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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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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鱼不耐烦地道:“我知道你能。但我只想知道有什么你不能做的而我们能做的。”

方应看笑了,好整以暇地道:“也不只是我。”

他回头望向米苍穹,米有桥神色落寞地立于山边,黄髯衣袂,为劲风吹得直欲飞去。“米公公也是皇上跟前红人。他听得方今圣人,时有感叹。”

高小上饶有兴味地问道:“却不知叹些什么?”

方应看好整以暇地道:“他叹说京师局面,不够稳定,江湖势力,若不是似‘六分半堂’让蔡京纵控,就像‘五虎将’、‘万人敌’遭童贯操纵,或如朱冲、朱勔父子,掌握了‘七帮八会九联盟’,不然就像王黼,控制了铁剑大将军、惊怖大将军,而蔡攸则豢养了‘四大凶徒’。皇上也想有他自己的江湖势力、武林高人襄助。”

高小上冷冷地道:“那么,他大可以自己栽培一些高手出来啊。”

“有。”米苍穹道,“皇上重用张虚白、王老志、王仔昔、林灵素、虞仙姑、张怀素这些术士、方士、道士之流,大兴土木,广建道观,就是为了便于培养这些致力效忠于圣上的能人高士。‘黑光上人’也是一例,到头来却为蔡京效命。圣上本来也下旨召义父前来,为的也是组织一干江湖高手,加强保卫圣上安全的事。”

“请那些妖邪妄行、讹骗不惭的家伙来护驾,”唐非鱼冷峭地道,“不如请我。”

“正是。”方应看马上接道,“不过你们首先得立功,清君侧而上动君闻,圣上便很可能擢升你们,封官加禄,便无事不可为矣。”

“那么,你们呢?”高小上总能够冷静去分析事理,“这么大的功绩,你们何不力争谋取,只要翦除敌人,侯爷权势,可就百尺竿头,更进七八十步了!”

“我是很想,可是有些时候我不便。”方应看很诚恳地道,“譬如‘六分半堂’已暗里隶属蔡元长,我们同在宫中,不好得罪。又如‘迷天盟’已为梁师成收买,米公公与他份属同侪,不便招惹。你们又不同!”

“还有‘发梦二党’、‘金风细雨楼’、‘天机’等组织呢?”高小上仍抓住了不解之处,“他们正大可招安,为朝廷卖命呀!”

方应看道:“他们?戚少商已上动天怒,皇上怎么会用他?王小石曾弑傅相,至尊岂敢容之?要得到皇上信重,还得先灭这二巨恶才行。‘发梦二党’未成大器,‘象鼻塔’只是亡命之徒,‘天机’都是草莽,‘毁诺城’不外女流,用‘小雷门’则不如借重你们,岂不更有势力、实力、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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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拳绣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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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鱼遂奋悦起来,大声道:“你说得对!若有为当今圣上效命之处,必定粉身以赴。只不过事成之后,我要统领禁军,要封册加爵,要我家门得以在京里受封接诰。”

方应看即道:“这个容易。我一定上奏,为‘蜀中唐门’开入京万世荣华之路。”

唐非鱼更为兴奋,“却应当从何开始?”

方应看四顾一巡,见大家都专注侧耳细聆,才说:“我已使计,令‘六分半堂’当家雷纯约了‘金风细雨楼’主事人戚少商明晚相见。我们打算……如此这般……只要你们配合……这般如此……必定手到擒来,大事可成!”

大家都听得头头是道,只山风愈吹愈劲,愈吹愈急,山涧猿啼虎啸,更此起彼落,凄寒彻骨。

月在中天明。

明月仿似点亮雷媚一双媚目。

风太大。

山也仿佛在动。

——是这山真的长了双足,还是纯属一种错觉?

崖也仿似微微在摇。

但山崖上这一干出室弟子、侯爷太监、亡命之徒、武林高手,刚刚不惜怒犯天条,杀父弑师,而现在血迹未干,又已兴致勃勃地在密议聚计,正要进行下一步的大阴谋。

这正是个月冷风急杀人夜。

京师血腥风暴却由此而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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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十年闭关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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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要在激流勇进与

当机立退中做选择的。

过去曾闭关十年。

十年关中不寻常。

我闭关实行“十不”:不应酬、不上网、不通电、不求闻达、不公开露面、不出任职衔,另外,尽可能不加签新书和约、不通信、不受访、避免结识新朋友。一般而言,算实行得相当彻底。追看我的武侠小说续集的人,都以为我从此封笔了,不见了,不再重出江湖了。是以,伪书、盗版、偷印,更加明目张胆,放恣猖獗。

人总是要在激流勇进与当机立退中做选择的。

以前,我不管少年时在马在新,青年时在台,中年时在港,不管创办“绿洲文社”“天狼星诗社”,还是“神州诗社”“青年中国杂志”“神州文集”,或是“朋友工作室”“自成一派文化推广合作社”、“敦煌出版社”,甚或是组织武术训练班的“刚击道”“试剑山庄”……至少是马不停蹄,气吞万里如虎,虽不成林也成树,总算曾经树大得招过海啸狂风,也树倒得个漂泊猢狲散。生能尽欢,固从不枉此生;死亦无憾,因已义所当为。

闭关,当然不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给自己设了限,不做以前常做的,却做自己想做的没有去做的。很多人的生命程序,是少年求学,青年求职,中年求财,到了结婚生子,成家立室,乃至子女成才之路,事业有成之后,正要放下自在,享受人生之际,却已日暮黄昏,年纪大了。行动,已然不便;欲求,已然不强烈;顾忌,已愈来愈多;健康,已差强人意。这时候才想放歌于高山之巅,怀古于丝绸之路,赏月于杨柳之岸,扬鞭于骠骑之间,恐怕已要一个司机驾车两个看护三个保镖探路四个儿孙照顾了。本来放下是轻松,却变成了别人的负担。自在虽写意,却成为他人的牵累。本来是很有趣味的事,但在不适当的时机做,很可能就成了你的无趣,人家的乏味了。

张爱玲说:“成名要趁早。”其实岂止“成名”,连享受人生、做自己爱做的事、谢幕离场也要趁早。《天下无贼》中刘德华、刘若英肯带傻根早些离开“战场”转车,刘德华就不必死在车上。《功夫》里的谭腿高手,要是早一步离开猪笼城寨,也不必死在琴魔破空气劲之下。

当然,鞠躬下台后仍得知晓如何及时披甲上阵。《天下无贼》里警察早些“破关”(车厢门给反锁),刘德华可能不必死;《功夫》中使五郎八卦棍的要是早些警觉,就不必让使铁线拳的遍体鳞伤。闭关,其真义在于固守雄关,依然不让敌人越雷池半步。闭关,不是关闭,而是在于火候足够时的破关。太上老君炼了孙大圣七七四十九天,依然给他破了丹炉,冲天而起,大闹天宫。人生的大关,有时如封似闭,到底要能破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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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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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月)

八九岁开始读武侠,迷恋至今,就如一个孩子偶然发现了一角美丽风景,于是一路沿着小径追寻下去,跌跌撞撞地走着,曲壑深谷,幽泉绝壁,饱览了风光无限。一路行来,到过的数座高峰各有雄姿俊逸,一一留在记忆深处。

然而,在这些令人高山仰止的前辈大师里,对我影响最大的,无疑便是温瑞安先生。

犹自记得中学第一次从租书店里拿回一册《惊艳一枪》时候的那种感觉,里面的行文用字、人物塑造、节奏推进,无不让少年时的我赞叹不已,那一册后我开始了追索温氏武侠的路途,从“说英雄,谁是英雄”到“神州奇侠”再到“四大名捕”,心中留下了诸多难忘的好文。

不能忘记的片断有很多:苏梦枕和雷纯在咫尺高楼上的遥遥相望,李沉舟空负大志的眼神,萧秋水舍生取义的坚定……那些人物和故事,都曾经在少时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记,而那些诗一样的文字也对我成形中的美感起了深远的影响。

中学的几年里,几乎将所有能找到的武侠一网打尽,之后就断顿了很久。直到大学,偶尔借到了一册《风流》,再度被里面孙青霞和龙舌兰的故事打动,疯狂四处寻觅下卷《快活》,却被告知尚未成书,不由失望许久。感觉从此江湖寥落,再也没有可看之书。

于是,大着胆子,开始在电脑里涂抹一些文字。

一边写,一边将昔日读过的武侠都回顾了一遍。感觉在温先生早期的文章里,如“神州奇侠”,写的是轰轰烈烈的朋友之义,刎颈沥血的生死豪情,书生意气,挥斥方遒,令人热血沸腾。然而到了“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里,在刀光剑影中却翻起了某种悲怆与世故。少年时读“神州奇侠”,对于那片江湖心驰神往,浮想联翩。而年纪稍长的时候读“说英雄,谁是英雄”,却感觉那样的恩仇,是不能快意的;而那样的江湖,却也萧瑟如雪。

这几年之间,作者的情怀又有了怎样的转变?而读的人,也是日益的成长。那之后,我自己也开始摸索着写一点文字,开始创造自己的江湖,并有幸在数年后,承蒙温先生亲手授予他设立的首届神州奇侠奖。那一刻的感觉是有些恍惚的,仿佛是多年来一直遥望的某个幻影忽然清晰起来,走到了面前,对后辈伸出了提携的手。

十几年的岁月,十几年的江湖之梦,忽然全部清晰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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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哭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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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椴)

记得第一次接触到温瑞安先生的书时还只有十五六岁。那时刚上罢初中,太阳老明晃晃地在那条名叫玉石街的偏僻小巷上照着。无可选择地,都是盗版书了。小小的租书摊上,盗印的书的纸质不太好,黄脆得有如记忆中八十年代的阳光。记不清最先看的是哪一本了,但有一首诗的题目却一直深记,那是四个字“龙哭千里”。

稍后,稍稍了解了温瑞安先生的生平,感觉有一条古老民族的旧日图腾——龙,在受尽现代性的伤损后长哭千里地在这世上奔寻,满世界地寻找还记得它片鳞旧爪的人,满世界地寻找着一个可以医治它、善待它的人来重寻回、或重塑出基于往日的美与辉煌。

在一个台湾人呼为“大马”的地方,在东南亚,却原来依然有游子的后代珍惜着前人们留下的吉光片羽的。于是,我们重又看到了这些文字。那些历经伤损,但只属于华人华文的美在一个年轻人手下重新整肃起来。

初初读温的时候自己还太小,好多事并不懂得,但有一些字、尖锐的字裹挟着传经千载的尖锐的美感还是不经意地就划破了我当年的懵懂。

读温的书,有时会会心一笑,啊,原来一个字还可以这样用的,像“经霜犹艳、遇雪还清”,象铁手那壮年人憨实的手上开过的“开谢花”,像方邪真手腕上永远掩着旧伤的绿丝萝,像“谈亭会”外的“大阵仗”,都如一把古旧的碎梦刀,遇水得势,猛地搅起了沉睡于唐音宋律中千载的美感,一天梦幻水镜般地耀花了我的眼。

后来,自己也成了一个文字工作者。时常感觉,温先生的工作一定程度上也就是我所要完成的工作——如何在这样一个现代语境中不抛离、不遗弃那些曾根植于我们生命中的文字的美感,以现代的文字重新诠释与浇铸它,让一种全新的民族语言可以重新地、有激励有昂扬地在我们的生命中重生过来。

当然,温书感动过我的并非仅那些纤美冷丽,而还有……壮怀。

像萧秋水猛忆起岳飞时的句子,那一长段一长段的史实的追记与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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