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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为何你们的面色都很难堪呢?”林若曦不禁蹙眉问着。
拓跋天望了林靖轩一眼,先开口道:“若曦,昨日父皇给北疆公主那图薇赐婚了。”
说到这里,林若曦隐隐觉得不妙,问道:“皇上是将那图薇赐婚给了拓跋辰吗?”
拓跋天点点头,继续道:“那图薇是北疆的汗王最宠爱的公主,若是拓跋辰娶了她,就是和北疆国成了联盟,他也是北疆国的驸马,凭着他的智慧,他一定会将来有一日掌握了北疆国的兵权,到时候若是他意图想要谋反篡权,也未曾不是一件可能的事。”
林若曦也坐到了椅凳之上,她想了想,道:“早就想到拓跋辰会为了夺到皇位,会做出一些非常不要脸面的事。想必他也是找了不少的人在皇上的耳边提起将那图薇许配给他做妃子,皇上才会动容了恩准了他的哀求。不过,凡是都有两面性的,皇上给了拓跋辰赐婚,我们恰巧可以在这场婚事上动手脚,让那些得意的人脸上挂黑,让那些伤痛的人,彻底的痛心疾首,最好落得他整个家一命呜呼才好。”
林靖轩如桃花般粉莹的唇瓣弯起,美的如同一条正在流淌的溪流一样清澈动人:“四姐姐,你是不是想出了什么好的方法来对付拓跋辰了呢?”
“光对付他一人有何意思?这一次我还要对付正在处于悲痛之中的一个大家,这个大家若是在不根除了,我怕我会寝食难安。”
拓跋天不由得惊讶,问道:“你是说,你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构陷陈国公府的人?”
“不错,我听说陈国公的三个儿子都赶了回来,而大公子陈建华连夜赶回陈国公府,发誓要将我碎尸万段呢!我若是在不早一点行动,我还真害怕会落入他们缜密的圈套之中。”
林靖轩点点头:“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四姐姐若是这陈国公的三个儿子都借着这一次为国公夫人奔丧为原由赶回了陈国公府,那么四姐姐你的处境就跟不乐观了。”
林若曦蹙紧了眉心,道:“所以在陈国公的三个儿子回到京都之内前,必须要将该做的事情做完,以免有人会在趁机捣乱。”
拓跋天星辉一般耀烁的眸光转了转,他脑中灵光一闪,带着一抹坏坏的笑容道:“若曦,我们可不可以那图薇身上动手,毕竟她思想单纯,很容易受到哄骗的。”
“这个提议不错,五殿下、靖轩你们都过来,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姨这娘个姨。林靖轩先是点头道:“好!”
拓跋天瞪了林靖轩一眼,最后凑到了林若曦的身前,等待她的即将说出的话。
三日后,北疆公主那图薇收到一封信函,书信上的内容是讲,让她与拓跋辰夜晚在迎春香酒楼的雅间上相见。
那图薇是个性格比较直白的人,一想起几日后就要嫁给了温文儒雅于整个大历国的美男拓跋辰,他温柔似水的笑容时,她不免脸红心跳,很想早一点去见到他。
她坐在铜花镜前让丫头细心的帮她梳妆,并且换了身艳丽的衣裙,这才满意的对自己一笑,道:“能嫁给七殿下还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夜晚时分,那图薇一身靓丽的红色来回在拓跋辰所告诉她的那间迎春香酒楼的雅间里跺着步子,不知等了多久,走了多少个来回,他才放弃了继续等待,正准备起身,突然发现整个身子都歪歪斜斜开始摇晃了。
她只不过是等的不耐烦了,喝了两杯的清酒,可是头脑还是发胀,显然是不胜酒力晕倒在桌子上。
婢女们看到了,还以为北疆公主那图薇是因为太过疲倦才会睡在了桌子上,随后她们并不打算要去打扰北疆公主,想让她在这间厢房里多休息一会。
接着这些婢女纷纷退出了下去。
夜深了,屋子变得更黑了,突然木窗户开了,随后有一条大黑布袋子从窗户中抛了进来,当落到地上时,发出了咚的一声阵响。
两个黑影从木窗中跳了进来,接着将北疆公主那图薇送到了床榻之上,接着让女官将那图薇身上的衣裙脱得很干净,而另外两个黑衣人也将黑色的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人男子从黑袋子中拉了出来,接着他们动作很快、很利落的除掉了男人身上的全部衣衫,接着将男子光溜溜的身子抛到了那图薇的身边,并且给他们都盖好了被子,让两个人光滑的身子接触着,一想到明日这个雅间里发生的事,将会在整个大历朝传开,两个黑影似带着一抹偷笑,点燃了催情香炉,这才通过窗户离开了……
第206章:春光乍泄,陈家要遭殃
已是晌午,外面的阳光很是绚丽明媚,迎春香酒楼前六辆奢华镶金挂玉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每一辆马车旁都有数十名侍从跟随着,这架势很是庞大,引来了游行于街市之上的百姓们的眸光。
侍从们都守在了马车旁边,并且驱散了欲行走此处的百姓,这时六名华服英俊的男子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们相视一笑,朝着今日已经包下全场的迎春香酒楼走进。
太子拓跋睿一身金色绣有腾龙飞云的华衣,整头乌发都束在了金冠之中,浓眉鹰眸,样子有些阴森,让人看了一眼就不寒而栗。
他的身后是一身蓝衣的三皇子拓跋萧,拓跋萧身形魁梧,模样阳刚,此刻他正和一身棕色绣有金丝飞龙戏珠的华衣,走起来衣袂翩翩的六皇子拓跋宏,拓跋宏模样清秀,眉细长,双眼丹凤狭长,粉粉的唇抿出一抹笑容,更为他清秀的外表增添了一丝特别的韵味。
在这三位皇子身后的是三个模样各有千秋的美男子,他们是一身紫衣华服,星眸剑眉,梨花唇瓣微微抿起带有一丝薄凉的绝美五皇子拓跋天;一身清白如云,笑容温文儒雅,双眸温柔似水的七皇子拓跋辰和眉长眸黑亮,皮肤白希,笑起来像阳光一样灿烂可爱的九皇子拓跋铎。
这大历的皇子齐聚于迎春香酒楼中,都是他们曾经立下的一个老规矩,凡是哪位皇子要迎娶新娘子了,他们就会在他婚事前在迎春香酒楼里欢歌饮畅,玩到不醉不归。
店老板瞧见六名金主都来了酒楼里,他满脸讨笑的亲自迎接,并且带着他们上了二层阁楼。
可是到了阁楼上,他有意望了一眼一间屋子,做出略有所思的模样。
拓跋辰刚被北匈奴王放得自由,回到了大历,大历皇帝本来是很厌恶他的,甚至不想在见到他,但是他偏偏好运,看到了北疆的公主那图薇时,他的心情大悦,虽然他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却是他可以利用的一个对象,他利用大历皇帝对北疆的敬畏,和对北疆公主的喜爱,于是他对那图薇稍稍献了殷勤,没想到那图薇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还亲自求大历皇上赐婚。
他其实真的是一个最会揣摩人的心思的人,此刻他看出了酒楼老板的尴尬之色,他循着酒楼老板望去的方向看去,勾唇温柔一笑:“老板,我们就想要那间雅间里摆下酒宴,你快去准备一下。”
酒楼老板整张脸突然煞白,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这样的行为更是让人觉得可疑。
太子殿下拓跋睿凌厉的眸子瞪向了他,怒道:“不是说这个酒楼本殿下都包下了吗?你竟然还敢让其他人坐在那个雅间里?是不是活腻了?”
酒店老板背后冷汗湿透了衣衫,他跪在地上,求饶道:“太子殿下息怒,息怒啊,我也不想让其他人在这里扫了众位皇子们的雅兴,但是这个人很是特别……”说道这里,他抬眸眸光有所畏惧,但是却直直凝向了拓跋辰:“这个人和七殿下恐怕是有干系……”
拓跋辰听到这里,一双秋水的眸子也暗了下来,不等酒店老板继续说下去,他径直朝着那间雅间走了过去。
拓跋天星眸流光溢彩,淡淡一笑:“这七弟的神情这样紧张,不会是要出什么事情了吧?我们还是过去瞧瞧的好!”
其他几位皇子就当是凑热闹去了,都紧跟着拓跋辰走了过去。
拓跋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当看到床榻上的美人,他整个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凸了出来。
那女子皮肤微麦色,却是那样细腻光滑,在阳光中发出灿烂的光芒,她的眼眸细长,睫毛浓密,小嘴通红,看上去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可是她整个身子都裸着,她的旁边还躺着同样裸身的男人,那男人眉毛细长,眼睛狭长,唇瓣丰润,唇角旁还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痣,整个身子修长健硕,此刻正伸出长臂拥在了女子的杨柳细腰间。
随后进屋的几位皇子望见了这一幕都不禁瞪大了双眸,惊讶的望着这一幕,太子殿下拓跋睿是最后进屋的,当他看到了这个雅间的床榻上躺着的那两张熟悉的容颜,他唇角带有讥讽的笑意,言语是那样的冰冷:“七弟,这件事看来你要问个清楚了。”
拓跋萧性子比较暴躁,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呲牙道:“七弟,让我一刀杀了那个混帐的男人。”
拓跋天却是伸手拦住他,淡然望着床榻上教缠的二人:“三哥,这件事情就由七弟来处理吧,这也算是他的家事了。”
其他几位皇子并不出声,显然是奔着瞧好戏的眼神望着这一幕。
拓跋辰清冷的笑了笑,从身旁的木桌上拿起一壶凉了的茶水,如数都泼洒在了床榻上男女的面颜之上。
被冰凉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浇了满面,床榻上的二人如梦惊醒一般从床榻上翻滚着爬起了身子,当望见床榻外几位英俊男子的冰冷的面容,又瞧见同样裸着身子肌肤相碰的彼此,那图薇尖叫一声,将被子拉了过去挡在了身上,而陈琼则跳下了床榻,在地上寻找到了衣袍穿到了身上。
那图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哭喊道:“怎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会这样呢!”
拓跋辰冷眼瞧着她,旋即一个快步走到了正在系腰带的陈琼面前,抬手一拳头将陈琼的鼻子都打歪了,陈琼鼻孔里流出了鲜血,将他那好看的下巴都给染红了。
“七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对北疆的公主做了什么?”
拓跋辰双眸阴暗,与往日里温文尔雅的性格大径不同。
陈琼却是道:“公主已经是七殿下你的未婚妻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不知轻重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太子殿下拓跋睿睨了他一眼,道:“你可知道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连累到了你整个陈国公府了。”
拓跋天有意加了一句:“还有整个北疆国,若是北疆的皇帝知道了今天你对图薇公主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你猜他会怎么样?”
陈琼顾不得去擦拭从鼻孔中流出的鲜血,任由那鲜血将他的半边的脸都染红了,他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在那图薇与大历七皇子拓跋辰成婚前,他将皇子的新娘给强占了,他侵犯了不仅仅是大历国的威严,也侵犯了北疆皇族的威严。
他今天这一行为,已经构成了死罪,更可怕的是他也牵连了整个陈国公府,需要收到诛灭九族的处罚。
“太子殿下,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死罪,但是我不想让这件事闹得人人皆知,好歹也要顾全了图薇公主女子的名节。”陈琼希望事情还会有回转的余地。
可是那图薇一想到自己被凌辱了,身上还有多处的淤青,那是欢愉过后的痕迹,她恨陈琼这个男人坏了她美好的亲事,她即便性格在粗放,也终归是一个女子,她更注重的是名节。
她用被子围住了全身,冲到了陈琼的面前,朝着他的脸扇了两下耳光,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