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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思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舟上,凌荣立于船头,悠闲地吹起清幽之萧乐,乐声虽动人心魄,却也是荆棘满满。
思妍挣扎着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凌荣,“你在做什么?”
“带你出关。”凌荣冷冷一说,话语中也不乏喜悦和情意。
思妍细想此事,忽觉不妙,疑点重重,许是某人计谋也未可知,“你受人唆使!”
凌荣的眉头微锁,严肃地回答,“思妍,本王都是为了你好,你留在那个是非之地,真的毫无益处。”
“你懂什么!”思妍怒目而视凌荣,用尽全力扇了凌荣一巴掌,“这样一去,我的名节受损,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凌荣捂了捂发红的脸颊,倔强地问,“你是为了名节,还是为了凌澈?”
思妍的怒气早已压抑不住,她本以为凌荣是个好人,没想到也会受暗人唆使,一同来害她!若她没有估错,幕后之人定是晚清无二。
“不管我为了什么,都不会随你而去。”思妍的眼神坚定而愤怒,让凌荣大为一惊,他确然猜到了思妍会反对,却不知思妍会如此生气。
凌荣知道思妍弱于水上功夫,自知自己难敌思妍几招,因此特地走水路,以防思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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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垂危
“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却不想你也如此卑鄙!”思妍只觉羞辱,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玩弄,竟还雄凌荣的处境,不知该笑还是悲。
凌荣痛苦地闭上眼,强忍住喷涌而上的泪水,“纵然本王使的手段狠劣,可是思妍,我的心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相信了又如何?”思妍嘶喊出来,“我心里只有凌澈!”没错,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凌澈,连她自己都不知晓是在什么时候,等她发现之时,已经无法自拔。
思妍的话让凌荣再次心痛,如针刺般让人难以忍耐,“如果!”
凌荣强忍着痛苦,“如果你真的爱凌澈,你就走,从水上而走,我相信真正的爱是不怕死的。”凌荣尚未说完,思妍一跃而下,跳入水中,凌澈突然出现,一把抱起水中思妍,飞向岸边,将思妍放在大石之上。
凌荣见此,本要去救思妍,没想到被凌澈一掌,直接打下不远处的瀑布,一下没了影子。
“妍儿!妍儿!”凌澈用真气逼出了思妍肚中的水,却不见思妍醒来,着急地喊叫起来,试图让思妍听到他的叫喊。
思妍仍不见醒,凌澈只有愧疚,他早看出此事是晚清的阴谋,为的就是除掉思妍,让凌澈没了正室,再让皇上赐婚,凌澈便会从此生活在痛苦之中。
凌澈在知道阴谋后,并没有马上揭穿,而是利用思妍引出凌荣,永除凌荣,以免思妍日后再无故受害。
“妍儿!”凌澈试了多种急救办法,却迟迟不见思妍醒来。
此时的思妍全身冰凉,脸色苍白得如失了生命一般,凌澈抱起思妍,快速回到凌王府。
“郎中!快传郎中!”
子晴与帘芜见蔓卿脸色,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地去了郎中院。
不一会儿,凌王府的郎中全部聚集在澈卿阁。进进出出好多的丫鬟,个个手忙脚乱,思妍的情势似乎危险,全然不像是溺水之势,很有可能是中
毒。
秦郎中自内室而出,向凌澈汇报,“王爷,王妃中了情花之毒,毒势尚未蔓延,可是王妃即将临盘,若服用解药,恐会胎位不正,有滑胎之险,亦有可能会是个死胎。”
凌澈听到思妍中了情花之毒,心中懊悔不已,若他早些告诉思妍他的猜想,或许思妍就不会遭此一劫。
“若是保胎,不服解药,又会如何?”凌澈试探一问,虽心知肚明,却还是问了出来。
“若是保胎,可以服用雪山丸,暂时控制情花之毒,十月之内安然无恙,只是……十月之后,情花之毒快速发作,母体将全身腐烂而死。”
“可有双保之策?”凌澈虽心有答案,可他知道,孩子的损失一定会严重伤害思妍的心灵和身体,就像上次那样萎靡不振。
现在晚清出击,若不及时反击,恐怕再生祸端,思妍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失了战斗力。
“确没有双保之策……”秦郎中失望地低下头,他从医三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思妍身子特殊,双保之策不宜在她身上使用。
“也就是说,王妃和孩子只能保一个?”凌澈只有自责,上次滑胎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如今难以保胎亦是他的失策,他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夫君!
“是,还请王爷快速抉择。”秦郎中的回答让凌澈失了原本的镇定,或许思妍嫁于他,就是一个错误。
凌澈闭上眼,坚决地说,“保王妃。”
☆、该高兴吗?
秦郎中领命走入内室,轻声对众郎中说,“王爷之令,保王妃,解毒。”
“不行!”思妍无力地说,牙齿咬下惨白的嘴唇,用尽全力爬起来,“保孩子!”
秦郎中跪在地上,取出腰间的银针包,“王妃三思,保全孩子并不是万全之策,既然暗人有心要害孩子,没有了您,孩子如何保全?您要为王爷考虑,他也不能没有您啊。”
思妍固执地别过脸,“你们休想伤害我的孩子,情花之毒我自己可以用其他方法来化解,不需要你们这些庸医!”
“王妃息怒,王妃试过真气之法,毫无作用。”秦郎中刚说完,一旁的郎中都点了点头,“王妃精通医术,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若动用真气,怕是双双难保了。”
思妍软在□□,像被什么穿透了心脏一般,她才刚刚做妈妈了,现在居然要打掉这个孩子!
一阵痛苦过后,思妍失去了知觉。
感受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后,思妍微微睁开眼睛,只觉全身麻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房外围着一群丫鬟,只是子晴在房内。
“王妃醒了?”子晴见思妍睁眼,马上上前去扶思妍起身,“王妃昏迷了三天三夜,着实把王爷吓坏了。”思
妍的气色稍微有些恢复,只是有些体力不支,子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软枕上。
“孩子……”
思妍还没有说完,子晴马上接上话,脸上还有一丝喜悦,“放心,郎中说了,王妃的孩子保住了,因的身子好,孩子暂没有大碍。”
“真的?”思妍看着仍旧有些浮起的肚皮,脸上也露出一丝喜悦。
子晴肯定地点了点头,“若是不信,可以搭一搭脉,看看是不是喜脉。”
思妍的眼中显出一丝期待和欢愉,一瞬间高兴非常,“王爷呢?他知道了吧?”
“王爷自然是知道的,他刚听说的时候,高兴得像要跳起来一样呢。”子晴捂嘴笑了笑。
思妍有些欣喜若狂,眼中顿时充满泪花,“那王爷现在在哪里?”
“王爷现在在会客呢,好像在书房。”
子晴刚说完,帘芜端着一碗安胎药,走进房间,“,该喝药了。”说完,当场检验安胎药,无毒才交到子晴手中。
思妍谨慎地看了看碗口,才放心喝下,可喜,这次喝完后并没有觉得很困,反而有了一点气力。
“本妃要去找王爷,子晴、帘芜,更衣。”
子晴与帘芜见思妍精神了不少,也露出高兴的表情,应声道,“是。”
欣菀马上挑来一件浅蓝色的裙子和一件白色的外衫,子晴取来裳卿玉,帘芜准备首饰和胭脂水粉。穿戴完毕后,思妍被一团丫鬟簇拥着,走出澈卿阁。
“你们且留下吧,子晴随我去就行了。”思妍突然有些站不稳,幸好子晴及时扶住,“王妃,身子可有大碍?要不请郎中来瞧了再去吧。”
思妍搭了搭脉,摇了摇头,说,“身子倒是无碍,只是躺了许久,走动走动就好了。”
子晴担心地看了看思妍的气色,“王妃的脸色亦不是太好,真的没事吗?”
“你还不相信本妃的医术吗?”思妍冲子晴笑了笑,有些苍白的脸终于显出了一丝红润。
☆、该信任吗?
“你早看出是我的计策了吧?故意不告诉表嫂,是向着我还是要引出荣亲王?”晚清便是凌澈会面的客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自然是听说了思妍保胎成功之后,才赶来“道喜”的。
“本王是为了妍儿……”凌澈说的十分有底气,却只引来晚清的狂笑,“表嫂这样冒昧地来此,恐怕于礼不和吧?”
晚清听到这一声逐客令,心中有些不悦,“为了妍儿?你根本就是利用表嫂,消除情敌,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光面堂皇!我可是知道的,你听说不能双保的时候,脸上都是自责的表情,自责你自己利用表嫂。”
“本王承认,本王以前确实是把她当成棋子,可打从和她交心之后,便没有过此念头了。”凌澈语气淡然,悠闲地喝起茶来,这里是他的凌王府,他没必要像晚清一样疯狂。
晚清清冷一笑,不屑地将眼神撇在一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和表嫂第一次行房,两人可是有趣的很啊、表嫂被禁闭一日之时。”
凌澈并没有觉得奇怪,凌王府的人对别人的行踪了如指掌几乎如一日三餐一样平常。
“如果我没有猜对的话,那时候你并未有心娶表嫂,且,你那会儿还是喜爱我的。”晚清露出最得意的笑容。
凌澈不屑地笑了笑,看着晚清天真的样子,他只有无奈,“你的消息还真广啊。不过有一件事你倒是不知道,本王那会儿是喜爱你,可那是兄妹之间的喜爱,表妹可别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晚清的得意顿然消失,愤怒地瞪了一眼凌澈。
“其实有时候本王还是挺佩服表妹你的。竟然能说出这种混帐话,若是被祖母知晓了,你说她会如何看待你?”凌澈拍了拍桌子,失意送客。
文辰忙做出请的手势,“王爷,请。”
晚清走后,思妍注意到凌澈眼中的一丝不舍,不知是自己过于,还是凌澈真的对晚清的感情不是出于兄妹之情。
思妍被子晴扶回澈卿阁。
凌澈见思妍来了,心虚地垂了垂头,马上上前去扶思妍,“你的身子刚刚恢复,怎么就下床了?”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却好似失了情意。
“你有没有想过回月影阁?”思妍的脸上憔悴重现,搬出月影阁一月内,她注意过凌澈的表现,他非常关心飞镜院,而飞镜院内住的便是晚清。
“有。但那个大宅子,能避还是避一下吧,其中的斗争是我们所想不到的。”凌澈扶思妍坐在太妃椅上,细心地替思妍捋了捋头发。
“偌大的凌王府,你为何只监视飞镜院?”思妍满是担心地看着凌澈,“你是不是变心了?”
凌澈只是笑了笑,坐在思妍的身旁,“本王记得你说过,我们之间是靠信任维持的,若连信任都没有了,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思妍依入凌澈的怀中,“越发爱你,就越发担心,竟连信任也忘了。”
“本王只监视飞镜院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原因,是因为晚清在预谋一场阴谋,我若广布眼线,怕顾不着全局,而在大局上出小事故。”凌澈紧抱着思妍,“都这般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该信任吗?
思妍轻轻闭上眼睛,点了一下凌澈的唇,下人们都识相地退了出去,关上门。
“我相信你。”思妍深情地看着凌澈的眼睛,虽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毕竟凌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