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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银马上的贺兰敏,似乎已经完全不见刚刚的“阴冷”之色,重新回复到了那个吊儿郎当的风流公子样。
秦以沫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就不禁一沉,莫不是南宫风华失败了?
然而,他下一句所说的话,却让她的心陷入了冰火两重天之中。
“就刚刚,可爱的侧妃娘娘被不明士劫走了呢!”他完全不见任何愤怒,反而津津有味的说道。
秦以沫极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脸上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只见他双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小嘴,无比惊愕的呼道:“您说什么、莲、莲儿……她……”。
贺兰敏眼神微微闪烁一下,却又突然对秦以沫说道:“所以本王就想请小美儿帮一个小忙,不知道小美儿愿不愿意?”
不知为何秦以沫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但顶着贺兰敏那充满压迫力的视线,她不得不低下头,轻轻说道:“不知王爷想要让小女做什么?”
贺兰敏大笑一声,把手中镶着红宝石的马鞭手柄抵了秦以沫的下巴处。
被迫抬起脑袋,看着他那副逗弄鼠蚁的模样,秦以沫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加强大起来。
“小美儿……”他用着仿若罂粟般的声音低语道:“就代替妹妹嫁给本王吧!”
轰————秦以沫但觉五雷轰顶,她脑中一片空白,简直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王、王爷……”良久后,她颤颤巍巍的说道:“呵呵……您、您真会开玩笑,、怎么能代替妹妹、……”。
“本王说行就是行”贺兰敏别有深意的笑道。然而他的脸上虽有笑意,眼中却闪烁着骇的冷光。
“本王别院等”他轻轻低语道。
“小姐、小姐、这可怎么办啊!”待他御马离开后,车中早就吓傻了的青萍忙死命晃着她们家小姐的身子。
秦以沫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算到,贺兰敏竟会白莲儿被劫走的情况下,生出让她代替的想法。
白莲儿不想嫁给贺变态,难道她秦以沫就想了?
这样一想,她不禁就生出股悔恨来。可以说这个该死的世界中她最害怕的便是贺兰敏。最极力想要避免的就是她那个极其炮灰的命运。
可是不知不觉间、如此荒唐的情况下,她居然真的要嫁给贺兰敏了?
秦以沫深深的打了个冷颤,恐惧犹如大海一样向她狂涌而来。
可是,不给她任何的思考时间。一个身穿宫装,满脸严肃的侍女,便推开车门钻了进来。
看着她手里的那套大红嫁衣,秦以沫几乎就想这么不管不顾的逃出去。
“白小姐”那侍女面无表情的说道:“请换装”。
秦以沫怎么肯答应,可那侍女似乎早有预料般,双指并刀,她肩胛出飞快的点了几下。
秦以沫只觉得身上一僵,竟再也不能动态。
“奴婢失礼了!”那侍女随口一说后,便秦以沫瞪大了的双眼中,手脚利落的脱起她的衣服来。
最后,她只感到自己头上一暗,一块无比精美的鸳鸯盖头便覆了她的头上。
秦以沫这边刚刚打理完毕,整个迎亲的队伍突然像是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般,锣鼓声、器乐声全部重新响了起来。
可是唯一与刚刚不同的是,此时坐花轿中的新娘已经不是白莲儿,而是她秦以沫。
31洞房花烛夜
“蓝山别院”占地三百顷;其中亭台楼阁;花鸟水榭,数不胜数,是此次贺兰敏娶妃用的地方而此时这里也早已是宾客云集、热闹不已。
只看那玉石铺成的院子中陈列的一排排长桌和桌上那华美精制的酒菜;便知道这场婚宴是何等的奢华。
“这白家小姐还真是有福气啊!”喧嚷之中;不知是谁满是酸味的嘟囔道:“明明只是个侧妃却能凤冠霞帔、风光如此、啧啧啧……怕是正妃也不过如此了!”
“听说这位侧妃娘娘长得极其美丽,迷的敏王爷是神魂颠倒呢!”
“要不然以为她一个商家女凭什么……”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这话要是传到王爷耳中;就等着死吧!”
“……”那狠狠打了个冷颤;瞬间就变得诺诺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心中贺兰敏是何等的可怕。
“不过说也奇怪,这都什么时候了;花轿怎么还没到?”
“是啊、是啊、这吉时都过了,新娘子怎们还没出现?
就众位宾客表面兴高采烈、内里腹诽不已的时候,礼部官员那尖尖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新娘子——到”。
众一听,心里同时暗道:“可算来了!”
他们一个个躬身而起,眼角却不约而同的都落那个从花轿中出来的倩影。只看她一身华丽喜服正被两个侍女左右扶着,缓缓的踏上可直通礼房的红毯。
可是此时的众却不知道,那鲜红的盖头下却早已换了主。
秦以沫身不由己的向前走着,她虽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那无数带着各种意味的视线,却仿佛千针万仞般向她扎来。 害怕与茫然占据了她整个脑海,被制住的身体却如同傀儡般向前走着。
一处蒲团前稍稍站定,秦以沫的手中便被塞进了一段大红彩绸。她眼角一扫,便看到了一双白底云纹鞋。
“新妇拜夫!” 有礼官声音洪亮的唱呵道 。
秦以沫但觉自己膝窝处一痛,双腿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这一跪,她的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是恐惧、是不甘、是屈辱、有太多的情绪充满了她的脑海,逼的她想要发疯。
“起来吧!”头顶上,那个男嘴角高挑的叫道。
“礼成、送入洞房!”
贺兰敏大概是不想再多生事端,所以秦以沫被送上喜床后,这屋子里所有伺候的下全部退了下去。她一动不动的坐那里,拼命的想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她发现自己现根本做不到冷静这两个字,对于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于自己那所谓的“命运”这些都让她感到恐惧不已。
“三毛、三毛……”她泪流满面的轻叫道:“这个混蛋跑到哪里去了,大混蛋……不是说任何时候都会保护的吗?骗子、大骗子!”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外面嘈杂的喧嚣声也渐渐落了下去,而秦以沫却依然没有等来她最想见的那个。就她越来越绝望之时,一声门被推开时的“嘎吱”声,猛然响了起来。
浑身带着浓厚酒气的男向她走了过来,秦以沫只感到自己头上一轻。再睁眼时那个男就站了她的身前。
贺兰敏嘴角带着一股邪佞的笑意,用着猫吃老鼠前的眼光,巡视着秦以沫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啧啧啧……小美怎么哭了呢?”贺兰敏捏住秦以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调戏道:“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本王心疼的啊!”
死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秦以沫语不成句的说道:“您这样强娶小女,与礼不合,们白家和左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贺兰敏听得她的话后,却突然笑了起来,只听他满是讽刺的说道:“白家?左家”他哈哈一笑:“若是本王愿意,可以通通把它们变成死家”。
秦以沫心中一抖,却仍满是不甘的说道:“王爷,您喜欢的是妹妹白莲儿,不是啊!”
“呵呵……”贺兰敏伸出红舌,满是淫靡的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声音里瞬间就带上了一层阴冷,只听他说道:“小美可真是天真啊!”
感受着那湿滑的舌头自己颊边的粘腻触感,秦以沫的双目中再难以压制的露出愤怒与仇恨之色。
“真的是太漂亮了!”贺兰敏的呼吸突然加深了起来,他抬起身子,就像是赞叹一件艺术品般喃喃说道:“这双眼睛、这双从第一次见到时,就恨不得杀了的眼睛,真是如同火焰般美丽啊!”
看着他“变态”的全过程,秦以沫心里的恐惧越发浓郁,她可是没有忘记,这个男一旦变态起来,将会是多么残忍。
大红的的龙凤烛蜡台上微微摇曳着,贺兰敏却突然站起了身子,只见他双手一拍,喊道:“来啊!取合卺酒来”。
只见那马车上给秦以沫换装的侍女,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这里。她的手中端着一个红木托盘盘中盛着装酒的器物。
贺兰敏拿起酒盏,指尖微微晃荡着。他好整以暇的对秦以沫说道:“喝了这杯酒,咱们可就是夫妻了!”
秦以沫死死地咬着牙关,任是那坚硬的酒器撞破了嘴唇,也不肯喝下哪怕是一点点的液体。
贺兰敏看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架势,眼中欲望之光更甚。 他一把抓起秦以沫的秀发,迫使她仰起头来,也不再用什么酒杯,而是直接拿起酒壶,对着秦以沫的嘴中就狂灌了下去。
“咳咳咳——”秦以沫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酒水打湿了她整个前襟,让她看起来狼狈无比。
可是她这番保受到“凌虐”的模样贺兰敏看来却是秀色可餐,美味无比的。那洁白纤细的颈子,那精致小巧的锁骨、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还有那一脸屈辱与无可奈何的表情,都让贺兰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畅。
但是——对于他来讲,越是有趣的东西,就越要慢慢来。把这种兴趣保留到最高点可是他一惯的游戏准则。
头上的钗环一阵叮当脆响后,秦以沫的一头秀发便如瀑布般垂了下来。贺兰敏灼热的呼吸喷洒她的颈部。
秦以沫是一个女,而且是一个有过“经验”的女,自是明白这个男想要做些什么,她的脸上出现了无比痛苦之色。
“王爷、王爷、求求,不要这样、求求、放过吧!”终于,即将被侵犯的强大恐惧让秦以沫低下了头颅,卑微的祈求着。
可是贺兰敏根本理都没理。
酒香混着熏香秦以沫的唇间一阵翻搅,他完全不顾她的哭喊,暴力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秦以沫被他压倒床上,心里却狂涌着撼天震地的恨意。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祈求着,仿佛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知觉,就像是个木偶般睁大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应该还有咬舌自尽的力气吧!”贺兰敏一把敏扯开她的腰带,她雪白的肩头上满是淫靡的舔说道。
秦以沫听得他的话后却嘴角一勾,露出了淡淡地微笑,那笑容冰冷至极,嘲讽至极。好似再说就凭也配让搭上一条命?
贺兰敏所有的动作猛然一停,一种勃然怒意从心底直腾而起。
只听他冷笑道:“一会儿可别哭求本王干、啊!”
秦以沫的唇角早就被她自己咬的鲜血淋漓,含着一口血水,她“呸——”的一下就吐了贺兰敏的脸上。
“渣!”她恨恨的说道。
然而,贺兰敏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真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就那样俯秦以沫身上,像是等待什么一样。
十几息之后,秦以沫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热潮她体内突然升起,就像是一把火充满了骚动和狂乱。
“、酒里面放什么了?”她语不成调的问道。
看着秦以沫那媚红的脸蛋和开始变得水汪汪的大眼,贺兰敏则好整以暇的说道:“合欢露、只有一点点,就可以让女从贞洁烈妇变成青楼□。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秦以沫的理智渐渐离她而去,合欢露所带来的催情效果,开始如潮水般涌来。
看着身下渐渐开始露出媚态的秦以沫,贺兰敏却突然从袖口处拿出一样紫色的水晶样的小环。
“这个本来是打算给她的,不过本王现却觉得给带上,也一定会很不错”贺兰敏的眼光充满淫猥的看着秦以沫下半身。
“萋萋芳草下隐藏着的□之环,小美一定会喜欢的,对不对?”
此时的秦以沫已经不能再回答他任何问题了,或者说她已经没有思维再去想任何问题了。
她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