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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兰在他身下略微挣扎着扭动,反倒叫男人更是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粗鲁,禁不住他这样的调弄,她有些难受,哼哼唧唧地低声抱怨起来:“讨厌,太粗鲁了……”
谢原身下已是胀得发疼不能自己了。终究是男人,此刻便如面前被摆了块鲜肉的饿狼,哪里还能停住口。再也忍耐不住,屈膝微微一顶,便分开了她紧紧闭住的双腿,很快便探到了那处令他刚刚碰触便无法自己的神秘花地。
觉到一条硬邦邦的大家伙毫不客气地顶了过来,温兰的手脚发软,全身好像都被此刻这压在自己身上的如同火炉般的男人躯体给融化了,只能骂一声“大坏蛋……”,不想樱桃小口刚张开,就觉到他的唇寻了过来,只好伸出粉嫩香舌,和他厚实舌头缠在了一起。
她那里早已春泉欲滴,所以他并未费多少力气,便已顺着花瓣凹闭之处侵入,不想刚挤进去一点,温兰便猛地一把掐住他后背,皱眉哎哟一声:“疼!”
谢原急忙停住。
温兰喘了口气,瞥见趴在自己上头的他辛苦了半天,现在神色紧结,额头已经憋出一层闪亮的薄汗,一时不忍,只好又道:“好了,继续吧……”
谢原再次蓄势继续顶入,身下的温兰又紧紧抓住他肩膀,扭着身子嘤嘤细声道,“疼啊……讨厌,我不要了……”
谢原见她额头满是晶莹细汗,眼角处也泪光点点,一脸痛苦委屈的表情,极是狼狈。
他从前只隐约知道女子能从男人处得到欢愉,甚至有贪恋其中而死心塌地的,却从没听说过会疼痛,本也想着今晚使劲卖力好讨她欢心,此刻心愿却完全落空。自己虽感觉舒爽无比,心中更不舍就这样半途而废,却也实在不忍见她这样,一咬牙,低声道:“那我……出来了……”
温兰猛地睁开眼,抬起双腿盘上了他的腰,死死夹住不放,撅起嘴嗔道:“你可真是个大坏蛋。是存心要让我再疼一次吗?”
嚷痛的是她,他说出来,说不的却又是她。谢原无计,额头汗出如浆,忍住那种想要一贯到底来个痛快的念头,一时进退不得僵在了那里。
温兰面上浮了浅浅红晕,哼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等下就会不疼了……”说完又抱住他脖颈,主动吻住他唇。
谢原终于恍然,大喜过望,二人无间亲昵中,终于彻底撑开占有了她。
他起先大约还怕她疼,很是轻柔,渐渐觉到她春潮再次泛滥,脸蛋潮红,随他顶撞紧闭双眼□声不断,自己进出间也顺滑无比,终于放开了手脚,顺了快意不断陷入翻出,燃烧的欲焰也越来越烈,从和她紧紧结合的那里燃至全身,阵阵冲顶。
毕竟是久盼而至的第一次,身下又是这样一个宛勾人魂的心爱女子,谢原便是再勇也无法自持。等觉她那里咬住自己一阵紧绞,全身宛如沐浴于热潮中时,再也忍耐不住,倾泻而出,脑中便如飞星四溅,几欲登天成仙。待那一阵过去,终于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仰于榻上喘息不止,心脏犹怦怦跳个不停,睁眼看向身边的女子,见她不知何时已经翻身趴在了他的肩侧,长发如瀑而散,一只手托住腮帮子,正歪头望着他,眉梢犹带□,神情却温婉如猫,心中顿时满足无比,情不自禁伸臂便再次抱住了,与她再次缠吻到了一处。
温兰闭眼享受着身边丈夫的浓情蜜意,渐渐感觉到他呼吸又转急促,立刻醒悟了过来,急忙睁开眼推开他的脸,楚楚可怜地道:“表哥,你刚才那么粗鲁,我那里还疼,不要了。”
谢原顿时醒悟过来。想来她初经人事,除了一开始逗弄了几下自己,后来待他翻身过来,便都只能由他碾压,怕是不能再承受一遍了,只好压下心中再次窜出的欲念,轻轻吻了下她额头,柔声道:“我晓得了,不会再碰你了,我帮你擦□子。”说罢翻身下榻,端了预先便备好的水盆过来,用新帕替她细细擦过身子。等擦到她腿间时,见她紧紧闭腿不愿打开,似有些害羞,想起自己刚入洞房时她压坐在自己身上时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起先你的那股子劲头呢?”
温兰听他竟嘲笑自己,哼了一声,抬腿就要踢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望着她柔声道:“听话,我帮你擦擦。”温兰不由自己,便被顺势分开了腿。
谢原靠近了些,见花心处略带血渍一片泥泞,两朵唇瓣红肿不堪,心中顿时又怜又爱,轻轻替她擦拭干净,忍住那种忽然生出的想要凑过去亲吻的念头,下榻整理了下自己,便躺回了她身侧,展臂再次搂住了她。见她躺在自己臂弯里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也是安宁无比,时而和她接吻,时而陪她悄声细语说着种种他从前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各种羞人的话,终于倦极,两人并头渐渐睡了过去。
第 45 章
温兰一觉醒来;眼睛还没睁开,手便下意识地往边上一打;不想却打了个空,睁开眼;见屋里虽能视物了;窗外天光却还是暗蓝一片,瞧着才五更多的样子,床上却只有她一人;昨晚的新郎不见了。拥着薄被坐在床上独自发呆了片刻,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急忙扭头,见门被推开;进来了谢原;这才露出笑,朝他伸出双臂。
谢原是习武之人,每日清早惯常早起练下拳脚。昨夜又初试云雨,本就未得餍足,一早才四更多便醒了。男人清晨自然有那反应,加上怀里还有个软玉般的女子,他哪里还做得到清心寡欲?有心想弄醒她,只见她睡得还沉,又怕她还未从昨夜的痛楚中缓过来,只好忍住了,轻手轻脚下床,出去到院里练番拳脚,出了一身大汗,又去冲了个凉,这才觉得欲念平息了下来,见天光还不过微亮,便想回去新房再陪她睡片刻,不想刚推门,便见她赤身坐在床上发怔,胸口大腿不过被一堆乱被胡乱遮掩,等瞧见了自己,立刻张臂索抱,被衾立刻从她胸口滑落,隐约天光中,诱人曲线再次在他眼前一览无余,急忙朝她大步而去,上榻便将她接入了怀中,顺势扯过被衾将她滑溜溜的身子遮掩住。
他刚冲过凉,上身又是赤着的,温兰刚睡醒没多久,身子温热,投到他怀里,贴到他还泛着微微潮气的水凉皮肤,觉得甚是舒服,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嗯了两声,身子便无意识地跟他来回相蹭。她是舒服了,谢原一早的一番折腾却一下白费,血液再次升温,下腹处一下又硬得不行。被她再蹭几下,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将她按下,自己整个人便跟着压了下去。
温兰睁开了眼,见他的脸正俯在自己脸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来,呼吸略微粗重,又觉到自己平坦小腹上压了根硬物,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却故意抬手用手背擦过他新冒出胡茬的脸颊,轻声道:“怎么啦?”
谢原满含期待地低声问道:“小兰,你……那里还疼不疼?”
温兰嗯了一声:“疼……”
谢原忍住自己想要强行分开她腿的欲望,道:“那……我先出去下……”说罢双臂撑住上身,正要起身,腰间一沉,见她已经翘起双腿紧紧夹住他了,顿时面红耳赤,吭哧吭哧地道:“小兰,别调皮啦,你再这样,我,我……”
温兰他朝面门噗地吹了口气,笑嘻嘻学他道:“我再这样,你,你想做什么……”
谢原也并非愚笨到底的人,看出她是在和自己逗弄,便绷着脸不动。
温兰见他蹙眉看着自己,倒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又哪里会怕,挑衅地冲他皱了下鼻,哼道:“你想做什么?”
“我……”
他忽然抱起她,低头将脸擦过她的胸前,张嘴便含住一边的樱桃小颗,用力吸吮。娇嫩的肌肤立刻被他脸颊刮得又痛又痒,胸前又如有蚂蚁在咬噬,温兰哎哟了一声,慌忙用力推他的头,他却不松开,两人抱住在榻上来回滚了好几圈,他的手挤进她腿间,探到那里有了微微润意。知道越湿她越不会痛,哪里还舍得这样放手,和她又来回滚了好几圈,见她脸蛋也开始潮红,呼吸微微急促,这才俯到她耳畔低声求道:“小兰,我很难受……”
温兰的推拒本就半真半假,此刻和他闹了这么一通,早已情动,又听到他这样恳求,心早就软得没了边,道:“嗯,那我就忍忍……”
谢原大喜,低头含住她唇,恣意怜爱。有了昨夜的经验,此番自然如鱼得水,两人极得快乐,关在屋子里一直厮混到了东方大白,外头院门被春芳敲了不下十数遍,谢原只作没听到,温兰怕春芳告诉马氏会难为情,逼着他快些结束,谢原无奈从命,只得草草收兵,两人穿了衣服,开门牵手出去。
春芳见他二人终于现身,谢原倒看不出什么,温兰却犹面带霞光,看起来极是漂亮,不禁啃着手指头,呆呆地挪不开眼去,暗中羡慕,心想除了亲嘴,一男一女的洞房到底是在做什么?竟会叫女子这样容光焕发?
不说呆丫头在那里独自苦费思量,且说新婚夫妇牵手到了马氏跟前,双双跪下,温兰面含霞晕叫了声娘,敬上香茶。马氏笑呵呵接过喝了,送她早备好的吉祥礼物,又叮嘱谢原往后不准欺负她,两人同心同德早生娃娃白头偕老后,温兰便正式成了谢家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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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夫妻二人自然甜蜜非常。因横海岛近来也无甚大事,谢原索性放给鸿源等人,自己携了娇妻走遍全岛,又独自驾船带她出海,二人到了近旁一个无人居住的小岛,照温兰的意思在一棵参天大树上搭了小木屋,白天钓鱼下海,采摘野果,自己生火做饭,夜间便鸟宿于树上,温兰以他腿为枕,仰望天上繁星,和他调笑嬉闹,真正是世外桃源般的二人世界。
这一天,掐指一算,两人在这里已经过了小半个月。虽然温兰快活无比,但也知道不可能永远都这样避世而居,且看出谢原也有些牵挂横海岛,和他约定等明年再来,便驾船回去。刚刚踏上横海岛,便见鸿源迎了上来,脸色凝重。
温兰心里咯噔一跳,看着他二人在不远处说话。片刻后,谢原朝她而来,眉头紧锁,低声道:“小兰,兆公子前些时候出了广东往云南去时,官府觉察他行踪追索,困在一处山中时被捉,如今正在送往京中的路上。他的随从舍命护了杜万山逃脱,杜万山受伤,寻到此地向我求助……”
温兰吓了一声,睁大眼道:“不要管!你以前不是和他们已经脱离干系了吗?”
谢原安抚她道:“别急,我还没应。只他人既来了,也不好避而不见,我先去看下,你要么先回家?”
温兰皱眉道:“我也去。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脸开口!”
谢原见她坚持,握了下她的手,两人一道往大寨去。还没进去,便见门里忽然奔出来一个老头,对着谢原便叫:“谢大爷,你可回来了!老朽等得好苦!”
温兰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这老头自然便是杜万山。只是两个月不见,他现在与先前相比,便如变了个人,双目赤红,两颧高耸,神情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气度?
谢原略微颔首,往里而去坐定,杜万山匆忙跟进,正要再开口,忽然看见温兰也进来,盯着自己神情不善,踌躇了下,似要开口时,谢原已经说道:“我的事从不瞒她。你有话说来便是。”
杜万山心急火燎,也顾不得别的了,把经过又说了一遍,说到最后,道:“谢大爷,老朽知道再回这横海岛便是厚颜,只想来想去,如今也就只能向你求助了。当日出事时,丁二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