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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轩?”林若曦轻唤了一声,却见林靖轩身子停顿了下,忙上了马车没有回答她的话。
林若曦快步走了过去,拦下了林靖轩正欲离开侯府的马车,车夫见到是林若曦拦住了马车,又无可奈何的停住了马。
林若曦掀起车帘,走进了马车内坐下,林靖轩却是背对着她,不敢去看她的双眸。
林若曦轻声问道:“靖轩,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躲着我,又没有去平阳侯府探望我,究竟是为什么呢?”
林靖轩仍旧没有回眸,而是伸出手捂住了口,轻轻的咳嗽两声,林若曦忙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脊背:“靖轩,你是不是生病了?找大夫看过了吗?”
林靖轩阖上双眸,声音沙哑道:“四姐姐,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些日子我染上了风寒,所以没有去侯府找你。”
“真的是这样吗?”林若曦心疼地望着林靖轩。
林靖轩点点头:“是这样的,四姐姐我还有事要出去办一下,等改天我在去见你吧!”
林若曦见林靖轩下了逐客令,可是她却坚持不走,伸出双手用力的扳过了林靖轩的身子,这一刻她才看得清他的容貌,曾经是那样的白希如玉,丰神俊朗,今日他的面容消瘦了好几圈,而且眼圈下乌青,脸色是苍白如纸,嘴唇发紫,整个人看上去先是得了一场重病,而且病得很严重,随时都有性命忧患。
林靖轩轻声笑了笑,结果又引起了一阵咳嗽,林若曦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她忙将随马车前行,坐在马车前和车夫一起莫雪痕唤进了马车,厉声厉色问道:“雪痕,我要你告诉我实话,你们家的主子是怎么?为何会病得如此严重,难道没有找大夫来诊治吗?”
莫雪痕先是看了一眼林靖轩,想听从主子的吩咐,林靖轩朝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告诉林若曦,而林若曦眯起眼睛,一把揪住了莫雪痕的衣领:“我问你,你就说!”
莫雪痕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想到了这几日看到主子都是病重的很,他实在不忍心让主子将这件事瞒下去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将这些事都说出口:“司徒小姐,是这样的,我家主子自从上一次和你进到皇宫回到府中后,夜半突然有人闯进了侯府,主子被惊醒了追了出去,但是却不见了那个人的身影,待回到屋中后,过了一晚,主子就变得像染了风寒一样,找来了不少的大夫,甚至连太医都找来了,可是看出的结果都是我家主子身体无恙,只是劳累过度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主子他一天天的严重了,今天我们听说城外有一个大夫,医术高明,特此想去见一见他,让他给主子医治。”
林若曦听到这里,又看向了林靖轩,林靖轩却垂下了头,一张脸显得很是憔悴,声音也沙哑的如同铁石之间摩擦的声音:“四姐姐,靖轩无事,不要再担心靖轩了。”
林若曦蹙起眉头,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林靖轩看着,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你却要一直隐瞒着,不肯告诉我,若是在过几天,你身上的病更重了,你是不是还打算将这些话都藏在心里,等到自己不在了,也要隐瞒下去?”
林若曦说完这句话,觉得说的是有些口重了,她的心底可不想见到林靖轩离她而去,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掀开了林靖轩的眼帘,接着又给林靖轩把脉。
正向莫雪痕说的一样,之前的大夫看过林靖轩后,都说他是过度劳累才会有了这样的症状,而林若曦诊治的结果也是如此。
轩若却身着。难道普通的医术真的不能看出来林靖轩身上中的病症吗?
难道?他根本不是得病了,而是被人下了咒?毒咒?
这也太邪门了啊!
林若曦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林靖轩消瘦的面颊:“靖轩,你受苦了!我们先不要去城外找那个大夫了,我们先到你的屋中看一看,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林靖轩虽然不知道林若曦说的线索是什么,但也没有拒绝林若曦的提议,和林若曦一同回到了靖羽侯府,来到了他的屋中。
林若曦环望了一眼四周,屋中的摆设还是那样的古朴,都是逾期书画修饰,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一阵秋风吹来,林靖轩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林若曦不放心,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靖轩的后背,可就在这个时候,她问道了林靖轩身上有种奇怪的香气。
对的,就是这个香气很奇怪,有点像花香,但却有着淡淡地腥气,像是燃烧了皮肉散发出来的香气。
林若曦猛然的惊醒,问道:“靖轩,你平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林靖轩咳嗽过后,平缓了一下气息才道:“每天清晨起床和入睡前都要去抚摸那一副画卷,我很喜欢那副画。”
林靖轩伸出手指,指向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墨竹丹青的画卷,林若曦缓缓朝着那个画卷走去,就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和从林靖轩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她在朝着那幅画走去,感觉到这副画似乎有动,但却不是风摇动的,好像是从画身上摇动的一样。
林靖轩有些不解,问道:“四姐姐,难道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靖轩,等一下你一定不要眨眼睛,看一看这幅画中的玄机!”
林若曦睨了一眼檀木雕花的大桌上又一杯清茶,她走去端起那杯茶,猛的泼向了那副丹青墨竹画,林靖轩心疼那幅画惊呼起来。
可就在那茶水泼上画卷的时候,从画卷中竟然蹦出了三五只大拇指般大小的白色蛤蟆,那些蛤蟆蹦的又高又快,就像是闪电一样从空中滑过,林若曦从腰间拿出匕首,动作同样是利落飞快的猛刺向欲逃跑的这些蛤蟆身上,不一会匕首上就插上了五只白色蛤蟆的尸体。
林靖轩和莫雪痕几乎惊吓的膛目结舌,林若曦抿紧了唇瓣,将鼻子缓缓凑近,问道了这些白色蛤蟆身上的味道就是那种淡淡地,又有皮肉燃烧的腥香味道。
她担忧的望向了林靖轩,道:“靖轩,恐怕你不是普通的沾染风寒,而是身上中了毒咒,死去的这五只白色蛤蟆叫做雪蛤,他们被养在冰雪之中,所以浑身都是凉气,凉毒很重,而这些雪蛤是被人亲自养着,还给他们下了咒,这些咒很是特别,可以让这些雪蛤以透明的身体,生活在狭小的空间里,比如说刚才的画卷之中,他们就以透明的身体,趴在画卷上活着,你每一次去抚摸一下这个画卷,就会有拇指大的雪蛤趁机钻进了你的口中让你吸入体内,而他们因为你体内的温热而无法存活死去,但是它们身上的寒毒却余留在你的体内,直到你浑身都是凉毒,浑身冰冷了,有几只雪蛤就能存活在你体内,继续在你的体内散发凉毒,并且在毒咒的作用下,最后要了你的性命。”
莫雪痕长叹一声:“难道找了那么多名太医和大夫,都不能查出主子身上到底有何病。”
林靖轩回想那晚,那个人轻功了得,在屋瓦之上行走如飞燕,行动起来又像鬼魅,就连他的武功那么高强,却还是没能追赶上他,而最后那个人消失在侯府中,他现在才知道了当时那个人躲在了哪里,正是他的屋中,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他们到处搜查他的时候,这个人就对这幅画下了毒咒,看来真是心机够深沉、够恶毒。
“靖轩,看来你的府中已经有了武皇后安插进来的人了,不然你的生活习惯,怎么会这样轻易的被外漏给别人,让人能趁机对你下手?”
林靖轩看了一眼莫雪痕,莫雪痕忙诚恳的跪在地上道:“主子,我跟随你多年了,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卖你呢?”
林靖轩幽幽地看了一眼莫雪痕,就不在开口了,林若曦却是知道了其中的事,看来林靖轩身边跟随已久的人,莫雪痕真的是武皇后安插在林靖轩身边的歼细。
“雪痕,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林靖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林若曦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莫雪鸢,她现在也开始怀疑起莫雪鸢的身份了。
莫雪鸢咬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两位主子,雪鸢决定将一切都告诉你们。”
莫雪痕朝着莫雪鸢挤眉弄眼,不让她说下去,可是莫雪鸢却固执的道:“主子,其实我和雪痕真实的身份,并不是皇上派来保护侯爷的贴身护卫,而是武皇后安插在侯爷身边的两颗棋子,可是阴差阳错,我跟随了若曦主子,而雪痕依旧跟随着侯爷。本来我是想找机会离开若曦主子,回到侯爷身边,继续为武皇后做事,可是跟随了若曦主子这么久,我突然发现,只有若曦主子才将我们这些下人当人看,甚至待我如姐妹一般关爱,我想明白了一切,于是就不在为武皇后做事,可是雪痕他……”
莫雪痕怒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呢?难道你昏头了不成”
莫雪鸢冷冷望向莫雪痕,反驳道:“我看昏了头的人是你才对,弟弟难道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你还会相信武皇后对你许下的承诺吗?她连自己的亲骨肉死去了,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像她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是言而守信的人呢?我劝你还是一心归顺侯爷吧,或许侯爷能饶你不死。”
莫雪痕冷冷一笑,从地上站起:“他们能承诺我什么?我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姐姐,难道你在林若曦的眼里,不也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吗?难道你不想成为一个稍有名气的将军或者做官吗”他突然轻蔑一笑:“对了,弟弟怎么忘记了,你是个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见识短浅,你又岂会在意这些?只有我们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会去想这些罢了。”
莫雪鸢见莫雪痕一直冥顽不灵,抬起手就是给了他重重的一耳光,将他半边的脸打的红肿了:“在金钱和地位面前,弟弟难道你也会被迷昏了头脑吗?到现在还不想承认错误,想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觉悟呢?”
莫雪痕冷哼一声,从腰间拿出长剑,阴狠地瞪着林靖轩、林若曦以及莫雪鸢道:“你们谁都不要过来,谁在劝我,或者想要抓住我,我就拿着这柄长剑刺穿他的心脏。”
林若曦深深看了一眼林靖轩,她能体会到被最相信最亲近的人背叛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滋味,莫雪痕跟随他也有五年之久了,这五年他真的将他看成了好兄弟,可这种信任换来的却是背叛,多么令人伤痛的一个结果。
林靖轩猛的咳嗽了几声,忙拿出了帕子捂住了口,在拿来帕子时,一朵红艳的梅花血迹留在了他的帕子上,他忙将这个帕子藏起来,怕被林若曦看到会担心,可他的脸色却是越加的苍白,他咬咬唇,声音依旧沙哑道:“你走吧莫雪痕,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林若曦看向林靖轩:“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害了你,怎样去找到解除毒咒的方法吗?”
林靖轩垂下了一张苍白的面容,苦涩一笑:“以后再说吧!”
莫雪痕一听林靖轩要放他走,忙提着长剑从靖羽侯府逃了出去。
莫雪鸢见莫雪痕如此无情无义,一想到自己也欺瞒过主子,忙跪在了地上,垂下了小脸承认道:“主子,若是雪鸢让您失望了,您就惩罚雪鸢吧!”
林若曦将莫雪鸢从地上扶起,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坚定:“雪鸢,你是我这一生遇到的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姐妹,我会一辈子相信你的话,谢谢你在最后,还是选择了保护我。”
莫雪鸢双眸湿润,朝着林若曦深深鞠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