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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品级的大妃里面晋位上来的,所以即便是最后为贵妃的人都是历届左国公所荐,没有人注意到也是平常,左右两位国公,还有像咱们这样的老功勋世家都有这样的权利,每一任皇帝选妃都是朝中能臣举荐的,在交由皇家宗人府选定,最后才定下人选。”
这样一来,左国公就真的有问题了,凭他国公府的能力,就是想要出皇后都是有可能的,更何况出的是妃嫔,可这些贵妃里面又都不是出自左国公江家,而都是出自蜀中七大家族,先不说贵妃们都出自哪里,就是保证每一位大妃都能平安的晋位成贵妃,天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肯定有原先不是贵妃慢慢晋位成贵妃的人,也不会每一个都那么幸运,碰上前面品级的大妃都身逝的,左国公真是心思深沉啊,不知道多少大妃死在他们的阴谋下,只为了那本就是他们囊中物,却又故弄玄虚的谋算里。
“蜀中七大家族不就成了江家取之不尽的宫妃来源之地?”真是不敢想象,这起家与左国公的勾结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也难怪了那位宫中的嬷嬷只有半年时间便把当年的常贵妃驯服,宫里出去的,利诱肯定有,威逼自然也会用,只不过皇宫的诱惑少有抵挡得住的,但以现在常贵妃的状态来说,当年的驯化是不成功的,要不然怎么会造成现在常贵妃失常不受控制的局面来,可以相见,常贵妃的性格是从她八岁那年有了缺陷,并没有得到完好的医治,而是用了更为刺激的方法压制下,在她的潜意识里面当年的事件存在她的潜意识里面,有可能是那位嬷嬷用了某种药物,也可能是用了某种治疗,但绝不可能是因为开解让她完全忘记,项詅想得更长远了,从常丽蓉去项家挑衅到红儿当家的事发,不,应该再往前一些,从开始有常家女子要赐婚开始,一直躲在背后的人就已经开始操控常贵妃以及常家,可能他们也没有想到常家会这般难以控制,也可以说不受控制或起了别心,左国公府通过对历来贵妃在宫中的影响力和各种便利权势,偷偷在进行他们想要的计划以及结果,可偏偏这一位常贵妃有了例外,是该为所有庆幸还是该为璟王妃喝彩,左国公浮出水面,自然许多事便好解释了,常贵妃因为有着童年阴影,所以在她与常家不受控制的条件下,成为了江家的弃子,所以江家便派人给她用药,致使她当年的心理根本没有治愈的心理疾病复发,有了前后不同的症状出来,让世人厌弃常家,常贵妃也会被圣上处罚。常贵妃将她潜意识里面对她继母与别人偷情和残忍的死法重新出现在脑中之后,就勾起了她狂妄自大,嗜血的行为出来,所以做出了常人不能理解的行为,包括喧哗御书房和让常家女子与侍卫私通这两件事,成为弃子的常贵妃恐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谁控制了她的心神,此时的她说不是她却也是她,可悲可气。
徐三爷为她解惑,这件事实在涉及太多,“璟王妃来信里面说明她需要借用你的商队,若是圣上此次将查访左国公的详情传去西北,那西北定要有一场大乱。”
项詅也皱眉,是啊,左国公江家是从先帝年间便封了国公的,再之前江家的家主虽不是国公,但在朝中也是有极高的话语权,能有举荐四大妃的权利,自然不是小官人家,左国公江家是当今等同于淮南右国公的人家,虽然他们没有右国公拥有东大营的兵权,可是世代在西北经营,早就是西北的土皇帝了,璟王妃这一次想扳倒这课大树可不是容易的事,项詅是真的开始担心她,虽然项詅知道璟王妃真的有能力,可是许多事是防不胜防的,“璟王妃何时要我的商队?”
徐三爷知道她与璟王妃的关系,自然也会将此事说得详尽,“还没有消息传来,她说在她需要的时候后与你说清楚。”
怎么说清楚呢,一想到她去西北之前让自己给她准备的东西,心里就不安,那些哪里是一般用途会用上的东西啊,肯定此事不小,危险也极大,怎么才能帮上她,用自己的商队肯定没问题,随时都可以,要人嘛,自己的人都在西北,她也可以用,要钱,那更好办了,这个也可以支持,要不要给她写信,告诉她这些呢?
“三爷,您说璟王妃缺人还是缺钱?”徐三爷像看稀罕物一样看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那件事告诉她,免得她老是提心吊胆的整日想着西北的糟心事,自己这么多年为了西北已经够糟心了,前面有老璟王爷,现在是现在的璟王爷与璟王妃,还有圣上,在多上项詅,是不是没必要了,“你说人?璟王妃可不缺人,随她进西北的暗影有几千个,圣上还赏了她西北总政司的令牌和圣旨,再说钱财,璟王府会缺钱?”难以想象,璟王爷会是个缺钱的人,再说禹家会让璟王妃没银子使吗,他自认为项詅是多操心了。
项詅朝他撅嘴,“三爷,这您就不懂了吧,这人肯定是皇上赏给她的,要不就是国公府给她的,可她自己手上又没有人,我在西北的管事们她用着正合适,我的人,她用得放心,再说了,不用官家的人,能办许多背后的事。”徐三爷瞪眼看他,这是什么话,说官家的人办事不行?这便是侮辱人了啊。
项詅看他神色不对,忙哄他,“三爷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官家的人容易打眼,谁也不会想到璟王妃会用商人不是,我的管事们去西北已经两年多了,西北怎么个东南西北早就透彻,总好过才进西北的暗影吧,当然我也不是说暗影不行,我不是说了嘛,暗影动作起来,会引人注意,那,三爷,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
徐三爷虽然知道她说的没错,可是他的出发点就是不让她搀和进去,这事不是一般的事情,“我都明白,可是这事不管不了,你的人我也不许你给璟王妃用。”
这么霸道,那好吧,换一个话题,“再说钱的问题,我不是要援助她的意思,更没有说璟王府和国公府没钱,我的意思是我的钱庄她可以用。”
“什么意思?你想璟王妃与你借贷?”徐三爷觉得好笑了,璟王爷两口子那是为皇上办差,怎么会却这点小银子。
“三爷别不信,还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官家的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好挪动的,若是用民间的东西,定会行事方便许多,虽然我不知道璟王妃现在在做什么,但最为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要帮她,只要她用得上我,一句话的事。”就差拍胸脯保证了,徐三爷不由正式起来,“我不是说你的法子不好,而是不想你参进这件事,你不知道这件事的复杂。”
项詅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三爷,我都知道,她想用我的商队我便知道她定是遇上难处了,我一定会帮她,我明日便写信,你帮我想办法交到她手上,她会明白怎么做的,我知道她需要我,所以,三爷,不要为我担心,我心里有数。”
徐三爷沉默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妻子与璟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具体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从项詅第一次进宫见着璟王妃开始,她们便如同故人相见,之后璟王妃频频帮项詅,直至璟王妃生产时,到后来筹备去西北的东西,都是交给项詅来办的,他不由心里有些慌,实在是想不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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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同意
项詅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第二日,起身送徐三爷上朝,回去两个孩子还在睡,洗漱了出来用过早膳,留了百草看着孩子们,起床了再去唤她,去了回事厅,这时候才是侯夫人起了去处理家务的时候,家里到处都还是静悄悄的,回事房里,先前周妈妈便去生了炉子,待项詅进去的时候,早已一屋子的暖意,周妈妈还在点灯,因为要用纸笔,外边还是漆黑,调得亮些,看得清楚,看见周妈妈印在灯下的银发,项詅忍不住唤她,“妈妈”,早些便与周妈妈说了不用做这些事,可是闲不住,她这忙碌了一辈子的习惯,到现在若是要改也改不了。放上灯罩,正是适合的亮度,回身与项詅说话,“少夫人来了,屋里光线还暗得很,点上亮灯,不上眼睛。”
项詅嗯,“还早呢,您起那么早干嘛,又是寒冬,怎不多睡会儿?”,上前来,芍药与周妈妈见礼,上前走至一旁去帮着研墨,“人老了,没那么多瞌睡”,项詅点头,一边取过信纸铺开,拿了芍药手里的毛笔,一边与周妈妈说话,“妈妈说得也是,难怪我进来也是少了许多瞌睡呢。”
芍药在一旁暗自笑起来,周妈妈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瞌睡少的话,你能与奴婢比?”
项詅也笑,“所以要妈妈歇一歇,您也知道您现在该好好养老的时候,昨儿不是说周宽家的要生了吗,您几时去看了,我留了东西给她,您一并带去。”
周妈妈闲不下来,回身找了干帕子,就在屋子里取了多宝阁上的花瓶来擦,“少夫人还惦记他们两口子,时时都有东西赏给他们,这就足够了。”
“这有什么,您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少得很,倒是我,事事都是您打理得顺顺当当,东西又不是贵重的,他们喜欢就好,要不您这次回去,多住些日子吧,生孩子有您在一旁他们也多一个仰仗。”
周妈妈放下花瓶,细细想着项詅的话,她膝下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周老头领着儿子在项家的庄子里做着庄头,现在那个庄子已经属于项詅,虽是一家子隔三差五进来给项詅请安,也能见着,但想着这些年,周妈妈与他们团聚的日子真的太少,现在儿媳妇快生了,是该回去照看一番,抬眼看着等下写字的项詅,挽了坠马髻,灯下昏韵,越加有妇人的气质,可惜这样的人,夫人却不能看到她长成,若是也想自己这样能看着她这样好,该多好,周妈妈转身用手帕擦了眼角,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每每想起以前的事就忍不住心里难过,“少夫人说的也是,那奴婢就回去几天,待宽儿媳妇生了,过了月子奴婢再回来。”
项詅嗯应她,“妈妈早该回去享清福,也是我,舍不得您不在身边,这回趁着这机会,您就回去享享子孙清福,什么时候想我了,想睿哥儿、嫃儿了,就捎信回来,我派人去接您。”
周妈妈应她,“好,听少夫人的。”
芍药也接话,“妈妈这边回去歇歇,可别想着家中安逸便不管奴婢了,昨儿您说的挑花绞线,奴婢还没学会呢,您可得回来教会为止。”
项詅笑出声,“你是个笨的,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早先妈妈教我的时候,三天便会了,省事。”
周妈妈在一旁点头,“是,当年少夫人学的时候,可快得很,你啊,妈妈不知几时才教得会你。”
芍药仰头瞧项詅,“奴婢可没有少夫人聪明,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妈妈就谅解吧,再说,还能寻着几个与少夫人一样的聪明人。”
项詅好笑的看她一眼,又专注的看向笔下的信纸,周妈妈对院子里的小丫头,从来在调教上面没有吝啬过,丫头们想学什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