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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也是武将,魏将军前些年一直跟着徐三爷,直至徐三爷去新河之后,他受命在西大营做了左骠骑将军。
“家里的少爷们都在吗?”魏夫人指练武堂里。
项詅点头,“每日寅时末起身进练武堂辰时回去读书习字,午时歇息,醒来便又是进练武堂,直到用晚膳,时有侯爷或是世子抽查的,夜间也要去。”
魏夫人虽心知练武辛苦,可瞧着徐家的少爷那是真正往极限里去打磨,也难怪徐家除了世子,徐二爷也是皇家禁卫营领队,徐三爷自不必说,武艺胆识上晋无几人能比,这也是这样小小年纪打磨出来的。
问起了项绍云,“云哥儿也一同吗?”
项詅点头,“他姑父自小也练过他,与家里的少爷们一处之后也常来练武堂。”
魏夫人一听,再看练武堂里的少年,没有一个是假把式,个个看上去都是真真儿的真功夫,项绍云看来不像项詅口中所说的只是练过。
“我听说云哥儿已是秀才在身?”魏夫人看着一旁与嫃儿逗乐的侄女儿,魏将军只有一位兄弟,魏大爷是先帝年间的进士,从地方官慢慢做到正二品大员,现在任荆州府刺史,主治荆州一方,因魏将军在京都,这便把魏家唯一的姑娘留在京都,魏大爷夫妻俩一同去上任。
再看项詅,正二品的诰命夫人,项绍云是她从小养大,徐三爷是朝中叱咤的朝臣,项绍云想来自小也是由徐三爷教导过的,再说项家,日后没有正经的长辈,只有一位项詅,这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项绍云今年才十四,他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后年再下场,能不能高中先不说,就凭他现在能文能武,徐家待他与徐家其他少爷同样,日后怎么也是有荣忠侯府撑腰的,项家是门好亲。
对魏婵娟说,“娟儿,带妹妹去看看来时的花棚”。
魏婵娟自然愿意,项詅不知她要说什么,但肯定是要紧事,嫃儿看她,便点头,“与姐姐去看花,待会儿再回来。”
两个孩子走远,魏夫人便开口,“云哥儿可曾定亲了”。
项詅先是一愣,后儿笑颜,再一想才将魏婵娟,心下了然,摇头对魏夫人说,“没有,夫人可有合适人?”
魏夫人看她这样也知道她明白了,也笑,“娟儿是大伯唯一的女儿,年底大伯与嫂嫂便要回京述职,明年要不要再回西北,也不一定,早前将娟儿留在京都,也是为了在京都相看,嫂嫂给我来信好几回,我是婶婶,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去问,这两年看下来,都没有合适的,我看云儿、、要不,回去我让将军给大伯写信,说一说这事,看看他们的意思,待年底,咱们两家再相看?”
项詅自然乐意,魏将军是徐三爷的将军,魏家大爷的为人,徐三爷自然也知道,都是相熟的人。
魏夫人向来是热情的,待魏婵娟牵着嫃儿,两人手里都有花,亭子里的夫人们瞧见个个打趣,管夫人笑道,“娟丫头,可喜欢嫃儿?”
魏婵娟不懂管夫人的意思,只笑着点头。
管夫人又道,“那可喜欢徐家?”
魏婵娟这下不回答了,只笑看着管夫人,魏夫人来救场,往牌桌上走,“管姐姐问我们娟儿还是问你自己呢,隔三差五的来侯府,是想说你喜欢侯府里的精致不是?”
管夫人呀一声,起身拿起折扇要拍她,“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的什么话。”
旁边的夫人都笑,项詅招收叫魏婵娟过来,心兰倒了花茶给她,乖乖的坐在魏夫人才将的位置旁边喝茶,项詅又点头,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夫人们家里有这样好的女儿家,不过现在也不晚,老太君这一场赏花宴办得好。
待游湖的小姑娘们上岸来,见过夫人们,宁绘院整好来传膳,夫人们走前,小姑娘们走后这边往宁绘院去。
待到了宁绘院给长辈们见礼,因为要摆膳,所以徐家男子进来请安,侯爷进来受了礼,世子三兄弟也来,呼啦啦又进来六个少年,有外客在,所以都规规矩矩行礼,也不若旁日,嫃儿在老太君脚边站着,瞧着哥哥们,咦,今天哥哥们看到自己不热情呢,哥哥们不敢热情,只敢朝嫃儿挤眼,只乐得嫃儿笑出深窝,项詅在一旁看见,摇头。
小姑娘们都在侧间隔着屏风,待吃完宴席,送客出门,魏夫人特意留在后面与项詅一同出来,“我瞧着,只有一位公子不似徐家的样貌,那便是云哥儿吧?”
项詅点头,“不若这样,过两日新河有新鲜的海味来,我让云儿送去你府上,你好好瞧瞧,也好给大夫人写信?”
魏夫人笑上脸来,“这个好,那我回去可等你的好消息?”
项詅点头。
“就到这里,不用送了”转头叫来魏婵娟,“娟儿来与三少夫人告辞。”
魏婵娟上前几步给项詅行礼,项詅叫她起身,魏夫人带她回府去。
再回到宁绘院,老太君瞧见她,“詅丫头,来。”
项詅笑着上前,老太君指着一旁的位置,“怎么样?”
徐二少夫人在一旁笑,“祖母,这也得看每个人的缘法吧,哪能瞧一回就能有的?”
老太君不理她,“不要你混说,我问老三媳妇呢?”
徐三少夫人捂嘴作势不说话,婆媳几人都笑。
“祖母,多亏了您,今儿真瞧上一个。”
侯夫人看她,世子妃也看她,徐三爷少夫人极认真的看她。
老太君欢喜,“真的?是哪一家?”
项詅含笑,也不卖关子,“魏家姑娘,魏婵娟。”
几人都暗自想这今儿哪一位姑娘是魏婵娟,“过几日便让云儿给魏将军府送些东西去,让魏夫人好好看看,稍后便会给在荆州的魏家大爷写信,待年底魏大爷回京述职,再做商量。”
老太君一合手,含笑说,“好,这样好。”
对项詅说,“云哥儿若是有这样的岳家是好得很”。
项詅点头,正是如此呢,自小项詅便请先生给他开蒙,就是让他往仕途上培养,有欧阳修编那样的先生,现在已是欧阳大人,任职大理寺卿,前途只有往内阁里面进的,若是再得魏家这样的岳家,自然是再好不过,只看项绍云有无这样的福气了。
晚间时项詅与徐三爷说起魏家,徐三爷放下手里的书,“魏夫人先想做的媒吗?”
项詅拿了徐三爷的一件冬天的袍子来收边,点头应他,“是,魏夫人今儿先提起。”
徐三爷一拍手里的书,这样子与老太君无二,项詅看他,徐三爷朝她笑,“我怎么没有想到将军家里呢,将军们在面前五大三粗惯了,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
“魏将军的兄长,现任荆州刺史,三年满任,几年回来述职,若是他们家也有意的话,要见上一见,云儿若是有这样的岳家再好不过。”说话也与老太君一致,项詅忍耐不住笑。
徐三爷看她,“笑什么,欧阳那小子进内阁是早晚的事,魏大人主治荆州一方有六年,无大错,且政绩考评都是优良,本就是文臣里面可数的官员,此次回京定要好好说一说。就这么定了,就给云儿找这样的岳家,他走仕途,侯府就是再得力帮扶上也不会太大,让他去考武举也行,但这样一来便违了你的意思,若是日后他有恩师相互,又得岳父相扶,路途会顺利很多。”
项詅一直含笑看着徐三爷,他是真的将项绍云的事放在心上,也是认真在为项绍云的人生考虑规划的人,心里暖暖的。
徐三爷回神瞧项詅,笑出来,“怎么了,看着我发呆,莫非此时才发现你夫君我长得这般俊朗?”
项詅被他一说,原先的心情也没了,夫妻俩互相打趣。
二日文清来回事,倒没瞧见文武文浩,想来徐三爷是把文清留在家里,那日蔷儿回项府说要去见道婆之后,项詅还没来得及问她,让蔷儿到跟前,“怎么说?”
蔷儿给项詅行礼,“奴婢回去见了,也听从了少夫人的话。只受了道场法事,她给的丹药符水都未服下。”
项詅点头,“柳管事寻着一位擅长金科的大夫,明日便带你去,定要好好看看,也顺便把道婆给你的药丸符水都带去,让大夫辨一辨,若只是寻常东西便罢了,若有那损人身体的药物,定要来回我,也去给你娘亲带信,日后再莫要相信这样的人。”
蔷儿点头,答应明日去寻柳管事。
新河来了新鲜海味,项詅便唤来项绍云,又备下薄礼让项绍云带去魏将军府,徐三爷在那日项詅与他说了之后便知会魏将军,魏将军一听说徐三爷是为了项绍云的亲事,有意与魏家结亲,项绍云去魏府,与魏夫人两人早早便等候了。
项绍云回来之后项詅也没去问他,只等着魏夫人的消息,荆州就在京都的南边,来去只需三天行程,若是有信儿也是很快的。
自那日徐三爷让项詅进书房帮他研墨之后,此后只要项詅闲着,书房里没有要紧的事,便会让项詅去帮他研磨,这日也是,夫妻俩一个书写,一个研墨,正安逸,门前文清来回,“少夫人,夫人院子里的妈妈来回事。”
项詅点头,与徐三爷笑一下,这边转身出去见人,是侯夫人身边的王妈妈,也就是之前去新河照看嫃儿的三位妈妈中的一人,项詅唤她,“妈妈来了,可是母亲有什么吩咐?”
王妈妈上前给项詅行礼,回她,“给少夫人请安,夫人院子了来了客人,这便请少夫人去见客。”
项詅回她,“妈妈稍等,待我去换件衣裳”,王妈妈答应了。
徐三爷出书房看见是王妈妈,王妈妈上前给他问安,“妈妈,母亲院子里来了什么客人?”
王妈妈脸上有奇怪,“回三爷的话,是常夫人带了常家的族妹要来给老太君磕头,老太君回说今儿不舒坦不见客,所以去了夫人院子里。”
徐三爷蹙眉,常夫人带来常氏女子要给老太君磕头?又问,“祖母身子不舒坦吗?”早晨给老太君请安时,老太君还与嫃儿说话呢,瞧着也没什么不妥。
王妈妈回他,“是,梁妈妈来传的话。”
徐三爷点头,“既是这样,我与少夫人自先去问候老太君再去一同去母亲院子。”
王妈妈看徐三爷不像是说客套话,他要去见常氏女子,难道他不知道京都都传闻常氏女子要进侯府?
待项詅出来,听说老太君不舒坦,便与徐三爷一同去晖立院。
进晖立院瞧着老太君正在与嫃儿说话,好生生的坐着,脸上带笑,这不像是病了的样子呢。
老太君见他们夫妻进来,点头问,“要去宁绘院见客?”
嫃儿来给父母亲问安,徐三爷牵她坐在老太君下首的椅子上,“祖母的意思呢?”
老太君耻笑,“什么西洋镜,我可不稀罕看,詅丫头去去就罢了,你去作甚?”这话是对徐三爷说的。
项詅也看他,就是他去作甚?难道去瞧瞧常氏女子长得怎生模样?随即转脸不看他,不说清楚,她可不依。
徐三爷也坐在老太君下首,“祖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露财,不撒粮,怎么引来人死鸟散呢?”
老太君看他,有看项詅不出声,摇头,“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若愿意,旁人逼迫不得你,你若不愿意,旁人也逼迫不得你,我只想着这个家里安安生生的,旁的我不管,只有一样,不要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我面前带,到时候别怪我不给颜面。”
夫妻俩点头应是,嫃儿继续留在晖立院,徐三爷果真与项詅去宁绘院,进宁绘院,婆子老远瞧见他们两人,近前来请安,再进宁绘院的前厅,门上的丫头往里喊,“三爷,三少夫人来了。”
屋里的话音停下,徐二少夫人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