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眼看着修罗屠场即将临世……”
床榻上,一个盘腿而坐的可爱淳厚男童兴奋地挥动手臂,正讲得口沫横飞,神采飞扬。
“把药坛子递过来。”白玛丹增睁开眼睛,很不解风情地打断了男童的兴奋,绀青凤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多吉,你去中原转悠一圈,就学会了汉人家的说书么?讲重点。”
多吉被噎得一塞,兴奋之情顿时降了大半。扁扁嘴,将身侧的碧玉药坛子递给白玛丹增,嘟囔道“我不是正要讲到重点吗?烈队长战败了,王的魂刀却并没有从他脖子上砍下去。他们和好了,而且感觉情分比以往更浓厚。”
白玛丹增揭开坛盖,伸手在坛子里慢慢搅拌,笑道:“同母血脉的兄弟,感情自然比纯粹的君臣关系要亲厚些。”
“法王,你好恶劣哦。你难道不知道对王来说,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兄弟血脉吗?”多吉夸张地怪叫道。浓黑的眉梢随着扬眉的动作更加往上翘扬,像是一对飞翔的翅膀。眉下的棕黑色大眼明亮得好似有灿烂的阳光洒落进去,唇角与眉梢一样天生往上勾翘。可爱的脸庞憨然中透着一股灵慧,灵慧中透着几分稚气,稚气中又透出点点狡黠。
“释迦闼修想真正与王共享女人,当然得付出一定的代价。对了,拿几只小东西给我。”白玛丹增不以为然道。一旦小猪猡今后喜欢上释迦闼修,哪怕赞布卓顿对他的防备和疑心再深再重,想下杀手也会有极大顾忌。他倒是不担心释迦闼修会出现异心,那孩子其实全无半点野心,而且天生的一半慈悲注定了他永远忠诚守护的命运。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也一样,身份尊贵,却没一点上进心和进取心。,与赞布卓顿大不相同。也不知该鄙夷他的碌碌无求,还是该庆幸赞布卓顿的运气。
“哦。”多吉应着,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光裸的右臂肌肤下忽然青筋暴突,接着冒出几个小小的凸起,那凸起在蠕动中逐渐变大,不断地往下爬去,即使隔着一层肌肤,也能看清楚它们的条状外形。摊开的手掌中慢慢冒出五个血红的狰狞虫头,涓细的鲜血从虫头四周迸涌,沿着手掌滴落药坛。手掌忽而翻转,五根肉嘟嘟的寸长血虫随着血液跌进坛子。
他收回手掌,舔去掌心血迹,刚才出现的小指大的血洞随着血虫的脱落尽数收敛,以不思议的速度愈合了,掌内只余五个针孔般大的血点。
白玛丹增在坛子里捉住血虫,将它们一一捏碎,然后和着丹药重新搅拌起来。多吉刚出生就身中剧毒,修习武道的绝佳筋骨被彻底蚀毁,即使拼尽全力苦修,也只能超越一般武士。他便索性放弃了祛毒的疗毒方式,在多吉体内养上各种各样的虫子,以毒攻毒。十几年下来,这不省心的家伙竟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体内的虫子,炼虫养虫的手段与日俱增,不但百毒不侵,而且能使伤口快速愈合,越活越滋润了,体内的鲜血和虫子有时还成了他配置某些珍贵药物的不可或缺的材料。啧,就是长大了,变得不可爱了,还好他现在重新找到了一头小猪喂养。
见白玛丹增专心配置药物,不再理会他了,多吉无趣地移开眼睛。上百颗精魂头颅轮流交换位置,在女人身体各处舔舐吮吸。女人被高吊大敞的腿间,一直都有二十几根黑灰色长舌不分昼夜地抽送搅弄,从他坐在这儿开始,那淫靡魅惑的交合水声就没有停止过。室内除了精魂带来的阴厉森暗之气外,还有女人愈来愈芬芳清甜飞蜜液香味。
为了让这个罕见的莲女祭品能使用长久些,白玛丹增几乎耗尽了珍藏的药物,连自己也贡献了不少鲜血和养了十多年的宝贝虫子。精魂虽然能在虚幻的亲密接触中汲取莲女的灵气,但更多的却是用自己的灵气去滋养莲女。而精魂是白玛丹增用法力炼制的,等于是他的半身,所以最终耗损的也是白玛丹增的法力。这就如同养玉一般,要想玉养人,得先人养玉。
姐姐真是能干呢,竟然让性子恶劣,视万物如无物的白玛丹增砸下这么多本钱。
他凑近罗朱,剥开几颗精魂头颅,细细打量她的小脸。花瓣圆唇大大地张开着,被两条精魂舌头堵得严严实实,喉部不断地蠕动,仅能冒出含混的若有若无的媚吟。大大的黑曜石眼睛迷迷离离,燃烧着情欲的瑰丽火焰,漂亮到了极点。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眼睛眨也没眨一下,这时的她早已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只有身体和灵魂在精魂制造的情欲幻境海洋里浮沉翻滚。
真想把精魂的舌头从她口中抓出,换上自己的舌头啊!佛塔林中看见她不死不休地和敌国探子狠斗时,他就怦然心动地想把她掖藏在怀里,偷偷带走,让她陪着他一起四处行游。
“多吉,别碰她。你身上温热的阳气会将她拉出精魂制造的情欲幻境,破坏滋养效果的。”白玛丹增及时捉住已经快要触碰到小猪猡脸蛋的劲瘦手腕。
“嗯。”多吉悻悻然抽回手,沮丧地退远了些。
白玛丹增取出药丸,手刚伸到罗朱嘴边,两条长舌立刻自动地迅速撤离,带出一串晶莹的芬芳涎液和迷惑心神的娇媚吟哦。
“小猪,来,吃了它。”他将药丸塞进花瓣圆唇,指尖顶着药丸一直送了喉咙,接着又塞了几颗。手指刚一撤离,一条长舌立刻填补上去,舌尖朝娇嫩的喉咙深处延伸,将药丸往胃部顶送。
白玛丹增又移到罗朱下身,如法炮制地再一次向她的三处私密甬道塞进药丸。粉艳艳水汪汪的三个小穴芬芳馥郁,一脱离异物的抽插,内部就立刻痉挛收缩成小小的紧窄孔缝。即使穴口边缘内的嫣红媚肉被抽插得肿胀,外翻成诱人的媚红小肉花,那里面的甬道也是紧窒异常。不过一旦异物插入,柔媚多汁的肉壁却充满了延展的弹性。
多吉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不已,差点又克制不住地扑吻上去。等白玛丹增上完药,他便急吼吼地抓住白玛丹增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送。
“好甜!好甜!好好吃!”温热灵活的舌缠着修长柔腻的蜜色手指不断地舔吻吮吸,棕黑色大眼满足地半眯,仿若一头品尝美食的小兽。
释迦闼修跨进密室,看到的正是多吉扑在白玛丹增怀里,抓着他的手指像婴儿般啧啧吮吸的暧昧画面。
“咳咳!”
微微错愕之后,他随即重重地咳嗽两声,示意自己的到来。没想到那不省心的家伙从地牢里逃到了法王这里,还守在小猪猡身边,难道他对小猪猡真的起了兴趣,而不是一时好奇?
多吉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