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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萍儿,你还想让你父皇再关你禁闭吗?”看着撅嘴赌气的女子,她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母妃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你这性子也得改一改,不可再那般鲁莽了。”
“母妃……”
“母妃是为你好,你要记着些。不然若是哪天又惹了你父皇不高兴,谁也救不了你啊。”
“哼!”
“行了,你也先退下吧,母妃有些乏了。”
六公主于是站起来退下,待得寝宫里再无其他人,忽有黑影浮现,单膝跪在她的榻前,道:“娘娘恕罪,小的没有能完成您交付的任务,反而害得三殿下落崖。”
她半躺在床上,闻言并不语,只默默的沉思,许久才忽然问道:“那学士府的四小姐,可有找到了?”
跪在地上人顿时额头冒出了冷汗,道:“娘娘恕罪,至今没有找到,仿佛突然消失了。”
“嗯?”
“据小的查探所知,三殿下落崖之后又遭到了追杀,小的怀疑,陈小姐会不会是落到了那些人的手里?”
“什么?竟有人追杀三皇子?本宫为何现在才知道?”
“小的刚得到消息就前来禀告了,不敢有丝毫拖延和欺瞒。”
“那可知是何人所为?”
“娘娘恕罪,小的也不知道。”
“那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查清楚了?”
“是,谢娘娘不责罚,小的告退。”
另一边,端木王府,君修染才离开没多久,便有人登门拜访,摇头晃脑满脸戚戚抑扬顿挫的对她说着:“王妃,主子他说才刚分离就又想念,想你想得茶不思,念你念得饭不想,就连满身的伤痛也似乎越发严重了,痛苦不堪不堪忍耐耐不住寂寞……呃,是耐不住思念,属下实在是不忍见主子如此痛苦,便擅自过来请求王妃,您可否搬去尧王府住上一段时日?陪陪主子,也好让他的伤好得快一些。上次就是因为有王妃您的陪伴,主子的伤势恢复得前所未有的快啊。”
端木恬侧目看着他,揉了揉眉心,定了定神,说道:“我倒觉得你这么长一段话里面,就其中的五个字最可信。”
“哪五个字?”
“耐不住寂寞。”
“呃……”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蔡倩之死
才刚恢复了不过几天而已,三殿下再一次告假回府养伤,不过整个大炎朝堂却并不因为他的告假而平息了风波,反而越发的暗潮汹涌,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不断。
便是在这样混乱的时候,端木老王妃亲上金銮殿,状告翰林学士教唆其女儿协同刺客刺杀端木王府的郡主。
学士府自不可能会坐以待毙,竟反咬一口说是老王妃污蔑诋毁,老王妃说是他们的四小姐意图谋害恬郡主,他们还要说分明是恬郡主临危之际将他们的四小姐也给一起拖入了悬崖,害得那可怜的孩子至今没有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请皇上为学士府主持公道。
两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满朝文武有默然而立两不相帮甚至是低眉垂眼当做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听到置身事外的,当然也有站出来力挺端木王府或者学士府的,更有推波助澜挑拨离间的。
一时间整个朝堂都沦为了他们的战场,硝烟弥漫。
在这个过程中,右相府也终于被拖下了水,说右相府的大小姐与恬郡主在太后娘娘的寿辰之日便有不愉快,她爱慕三殿下这件事更是几乎天下皆知,嫉恨恬郡主实乃是显然易见的事情,而且那学士府的四小姐自小便与成大小姐一起,唯其马首是瞻,出手将恬郡主推下悬崖说不准便是成大小姐指使的,她完全有这个动机和能力。
右相府那边的人顿时嗤之以鼻,说天下谁人不知道右相府的大小姐知书达理,温婉娴雅,心善仁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有人便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是他们又说如此断言简直是不负责任之极,无凭无据却说出这般诋毁之言,究竟是何心思,分明就是故意要拿脏水往右相府身上泼,简直欺人太甚,请皇上明察还以公道。
双方争执得越发激烈,到最后不知谁突然提到了当时在凌云寺祈福树下可还有另外一名小姐。
于是当即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站在旁边低头打瞌睡的蔡国公身上,那小姐可不正是蔡国公府上的孙小姐吗?
那老头正打瞌睡打得忙,一下子遭遇那么多的视线注目竟也没有半点感觉,继续在那儿脑袋一点一点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君皇帝突然轻咳了两声,终于施施然开了口,道:“蔡爱卿。”
一听到皇上的声音,蔡国公顿时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颤巍巍的转身行礼,道:“皇上恕罪,老臣竟不慎在金銮殿上睡着了,实在是有失礼仪。”
群臣闻言皆都给他投去了鄙视的一眼,这么吵的地方你也能睡着?你特么地骗谁呢?老匹夫!
君皇帝很大度的表示不责怪,转而说道:“众爱卿说三皇子和端木恬在凌云寺遇刺的那日,爱卿府上的一位孙小姐也在当场,不知爱卿可知此事?”
老头儿一愣,好像真的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又颤巍巍的说道:“皇上恕罪,老臣不知竟还有此等事,请容老臣回去后找她们问上一问,看看究竟是哪个丫头当时在场。”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老家伙是在装,可是知道又怎么样?
君皇帝又将目光落到了其他大臣们的身上,道:“可有爱卿知道是蔡国公府的哪位孙小姐当日在场?”
右相大人于是说道:“启禀皇上,据臣所知,蔡国公府的倩儿小姐与小女一向叫好,祈福日时在凌云寺中也经常一起祈福。”
“哦,既如此,看来就是那一位了。”君皇帝微笑着下了定论,又说道,“来人,传蔡国公府的倩儿小姐上殿。”
众大臣皆都不由愣了下,蔡国公忙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倩儿那丫头如何有资格能进入这金銮殿?”
“情况特殊,朕许了!”说完之后便没有再等其他的反对反驳,直接转移了话题,道,“此事只等蔡爱卿府上的孙小姐上殿,便能清楚,其他的爱卿可有什么要事启奏?”
朝堂暂且平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蔡国公府的孙小姐上殿呢。此刻那些一直沉默着的大臣们也都暂且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有人站出来禀告道:“启奏皇上,南方梓州境内发生了涝灾,冲毁了大量房舍屋宇,百姓们流离失所,急需朝廷的拯灾。”
早朝回归了正常的秩序,讨论着最近在大炎发生的各类国家大事,一直到有人禀报,说蔡国公府的孙小姐已到了殿外等候传召。
整个朝殿一下子就又安静了下来。
经宣召,那蔡国公府的孙小姐胆战心惊的入了朝殿,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跪地磕拜道:“民女蔡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蔡倩,朕问你,当日在凌云寺祈福树下,三皇子和恬郡主遇刺,你可是在场?”
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低头揪紧了衣角,怯怯的说道:“回皇上的话,民女在场。”
“很好,看来确实是没有找错人。那朕再问你,你可有看到当时恬郡主落崖时的场景。”
蔡倩这一回是整个肩膀都跳动了一下,下意识悄然侧头看向旁边,在众多的文武大臣中很快就找到了最显眼的那几个,看了右相一眼,见他目光沉凝,正定定的看着她,她又转头看向了自家祖父,却见他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她,只站在那儿闭目养神。
她不禁便有些无措,手指下意识用力的搅着帕子,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金銮殿上,皇家威严不凡,皇上威武,那极具存在感的目光让她心慌意乱,心乱如麻,还有那大部分大人齐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让她一个弱女子心生惶恐,脑袋里面已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额头上顷刻间便冒出了一片细密的冷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竟是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昏迷过去的虚弱模样。
皇上见她久久没有回答,不由便沉冷的“嗯?”一声,吓得她当即“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惊惶道:“我……我……我不知道,我……民女……什么都……什么都没有看到。”
蔡国公忽然睁开眼睛,转头看了她一眼。
宫外,端木恬从账册中抬起了头,诧异道:“珍宝阁拍卖会?”
萍姑凉摇着团扇眉眼含俏,说道:“是啊,这珍宝阁搜罗天下珍宝,并且每年都在京城举办一场拍卖会,非显贵或大富之人不得参加,引得京城里无数名门阔公子们竞相争捧,更有无数小姐以能得到一件出自珍宝阁所拍卖的珍品为荣。去年,因为三公主中意了一套以玉髓雕琢而成的首饰,京城里无数的公子爷顿时为之疯狂,大有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将那玉髓首饰买下送给三公主的架势,最后被蔡国公府上的二公子所得,送给了三公主。皇上听闻此事之后,认为蔡二公子与三公主情投意合,下旨赐婚,羡煞了多少豪门贵公子啊?”
“娶个公主有什么好的?”王通在旁边摇头说道,“那简直就是娶了个活祖宗。”
萍姑娘当即“啪”的一个爆栗子打在了王通的头上,说道:“你懂什么?听说那三公主长得是倾国倾城,绝世无双,便是娶回家去只是放在那里看看,也不知有多少人求而不得,况且,人家可还是公主呢。”
“啧!女人娶回家是用的,看看有个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呃……我的意思是说,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彬彬有礼,算的哪门子夫妻啊?萍儿,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咱两的婚事给办了?别人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别管了。”
“急什么?再等等!”
“还等啊?”
“怎么,你不乐意?那你可以不等,娶别人去啊!”
“不不不,怎么会不乐意呢?萍儿你说什么时候成亲就什么时候成亲,我没意见,一点意见都没有!”
端木恬在旁边看着两人斗嘴,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才又说道:“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你该知道,我对这些一向都没有兴趣的。你若想去,自己去便成,想必霓裳阁应该还是有资格参加的。”
“我可忙得很,哪里有功夫去看这个热闹?只是公子,你不是在找玉灵芝吗?”
端木恬一愣,紧接着眼中猛然爆发出了璀璨。
“那珍宝阁中,有玉灵芝?”
“有啊。不过据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似乎有不少的人盯着那玉灵芝呢。”
“那又如何?”
萍姑凉捂嘴轻笑,说道:“公子,可有什么是我们能效劳的?”
“准备好银子。”
“这个是自然,公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有其他几样东西的消息吗?”
她摇头,道:“我的公子,你要的那几样东西哪一个都是出现就必能引起轰动的珍奇之物,可不是满大街都能见着的。这次珍宝阁拍卖正好有一样已是十分难得。”
见端木恬皱眉,她顿了下,又说道:“不过我倒是打听到一个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消息?”
“听说天魔宫中藏有一朵墨莲,连岳国皇宫内藏有一株紫参王。”
“连岳?”端木恬不由一怔,然后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烁着算计和阴谋,还有点点的狠辣光芒。
天魔宫她是知道的,因为君修染就知道天魔宫中藏有一样他需要的东西,只是一直以来也没有办法得到手。没想到连岳的皇宫中也藏着一株紫参王。
君修染体内剧毒奇特驳杂,本是并不十分霸道剧烈的,但无奈被压制的时间太长,又是通过奇特的方式进入到他体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