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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女人听到是凌澈的声音,纷纷朝他,欠了欠身,异口同声道:“恭迎王爷回府!”
“嗯!”凌澈点了点头,望了一眼萧木莲,“莲儿,你跟本王来一趟,本王有事找你。”语毕后,便踏着大步子朝莲月楼的方向走去。
“是,王爷。”萧木莲俯了俯身,便跟上凌澈的脚步。
遥仙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心里腹诽:萧木莲,你这次死定了!你的侧妃之位,早晚是我遥仙的。
凌澈都走了,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妾们也没什么性质了,她们今日好好打扮一番,希望能借此机会得到王爷的宠爱,因现在的情势,还是萧侧妃比较占上风。
众人摇了摇头,无趣的朝自己的楼阁走去。
莲月楼,凌澈和萧木莲进了房门,萧木莲吩咐大丫鬟茜儿看茶。
“王爷,你找妾身有何事?”落座后,萧木莲望了一眼脸色如此沉重的凌澈,心下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好似王爷说的这件事会对她极其的不利,尽管如此,她还是问出了口。
凌澈对上她的眼眸,语气中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试探,“莲儿,昨儿个是本王和王妃回门的日子,路上遇到了些小事情……”
顿听了一下,凌澈观察着萧木莲的反应,继续说道:“我们遇到了强盗,本王和王妃险些丢了命。”
“什么?强盗?那王爷你有没有受伤?”萧木莲一听,眼眸瞪大,脸上先是震惊,随后便是担忧,伸出双手在凌澈的身上摸来摸去,确定他是否受伤。
凌澈见萧木莲如此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继续试探道:“本王没事,那强盗说是有人指使他们这般做的,你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他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和萧木莲有关,如若真和她有关系,那么,就休怪他无情了。
“有人主使?谁?是谁?”萧木莲握着凌澈的手,急切的问道。
谁会这么大胆子,敢指使人抢劫王爷?
“你。”凌澈指了指她,丢出了一个字。
萧木莲一听,一时间没有缓过神,用手指了指她自己,“我。”
凌澈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
萧木莲缓过神,再次瞪大眼眸,见凌澈一脸的认真的表情,她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惊骇
“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没有做过,不是妾身,真的不是,请王爷明察啊!”萧木莲突然间跪在地上,双手趴在凌澈的膝盖上,眼泪直往眼眶流出,那模样楚楚可怜。
凌澈紧紧地盯着她,放佛想要看穿她。
萧木莲直视着凌澈探究的眼神,脸上仍旧是无辜的模样,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是演技太高,或是她的是冤枉的。
“果真不是你做的?”凌澈心下有了些明了,但还是出口问道,想确实一下。
萧木莲提起四个手指,对上凌澈的深邃的双眸,“妾身发誓,如若这事儿是妾身所谓,妾身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凌澈眼底闪过一丝深沉,依他对萧木莲的了解,她不可能有这般的大胆子,性子柔弱,毫无心机,经他现在这般试探,他可以看得出,她的确不是她做的,那么,这事儿另有其人,故意借助萧木莲的名字,嫁祸于她,那,他的目的是何呢?
萧木莲是个小小的官家之女,毫无权势,除了有点姿色外,其他的并毫无用处,看来,这件事还真是有点棘手。
“本王会将此事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但,此事如若真是你所指使,别怪本王不念旧情。”凌澈下定决心,朝跪在地上的搁下狠话。
萧木莲点了点头,站起身,理了理衣裳,用手帕擦了擦脸颊的泪痕,朝凌澈柔柔一笑,好似刚才的事儿不曾发生过,“王爷,你今儿个刚刚回府,路上定是累了,妾身给你炖了些燕窝,给你补补身子。”端起桌上的一盅瓷碗,递给了一旁的凌澈。
凌澈嗯了一声,接过手,拿起瓷勺,在瓷碗中勺了勺,放入口中,一股清凉的冷意直达喉间,凌澈叹了一口气,将瓷碗递给萧木莲,“本王有些事儿需要处理,先走了。”语毕后,转身便朝外走去。
萧木莲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随之想到了凌澈所说的事儿,眉头紧皱着,是谁要陷害她呢?
冷思妍?好像除了她就没人和她结仇吧,也不对,如果冷思妍真要陷害她,不可能这么明目当胆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一向和冷思妍不和。
竟然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或许萧木莲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会是谁。
……
幽涵阁,冷思妍由琴儿扶进房间后,头一直都是晕晕的,差一点连站都站不稳,琴儿见此,将她扶到了软榻上。
“王妃,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子晴这时才见冷思妍一脸的苍白之色,担忧的问道。
冷思妍揉着眉心,“头有些晕晕的,不知晓是不是中暑了。”
“奴婢这就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子晴一听是中暑,赶忙站起身,直接朝屋外跑去,没有给冷思妍任何说话的机会。
冷思妍望着她如此急促的步伐,心下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决定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片刻后,子晴带着大夫回来了,一向浅睡的冷思妍睁开眼睛,见两人已经站在自己身前。
☆、分析
“王妃,大夫来了!”子晴望着软榻上刚刚转醒过来的冷思妍,说道。
冷思妍应了一声,子晴走上前,将软榻边的纱帐放下,冷思妍则将一只手伸出帐外。
大夫走上前,将手放在冷思妍的手腕上,细细斟酌。
片刻后,那名大夫放开冷思妍的手腕的手,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在毛皮上画了几笔。
“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待老夫开几副安神的药,吃上几日,便可痊愈。”大夫将写好药方的毛皮递给了琴儿,“将上方的这些药,用三碗水熬制成一碗水,让王妃喝下便可,不出三日,保证无碍。”
子晴递过毛皮,点了点头,朝屋子外的欣菀唤道:“谢谢大夫,欣菀送大夫出去。”
欣菀是上次冷思妍挑选丫鬟,三名中唯一一个留下的,至于为何单单留下她一人,冷思妍看中的便是她没有任何的野心,只是安静做着自己的分内的事儿,而那两名冷思妍早就知晓她们有野心,只是故意将她们选来试探一番罢了。
大夫背起药箱,朝软榻上纱帐内的冷思妍躬身行礼,“请王妃保重身体,老夫先行告辞。”
纱帐内的冷思妍点了点头。
子晴带着大夫开的药方朝药房抓药去了。
“王妃,大夫交代,这药必须要饭后才可饮下!”子晴将抓回来的药放在桌上,掀开纱帐,对着软榻上的冷思妍说道。
“嗯!那就午膳后再熬制吧!”冷思妍点了点头。
晚膳,冷思妍因吃不下太过硬的饭菜,子晴特别交待欣菀给小厨房交代,熬制了一些清淡的稀饭,冷思妍还算吃下了一些。
“王妃,奴婢听茜儿说,今儿个王爷一回府,便朝莲月楼去了。”子晴放下手中的瓷碗,拿起手帕,擦了擦冷思妍嘴角的水渍。
冷思妍一愣,很快便缓过神。
子晴知晓她在想什么,便继续说道:“没想到我们上次在街道上遇到的强盗是萧侧妃用银子雇来的,真想不到这女人这么阴毒,三番四次和王妃做对,这次竟然还雇来强盗。”
冷思妍一听,陷入了沉思,半响才道:“这件事并非萧木莲所做,府邸所有人都知晓,她一向与本妃不和,不可能明目张胆的雇佣那些人,这等于是条死命,如若本妃出了什么事,那么幕后指使者一定会是她,所以,她不可能有那么笨,将自己陷入如此地步。”
“依王妃这般说来,是有人故意陷害萧侧妃?”子晴见冷思妍句句分析很是道理,心下便明白了几分。
冷思妍对视着她的眼眸,“没错,如果本妃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绝对是王府之人,且还是个相当狠的狠角色。”
子晴一脸的理解的点了点头,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说会不会是遥夫人呢?”
冷思妍没有回答,朝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子晴也没有再说什么,室内陷入了寂静。
……
小厨房内,欣菀将一包药掉入瓷炉内,加上三碗水,放在炉罩上,蹲下身子,用小蒲扇轻轻地朝炉罩下方放木材的小洞中摇摆着。
“欣菀,你现在有空吗?帮我个忙好吗?”一名看上起四十来岁的老嬷嬷走上前,朝欣菀说道。
这名老嬷嬷也是小厨房的一名老妈子,关系倒是和欣菀不错,欣菀初来厨房,什么都不懂,倒是她一把手一把手的教她,举手之劳,欣菀一般都会帮忙。
“哦,可是这药……”欣菀脸露为难之色,子晴姐姐交待她千万不可离开,现下她要是离开了,被子晴姐姐知晓,她被责备倒是不要紧,要是王妃吃出了什么问题,那她的罪可就打了。
老嬷嬷见她顾虑,拍拍胸脯,“交给老奴吧!”
欣菀将手中的小蒲扇交到了老嬷嬷的手中,望了望炉罩上的药一眼,这才踏着脚步朝外走去,欣菀还是太多单纯了。
待欣菀走后,那名老嬷嬷从袖中拿出一包东西,掉入瓷炉中,用竹筷在内搅了搅,便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用小蒲扇扇动着炉罩上的火候。
☆、设计
“容嬷嬷(容嬷嬷都是坏的,所以你们懂得),我弄好了。”欣菀办完她交待的事儿后,便快速走进小厨房,朝着正在炉罩边忙碌的容嬷嬷说道。
容嬷嬷站起身,点着头,将瓷炉内的药倒入瓷碗中,递给了欣菀,“好好好,正好,这药也熬制的差不多了,赶紧端去给王妃饮下,药一凉,药性就过了。”
欣菀接过,端起瓷碗,丝毫没有发现容嬷嬷脸上的急切,还朝容嬷嬷道谢,“谢谢嬷嬷,我这就端去。”语毕后,便朝幽涵阁走去。
小厨房内的容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回到月影阁的欣菀推开内堂的房门,端着熬好的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子晴姐姐,药熬好了。”欣菀将药碗放到桌上后,便退了出去。
“王妃,药来了,趁热喝了还有药性。”子晴从内出来,拿起瓷勺,端起瓷碗,走到冷思妍身前,勺起一勺药汤,放到自己嘴边吹凉,才递到冷思妍面前。
子晴将那勺药汤送入了她的嘴里,冷思妍张开嘴吞了下去,一勺一勺,瓷碗中的药汤,渐渐地被喝光了。
“王妃,要不要给你一颗红糖?”子晴将瓷碗放在桌上,擦了擦冷思妍嘴角边的药水渍,问道。
冷思妍点了点头,子晴便方正的盒子中拿出一块红糖,递到了冷思妍的嘴边,冷思妍含入口中,甜味即刻浓化了嘴中的苦涩。
嚼着嚼着,冷思妍突然间觉得有些热,便对着琴儿说道:“子晴,有些热,给本妃扇扇。”
子晴点了点头,拿起软榻头边的小蒲扇,帮她扇动着。
可越是扇动着,她就越热,好似泡在沸腾的热水中一般,肌肤滚烫的吓人。
“子晴,为何本妃反而觉得越来越热,这扇子好似没用。”冷思妍拉扯着衣裳,脸红有些微红。
子晴见她拉着她自己胸口的衣裳,脸上也是潮红,以为她是发烧了,便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子晴将手放在额头上那一霎那,冷思妍呻、吟了一声,觉得很舒服,额头也慢慢地靠着那清凉的手,“好舒服。”
子晴见她如此,心下疑惑,没有发烧啊,怎么回事?为何王妃会这般,难不成是这药汤有问题?
“欣菀,你进来。”子晴放开手,朝屋子外叫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