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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妍从未来过此,欢喜地买了一路的新鲜玩意,不顾轻重,全部置于冷思妍新买的背包中。
凌澈见冷思妍脸上的愉悦,冰冷的死人脸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午时,二人来到咸福酒馆,打算吃一顿民间佳肴。
忽听一恶少的怒喝,“怡春院的货色一个比一个差,真是气煞我也!”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不少客人闻声而走。
冷思妍抬眸,只见门口走进五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衣着较为华丽的男子行在首位,四个皆是随从,却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想来许是一方恶霸,仗着家中钱势而恶为。
恶少大摇大摆地走进酒馆,掌柜和小二忙上前迎之,谄媚逢迎的样子,口中还念及什么公孙少爷,许是中书令的孩子。恶少环视四周,一下看中了鸿祯,色眯眯地朝鸿祯而来。
“终于让爷碰上美人了。”恶少展开扇子,自以为玉树临风的样子,恭敬地向冷思妍作揖,“贵人有礼。”起身还不忘撇凌澈一眼,见凌澈脸色冰冷,腹诽:原来还有如此冰冷的美人,正合爷胃口。
“公子是?”冷思妍客套地问了一句。恶少忙答道,“在下公孙聪,乃中书令之子也。”公孙聪回答冷思妍问话时,有意无意地用脚偷偷挑弄着凌澈的裙子。
凌澈觉察,用力踩了公孙聪一脚。
公孙聪吃痛,一下失了刚刚温文尔雅的模样,扔下扇子,抱起脚单脚跳着,嘴里还喊着痛。
随从们立马来扶,深怕自己伺候不周,本想上前训斥凌澈,但见二人衣饰华丽非凡,便不敢生野。
周围一片安静,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公孙聪的喊声,连掌柜也一声不吭,唯恐招惹是非。
公孙聪疼过一阵,又作镇定之色,假说道,“方才失态,只因旧病复发,贵人、姑娘许然不知,在下的脚是从小落下的病根,因而要时常待在家中,若是将来娶妻生子了,便不再出门,一心善待妻子。”说着,又看向脸上冷得如死人脸一般的凌澈。
冷思妍看出了公孙聪的意思,心下又来了兴致,忙当起红娘,笑道,“这位是我的妹妹,年……十五,尚未出阁,一直在寻觅好人家,久闻凌王府凌王不错,今日正要去拜访一见,可惜失路,不知公子知路与否?”
凌澈冷冰的脸因冷思妍的话语,额头开始爆出青筋,若是冷思妍在说些什么,他便要杀人的冲动。
公孙聪摆出一副厌恶样子,“不可啊,此人多病,好吃懒做而且好酒豪赌,万万不可草嫁了此人。”
凌澈猛地起身,手掌重重地落在桌上,“恕不奉陪!”说着,横抱起冷思妍,此举顿时迎来周围一声惊异声。
凌澈错愕地看着怒气横生的凌澈,来不及说话,就被凌澈带走。公孙聪惊得失神,待其回神,凌澈已不知所踪。
PS:男主貌似又被我写跑性格了,呜呜呜。。。。。
☆、防备
二人小心地回到月影阁,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裳。
凌澈脸色铁青,没有提方才之事,冷思妍开心地笑了好半天,凌澈冷眼的看着冷思妍的笑颜,却没有多说什么。
黄昏,二人坐在紫藤花阁旁的假山上,欣赏着夕阳一点点被大山吸收光华,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王爷,你说,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凌澈闻言,思虑片刻,“不如就叫凌樾吧。”
冷思妍赞同地点了点头,“鹧鸪天蔡松年,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
这个名字虽然有点女气,但还是不错的,不过,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
凌澈想了想,“那就把樾改成玥字,唤为凌玥。”
冷思妍转身望着凌澈,“妾身还以为王爷不想要女儿呢,如此一来,妾身便放心了。”
凌澈将冷思妍拥入怀中,望着夕阳西下,声音带着宠溺般温柔,“只要是妍儿你生的,本王都会一视同仁。”
虽然知晓他的话不是真心,冷思妍还是觉得心中很是高兴,毕竟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喜爱自己的孩子。
如今冷思妍怀有身孕,正妃的位置便不可动摇,再加上近来凌澈都在冷思妍的月影阁安寝,并未到其他小妾房中,这让小妾们个个开始不安,纷纷开始担惊受怕,若是冷思妍一个不高兴,让凌澈把她们都给赶出府,那她们的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小妾们近来也算是安分了不少,没有在到处乱走,只是待在自己的房中,等待着凌澈临时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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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芜按着冷思妍给的安胎方子去药房,抓药、熬药、送药的过程,都是独自完成,除了子晴,不让任何人接近,夸张地说,连眼睛都不眨,深怕出了什么岔子。
冷思妍每每服用安胎药,都很小心地辨药试毒,她毕竟多疑的,即便帘芜是凌澈的人,也不可掉以轻心,免得养虎为患。
子晴配合着帘芜,一起照顾冷思妍,只有欣菀有时会插手整理床铺之类的活儿。
就这样,养了两个月,冷思妍的肚子微微隆起。
看着小生命在成长,冷思妍心中期待而喜悦,每次轻抚肚子,都觉得自己在跟宝宝玩耍,渐渐有了母亲的幸福感。
一日,子晴如旧一般,推门而入,“王妃,你吩咐查的事……”
子晴口干舌燥,随即拿起茶水,喝了进去,“查不出来,表小姐住的地方,口风有些紧。
奴婢倒不觉是侍人们忠诚,狐似可疑,一定有鬼。”
冷思妍看着子晴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你看看你的眉毛都皱成什么样了,哈哈哈。”
子晴难为情地低下头,“又拿奴婢开玩笑……如今怀胎,心情愉悦了不少,依奴婢看来,不是腹中胎儿之故,而是王爷的……”
冷思妍不是滋味地摆出苦瓜脸,“说什么呢?他都五天没来了。”
上次说了那番话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知晓他的话不是真心,指不定她还真的会伤心不已呢。
☆、防备
“如今不同了,不想着王府的危险,只算着王爷几日没来,原来胎儿也是一味药物,可以化苦为甜。”子晴捧腹大笑。
“说正事!”冷思妍见自己说不过子晴,马上转为严肃,“既然问不出来,其中必有问题,我们还是防着点,礼都送了吗?”冷思妍见一旁的安胎药已凉,又检查了一番,才喝下去。
子晴待冷思妍喝完安胎药,才说,“按着的吩咐,如此个个房中的人也算是安分了不少”
“嗯。”冷思妍轻轻应了一声,“真是怪了,每每喝完药,都很想睡觉,这是何故?汤药中没有催眠的药物啊。”
“许是怀孕后的正常现象,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腹中胎儿,难免劳神更多,多休息总比失眠的强。”子晴扶冷思妍到床边,使冷思妍躺下,“安心入睡,奴婢去外面候着。”
冷思妍无力多想,点了点头,就睡去了。
子晴走出房间,轻手地关上门。
忽见不远处,宁耀晚清朝着月影阁走来,身后跟着六余名侍婢,两旁的侍婢为数不多,排场还算大气。
因她的身子虚弱,府中没有人会对她如何,而就算她平常蛮横跋扈,下人也不敢说她什么,也让她的性子越来越霸气,嚣张。
宁耀晚清春光满面而来,子晴忙向其福身,“表小姐万福。”
“起身吧,我是来看表嫂的。”晚清习惯地前进一步,却被子晴拦住,不解地怒视着子晴,“你这是何意?”。
“禀表小姐,实在不巧,我家王妃正在休息。怀孕的人一向很累,表小姐不累吗?”子晴被蔓卿冷思妍的,竟学会了话里有话,这也让宁耀晚清吃了一惊。
晚清扯嘴笑了笑,斜眼看了看一旁的老妈子,老妈子冲她点了点头,她便也嫌累起来,“确实有些乏了,咱回去吧。”
“恭送表小姐。”子晴福身。晚清刚走一步,又发话,“等你主子醒了,就转告于她,我喜欢她房里的玉观音,问问她能不能送给我。”
“是,奴婢一定转告。”子晴再一福身,似乎在告诉晚清:我已经行了恭送礼节,你可以走了。
晚清暗暗骂着子晴不懂规矩,并没有言语,径自而去。
——
冷思妍一睡而起,子晴已在房中准备膳食。
“王妃醒了。”子晴忙去扶冷思妍下床,为冷思妍穿鞋,“方才表小姐来过了,说,要房里的玉观音。”
“真是可笑,她一向不喜这个,要这干嘛?”冷思妍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头,坐在太妃椅上。
子晴将最后一盘菜放在桌上,献上酸橘和酸梅,“总要防着些,万一她借题发挥。”
冷思妍点了点头,思虑一番,“你去把这个送给莲香夫人,她一向喜欢这个,再去回了君汐,让她管莲香要去!”
子晴想了一会儿,佩服地笑了笑,“还是聪明,奴婢方才想了好久,就是没想出个可行的法子来。
奴婢这就送去,且唤帘芜来伺候用膳。”
“嗯。”冷思妍应了一声,期待地看了看肚子,心想,“宝宝,不知不觉,你已近三月大了,娘在想尽办法保住你,你也要争气啊。”
☆、小产
冷思妍单儿只差几日便可满三月,只要满了三月,胎像便稳固了,不用终日闷在房中静休,也不容易被害了。
子晴服侍冷思妍沐浴后,只见帘芜走进浴室,“王妃,奴婢看到了,表小姐住的地方果然有问题。”
“哦,怎么个有问题?说来听听。”冷思妍一步步向内室走去,坐于太妃椅上,半盖着薄被。
帘芜一五一十的将看到的说了出来,“奴婢今儿个故意去那儿溜达了,见表小姐正在和一侍女说话,奴婢没有听明白,只听到她说什么让王爷对王妃死心的话。”
冷思妍听罢,又看了看子晴,子晴亦是点点头,“恩,看来这表小姐是势必要得到王爷了,先来一个计谋,好让王爷和王妃两人不和,随后她便在从中在搅上那么一搅,王爷就会对王妃你死心,亦或是比如还要严重。”
子晴见冷思妍又恢复了心计招招的样子,问道,“要顺水推舟?”
“不错。”冷思妍越来越满意子晴,子晴潜在确实是一个聪明人,她应该早些激发她的潜能才对。
“本妃不能任由她猖獗,一旦她由她如此下去,必定第一个除了我,我为自保,只有这个办法。”
冷思妍想将计就计,故意和凌澈两人不合,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到那个程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帘芜,你且去将本妃的安胎药端来吧。”
“是。”帘芜平声而应,刚要退下,忽见冷思妍身下见红,惊悚地指着冷思妍的下身,大叫起来,“啊!”
看上眼被帘芜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鲜红的血液从下身流出,似有小产之意。
“这是怎么回事?”冷思妍突然腹痛不止,捂住小腹,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啊~!”
子晴看了看思妍的样子,一时慌了阵脚,忙扶住思妍,“王妃,你别怕。”
帘芜恐慌地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王妃,奴婢马上去叫郎中和王爷来,你一定要撑住。”说着,以她最快的速度,跑出月影阁。
“王妃。”子晴的眼泪夺眶而出,神情慌张得如自己身上掉了一块肉。
眼见着胎儿就要满三月了,怎么偏偏在这时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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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郎中都被凌澈传来,赶到之时,思妍已是疼得面如死灰,双手不停地着,躺在□□也觉得全身酸痛,下身剧痛难忍。
“这是怎么回事?!”凌澈看着思妍无助的样子,愤怒地盘问着子晴和帘芜,但听思妍凄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