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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平身。他声音却小的蚊子一般,元佶替他高声说了句:“皇上请众将士平身!”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香香一点都不笨的,他其实追吉吉的策略很高明,先态度强硬坚持的明白告诉她,打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认识到自己不是弟弟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的事实→_→等她适应了,然后就果断放弃变态,开始用温柔,用爱感化。。。
☆、第46章 上船
皇帝升朝;宣诏。
刘信等人平乱有功,诸将领依次封赏;贺兰闵自然也有功;无封可加;赏。
而后贺兰闵使人宣读贾后罪状。
自然也是早早就准备好的。罪状不分巨细;从私德不检说到乱政窃国;足足上百条;众人垂耳恭听。而后又历数其党羽罪过,杖;贬、流、诛、族;非其党羽或平乱有功者;依次加赏。事情从急,诏书也简略;光念名字却也足足念了大半个时辰。
被杀的官员有上百人,满族诛灭更是难数,太极殿外尽是哀痛哭泣之声。
贾氏跪在殿外求见皇帝,贺兰萦不见,不但不见,连替皇后说一句话都没有。
元佶道:“皇上已经被你寒了心,你还指望他会救你吗?当初楼太后被囚金阊城,皇上替她落泪,还说:‘不要伤害太后。’太后死时皇上难过了几个月,如今皇后娘娘也要去了,皇上却没有替你说一句好话呢,娘娘不觉得自己很失败?皇后娘娘无情无义,殊不知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这洛阳宫尔虞我诈,却也未必人人都像皇后你这样贪婪狠毒。”
她沉静的目光对着贾氏,心中却是不悲不喜,只是想打击她。
贾氏怨毒的眼神看她,寒声道:“太子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嘲笑我的语气,跟当年我嘲笑楼太后的语气真是一模一样呢。我贪婪狠毒,我是有罪的,可是你们这些人又有哪个是干净的?楼氏害得我终生无子,我挖她一双眼睛都是便宜她。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没想到你跟外面那些人一样愚蠢。”
她冷笑道:“我失败的原因不是因为我狠毒,而是因为我没有一个厉害的丈夫,没有一个厉害的儿子,要是我的丈夫足够强大,会有人敢这样杀我吗?你以为他们杀我是对皇上忠诚吗?我跟皇上是夫妻,杀了自己的妻子指望外人会对他真心,这不是可笑吗?太子到死也不愿杀了我替自己报仇,他比你们这些蠢货都心胸豁达明白利害。”
元佶但听不语,贾后道:“杀了我他会后悔的,我好歹是他的妻子,我害谁也不会害他,他杀了我,这贺兰家再也没人会真心帮他护他!就凭贺兰闵?成都王!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他竟然为了外人要杀我,你们都等着瞧吧,我死了,看看你们都有什么好下场!他一脚踢了我,就等着被他那帮豺狼虎豹一样的亲兄弟撕碎吃掉吧!”
元佶道:“皇后既然如此透彻,就该明白皇上救不了你;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呢,哪有心思顾忌娘娘的死活。”
士兵押着贾后离去,留下一路咒骂,元佶殿前临风站了许久。
贺兰瑾拉扯着她的袖子,声音糯糯道:“母亲……”
太监梅虫儿在后面磕头请安,元佶颔首示意起身:“怎么把太孙带来了?”
梅虫儿恭道:“太孙说没看到娘娘不放心,一定要来看娘娘。”
元佶笑了笑,将贺兰瑾抱起来,他穿的圆滚滚的像个团子,脸蛋红扑扑的,小手软软的抚着元佶的脖子。
元佶亲了亲他冰凉的脸蛋子:“咱们去寺里呆一阵好不好,这宫里乱糟糟的,咱们去找惠明师父听听讲经,那边清净。”
贺兰瑾道:“我娘呢,让我娘一起去吧,她害怕呢。”
元佶宠溺的捏他:“你娘不爱去寺里的,东宫有庾大人,不怕的。”转身吩咐梅虫儿:“去备车来。”梅虫儿答应去了,元佶抱着贺兰瑾很高兴,问东问西:“你今天认了几个字啊?上次教你的《古从军行》会不会背了……”
请示了太妃,又去见了贺兰萦,两个时辰后元佶往寺中去了。
贺兰瑾被她抱上车:“母亲,可不可以不杀贾宓?他虽然有时候欺负我,但是他有时候也对我很好的,上次我骑马从马上摔下来了,他第一个跑上来问我有没有摔疼。他还小呢,就算犯了什么错也可以改的,他一直在哭。”
元佶道:“他年纪还小,不会杀头的,只不过他不能给你当伴读了,以后我给你另选个伴读。”
贺兰瑾很乖顺的点头:“把他留在东宫吧,他挺可怜的,以后我会管束他。”
贺兰瑾全不像他爹,他善良的很,对谁都记好,倒像贺兰萦。
不同的是他很聪明,跟贺兰玉一样聪明,谢玖命好,养了个好儿子。
元佶对谢玖已经心灰意冷,幸而有个贺兰瑾很给人安慰,他跟元佶很亲近,每天爱跟着元佶念书,小棉袄似的,元佶抱着他就想起小时候的元襄,多乖啊多可爱啊,招的人心肝疼。
惠明亲自给贺兰瑾受戒。
元佶道:“你爹爹当初也是托给了佛门的,以后菩萨也会保佑你。”
贺兰瑾穿着身素色的小袍子,规规矩矩的给佛像磕头,惠明从瓮中捏了一滴水点上他额头,口中念颂禅语。
元佶并不是要让他信佛,她只是希望禅宗的熏陶能让他沉静下来。他是太孙,以后的路是她无法预料的艰难坎坷,元佶盼望他能够像贺兰玉一样,沉下心来,不要冲动,不要莽撞,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有一颗淡定和平的心。
禅院寂静,元佶披着件小袄,靠在榻上看书。
元襄却过来了。不止他过来,还带着那个刘信,都是布衣袍服寻常打扮,还是夜访,元佶不得不起身敷衍,让人备酒,另有几份清淡的不像样的素食。元佶请他两人坐下,谈笑相敬,各自说了一番闲话。
她对这个刘信有些好感,人不错,长得还行,说话也清楚,礼貌也做的足,是个标准的人才。
闲谈完毕,她亲自送两人出门,外面大雪簌簌而降,元佶让个小和尚提着灯引路。
回到房中觉得有些冷,元佶吩咐宋碧加了些炭。
书也看不下去了,她撒了手发呆,也不知道想什么,只是心里有些空茫茫的。
元襄又回来了,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门也没见开窗子也没见开。还是方才那身素布衣服,脱了披风罩子冷的哆哆嗦嗦的,一上来便往床上拱,一身都是雪,冷冰冰*的抱住了元佶。
元佶仿佛是在做梦,一动不敢动。
元襄埋头到她脖颈间深深嗅着,仿佛要吻,又仿佛舍不得,低低道:“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元佶确实有两年没见到他了,挺想,眼下的气氛让她无法说不。
冷的厉害,元襄没等到她的回答,麻麻利利的脱了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只剩了个裤衩,光溜溜像条大鱼钻进被窝里。衣服凉,他身体确实光滑而火热的,一进去就贴了身抱住元佶,欢天喜地的两条腿夹住她腰,猴子捞月似的将她上身搂起。
他像个大男孩子,浑身充满*的活力,元佶抚摸他脊背,柔声道:“听话,下来。”
元襄道:“不下来,我就要骑你。”边说边作势□顶她。
元佶一阵脑充血,严肃道:“别闹了,下来!”
元襄笑的颇为纯稚,翻身下去,侧面搂了她,亲昵道:“我好想你啊,我偷偷来找你,没人知道的。”
元佶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元襄不以为然,窝到她怀里去,小心翼翼的将鼻子拱进她衣襟,蜻蜓点水一般亲吻那胸前微微隆起的肌肤。元佶头皮发麻,身体僵硬的都要抽筋了,咬着牙强忍,元襄察觉到她的不适,嘴唇往上移,顺着脖颈吻到她嘴唇。
她嘴唇软软的,像含着花瓣一般,他轻轻吮噬,一点一点引逗她启开唇齿。
元佶晕乎乎的,更多的是麻木,大脑一片空白,这样温柔的亲吻激不起她反抗的*,只是让她从麻木到渐渐沉溺。
元襄停下来,嘴唇分离,牵出一丝银线。
元佶闭着眼装死,元襄注视着她酡红的面颊,许久,问道:“喜不喜欢我亲你?”
元佶睁眼,放空了一会,又闭上了。
元襄悄悄解她衣服,一面吻她,手在下面轻轻勾开她抹胸的带子,元佶身上一松心噔的一跳,黑暗中剧烈挣扎了起来。元襄手按着她肩膀腿压着她腿,死死的压住不由她动弹,声音急颤道:“别,别躲开我,你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你会很喜欢很舒服的,我轻轻的弄,求你了,我想了这么多年了,和尚都开荤了,你就让我如愿一回罢。”
元佶道:“放开!你这是强/奸!”
元襄哑声道:“待会你舒服了就不是强/奸了。”
他简直力大无穷,胳膊压住她胸口,一只手插到她腿间,元佶死死夹着腿,又不敢出大声:“你别逼我!你敢这样对我!”她力气也不小,元襄劲再大也抵不过她四脚并用拼死反抗,又舍不得弄伤了她,折腾了半天气喘吁吁也没得逞。他狠了心两条腿跨上去分别压住她,成功把她掰开了大腿,一只手急急忙忙拉下自己裤衩,露出自己挺的硬邦邦的玩意就往里送。
他的身体由于紧张而不断的哆嗦:“你不要怪我,我不逼你一下、你就一辈子、也不会答应我……”
元佶挣脱开一只手狼狈往身下去挡,正给他又硬又热湿腻腻的玩意儿插到手指里去,握了一手触感诡异的湿滑。
元佶整个崩溃。
☆、第47章 心境
那物事坚硬而火热;饱胀如同活物;从她扭曲的手指间插/进去。元佶慌乱间攥住了他命/根/子。
元襄探□吮了一下她嘴唇:“别怕。”说完这句话,他抓住她两条腿分开,强硬而坚决地盘上自己腰。而后他两只手按着她手压制在脸侧;运了劲将自己的硬物就往里插/进去。
太紧了,插不进去,只戳进了个头部;然而那高热的温度已经让他舒爽的颤抖。
他喟然长叹;迫不及待的将那火棍整个插/进去。
爽,浑身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的爽。
元佶挣扎不能悲鸣出声;喉咙中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身体被撕裂似的疼;她两条腿哆哆嗦嗦抖的止不住;嘴皮子也打颤,指甲猛的掐紧,将他胳膊抓出血来。
元襄停下来,打量她表情:“舒服?”
元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颤抖的太厉害了,脸上一瞬间褪了血色,白的蜡纸一般。元襄想要继续,偏偏那内里□的厉害,欲进不得欲退不能简直寸步难行,稍稍一动元佶已经崩溃的眼泪下来。元襄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慌慌张张检查她身下,那地方干涩的厉害,根本连手指都找不到缝隙可入,他再次试了试,除了她痛苦的呻吟外,根本毫无效果,那玩意就是进不去。
他急蹿的像条猴子,无计可施,下面那根硬的似铁无处发泄,抱着元佶可怜兮兮哀求:
“你帮帮我,我不会了,进不去了,帮我一下……”
元佶缓过劲来,一胳膊肘过去打在他脸上:“你他妈的……”元襄也不恼,自己揉了揉脸,翻下床去东摸西找,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一盒貂油来,爬上床挖了一块往自己□抹,接着又掰开她腿要给她抹。
元佶气的打跌,夺过来丢到帘子外去:“你也滚!”
元襄看她动了真火,跪着不动了。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个裤衩,挡了半个屁股,前面一根翘着,挺着枪跪的可怜巴巴,眼神里全是委屈。元佶举了软枕朝他脑袋狠狠砸,砸了十几下,边砸边叫:“你他妈的滚啊!”
枕头砸起来不疼,只是把他头发打毛了。
元佶怒骂完毕,愤然丢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