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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冷思妍一脸疑惑。她怎么从来未听凌澈或者府中谁提起过?
众人看着她,没有话语,放佛冷思妍的话语很是平常。
冷思妍不屑地笑了笑,故意抬高声音,说,“太妃这是何意?”
“妍儿莫要动怒,老身并未其他意思,晚清只是来王府住上几日便走,你是表嫂,也是府中当家,自然该知晓此事。”
冷思妍听罢,脸色还算好看了一些,“老祖宗,妍儿近来有身子,不便照顾表妹,依妍儿看,这事还是交给夫君吧。”
她这话一出,屋子内的一群人都震惊,怎么有将夫君往外推的女子。
冷思妍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悠闲的坐在木椅上,端起一杯茶,拧上一口。
她自然是看出了这位晚清表妹对她夫君打得什么主意,只不过,她向来不趁人之美,竟然她如此喜爱,她为何不成全?
只是所有人都处在震惊和错愕之中,没有看到她眼底闪过那一抹算计。
“表嫂说话真是幽默,只是表哥是你的夫君,前来照顾于我,自然是不好。”宁耀晚清从冷思妍一进园内,便打量着她,眼前这个表嫂,看起来虽然柔软,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有心机,她那看起来平静如湖水,灵活的眸子背后隐藏着太多的伪装,她现在的这番话语,定是又在算计什么。
“表妹不是喜爱夫君陪同么?表嫂我这是割爱。”冷思妍俏皮的眨着眼眸,一脸拱手相让的模样。
凌澈一脸铁青的望着她,她却丝毫不在意的望着宁耀晚清。
宁耀晚清转脸望了凌澈一眼,见他脸上难看至极,心中有些酸涩,表哥是不是已经不喜爱自己了,平日里自个儿来找他,他尽管脸上冰冷,但还算缓和,怎地才隔了几月,他就变得这般不乐意了。
☆、偷听
“妍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澈儿是你的夫君,怎可陪着晚清,你太不知道礼数了。”
凌老太妃观察了周围人的神色,见宁耀晚清咬着唇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凌澈一脸铁青的瞪着坐在木椅上喝着茶的冷思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将这场景给调合。
“竟然如此,那便让表妹自个儿在府中多多行走,反正她来得也不是第一次。”冷思妍站起身,说完这些话语后,便直接往园外走去。
凌澈尽管脸色不好,可冷思妍目前怀有身子,行动不便,朝子晴使了个眼色。
子晴点了点头,恭敬地退出了园内,赶忙追上了冷思妍,搀扶着她。
——
申时刚过,天色渐暗,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远方的大山仿佛与昏暗奠空相接,西边的夕阳红全然消去,带走了仅有的一点点光明。
冷思妍与子晴闲适地踱步在檐芽居中,檐芽居是沁园中居处之一,因地理位置不好,一直荒废着,鲜少有人来。
“不知道凌澈和她那表妹现在在作甚?”冷思妍正想着,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急促而不安,另一个焦躁却平稳。
冷思妍与子晴隐在一旁,只见凌澈拉着他那表妹晚清走入檐芽居,凌澈换了一身常服,晚清身着碧清荷叶裙,紧紧地抓着凌澈的手。
冷思妍与子晴探出半个头,与凌澈和晚清只有几米远。
细看凌澈棱角分明的脸庞,五官端正得找不出一丝瑕疵,特别是那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也犹显魅力。
“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不是说要求皇上赐婚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晚清欲与凌澈亲近,前进一步,又犹豫地退下,多情的双手生硬地收回。
凌澈生恶地远一步晚清,全然不看晚清一眼,脸上满是厌烦,“本王早说了,本王心爱的人不是你,就算你在怎么和祖母说,本王也不会喜爱你。”
晚清别过身子,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手帕,如心撕裂一般闭上眼,艰难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娶别人?那个女人心计如此之重,你会看不出来,她那种自私、不为你设想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凌澈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地说,“本王不许你诬蔑她,她是本王的妻子,还轮到你个外人来说她的不是。”
“外人,我在你眼底只是外人吗?难道你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晚清哭泣,声音撕心裂肺。
凌澈没有理会她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便走出了檐芽居,许是感觉到了冷思妍的存在,怕她生事,所以才匆匆离开。
晚清没有再追,只是垂着剧痛的胸口,似是绝望地跪在地上。
冷思妍与子晴互视一眼,从偏门而走。
檐芽居的偏门外有一片桃林,如今已是桃花朵朵开,香气弥漫,置身此处,仿佛身临仙境,空中隐约飞着一个个窈窕俏美的仙女。
☆、试探虚实
“今日真是收获很多,其实我们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子晴也谨慎地环顾左右,没有异动才敢细声轻语地说话。
“想到这一点又如何?”冷思妍欣赏着这一片桃林,今盛晚衰,强者方能久存,亦如侯府一般,可这样的斗争,并不是她入府的初衷。
突然,草木一阵异动,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你果然在这。”
冷思妍寻一方木椅坐下,晚清被梦璇搀了过来,梦璇亦是晚清的心腹,长得高高瘦瘦,颇有几分闺房女子的静雅。
冷思妍偏视一眼,晚清已经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裙,以波纹镶边,各处绣着紫罗兰,以白色映衬主色,半头发丝披散下来,随微风拂动,身上还带着点点梨花香。
“清雅也不知为何,执要我送她那件碧清荷叶裙,梦璇还见她与表哥在檐芽居,不知所云。我见你也在内,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得而知的秘密,竟让你听得如此津津有味。”晚清挥袖,轻盈地走到冷思妍对面的石椅边而坐。
冷思妍自然而笑,“表妹错看了,本妃一直都在此处赏桃花,不曾去过檐芽居。”
晚清理会了冷思妍的意思,点了点头,“我见表嫂与表哥感情甚好,不知是虚是实。”
冷思妍折下一朵桃花,凑近闻了闻,以平静心神,“情感虚实,岂能用言语表达?感受过真情的人,自能觉出其中真切,若是没有感受过的人,自然是辨不出的,不知表妹属于哪种人。”
晚清掩嘴一笑,“此言差矣,纵然互相爱慕,也不可能幸福至此吧。”
晚清只觉心凉,为何她得不到表哥的正眼一视,而冷思妍却能与表哥眉目传情。
“今日乏了,表妹随意,本妃就先告辞了。”
冷思妍起身欲走,晚清猛地起身,“我不会就此罢手的。”
冷思妍立马止步,本要细问,却只应了一声,还是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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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宴席终于结束,凌澈在紫藤花阁下的凉亭中,找到了冷思妍。
“宴席方结束,你怎就离席了?”凌澈的语气有些担心,眉宇之间透露着担忧和不安,深怕冷思妍出事。
他为了表示自己对冷思妍的信任,为了做戏给人看,自冷思妍怀孕后,就打发了原先几个在月影阁安排的眼线,探听的人少了,担心自然就多了,只要冷思妍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怕她有什么事。
冷思妍知他心意,只微微点头,“离开不过一刻,你就想孩儿了?”冷思妍故把心思推给孩子,打趣的眼神外露,只迎上凌澈庄重而严肃的深眸。
“你不知晓你现在怀着身子,随时都可以有意外。”听凌澈这么一说,冷思妍倒是忘记了自己近来还真是忘了防备。
凌澈慢慢坐在冷思妍身边,轻轻地将冷思妍入怀,大手轻抚着冷思妍的腹部,声音柔声问,“宝宝有没有踢你?”
冷思妍错愕,怎么今儿个他如此温柔,缓过神,只是无意地笑了笑,“怀胎不过半月,何来单动?异想天开了。”
“本王不过是想他快些出生嘛。”凌澈瞧着冷思妍的肚子,“宝宝,爹可念着你呢。”
夜里凉风习习,吹得冷思妍发冷,冷思妍主动坐在凌澈腿上,凌澈一瞬间的错愕,很快便会意,一把抱起冷思妍,往月影阁而去。
隐隐中,一双嫉妒的眼睛,正在不远处,注视着冷思妍与凌澈,醋意弥漫于一片竹林。
☆、玩耍
今日是祖庙大典的日子,所有皇室必须一同前往祖庙,庶位由于身份卑微,因此不予前去。
冷思妍有孕在身,而宁耀晚清身子向来体弱多病,亦不必随同,凌澈怕冷思妍一人无趣,于是称突然间身子不适,出血示之,佛门乃清静之地,不容血红之色,因此凌澈被留在府。
刚过辰时,大批人马便离开了凌王府,凌澈得到众人离去的消息后,一刻不停地行至月影阁。
这日,天气爽朗,多云而晴,正是出外游玩的最佳时期。
“妍儿。”凌澈迈着慷慨的步伐,跨入月影阁,一身浅色长衫,以深色腰带束身,显出完美的身形。
“你怎会在此?”冷思妍倚在太妃椅上,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凌澈见她气色不佳,料想是为孕事传开而不喜,便道:“今日风和日丽,不如我们出府玩一玩?”
“玩?”冷思妍惊喜地坐起来,而后又失望地倒下,“定是你的一句玩笑话,月影阁耳目众多,若被察觉,必不得好果。”
说着,无聊地合上双眼,忽觉一双手臂贴近她身,轻轻将她横抱起。冷思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在凌澈怀中。
“才不是玩笑话,王府无趣,闷坏了本王的王妃可怎么好?”凌澈的语气带着一丝邪恶的挑逗。
冷思妍笑道,“花言巧语。若是如此招摇而出,难免招人,京城中识我之人不多,知你之人可不在少数……”冷思妍顿生趣意,使凌澈放下自己,从柜中取出两件王府府的女衣,“不如我们换一身装备再出去?”
凌澈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后退一步,“你不会让本王穿女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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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街上热闹非凡,人山人海,叫卖声不绝如缕,京城最为显著地点便是胡同,曲曲折折的胡同中,有着嘈杂声、丝竹声、畜生的喊叫声,杂多之声却不刺耳,反而呈现一种国泰民安的景象。
人群之中,出现两个衣着珍贵、不同于百姓的女人,并排而行。
较高的女人身袭一件深蓝罗裙,梳着少女的发式,一束光滑的发丝披在胸前,皮肤白净晶莹,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花之仙子一般美丽动人。
定睛一看,那娇柔多姿的女人竟是凌澈,稍施粉黛,以掩其性别,果真难以分辨了。
冷思妍行在凌澈身旁,一袭及地的青衣,内衬一件淡绿色的长裙,以墨绿镶边,富有贵人的气息,即便素面朝天,亦是美而无瑕。
“妹妹。”凌澈梳的是少女的发式,因此冷思妍这么称呼他,别扭地笑了笑,“行了一路,可累了?”
凌澈脸上竟是冰冷,好似六月冬天下雪一般,冷得让人发抖,吓得想看他的人,都躲的远远的看着,不敢近距离,以免冻到了自己。
“姐姐累,我就累;反之,妹妹也不累,姐姐若厌倦步行,妹妹也可以背姐姐。”凌澈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自顾自的往前行。
冷思妍暗叫有趣,头一次见到男扮女装的人,一心只觉新鲜。
☆、恶作剧
二人一同在市街上行着,凌澈怕冷思妍受不了阳光,特地买了一把伞,替冷思妍撑着。
两名倾国倾城的女子行在路上,路人都会不自觉地投来欣赏的目光。
冷思妍从未来过此,欢喜地买了一路的新鲜玩意,不顾轻重,全部置于冷思妍新买的背包中。
凌澈见冷思妍脸上的愉悦,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