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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入歌点,我们惊讶地听到:
【裸奔裸跑】
【我到底是裸奔还是裸跑】
【问媒体问砖家】
【他们都说我帅掉渣】
【异光欣赏】
【眼里分不清褒贬心肠】
【熟女色狼】
【风骚几许在你身上】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
【似高潮一发不收】
【吸千遍摸千旬】
【亦未平复心中欲望】
【有一天你洗澡】
【不幸被我看到了】
【你地**真风骚】
【两边扎了几根毛】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
【似高潮一发不收】
【吸千遍摸千旬】
【亦未平复心中欲望】
【又一天你洗澡】
【不幸又被我看到了】
【那根**它不倒】
【惹我心中被火烧】
【想骚扰想骚扰】
【想在床头尽情搞】
比哥一曲终了,唱得意犹未尽。还在最后摆了个放。荡不羁的把式。看着我们瞠目结舌,几近崩溃的表情,不禁挑了挑头,还恰到好处地向我们抛了个空前绝后的媚眼,让我们几近抓狂,鸡皮散落一地……
第四八章 K歌(下)
“我靠,你丫的不是人!”
“那是自然,哥是神!”
“你丫的没文化!”
“那当然,哥是神话!”
“你丫的是人妖!”
“那当然——操!哥不是人妖!”
比哥万万没有想到,层层递进下,是个不折不扣的圈套。比哥刚一会意,我们四人。帮就不谋而合地开怀大笑开来。但不得不承认,比哥在淫。荡这方面是很有天才的。也很有当歌手的潜质,这样临时发挥,张口就来,还极具韵味的歌词不是一般人能在边唱边填时就可以搞得出来。除非是天才。而且比哥这家伙竟然一人分饰男女,就像李玉刚唱那首《新贵妃醉酒》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李玉刚学女人是真女人,而比哥学女人,就成了不打折扣的东方不败……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是23点多点,我想起比哥他们明天还要上班,就对他们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再唱一首歌就回去……”
龟哥第一个表示同意。线哥一时没有表态,不置可否。比哥却哎声叹气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没玩高兴呢!”
“你不想上班了?”
“没事。哥现在在我那个小组干的如鱼得水,那位小组老大对我是照顾有加。我就是旷一天班都没事!”
不知道比哥说的是真是假。但不管怎么样,龟哥和线哥还得上班。我就笑着劝比哥道:“他们还要上呢。”比哥听了,看了一眼很是无辜的龟哥,旋即笑道:“为了兄弟,哥忍了!”
之后,我们就又合唱了一首《霸王别姬》。吼得和刚开始唱《精忠报国》时一个德行,昏天暗地,遮天蔽日。就在我们到了收官之时,包厢门被人打开,我们四人。帮莫名其妙地看向推门进来的人。
只见为首那人,一副天子第一,老子第二的模样,约摸二十岁左右,也就是和我们差不多大,但就是脸上表情太过于趾高气扬,比他妈的老子还臭屁。其后跟着几位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把式的打手,个个西装笔挺,墨镜蹭亮,看着就不怒自威……
一股咄咄逼人的寒气迎面扑来……
看着眼前这虎视眈眈的架式,我们四人。帮知道又要和人干架了。但我们搞不懂的是,面前这位面相一般却趾高气扬的家伙既不是龙言,也不是以往我们的某一仇家,为什么会找我们的茬?
线哥微笑着走到那位面目可憎的家伙面前道:
“哥几个有何贵干?”
“刚才鬼哭狼嚎的是你们几个吧?”
“只是放纵一下。怎么了?”
“刚开始是谁踢了我家服务员一脚的?”那家伙不答反问。
我一听这意思,看来是这龙源大厦的一个小头头,心下也就平静了很多,走到那家伙面前,淡淡道:
“我踢的。怎么了?”
“怎么了?”那家伙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我阴少爷的地盘也敢放肆,是不是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
线哥听了,微微动容,连忙劝道:“不要动怒嘛……我老大也是无心之失,只是一时火大,不是故意要在你的地盘扰乱的。”线哥说完,拉我到一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淡定哥。这位是这龙源大厦的小主人。这个人我还算有点了解,就看不惯别人在他的地盘撒野,属于那种看不得别人在自家门前横的人。咱们要是和他硬扛,怕是要吃亏。还是低头给他赔个不是吧。”
比哥在旁边也听到了,不禁怒道:
“凭什么!”
线哥连忙拉住比哥轻声道:“这个家伙遇强则强,遇软则软。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莫要为了一时之气,而吃了大亏!”
比哥瞪了线哥一眼,二话没说,就走到那姓阴的家伙面前不屑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家少爷?”
“我管你谁家!在老子地盘动粗老子就得爆他菊花!”
比哥越听越气,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往那姓阴的少爷脸上就啐了一口吐沫。一记猴子摘桃直接击中那个姓阴的阴部,直把他痛得惨叫一声。不等他发话,他身后的那几位墨镜男立即气势汹汹地冲进包厢来……
线哥见纸终究没有包住火,便当即立断和我迎了上去。龟哥虽胆小,但这时见我们全赤胆上阵,也开始立胳膊绻袖,跃跃欲试地跟着我们向那几位墨镜男迎去……
一场厮杀,正式开始。没有电视上的横刀立马,也没有电影上的励兵秣马,仅仅是生活中的一点摩擦,就激发了我们玩命似的干架……
混乱之中,那位被踢中阴部的阴少爷还在做着不雅的动作。我们这边早已杀得山摇地动。我腹部被一墨镜男连踢两脚,痛得死去活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不该冲动。冲动是魔鬼啊,这几个墨镜男他妈的哪是人生的,个个孔武有力,打起架来,张驰有度,打我们就像四两拨千斤一样,是那样的小菜一碟,易如反掌。就是比哥,也在干倒一个墨镜男后由于体力不支,被另一墨镜男给就地正法了。我看了一眼龟哥和线哥,龟哥早不知倒到哪里去了,线哥仍在作垂死挣扎,有气无力地接着墨镜男的拳脚,在灯光的照耀下,脸上血光一片……
我突然感到脑袋后面一阵巨痛,然后就眼前一昏,不省人事了……
第四九章 醒来
我从不醒人事中醒来时,我和比哥三人已经住进了XX医院。老妈第一时间见到我醒来,看到我有惊无险,感到特别的喜出望外,兴奋得只是满眼泪花地看着我,却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小成,你醒了!”
叶叔十分担心的脸上也现出如释重负的舒坦。
“比哥他们没事吧。”
我清楚记得,我们四人。帮在龙源大厦被那位姓阴的小子给阴了。按理说,像他那样的黑帮性质的团伙,应该把我们几个扔出龙源大厦的随便哪个街道上撒手不管,甚至可以做的更绝,把我们扔进某个井里直接灭绝人寰。可现在我们却在一家医院里。病房里灯火通明,想必已是夜晚。我微微回神问尚在激动中徘徊的老妈道:
“我这是在哪个医院。”
“XX医院。”
这个XX医院,是本市最好的医院,在全国名院排名中也是名列前茅,可以和北京的协和医院还有上海华山医院相提并论,绝对称得上凤毛鳞角类的屈指可数。据说这个医院的院长和上边的一位相当于古代一品大员的人物有着密切往来,每年上边拨下来的钱也是比同行医院中要丰厚饱满得令人发指。总之,后台硬,有背景。与之匹配的就是这医院的收费标准高的令人高处不胜寒,至于治病效果,当然也是一流的。没办法,财大气粗的XX医院总能以重金招贤纳士,网聚全国有名的医生。在这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现实国度里,谁会和钱过不去?那些名医自然而然也就从善如流,屁颠屁颠地钻进这个金屋。
“你们怎么发现我们的?”
能进这样的医院,除了老爸老妈,谁会心甘情愿自掏腰包把我们送进来?别说现在没有雷锋,就是有,雷锋也会力不从心,妈的这花费太铺张浪费了!再说,在这样一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和谐社会,如果真有这样和我们无亲无故的人把我们送进这样烧钱如烧纸的医院里,那就不是雷锋了,而是雷人。
雷人不可怕,就怕LADYGAGA(雷得嘎嘎)。
雷得嘎嘎响的就不再是雷人,而是**了。
“有人打电话通知的。”
“什么?”我感到不可思议。
“是龙源大厦的老总阴有道打的电话。他说你们受伤,全是他儿子惹的祸,等下班了就会过来亲自看望道歉。”
“怎么回事?”我如同身在庐山中的苏轼,不识这件事后的真面目,一脸不解地嘀咕着。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听说你受伤进了医院,我和你妈就十万火急地赶过来了。”叶叔心平气和地道,“对了,小成,你们怎么和阴家公子干上的?”
叶叔当真是明察秋毫,见他问及此事。我也就只好一五一十地和他和老妈说了。只是把其间我心情郁闷的事遮了过去。
“因为什么事恼火打人?”
叶叔穷追不舍问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对策,支吾其辞,胡诌乱编道:
“没事。就是一时火起。”
“真是这样?”叶叔慧眼如矩地看着我,那种质疑眼光好像看穿了我一般,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微感毛骨悚然。聪明人的厉害之处就是他不明说,光用眼神就能让你坐立不安。
看着叶叔咄咄逼人的眼神,我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比哥他们呢?”
“他们没事。在隔壁病房,就是出了一点血。”
听到比哥他们没事,我也就安心不少。身为他们的老大,我这个老大当的真是太过失败。但这种事也无可厚非,因为没有百战不殆的将军,也没有从不阳痿的男人。人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我只是希望仅仅是湿鞋,而不是落水。既然比哥他们只是出了点血,没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就心安理得了。但叶叔那充满魔力的眼神又向我看来,让我感到局促不安,如坐针砧……
第五零章 鬼胎(上)
大概是叶叔不想这么僵持不下抑或是早已洞穿我心中所想,便微微一笑,不再用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细细打量我,也没有再继续追根究底地问下去,把目光移向别处去了。我如释重负,长长吁了口气,对叶叔的手下留情感恩戴德一番。
恢复风平浪静的我才发现,我头上被包扎了一圈,我不禁摸了摸,脸后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我回想当时被人干倒的情景,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老子背后偷袭,要是让老子知道了,一定活剥了他!
老妈从激动中平静下来后,又无微不至地问了我一遍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对老妈伟大的母爱早就麻木不堪了,见老妈问什么,我都清一色回答说没事。老妈见我对她掏心掏肺的关爱视若草芥,便骂我没心没肺。我只好回以发自肺腑的微笑。老妈这才满意地笑了。然后就是鞍前马后的为我削苹果,剥香蕉……
闲下无事。直到20点时,老爸火急火缭地冲进病房,见到我淡定自若地坐在病房上,才暗自长出一口气,似怨又关心地说道:
“吓死人了!还以为你小子从此就醒不过来了呢!”
我昨晚虽从老爸和龙妈的事情中走出来,但这时见到老爸还是有一些介怀,脸上水波不兴地道:
“没事。”
老妈站起身来,抱怨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