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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夫人点点头,林若曦这才和司徒夫人来到了老夫人的屋中,却见地上已经工整、整齐的跪拜着司徒府中的婢女和太监。司徒夫人更是有些神色紧张,渐渐模糊,他忙走进了老夫人的床边,看到老夫人已经阖上了双眼,而司徒惠妃则一直握着老夫人的手,没有松开,她的眼睛都哭的红肿了,可见她有多么的伤心。
司徒夫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哀怨和难过,竟然也扑在了老夫人的怀中,和司徒惠妃一样大声哭了出来。
林若曦见此,忍不住,湿润了双眸,同时她在宽大的袖口之中握紧了拳头,发誓道:武皇后,你让整个平阳侯府受到的磨难,将来一定会找在你的头上……
林靖轩乘着马车来到了靖羽侯府,刚下马车却见到门边闪出了一个身影,这个女子身穿粉色长裙袍子,面色白希,脸上略施粉黛,却看起来娇媚生花。
她蹙起眉头,不悦道:“靖羽,你去了哪啊?
“今天来来回回都在皇宫中度过,刚刚回来本来想休息,却又碰上了出云郡主你。”
出云郡主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来打扰你的,我是想问你,若曦现在还好吗?”
林靖轩摇摇头:“她现在情绪很不好,心情也差,因为平阳侯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真的是受累了。”
出云郡主关心道:“那我应该去看看司徒小姐?”
林靖轩见出云郡主转身欲走,忙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唤住了她:“出云郡主先不要去平阳侯府,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出云郡主‘哦’了一声,最后看了看林靖轩一直拽着她的手臂的大手。
林靖轩忙收回了手,转移话题道:“出云郡主,你在侯府外等了多久了?”
出云郡主活泼一笑:“也没多久,也就大概两三个时辰罢了。
两三个时辰?她为何会这样一直的执着下去,而且更不会抱怨他为何会回来的这样晚,害得她在门外等了太久。
林靖轩也只是心中这样想着罢了,天色也不早了,他不太习惯留女子在侯府中做客,除了林若曦,也他的四姐姐,他是不会在看别的女人一眼,更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
出云郡主却是很固执的,与林靖轩并肩走着,进到了侯府内,她笑了笑道:“好几日我们都未下棋了!”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下棋!”,林靖轩欲走,却被出云郡主缠住了,她笑了笑,拉住了林靖轩的胳膊,像个孩子一样晃了晃道:“靖羽,陪我玩一盘棋局就好了,我最近好无趣呢,想要找你聊聊,你却不理我,这样我会伤心的,陪我下一局棋好不好?”林靖轩最后无奈了,还是没办法将脸皮厚、性格大大咧咧的出云郡主送走,只好硬着头皮和出云郡主下棋,可是他的脑海中仍旧挥之不去那一个暧昧令人泛起醋意的画面,一想起林若曦和拓跋天深情的拥抱,林靖轩眼眸眯起,神色复杂,不知道是恨意,还是悲伤或者落寞了,就连善于观察的出云郡主,这一次也不理解了,不知道为何林靖轩会变得这样神色复杂,难以分辨呢?
这一夜,靖羽侯府中林靖轩和出云郡主下棋下到大半夜,最后林靖轩派马车送出云郡主安全回府。
而这一夜,平阳侯府哭声连绵,灯火亮起,司徒府中的人都忙里忙外,直到翌日早上,平阳侯府到处张灯白色,到处都沉浸在一派宁静而又悲伤的氛围之中。
林若曦披着粗布麻衣,一身白色丧服,守在了老夫人和司徒瀚的棺木旁边。
“呦,真是好大的场面啊!”
林若曦感觉到这声音很是熟悉,再抬眸她对上了正在说话那个人冰冷的神情————看来,他是存心来找麻烦的,好啊,若是你真的想惹火,那么我就奉陪到底,让你知道你不该招惹我!
第370章:庶出狂女攻心计——冷情太子接招吧
司徒湛和司徒斌兄弟二人面色一冷,显然是不欢迎这个武皇后的儿子,南疆国的太子在老夫人和司徒瀚的葬礼上搅局,司徒斌冷冷一笑,来到太子李渊面前也没有行礼,而是毫不客气道:“今天是平阳侯府里老夫人的丧事,怎么?太子殿下看起来很是开心呢?”
太子李渊面如土灰,还没有人敢这样直面跟他冷言冷语,他清冷道:“就是来看热闹的,你又能怎样?难不成想将我堂堂南疆国的太子殿下给轰出平阳侯府不成?”
司徒斌一双娟秀的眉毛皱起,握紧拳头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司徒湛忙拦住了司徒斌的冲动,他虽没有笑脸对着太子李渊,却是神色平静,彬彬有礼道:“太子殿下里面请!”
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太子李渊一挥袖袍,大度翩翩走了进去。
司徒斌恨的咬牙切齿,就连一些名门望族的大家看到了太子殿下的德行,都不由得在背后议论和啐吐着。
司徒惠妃走过来,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拍了拍司徒斌的肩膀:“斌儿,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冲动的好,太子殿下毕竟是皇上亲自封的,即便没有武皇后在身边保护,我们也不要轻易地动他。”
司徒斌只能将这口恶气往肚子里吞进去了,而这时大夫人正守在老夫人的棺木旁,她面色苍白,唇瓣干裂,看起来很是憔悴,司徒惠妃不放心司徒夫人,也就不再多言,走过去和司徒夫人一同守着老夫人的棺木,
林若曦转到了司徒瀚的棺木旁,看到了司徒瀚英俊的面容上又斑斑的伤口血痕,她的心揪痛着,这都是武皇后的阴谋,若不是她逼供,若不是她不择手段让司徒瀚逼迫开口承认了一个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他怎么会在英年早逝呢。
这时,太子殿下李渊来到了林若曦的身边,他言语间冷淡,却带着讽刺的味道:“哎,都说白发生送黑发人是令人残忍的事,可是有些人总是执迷不悟的犯错,也算死有余辜了。”
林若曦猛地瞪了太子殿下一眼,扯了扯唇角问:“太子殿下,你说的某些人是指谁呢?”
太子李渊也毫不避讳,仰着一张白希的面容,淡淡道:“就是这个莽撞的家伙,你的二哥,躺在棺材里的司徒瀚,怎么,你有疑义?”
“若曦有没有疑义,还轮不到太子殿下猜忌,倒是你,我奉劝你一句,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免得惹祸上身,知道不知道?”
林若曦面容清丽,不说话的样子更是如同一朵冷艳的梅花一眼,看着就给人寒而美的感觉,太子李渊对林若曦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有所忌惮,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母后,正是因为林若曦才被逼进了冷宫,现在外面风言风语的传开了,更有跟多人谈起了旧事,说太子殿下不配为南疆国的太子殿下,因为他是梅妃所生,也不过是借着武皇后的名义才登上了太子的位置,如今武皇后倒下了,他这个太子殿下自然也应该从太子的宝座之位上滚下去。
一想到这里,太子李渊恨得咬牙切齿:“司徒若曦,你这是同谁说话呢?谁又给你了这个权利同南疆国的太子殿下这样说话?”
林若曦就等着看太子发飙呢,现在正好倒打他一耙子,她一双黑亮如幽湖般的双眸,深邃而又暗沉,又如钢刀一样,狠狠地划向太子殿下的俊美的面容。
“难道南疆国的太子殿下就可以因为这样的尊位,高人一等,甚至可以口出狂言吗?你可知道我们的父亲是谁?”
徒面道是儿。“只不过是平阳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林若曦冷冷笑道:“平阳侯而已?太子殿下,你可知道我的父亲平阳侯现在正在做什么?”
“在边疆平反战乱!”
“太子殿下答的倒是痛快,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在边疆平反战乱,为的就是保卫南疆国的国土,而你堂堂太子殿下可以来到平阳侯府肆意的挑衅和说一些风凉的话,那都是因为父亲在边疆征战,你才能有这样的机会站在这里,太子殿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太子李渊面色发白,嘴唇颤抖,半天在支吾道:“本太子哪里说风凉话了,这都是事实而已。”
林若曦走到太子殿下面前,近在咫尺,因为太子殿下比她高一个头,她便抬起小脸仰视着太子李渊冷然望着他:“太子殿下,谁都知道平阳侯府里的子女都是坐得正、行的直,我二哥虽然是衙门的小厮,但是他办事从来都算是堂堂正正,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又岂会犯了杀人的罪过?二哥本性憨厚,所以有些人就钻了空子,专门欺负老实人,还将他屈打成招,又怕平阳侯府会翻案,提前将他暗杀在牢中,却说他是自尽而亡?太子殿下,敢问一下,就这样堂堂正正的人,有了今天的下场,你还会觉得他死有余辜吗?”
听闻林若曦的这席话,站在平阳侯府前来敢丧礼的名门大家和官员以及皇亲国戚都开始议论起这件事来,大多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好像是有人故意为难平阳侯府。
林若曦深吸一口气:“二哥的死,对于老夫人是一个严重的打击,可见背后害二哥的人,也想害死老夫人,想要将平阳侯府所有人都处于悲伤之中,看到平阳侯府悲伤了,她才高兴,就这样的人,太子殿下你觉得还是我二哥犯错了死有余辜呢,还是二哥被害死了,老夫人也死了,这件事多么的令人可怜悲痛呢?”
太子殿下李渊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开口,可他这样的举动,却引来了很多人的不满,有的人开始在人群中喊道。
“太子殿下这是污蔑忠良之家,甚至不将在外征战的平阳侯爷放在眼里。”
“平阳侯论起来是皇上的表哥,再怎么也比太子殿下的身份高一些,可是一个晚辈竟然这样无视长辈,甚至对长辈之家也说一些难以入耳的话,不知道这个太子殿下是怎样当上去的,德行真的是太差劲了。”
“是啊,都说他英年才出,我看啊,是他太过嚣张跋扈,不把平阳侯放在眼里,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还污蔑忠良之家,说司徒瀚罪有应得,哪有他这样说话的,真不知道他之前高尚的德行,是不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太子殿下的德行不高,目无尊长之类的话,太子李渊又岂会是吃亏的人,他皱起眉头,一改往日笑面,怒道:“都给本太子住口,本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岂容你们这样放肆?”
人群中,有一些是老皇室的后人,也是太子的长辈,他们看到太子这样的目中无人,更是啐了几口吐沫,当太子李渊的话是耳旁风,继续说着他的不是,太子殿下自然认得这些身份尊贵的人,也就不敢在制止他们的行为了。
林若曦趁太子面色土灰,转圈看着议论他的人,她从袖口中抽出两根银针,猛的甩出手指,刺进了太子殿下的膝弯,太子殿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而垂下的脑袋方向,正是司徒瀚的棺木。
林若曦放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很是可怜道:“二哥,你死的好冤枉啊,看没看到,连太子殿下都给你下跪了,二哥……你该不会是认为,害你死去的人是太子殿下吧?”
太子李渊双腿发麻,被身边的护卫扶起,可是一没站稳,又跪到了地上,他咬牙,恨恨地望向林若曦道:“你这是在血口喷人,司徒若曦你可知道你这是在污蔑本殿下?”
林若曦拿着帕子,拭去面颊上的泪珠,却是声音哀婉道:“二哥,太子殿下还在威胁我?你看到了没有,他在威胁我,难道真的是他害的你吗?如果是,你就显灵一下,从棺木中坐起吧!”
林若曦哀痛的哭泣着,一双纤白的小手扶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