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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爸不禁声音变大。“建造违法,这是什么意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安老板,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没想到事到临头,还不肯实话实说,真是让赵某人失望!明言告诉你,在我赵某人手下,你别想瞒天过海。”
“哈哈……”
老爸竟然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得像头驴!”老爸满是讥讽口气,“你也不想想,我会蠢到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我安某人虽想着赚大钱,但这种铤而走险的事还至今没有做过!”
那赵局长微微思忖,眼里闪过一丝异光,对老爸说的话一时不置可否。
“赵局长没话说了吧?”
赵理听老爸极是嘲讽,一时也恼将起来,恼羞成怒道:
“到底是谁蠢,明天法**自有公论。安老板,我这可有逮捕令!……”赵局长说着从上身衣袋里摸出一张纸来,不是逮捕令是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赵局长说完,便扬长而去。
看着满脸羞愤却一身正气凛然的赵局长走出去,叶叔不禁喃喃自语道:
“他会查到什么呢?”
……
……
翌日,法院再次开庭。
这次开庭虽事出突然,但消息却是不胫而走。观众席上人满为患。
刘中章依然当法官,那两位看似左膀右臂实则是上头的一品大员分坐两旁,亲自上阵督战。
“安权道,经查,你的龙渊房产所建材料中,钢筋水泥均不达标,就连那些砖块也是劣质产品,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光这些违法建造,就足以治你的罪!”
刘中章说得义正辞严,语调真切,好似真的有了确凿的证据,他想护老爸这棵摇钱树,看来也是爱莫能助……
“不可能!”老爸抗议道,“我所用建筑材料均达标。”
“这是赵理赵局长从你的房产遗迹里的一块废砖中经过科学化验出来的结果,说明砖块极是不达标。还有,这是钢筋水泥之类的化验结果,均是不达标,你还有什么话说?”刘中章说着,拿出化验单,着人送到老爸手里。
叶叔不禁低喝一声:
“坏了!”
老爸看了看那些化验单,不禁脸色大变,似乎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拿着那化验单征征出神,一言不发……
“安权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爸依然征征出神,好像在想着他还不甚明白的环节。
“法官大人,可否让我看下化验报告?”
陈律师问道。
“你是辩护律师,当然可以。”说着,着人把那些化验报告单送到陈律师手里。
叶叔也凑过去看了看,当下脸色更是不安。我对什么指标问题不懂,看了两眼也没什么心思再看,不禁担心起老爸来。
陈律师也是呆了一呆,想来他对这些极是了解。
“辩护律师可有话说?”
陈律师哑口无言。
“既然这样,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现将安权道名下的安氏集团安权道的财产查封,继续调查。基于龙渊房产失火案情节严重,又查明安权道违法建造,各项指标严重不达标,叛处安权道死刑。”
听到宣判,老妈一个趔趄,几近昏厥过去。
晴天霹雳!
“有人蓄谋陷害我安某人!”老爸咆哮道。
刘中章淡淡道:
“可以上诉。毕庭!”
说完向身边两位大员看去,两位大员则如释重负般吁了口气。
观众席上一片叫好之声,沸反盈天!
我如同当头棒喝,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
……
11号牢房中。
老爸黯然失色,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是在想问题还是被宣叛结果打击得一蹶不振。
“权道弟,不要灰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不是还可以上诉吗?又不是最终结果。”
老爸抬起头,坚毅的眼神看了看我和老妈,然后向叶叔说道:
“说得对,叶哥。但是,现下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可以洗我冤屈的证据……安氏集团,你占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们自不会对你怎么样……如果我真的不幸就此去了,你一定要出山重整安氏集团。然后找出害我之人,替你老弟报仇雪恨!”
叶叔点点头:
“放心吧,我们出生入死这些年,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莫要说丧气话,我会想法子的。”
老爸转头看向我道:
“小成,你相信老爸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难难容的坏事吗?”
我使劲摇头,就像拨浪鼓。
老爸不禁笑了:“老爸很欣慰。明天你回老家去。”
我一时急了:“我不回去!”
“这么激动干什么?”老爸笑道,“你老爸又不是让你不要管我的事,老爸还没有那么矫情!”
“那老爸你什么意思?”
“请你爷爷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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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爷爷出山?
我对此困惑不解。不知已到了80高龄的爷爷能有什么手段。我也没有细问,老爸让我叫爷爷出山自是有他的道理,我照做就是。不过我在心里也暗暗猜想,爷爷会帮上什么忙。爷爷自少年时代混迹北洋军阀混战的时代,然后弃暗投明,跟着老毛打江山,什么“农村包围城市”、三大战役爷爷都曾参加过,爷爷之所以没有在战争中战死,不是上天眷顾,全是人为,爷爷不是那种上头一句慷慨激昂的话就可以把他说动然后奋不顾身一往无前的去拼命的傻帽,爷爷退休后,就经常和我说,他最是怕死,打仗时老捡安全的地方跑,当然,这样的事不能在上头眼皮底下做。这才得以保全性命看到毛。主席站上城楼上向万千子弟兵招手的一幕。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动,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爷爷是开国元老级别的人物,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很多现下退休的开国元老他总是认识几个的,而在中国,最讲究资历和辈份,那这样的话,爷爷出山自是作用非小。
一天的舟车劳顿,我回到老家。这次我却没有感到很疲乏,反而愈临近老家精神愈是焕发。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反应。
……
回到家里,爷爷和奶奶自是一阵莫名其妙。由于奶奶有心脏病,不能受什么刺激,我便拉着爷爷到里屋给他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了。爷爷甚是震撼,双手抖得厉害。我忙说爷爷你可别吓我啊!爷爷反而笑了道是你吓我才对!我不禁一征,爷爷又说我没事,只是听到你老爸出事,很是激动而已,年纪大了,一激动手就抖个不停……
我有些无语,爷爷开玩笑我是知道的,但发生这样的事还能这么开玩笑,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
“爷爷,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老爸亲自让我回来请你出山的,我也不知道您到底有什么手段……但老爸这样说,自是有他的道理,您就赶紧想想办法救老爸吧!”
爷爷的手渐渐恢复平静,笑道:
“开个玩笑怕什么?”
老人家说完,又不禁笑了,嘴巴一咧,皱纹丛生,高低不平。稀稀拉拉的上一颗下一颗的坏牙露了出来……
……
如果不想死翘翘,那就常常开玩笑。
……
曾几何时,爷爷这样和我说过。他说人这一辈子,你不想着笑,难不成想着哭吗?我当时少年轻狂,不以为意。现在似乎懂得了这句话。不禁笑了笑,顿感轻松许多,但还是不太理解爷爷的作风。
“可……老爸的事太严重了,我哪有心情笑呢?”
爷爷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就像小时候那般,喃喃自语道:
“人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劳碌命,到死都不得清闲……”
……
我和爷爷编了个理由就进城来了。说老爸想让爷爷去城里住一段时间,也就半个月。问奶奶你去不去。爷爷非常了解奶奶的脾性,奶奶自小就出身农家,打小就打了不少牛腿,也曾割草喂牛,虽生活简朴,但却是奶奶一生所喜爱,本来奶奶是很向往城市生活的,结果在05年的时候老爸把二老接到市里来住,当时正值炎炎夏季,奶奶刚一出门,就见到一个穿着十分夸张的美女搂着一位富态人士在大街上走,关键点不是这种男女的卿卿我我,而是这位美女的穿着。只见那位美女一身超短连衣裙,屁股只盖了一半,另一半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都能“想入非非”,这还没完,屁股露就露了,可胸也露了个半壁江山!当时奶奶就受不了了,指着那位姑娘就骂道这么大了咋就这么不知廉耻啊!那女人回以瞪了奶奶一眼,那位富态人士眼看就要上来踹奶奶,这时恰巧碰到我下楼来,当时我们还没搬进安家别墅,老爸虽没有位列本市富商之首,但也已是名声大燥,我也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地被大多富人识得,那富人一见是我奶奶,凶神恶煞的一张脸风卷残云般变成了如来观音,那叫一个谄媚。事后,奶奶没好气还问我,是不是城市里的女人都是这样啊?我笑了笑说差不多吧。奶奶一气之下,立即返回了老家,爷爷也是一样,虽然对女人的那种穿着一点不讨厌,甚至……嘿嘿……可是,毕竟他不喜欢城市里的压抑生活,就和奶奶不谋而合地回老家去了。自此,无论老爸如何好说歹说,奶奶就是不再提进城之事。就连我安家搬进了安家别墅,住到安静的郊区,奶奶也没有说过要搬进城里来。每每还说什么叶落归根,我生在农村,死在农村,正是死得其所。老爸也就再也无计可施。
第零三章 指点
我和爷爷理由一编出,奶奶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微感诧异地问爷爷道你不是不喜欢城市的吗?爷爷敷衍一句说权道想念咱们,我也想他,所以就想去住一段时间,要不你也去?奶奶连忙摇手说算了算了,我想儿子不假,但却不想城市里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和爷爷相视一笑,然后向城里赶去。
……
到得城里,见到叶叔时,叶叔的样子很疲倦,想来他为了老爸的案子吃累不少……
叶叔见到爷爷,很是高兴。听老爸说叶叔曾拜会过爷爷,和爷爷也很熟络。
“老爷子,你看,还要让你出山,我和权道弟真是对你不住啊。”
老爷子顿时就摇了摇手,笑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你仔细给我说说权道的这事。”
叶叔扶着爷爷坐下,然后从头到尾,周周全全地说了一通。
“事不宜迟,子山,你就代我跑一趟北京,找一个人。”
……
……
爷爷虽不是什么开国元勋,享受不到国家的上等待遇,但好歹也是立过小功劳的,平时政府就特别照顾,常常做模做样的跑到我老家里握着老爷子的手慰问一遍。什么最近过的安好啊?您老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等,全是一些中听不中用的体面话,爷爷私下都和我用我们这些年轻人比较擅长的话调说他都听得快吐了。每当听到爷爷说这些话,我就忍俊不禁,我笑道吐了吐了的就习惯了。
当然,作为一个退休下来的红色军官,自是有一定的人脉,而且还是那种元老级的人物。德高望重,说一句话就能震一震。老爷子为人处事又不僵硬,结识的人脉委实不少。就是为了防哪天万一出什么事了,好有个关系门路,以免着了人家的道,一辈子吃瞎……
爷爷让叶叔代他去请的这一位人物,应该就是他这些人脉中的一员,而且深居北京。有句话说的好,到了北京才知道自己的官小,可见这个人也是大有来头。我笑问爷爷说这个人是不是曾经住过中南海啊。爷爷笑道这个倒没有。他现在就住在北京的小市区中,退休了,整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