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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她,我之前想要将消息传达给武皇后,可是都被司徒家拦了下来,而你最有法子了,最好当面见到武皇后告诉她,也好让她早日做出决定,将这个司徒小姐早日处死。”
晴儿黑眸闪了闪,阴狠一笑:“秀儿姐姐说的是,司徒若曦怕是活不过今夜了,不过我还是要去见皇后娘娘的,要提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晴儿起身,换了一身黑色的行装,转身夺门而出,也没有告诉老夫人她口中所说的好消息指的是什么。
老夫人突然觉得不妙,忙急匆匆的走出门外,朝着林若曦的宅院走去。
此刻,林若曦正坐在琼花树下遥望着夜空中的那轮圆月,突然听到一男子轻柔的唤声:“若曦,我终于能走着来看你了!”
第319章 奇门邪术,庶女要发狂
月光温柔的洒在拓跋天的身上,仿佛有光环一般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他薄薄的唇角扬起,英俊的笑容在月光中显得额外耀烁,如漫天的星辰一般迷离动人。
莫雪鸢见拓跋天来看林若曦,于是避开二人到大门外守着,拓跋天这才走到林若曦的对面欲坐下,可林若曦却是阻拦道:“天,先别坐下,你走走,我看下你的脚是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拓跋天走起来,步步生风,潇洒依旧,林若曦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伸出手指着对面道:“天,你先坐下,我看看你的脚伤好些了没有。”
拓跋天有些无奈,但是仍旧笑容温柔:“我都说了,我的左脚康复了,可是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上一次你还说你的脚好了,强撑着走了那么远,脚伤的伤口都裂开了,你说这一次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
拓跋天被林若曦的这一句话搪塞住,乖乖地坐到对面,这时林若曦亲自为他脱掉了左脚上的靴袜,用石桌上放着的灯笼照亮了拓跋天的左脚,仔细看了看,冰蝉丝已经与拓跋天的左脚血肉相融合了,这样说来他脚上的伤基本上是康复了。
林若曦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的心里其实早就记挂着眼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只是她不想表面上承认罢了。
待林若曦欲帮拓跋天穿上靴和袜,拓跋天却尴尬道:“这个还是我来吧,刚才已经都不好意思了。”
“天,无论你心里怎么想我的,我想说我依旧是你的妻子,为丈夫做这些,又有什么可尴尬的呢?”林若曦说完这句话时,蹙着眉头,却是从心底说的很恳切。
拓跋天本想阻止的手突然僵硬在了原地,一想起林若曦说的话,他的心暖了起来,他等她说这句话已经好久了,从两年前她离开他到南疆国,他找了她整整两年,直到再次相遇,她已是南疆国平阳侯府里的千金,而他却阴差阳错成了南疆国大家族莫家的三少爷,两个人不同的身份再次相遇,却再也不能用夫妻这两个字相关联,一想起曾经的欢冤,还有那些甜蜜的回忆,拓跋天都暗自羞恼,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自己不够强大,林若曦才会选择离开他,独自来这里报仇。
可是到了现在,拓跋天知道了,其实他的心没有变过,而林若曦的心也没有变过,他们彼此爱着对方,但却因为心有仇恨未报,才不能在一起,看来他们还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了。
林若曦为拓跋天穿上靴和袜子,抬眸间望向拓跋天,那是妻子望着丈夫时才会有的温柔和喜悦,拓跋天伸出纤长的手指,缓缓托起林若曦的下巴,在她的薄唇上轻轻一吻。
林若曦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可是她也没有避讳,而是垂下了一双美眸,享受着他给她的甘甜的吻,她的心都变得温暖起来。
“你是谁?站住!“莫雪鸢突然望见可疑的身影从高墙上,翻墙而过,落到了林若曦的宅院之中,莫雪鸢从腰间拔出软剑,迎了过去,刺向在院中跑起的黑衣人。
黑衣人蒙着面,武功也是一等一的高,莫雪鸢每一剑都堪称灵巧且狠辣,可是这个蒙面人却能轻而易举的的躲开,并且一双眸子死死地凝向琼花树下的两个人。
“主子,您先躲一躲,这个人是要害你的!”
拓跋天这时站了起来,从腰间取出了佩剑:“若曦,你先回到屋子中躲一躲,这里有我和雪鸢就好。”
林若曦却是觉得这个黑衣人哪里不对,看他的身型似乎很熟悉,她觉得若是她就这样走了,怕是要引起一件令她悔恨的大事。
她蹙眉道:“你们活捉到他就好,不必杀了他!”
莫雪鸢听闻了林若曦的话,手上的动作略有迟疑,可就在这迟疑之间,那黑衣人拿着手中的长刀,一用力将莫雪鸢的腰身划了一刀,瞬间莫雪鸢腰间的衣物划出一道大口子,一道血痕也露了出来,若不是她躲的及时,怕是就不会像现在伤的很轻,整个腰怕是都要被斩断了。
黑衣人‘啊’的厮杀一声冲了过来,朝着林若曦挥刀而下,若不是拓跋天身手敏捷,拿起长剑阻拦,怕是林若曦也要被黑衣人砍中了,拓跋天的武功自小是跟着皇家的武学高人学着,自然是不会比常人差到哪里去,而他天生慧根,又是一副清奇的骨骼,正是习武的好人才,这黑衣人开始还气势汹汹,招招又狠又辣劈向拓跋天,可到了后来竟然也是筋疲力尽了,连连被拓跋天的长剑逼退。
拓跋天冷笑一声:“你是谁?为何要杀司徒小姐?”
黑衣人并未回答,从怀中突然拿出了流星飞镖,朝着拓跋天和林若曦抛去,拓跋天挥剑击散飞镖的袭击,而莫雪鸢冲上来本想从后面袭击黑衣人,可黑衣人飞身越过了拓跋天,挥起长刀直劈向站在原地的林若曦。
林若曦倏然间粉莹莹的唇瓣微微扬起,冷艳的笑容浮在她的面容之上,让朝她挥刀而来的黑衣人见了动作略微迟钝,而就在这时,林若曦从袖口中抽出银针,手指飞快的拨动,那些银针就像是漫天的星雨一般,刺进了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手上的长刀‘咣当’一声跌落到了地上。
林若曦又从袖口中抽出银针,咻咻在空中飞鸣两声,直刺向黑衣人的两只脚踝,黑衣人刚双脚落地,奈何脚上太痛竟然整个人跌倒到了地上。
莫雪鸢拿着软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而拓跋天快步走去,一抬手就掀起了他面上的黑纱。
“司徒瀚?”
拓跋天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疑惑的望向林若曦,以为是林若曦的身份暴露了,司徒瀚因为她骗了司徒家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报仇。
林若曦也同样疑惑的望向司徒瀚,轻声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是魔女,你该死,你是魔女!”司徒瀚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口中只会说着这几句话,还一直挣扎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去杀林若曦,拓跋天和莫雪鸢二人忙用力将他压在地上,不让他挣扎起身,但是碍于他是司徒家的二公子,又不能轻易伤到了他,所以感觉将他看住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
林若曦眯起一双黑眸,让莫雪鸢和拓跋天将司徒瀚押回了屋中,借着屋中的烛火,林若曦看清了司徒瀚望向她的双眸竟然是一片暗黑,黑色的瞳仁明显太过,几乎看不清有白色的眼球围着黑色瞳孔,看来他是迷了心窍,中了什么邪门的招数才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林若曦突然想起一个人,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找他来再好不过了。
林若曦抽出银针,一针刺进司徒瀚的百会穴,司徒瀚整个人晕倒在地上,这时林若曦让莫雪鸢把司徒湛请来,而拓跋天却在恰到好处时从林若曦的宅院密门处离开。
莫雪鸢离开宅院后,大半天才将司徒湛请了来,司徒湛来到屋子中还是一口一个哈欠,显然是睡的太香了,被人吵醒了到现在都没能清醒。
林若曦看到司徒湛滑稽的样子,倒也笑不出来,因为现在又重要的事情交待他去办。
“四哥,你瞧瞧这是谁?”
司徒湛仍然是睡眼朦胧,待看到躺在床上的一个黑衣男人的面容时,顿时睁大了双眼,很是错愕的大叫道:“若曦,二哥怎么会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四哥,你看二哥身上穿的衣服,应该猜到他这是这么了吧?”
“一身黑衣,非歼即盗?难道他是对你动了歪心思?真是作孽啊!“司徒湛伸出手捂住了口,悔恨司徒瀚的所作所为,心中在念叨二哥,你真是禽兽不如。
林若曦无奈白了他几眼,言归正传道:“四哥,二哥他中了什么邪术,所以才会想要杀我。”
“邪术?”司徒湛这一次眼睛睁得别先前还大,显然是对这个邪术很感兴趣,看到司徒瀚被绑的跟粽子似的,他这才放下了心:“二哥既然被绑成了这个样子,也不必找些人来看着他了。小妹,你将二哥唤醒吧!”
光柔身仿是。林若曦点点头,走到司徒瀚身边一抬手将司徒瀚百会穴上的银针抽走,接着又伸出拳头给了他的俊脸一拳,这一拳不轻也不重,正巧将司徒瀚给打醒了。
司徒湛歪着脑袋在想,若是下一次他惹怒了他的小妹,会不会也被她伸出拳头给一拳呢?
司徒瀚醒来之后,一双眼睛仍是暗黑色,当侧过脸望见林若曦时,他就像是一只发疯的野兽一样,在床上挣扎着,若不是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又紧又牢,怕是司徒瀚已经挣脱了绳索,朝着林若曦杀来。
司徒湛在平阳侯府也算是一个奇才,他会算卦,会解开一些奇门遁甲之术,而司徒瀚身上中的邪术,他也有听过,他走到司徒瀚面前,一抬手将司徒瀚的后颈扳了过来,看到了用红色朱砂写的符咒,他伸出手轻轻在司徒瀚的脑门上一拍,司徒瀚的额头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莲花图样,司徒湛不禁一笑:”原来他中的是莲花咒,解开莲花咒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给她施咒的人。“
林若曦若有所思道:“怕是给二哥施咒的人在武皇后的身边,我们不容易找到她。”她又看向司徒湛,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四哥,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开二哥身上所中的莲花咒吗?”
司徒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莲花咒是江湖上邪门的招数,用的是处子女的鲜血,还有一些含有微毒的药物,再就是一种特殊的奇门符咒组合在一起,才能施展出招数,这种符咒只要得到施咒女子的鲜血,作为药引子,我在配些药汤,画一个解咒符,才能将二哥身上的邪门招数解开。”
林若曦听着这些,似乎就像前世里那些可怕的降头术一样,对人下了毒咒,那个人就会被这种降头术,或者巫术折磨致死,但这种巫术和降头术却没有着实的依据来解除,只有懂得这种奇门邪术的人,才能有方法解除招数。
“老夫人,刚才老夫人不是去了晴儿那里吗?也许我们有方法得到她的血呢。”
林若曦让莫雪鸢陪着她,来到了老夫人这里,正巧老夫人刚回屋中准备休息,当看到林若曦时,她担心地问道:“若曦,是不是那个晴儿知道了我不是她的盟友,是真的老夫人了?”
林若曦摇摇头,她长话短说:“老夫人,二哥他中了晴儿施的邪术,需要得到晴儿的血才能解除,您刚才照顾她时,擦去她脸上的鲜血时的棉巾可还在吗?”
老夫人想了想:“应该还在,我刚让苏妈妈到院外扔掉去了,你快点去唤住她,看看能不能找到。”
林若曦与老夫人辞别后,又劝慰老夫人不要担心司徒瀚,接着和莫雪鸢到老夫人的院外找到了苏妈妈,正巧她还未将那个脏了血的棉巾丢掉。
林若曦和莫雪鸢回到屋中,将这个带着鲜血的棉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