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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爹爹曾经告诫过我,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让人看到的,原来是看到了要长针眼啊。哼。原来那天爹爹那么惊慌,是怕自己长针眼啊。还编了那么多冠冕堂皇地理由唬弄我,讨厌他!
“对了,帮主。”金子拖了张椅子在我澡盆前坐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帮主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让我去查鞋面上的那个火焰图案?”
我看了她一眼。这会儿她倒是不怕长针眼了。“就这么个图案,你们也要查这么久呀?”青鸟草堂的效率也不怎么样嘛!
金子连忙说:“查这是哪个帮会地标志是不难,只用了一天,就查出来了,是川中这边的一个秘密杀手组织,叫作烈焰堂。但既是杀手组织,只查到他们自然是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我们又深入地继续查,费了好一番周折。终于查到了幕后地主使人!”
“是谁?”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起来了。
金子却又卖起了关子,小声说:“帮主答应不再生副帮主的气的话,我就告诉你。”
嘁。原来是帮爹爹做说客的,没劲。我瞥了她一眼。低下头不理她。顾自己擦洗身体。
“帮主,那件事也不能怪副帮主。当初帮主跟副帮主说了那样决绝地话。副帮主难免要生气嘛。我们不也是想着还有一天时间,没想到……我们一定是被高泰明这个阴险小人给设计了……”
没等她说完话,我就高声喊起来:“来人哪,有刺客!”
“帮主!”金子吓了一跳,连忙扑身过来捂住我的嘴,连声说。“我不说,我不说了行了吧!正事,说正事!”
“夫人。”云裳她们已经闻声来到门外了,金子慌忙转身躲到澡盆后面。我也是挺想知道她刚才没说的结果的,就对推门进来的云裳她们说。“我刚才看到有个黑影在窗外闪过,就大叫起来了,现在想想应该是看错了,可能是猫。不好意思。”
云裳走近来看了一眼,见我果真安然无恙,也放心了。
送走她们之后,金子才鬼鬼祟祟地爬起来,拍着胸脯说:“吓了我一跳。”我瞪了她一眼:“现在可以说了吧?”不说的话,继续叫人,把她抓起来,逼她说出来。
“嗯嗯。”金子连着点了两下头,又开始卖关子,神秘兮兮地说。“帮主知道后,千万不要害怕哦。”
“我,怕他?”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初我可是被饿得心力交悴,奄奄一息,现在他再来给我试试看,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扁一双!扁得他妈妈都不认他!
“不是这个怕……”
“那是什么?”金子这家伙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呀,我不耐烦了,用水泼她,催她。“快说!快说啦!”
“好啦,说啦!”金子一边跳着脚躲水,一边说。“是高泰惠!”
高泰惠?!我的动作蓦地停住了,不解地问:“他不是高贱男的弟弟吗?”
“是啊。”金子擦着脸上的水,没好气地看着我说。“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害怕嘛!”
“他既然是高贱男地弟弟,为啥他还要派杀手杀我们?”高贱男明明说,兄弟之间,纵然平时看着再不顺眼,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会全心全意地为对方着想的……“啊,难道说,他们不是亲兄弟,高贱男是捡来的?!”
金子一拍额头,无奈地说:“帮主,你怎么会得出这样地结论?!在高氏这样的大家族,若不是亲生地,反而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为什么?”好奇地问。
“因为大理高侯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爵位是世袭的,也就是说,高升泰百年之后,下一任地大理高侯就是嫡长子高泰明。同宗兄弟眼红,心生忌恨,暗下杀手,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真的假的啊?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忽然想起那天我不小心撞见了高贱男扇了高泰惠一个巴掌,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是他所说的伤人事件?
金子看看我的脸色,立马补充说:“不过,帮主也不要过于害怕,我看高泰惠到高泰明那里,完全就不够看。应该是那次失手之后,就被高泰明给发现了,所以就被他拖着在中原武林跑来跑去,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受制了,真可怜。”
“我们差点被他杀掉诶!”金子这家伙的是非观有问题,居然同情下杀手的人!
金子摆着手,一副“你多虑了”的样子:“这么容易被杀掉的话,就不是高泰明啦!”说完,她又压低声音小小声地补上一句:“所谓祸害遗千年嘛!”
这回在我生气之前,金子已经迅速地准备走人了。“今天就先说这些,得赶紧走了,要等高泰明回来,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她像只老鼠一样无声无息地窜到窗口。翻身爬出去之后,又从窗下探出头,小声说:“我和副帮主就在城东的青鸟草堂哦,帮主想念我们的话,记得来看我们,随时欢迎。”“你快走吧,别被发现了。”真罗嗦啊,这家伙。
“帮主,我们会想你的。”金子又很狗腿地说了声,然后就隐约听到外面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渐渐远去。
许是有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忽然觉得有点冷。大声喊了云裳她们进来加热水,才觉得好些。
卷四·大理国的公主皇后
第98章·不打不亲戚
这天晚上,高贱男回来得很远。我都已经睡着了,朦朦胧胧地听到他上床的动静,自动地据着身子往里面挪了挪位。他在我身边躺下,还是像往常一样搂过我,在嘴角边亲啄了下,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醒得比较早。睁开眼睛看到高贱男沉静的睡脸,又忍不住用手指去他脸蛋上轻轻戳戳。戳了两下,见他没有被吵醒,指尖就得寸进尺地顺着他光滑的脸颊,慢慢地滑到了唇上。刚感受到唇间的柔软,忽然指尖就被他张口叼了过去。
我惊了下,连忙缩了手回来,嘟囔着说:“真讨厌,竟然装睡。”
高贱男睁开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是被你吵醒的,大清早地就不安份,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没陪你,想念我了?”
“有小象跟我玩呢,想你干什么?”真不害臊。
高贱男也不生气,搂过我,笑吟吟地说:“那我就放心了,你初来这里,都没什么朋友,一直担心你会不适应。”他这番话倒是说到我心头上了,鼻子隐约酸了酸,小声说:“我跟云裳她们玩得挺好的。”
高贱男怜爱地轻抚着我的头,轻声说:“昨天,陛下召父亲大人和我去议事,提起想接你进宫去。”
“进宫?”我抬眼看看他,奇怪地问。高贱男点点头:“皇帝陛下册封了你为我们大理国的福安公主,想在你我正式成婚之前,把你接进宫去住。我拒绝了。”我抬眼看看他,他若有所思地收臂将搂得更紧了些:“你刚到大理,什么都还没有适应。我不放心你进去宫廷那样复杂的地方?而且,进宫之后,我就顾不到你了……”
“那我不去。”我是跟着高贱男来的大理。也不想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
高贱男轻轻嗯了一声,又忧虑地蹙起眉:“但我又怕这样地话。陛下就不会为我们指婚了。”
“他不指,我们就不能成亲?我们的事情,干什么要他同意呀!”说些这些,我就有些气鼓鼓的。这里就这最讨厌了,做事情这个不同意。那个又不同意,真烦也烦死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他们管!
高贱男看着我,终于有些释然地笑了,捉过我地手到唇边亲了一下:“你说的对,是我地想法太局限了。”
“那当然。”我看事情很深邃的。
起床洗涮,吃饭的时候,跟高贱男说:“我要带小象去街上玩!”院子虽然挺大的,但是对于小象来说就太小了。连奔跑都不能跑,转个身,就已经从院子的这头到那头了。
“去西郊吧。街上人太多,万一撞伤人。就不好了。”高贱男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温声游说。
“我就要去街上,人多才威风嘛!”
高贱男苦口婆心地劝说:“西郊地方大。你可以骑着小象尽情地跑。而且那里还有小象地兄弟姐妹和好朋友,小象也会想念他们的,是不是?”
我噘着嘴,虽然老大不乐意地,但还是被说动了。
高贱男和霓裳去准备食物和出行的马车,我跟云裳一起牵着小象出门。故意不走正门从偏门出去,却还是很倒霉地碰到了那个讨厌的二夫人。她远远地看到我们,就用帕子捂起鼻子,指桑骂槐地说:“泰明也真是的,居然带了这么个粗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进家门,把家里弄得一蹋糊涂,臭气熏天的……”
“二夫人。”云裳匆匆朝她行了个礼,就上前来,捉走我的袖子,拉着我快速往门口走,一边小声安慰说。“夫人你别理她,二夫人就是这样,一天不这样骂骂咧咧地骂上两声,她心里就不舒坦。”
我闷声说:“我才不理她!”
在门口与高贱男汇合,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西郊。今天却没有见着上次的沈宗全,只有他们家地几名小厮在。不过他们也是知道高贱男的,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很尽兴地玩了大半天,午后的时候,却有个高家家臣匆忙地过来喊走了高贱男。看样子是有比较重要地事情发生,但兴致还是免不了得一下子减退了不少,闷闷地说:“他可真忙啊!”
云裳察觉到我的不悦,劝慰说:“公子是高家地长子,有些事情是免不了要去承担地,公子已经在努力地用最多的时间陪夫人了,而且,夫人还有我和霓裳呢!”她地话刚说完,远远地霓裳就骑在一头大象之上,用力地朝我挥手,大声叫喊:“夫人,来玩!来玩!”
唉,算了!我扁了扁嘴,拿起水壶喝了口水,高声应了声“来了”,跳下马车,跃身往她那边跑去。飞身跳上小象的象背,拍着它,追赶着霓裳乘的大象跑。空旷的林间空地上,又回荡起了我们尽情开怀的笑声。
不知从几时起,象群的奔跑声中,搀杂进了马蹄的飞践声。当我们觉察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三匹高头大马停在了我们的侧前方。为首的那名女子,一身大红色的劲装,蹬着锦靴,手握马鞭,英气纷发。后面的两名男子,都是一身藏青色的骑马装,看上去像是那女子的家臣。
那女子远远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双腿一夹马腹,策马缓缓过来,扬声说:“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表哥家的云裳和霓裳嘛!”
“木瑶珈木姑娘,是大夫人娘家兄弟的女儿。”霓裳小声地提醒了我一声,但这提醒相当于没提醒,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一号人物。
“表姑娘。”霓裳翻身从象背上跳下,快步迎过去。“您怎么也有兴趣来这玩?”
“听说表哥来了这里,我就过来看看了。”木瑶珈随手甩着马鞭,远远朝我丢过来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这个丫头面生得很,新来的?表哥又给她起了个叫什么裳的,罗裳还是衣裳?呵呵呵。”
笑声倒是像银铃般清脆,但说的话,倒还真是不中听。高贱男的亲戚们,一个个的,还真是不敢恭维。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暗“嘁”了声,拍拍小象,指引它转身往一边晃去。
“喂,你这丫头有没有礼貌的?”木瑶珈不满地提高了音量。“木生,石生,给本小姐拦住她!”
“是!”接着就是一阵奔马声。
“表小姐,误会了,那是少夫人!”霓裳大声地声明。木瑶珈却不以为然地啐了一口:“两位表哥都尚未成婚,哪来的少夫人?!抓她下来,本小姐要好好地教教她规矩这两个字怎么写?!”
“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