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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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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母亲的多仁慈,她也不希望睿哥儿能建多大的功业,虽然不想睿哥儿如世家子般平常,能得力自然好,可与安危比起来,她更愿意要一个好好的儿子。

徐三爷坐起来,眼看着项詅,“我知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可你要知道,他是我们的长子,若是没有担当,守不住我这些年打下的功绩不说,再看看你,琌记商号近千家,若是他不长进,没有大出息,这些东西非但不能保他,还会害他,父母亲之累,有时不在给他多少优渥,咱们家说得好听富贵齐全,说得不好听,他难以驾驭这般权势富贵便会害他,父母之为子,当为之计深远,而不是为着舍不得,便要羁绊他,再说,若是到了他十三岁,他若真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

以睿哥儿的脾性,他怎么可能放弃去西南的机会,徐家孩子心头总是有不服输和一股狠劲在里头的。还有几年呢,现在要紧的是把睿哥儿教好,日后即便是去了,多让他多一分保身的法子,长子,终究不同,以徐三爷对垣哥儿的疼爱来说便可是他的心思,徐三爷说的也在理,他们夫妻此生太多荣耀,孩子若想保住都不易,若想超越更是难,只看造化了。

“三爷为儿子考虑长远,我也不必再说,只愿睿哥儿能体谅你为他的心思便好。”再一想,“严些也好,不知过管教的时候莫要失了父子情面。”

徐三爷笑着回,“不会,咱儿子心里明白。”

晚些果然不见单家父子回来,项绍云与华臣逸也未瞧见,只是将军们来寻徐三爷有事,整个午后徐三爷都未进二门。

两日后单家父子来与项詅告辞,交给项詅一个匣子,单翁感概,“此生不知还有未有时机再见夫人,老朽此番进京也算了了心事,这东西,望夫人定要收下,全了我单家先辈的遗愿。”话说到这份上了,项詅若再推辞便是没了规矩,心兰上前接过,项詅领着孩子送他们在外院堂下上了马车,挥手告别。

再回到院子里,心兰将单老给的礼放下,问项詅,“夫人可是要瞧瞧?”

手指搭上那锦盒,想来项詅这个身份牵扯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多,徐三爷去送客后面回来,见她犹豫,“打开看看,既然单老说了给你,咱们就当长长见识。”

指甲叩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幅字画之类的,徐三爷伸手拿出来,将捆着的丝带解开,画卷舒展开来,是一副美人图,将画卷平摊在案上,细细瞧来,上头有字,页下也有署名,这是一副有主的画卷。

项詅细看,上头的字写着,‘爱妻华珏’,署名则是单铭书,时间是弘资十二年秋,八月十六。

但看时间便可知是上晋弘资年间,也就是晋武公,当今的皇祖父在位时,年岁实在是久远了。

画上的人一身王妃服制,凤冠冠头上,眉眼与项詅十分之像,可又不像,华家真是血统奇特,哪里去寻代代面相都相似的子孙来,又是这般美貌,简直可称诡异,想来华家与单家祖上还有姻亲,还恐不止一两代而已,若不然当年华家怎会应了大理王之邀进王宫炼丹,可见亲疏平常,儿女亲事尤为重要,难怪人家说娶亲便说想开一门亲戚,这话说到实处了。

徐三爷看项詅兴致不高,想来华家嫡女所出如今唯她存世这个身份她亦不是十分喜欢,只是人可以有许多选择,但唯独出身没得选,再看项詅时,眉间已是坦然,很好,万事想开,心里放下便是最好。

正文 114章、为女

这年隆冬,垣哥儿三岁生辰,这是家里为数不多的宴请,来的人多是徐家的旧交,跟着徐三爷的将军,要不就是几位爷的好友亲朋。

“伯兄,您看这院子,听说平日里养的都是雁鸟,您可见过?”说话的是平日里不常来都统府的王仁,都统府这处府邸原是皇家别院,一共许多处,这些年当今不是那等专喜享福游乐的,赏给朝官的东西从来不拘,物件还是银钱,要不就是宅院,富贵不说,总是天恩。

韦伯住步在院门处,他自然是见过的,繁衍的季节,满院子的雁鸟,时时飞得近处都是,成双成对的便是这府里最好的风景,“见过,大雁永贞,成双成对,十分难得。”

王仁平日不是他们一贯圈子里的人,今日能来都统府也是因为他的亲姐姐是韦伯的三嫂,前几日进京来,韦伯见他还算机灵,倒愿意带着他四处走走,“伯兄时常来都统府吗?”

韦伯往前走,男客在听风阁宴请,远远的隔着水榭招呼韦伯,“韦小子,快些,晚来要罚三杯。”

韦伯大笑,“杨子,你小子莫要嚣张,莫说三杯,三十杯我也不会怕你。”随而对王仁说,“日日都要来,只是内院不常进,都在外院,你若喜欢这雁鸟,需要的时候,我向都统帮你求一对,只好生待着便是。”

王仁抱拳,“多谢伯兄。”

韦伯一拍他肩头,“将军们豪爽性直,稍后席间,你多放开,莫要拘束。”

王仁应下,两人从水上廊进去,屋里人一见韦伯便起身扯了他入座,项绍云看他身边的少年,招呼一声,“这位公子请入座。”

屋里摆满了酒宴,徐三爷今儿倒是没有坐主位,虽是垣哥儿生辰,可徐家的男子都在这里,几位年老的长辈同坐一席,看上去只是家宴,外人一个都不在,项绍云这一桌坐了徐家几位小爷,见着一个脸生的,自然要招待,纷纷起来让王仁入座。

徐淳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几杯下去,虽无多少醉意,可徐淳璋就是个借酒的人,眯着眼,问他,“仁兄怎么称呼?”

跟着王仁的小厮捂嘴笑了,王仁一笑,抱拳,“哥哥一早知道弟弟的名讳了,我姓往,单字仁。”

徐淳洧捶桌大笑,徐淳烨啪一声拍他,“小心酒桌被你拍坏了,还得劳烦一趟。”

桌上的人都哈哈大笑,徐淳烨笑着说,“二哥这会可算神了,能掐会算呢。”

徐淳璋低头问,“你叫王仁?韦将军的亲戚吗?”

王仁接过酒杯,举起来敬酒,“我敬各位哥哥,来京都不长,还未拜见,今日以这酒水,望各位哥哥满饮此杯。”

抬手饮尽,滴酒不剩,算是对了众人的胃口,徐淳璋一拍桌面,喝彩,‘好’,“我喜欢,日后多来府里走动,明儿我们去西山打猎,你可要去?”

徐淳熙含笑,前儿侯府里两妯娌生了一双儿子,虽然心里高兴,可也奇了,还是儿子,都是儿子,徐淳疆也得了儿子,老夫人瞧着都无语了,哪怕再多个女儿也好,可一家子上下只寻得嫃儿一个女儿,外面都在传了,徐家只怕难得女儿,是皇恩浩荡,只生男儿为报国,家人听这话只是一笑便过了。

徐淳璋做了父亲,性子还是这般不羁,“二弟,你没问清楚就相邀,若是王家兄弟不愿怎么好?”

王仁起身,“多谢世子体谅,若能与诸位哥哥同去,王仁十分喜欢。”

徐淳熙点头,“喜欢就好,你可是出自淮南?”韦伯能带出来的,必然是世家子,临安侯府往来的亲眷里面,若说姓王,只有韦三爷的岳家,也就是淮南永成侯府,虽然这些年不甚风光了,但大家族的脸面却还在,再说现今的永成侯顽固得很,前面为着三王圈地的事,本是不关他的事,就因为他来京都述职,去宫中请安,知道了,不依不饶,定要严惩,倒是将久久僵持不下的局面打破,皇帝以他为面,虽一直是要降罪,却因为宫里太妃日日去皇太后宫里苦求,便迟迟没有下旨,因着永成侯的强硬,顺势便下了旨,赐了罪,免了王爵,降为县公。

就因为永成侯这一举,倒是重新得了京都各世家的欣赏,圣恩也比以前强多了,永成侯的几个儿子倒是比之父辈出息,这半年来,来往京都,倒是结交了许多,这王仁是永成侯爷的嫡次子,徐家兄弟愿意与他结交,自然也是因为前儿永成侯的事迹,再说韦伯愿意带他出来,肯定品行也不坏。

酒至最酣畅时,将酒桌挪去了窗前,屋里炭火有些烈了,又是酒上身的,王仁坐了窗前,一眼便将整个都统府看在眼里,项绍云按着头,招来三儿,“去瞧瞧奶奶可要回了,小少爷睡了没有,若是睡了,就歇在这里吧,不便回去了。”三儿领命去了。

王仁身边坐下一位少年,年纪与他一般无二,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只不过多了许多刚硬,俊逸不说,有十分气势,王仁原便有些醉了,抬眼一看,吓一跳,起身来,“禹世子,你怎么也在?”

可不是,就是禹沐廉,近年底,京里与往常一样,都是回京述职的官员侯爵们,自然少不得禹家,禹沐廉按他坐下,“我与祖父来做客,陪着长辈们说话,没顾上你进来。”

都出自淮南,自然是熟识的,睿哥儿从徐三爷这一桌过来,问禹沐廉,“世兄怎么跑了,母亲不许我饮酒,莫不是世兄喝得不够,来与哥哥们拼酒的?”

禹沐廉笑着回,“今儿放过你,待你母亲许你喝酒了,定要讨回。”

华臣逸将酒壶放在他面前,“你小子,才将不愿上我们的桌来,此时可是敢了?”

几年过去,每年禹家来京都,禹沐廉都要到宫中请安,也时时上徐府来,睿哥儿年年接待,早就熟得很,徐家几位爷年岁上都比他大许多,只有垣哥儿与他年岁相差三岁,说的上话,又爱武,自然喜欢厮混。

年岁虽不大,今年也才虚岁十二岁,可应对得宜,近日常来都统府,徐三爷常带他与睿哥儿去军营,看来,徐三爷是真的喜欢这孩子。

三儿进来,小声回项绍云,“爷,奶奶说了,少爷睡了,天寒,姑奶奶已经留宿,与表姑娘同住一个院子。”

项绍云点头,“你去吧,后面不是有你们的酒席吗,记得少喝些。”三儿点头下去吃宴席。

这是临着后面几个院子的一面,因为近着人住,院子四周都有冬日的白梅和红梅,开得极其繁盛,老远看去,映着灯笼光下,一簇一簇的,实在好看得很,除了几个贪杯的,其他人要不便是去醒酒或是喝茶,只他们这一桌一边小酌,一边看着窗外的夜色美景。

白雪为地,树影婆娑下,梅香飘来,寒风过去,一片花瓣落下,飘飘然朦胧中,一群新衣女子打树下过去,红廊亭榭,衬得美人如玉,打前那一个,身量算小,可行走如姿,美得如梦如幻,王仁连嘴边的酒盏都忘记放下了。

禹沐廉瞧见王仁的神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即刻凉了,伸手拦下王仁的面上,眼角余光看到徐家兄弟看过窗外眼里都有笑,是了,徐家唯一的姑娘,嫃儿。

王仁有些醉了,看着窗外的美人图,有些心醉,蒙不知的被禹沐廉遮了视线,正要问他做什么,耳边却传来禹沐廉有些醉意,却带着寒意的话,“她是你未来的世嫂,你再多看一眼?”

王仁一愣,没听说禹家给禹沐廉定下什么亲事啊,怎么突然多了个世嫂,“世兄什么意思?”问得有些傻傻的。

禹沐廉看他这样子,也心知自己多想了,抬手挽他肩头,“不用你多想,年后回淮南,咱们再去骑射,一同玩乐。”

王仁点头,美人如斯,看来难求了,他不是不懂,只知争不过,也迟了一步。

若是禹沐廉知道他所想,定会说,你不是迟了一步,你是迟了许多年。

酒宴散去,夜深沉寂,有些事还是这样,有些事已然不同。

年下,爆竹声响,京都极是热闹,在侯府用完年夜饭,从明阳湖泛舟回都统府,湖光敛敛,四处都是烟花满天,犹如白昼般,星光般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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