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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开始挣扎,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似乎有些恼怒,耳后脖子上却一片娇艳的红润,忽然她推拒的动作一软,口中一声嘤咛便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他看到她的脖子越发的粉润了,手停留在她的腰侧,笑得狐狸般狡诈,眼中则闪烁着狼一般的光芒,色狼。
嗯?敏感点?
又被他找到一处敏感点,他自不肯放过,对着她又啃又咬又亲又舔又摸的,直让她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里,面色酡红,娇喘吁吁。
她抬眸看着他,一双水眸早已没有了平常时候的清冷凉漠,而是水光盈动满满的全是勾引人的娇媚,她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略还有那么点愤愤咬牙,忽然伸手拉下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了娇柔若桃花的香唇,然后“砰”的一声,两人搂抱着一起倒在了地上。
她侧身,翻转,直接翻到他的身上压着他,唇不相离,又亲又啃,她爬他的身上,伸手“嘶”的一声将他的衣服给撕裂了。
旁边那些还没有能够来得及离开的下人见状,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王妃威武!
三殿下也不由喘息,好刺激!
侧目看到旁边还有人盯着这边猛瞧,呆呆的压根就没有清醒过来知道他们最该离开,三殿下目光一沉,忽然挥手。
有劲风扑面而来,直将人给扇飞了出去,惊吓之下不由一声惊叫,然后猛然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死死的捂住了,由着自己一头撞出门外。屋内的其他人也因着这一下而纷纷清醒了过来,顿时“呼啦啦”的逃窜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出门的人还小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屋内终于清净,再没有没眼力见的闲杂人等,端木恬在那人一声惊呼的时候动作微顿了下,君修染顿时连忙伸手将她压回到自己身上,亲吻着她的唇,勾引着她的舌,舔舐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手也不忘在她身上到处煽风点火。
屋外,众人逃窜而出,却都舍不得就此离开,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听屋内的响动。
无奈屋子太大,主子他们离门口有点远,一般的声音根本就传不到外面。
众人不禁扼腕,下次定要安排主子和王妃去小屋子里用膳!
终于,他们听到有个娇媚的声音隐约传了出来:“你行不行?”
众人再次抽气,什么什么?王妃竟在质疑主子的能力?
“你很快就会知道!”某只殿下在咬牙切齿,恨恨说道,“你上次不就已经尝试过了吗?竟然还问。”
众人在门外点头,就是就是,没错没错,上次主子还是第一次呢,都持续了貌似很久。
哎呦!定然是越战越勇的呀!
某女几分迟疑几分困惑,说着:“上次啊?根本就不记得,似乎完全没感觉!”
无数人在顷刻间吐血栽倒,王妃,您您您……
结果那天,尧王府内无数人吐血,无数人鼻血不止,无数人激动兴奋春情荡漾,而端木恬则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能够起来。
君修染的房内,恬恬真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清浅,眼睑下微有一层阴影。
君修染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挺直的鼻子,看着她想粉润的嘴唇,看着她柳叶眉弯弯,睫毛微翘,也看着她半边肤如凝脂绝色倾城半边却鲜红胎覆盖形若鬼魅的脸。
他忽然凑近了些,仔细的盯着她左边脸上的红色印记,似在分辨着,若有所思。
如此强烈的目光终于将她惊醒,一睁眼就看到某人在她眼前放大的脸,当即脸色一僵,直接挥手拍在他的脸上将推了出去。
“你做什么?”
“看看本王的爱妃。”
“谁是你爱妃了?”
“嗯?恬恬你几次三番的将我吞吃下腹,难道又想不负责任?”
“……”
他摸着下巴,思衬着说道:“不过已经晚了,你就算不负责任也不行了。我们的婚期已定下,八月初三。嗯,还有两个多月,真漫长啊。”
“这不是还有两个多月么?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悔婚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施施然说着,转头看到窗外好像是夕阳西下的场景,不由一怔,那么一抹刚浮现的清浅笑意就僵硬在了嘴角,“现在什么时辰了?”
三殿下正在为她那句“悔婚”而纠结,闻言幽幽瞥她一眼,十分淡定的说道:“马上就可以用晚膳了。”
“……”
她盯着他,满脸僵硬。
她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在尧王府里见人了?
他也看着她,却目光温和,隐约中还闪烁着那么点得意的神光。
恬恬,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别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那天,端木恬本是要回去端木王府的,却不想天空突然阴沉,天边首轰隆隆的响起了低沉的滚雷之声,然后忽然“刺啦”一声一道闪电凌空而下,直将天空都给劈裂了开来,紧随着“轰”的一声地动山摇。
不过眨眨眼的功夫,雨水倾盆而下,阻了端木恬回去的脚步。
三殿下自然是极高兴的,觉得老天爷真是难得的开了眼。
两人并肩站在廊下看着外面的大雨倾盆,他笑意盈盈,说着:“恬恬,你看,连老天都看不得我们分开。”
她瞥他一眼,轻哼一声。
尧王府内的某院落中,明月公子也正站着门前看雨,身后,他那位黑衣随从侍立,脸色很不好看。
“公子,我们干什么还要继续住在这里?我看这三殿下分明就是故意在整治公子你。”
什么呀?堂堂尧王府,竟让他家公子喝了一天的粥,还敢说着是目前府上能拿出来的最高规格的待遇。
啊呸!最高规格的待遇若都是如此,低等级的待遇要如何了?直接让客人饿肚子?
明月公子站在那儿看雨,并没有任何言语,就仿佛根本没听到随从对他说的话。
那随从不禁又张了张嘴,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禁越发的古怪,撇着嘴角闭上了嘴。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端木恬,有什么好的?
明月公子忽然眼神一动,转头便看到有人被大雨笼罩着奔了过来,对着他拱手道:“明月公子,我家主子请你过去一叙。”
黑衣随从瞪眼,现在大雨倾盆的,让他家公子过去跟他聊天?三殿下了不起啊?他家公子那也是……
明月公子却微笑,点头道:“好!待得雨小些了,在下自当过去拜会三殿下。”
那人闻言又是一拱手,说道:“是,我这就去回禀我家主子!”
然而这雨一下,就下到了夜幕降临都没有停止,一直到近亥时,君修染的书房门终于被推开,生如明月的公子踩着湿漉的脚印走了进来,平静而淡然的问道:“不知三殿下叫在下过来,是有何吩咐?”
君修染坐在椅上,摸着下巴看他,眉梢轻挑,眼角微扬,似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本王很好奇。”他悠然开口,道:“扶风国的太子殿下,你老人家怎么突然跑到我大炎的都城里来了?就不怕有来无回?”
明月公子勾唇,笑得越发温雅,说道:“没想到三殿下竟也认识在下,真让在下受宠若惊。”
“本王也很惊讶,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明月公子竟会与风太子是同一个人,本王差点就没忍住一剑把你给杀了。”
“那怎么没动手?”
三殿下笑得特温柔特亲切的说道:“这不是因为我家恬恬当时在场吗?本王怎么忍心让她见到那般血腥的场景?万一把她给吓坏了可怎么办?”
“如此看来,本殿倒是还要承蒙恬郡主的救命之恩。”
“这倒是不必,只要你以后别总是眼冒绿光的盯着我家恬恬就成了。”
“本殿承的是恬郡主的恩,岂能由你来决定?”
“恬恬乃是本王的王妃,自然能决定!”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已经娶了王妃?”
“八月初三,欢迎风太子前来喝杯喜酒。”
“两个多月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君修染倏然眯眼,沉眸,笑容却依然亲切又温柔。
嗯?这家伙莫非是在找死?还特意大老远的跑到大炎来找死!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过河拆桥
明月公子,或者说是扶风国的太子殿下风玉衍当天晚上就离开了尧王府,不知是因为跟君修染交谈了一些话,让他有所介意而离开,还是因为害怕了尧王府的待客之道,实在是再吃不下白粥了,而且还是又酸又苦又粗糙难以下咽的白粥。
只一天的时间,他就觉得他都瘦了。
风玉衍连夜离开,端木恬就站在廊下阴影中看着,半饷转头看那不知何时已到了身边的人,“他真是扶风国的太子?”
这是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想到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明月公子竟还有一个如此震慑人的身份,扶风国的太子殿下?
她倒是听说过扶风国的太子殿下风玉衍形如月下谪仙,温润尊雅,乃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不过谁也不会贸然的把他和明月公子联系到一起的啊。就比如,端木恬认识明月公子而不认识风玉衍,而君修染则偏偏认识风玉衍却不认识明月公子,如此巧妙的一结合,于是现在两人都知道了,明月公子就是风玉衍!
想到此,她不禁轻蹙眉,咬了咬嘴唇,带几分懊恼的说道:“早知他是风玉衍,当初便不该将那二十万两黄金送上。”
她只当以为明月公子在民间和江湖上的势力很大,君修染已经是敌人环伺,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二十万两黄金而与他为敌,所以才随信送上金票,也算是一种道歉和交好,相信他是个聪明人,应该也知道为了一株玉灵芝而与君修染为敌是不划算的。
可他还是扶风国的太子殿下,这情况就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
君修染在她身侧含笑而立,闻言说道:“送都已经送了出去,难道还能再去问他要回来吗?”
话虽这么说,他的紫眸之中却闪烁着点点萤光,如那无法扑灭的鬼火,晃悠悠的慑人。
本王的钱,岂是那么好拿的?
端木恬依然侧头看着他,说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他一个邻国的太子殿下,怎么竟会在大炎国土上面有如此大的势力?”
这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君修染俯身腻了过来,手环在她着她的纤腰,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啊简直就是!
“这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他是扶风国太子,在诸皇子中一支独大,扶风皇帝也是对他甚是信重,几乎没什么能威胁到他位置的,自然也能够随手掌控了扶风在其他国的一些隐暗势力。”
“那给他去找点麻烦!”
三殿下都不禁侧目了,他还以为她会问大炎在扶风是否也有这样的势力,现在又掌控在谁的手上呢,没想到她竟是直接跳过到了要给风玉衍去找麻烦的方面。
她歪过头看他,道:“你觉得不好?”
“好!怎么会不好呢?我也很想看看,看他这个扶风国太子怎么安然从我大炎回去。”他笑得狐狸似的,紫眸闪烁已是开始暗暗的算计了起来。
尽管那人算起来似乎还是他的表兄,但那又如何?本王的黄金是那么好拿的?最重要的是,本王的女人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觊觎的?
端木恬倒是不知道他心里还有这么一个想法,只觉得其他国家的太子殿下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炎国都之内,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很爽快。
不过,那人似乎是君修染的表兄啊。
她神情微有几分沉凝,看着他说道:“有没有与他合作的可能?”
“有!”他毫不犹豫的点头,一本正经,可紧接着就又马上变了模样,笑得阴险狡诈,说道,“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