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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珞汐胡思乱想之际,却见一道紫光从空射来,像一条链子一般拴住她的腰,带着她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咚的一声落入瀑下的小潭,溅起无数水花。
还没喘过气,肩膀便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一提,冲出了水面。
“汐汐?”司徒宸煊有些惊讶的看着已变落汤鸡的珞汐。
他感知道有人在附近,却没想到是珞汐在偷看,这个小色鬼。
“喂,你怎么一点不怜香惜玉。”珞汐哭笑不得的抹去脸上的水。
她虽然不化妆,素美天成,可是谁变落汤鸡也不好看了吧。她可不想他看到她瓜兮兮的模样。
“对不起,小丫头,我不知道是你。”司徒宸煊爱怜的环过珞汐的肩,将她拥在怀里。
可是,他淡宁的神色却在一瞬间微微的变化了。
两年,珞汐已从十四岁的清涩小丫头变成了凹凸有致的少女。刚才被水一泡,单薄的夏衣更是紧贴着她的身子上,碰触着他胸膛的那两团少女的特征,竟是那样的柔软。
他发誓一生呵护的汐汐,长大了。
珞汐感觉到司徒宸煊蓦然加快的心跳,以及他身下那不由自主膨胀起来的变化,面上一热。
两人紧紧的贴着,进退两难。
他们都已忘记,彼此已长大,不可以再像小时候那样随意的拥抱亲昵。
他的欲望抵着她,珞汐动也不敢动,僵着身子,不自然的笑,用话打岔:“嗨,皇叔,你又长帅了。”
可不是吗?
淡淡的妖色,淡淡的轻忧,让他仿佛是孤寂的清晖下,那块被上天遗忘在湖底的美玉。忧伤而孤傲!
美貌已无需再用任何的言语去修饰。
“是吗?”司徒宸煊艰难的转动喉咙,暗暗的咽了一下喉。
珞汐瞧在眼里,她知道他在努力的克制这突如其来的诱惑。
可自己想轻松一笑,却也是不能。她的脑中,不自由主的产生一个邪恶的想法。
她的手慢慢的滑向他的腰,司徒宸煊身子一阵颤栗,却也被激得清醒了一些,他立刻捉住珞汐不老实的手,气喘不定的说:
“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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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只是想感觉感觉那个东东的size,没想到被他一下子识破了。珞汐有些悻悻的撅起嘴:“我又不做什么。”
那模样,倒像是他委屈了她。
以往只要她一撅嘴,他便会对她缴械投降。可是今天,他却深吸一口气,镇定的说:“汐汐,你叫我什么?”
“皇叔啊。”珞汐自然一答。
司徒宸煊看着她不说话,珞汐蓦然明白。
皇叔,侄女,这重身份不允许她对他有任何进一步的探索。
司徒宸煊有些无力的将吻落在珞汐的额头上,低沉的说:“转身,爬上岸去,在凉亭里等我。”
“哦。”珞汐讷讷的答。
她转身,屁股却是不小时碰了一下他的……司徒宸煊痛苦的低吟了一声:“故意的吧。”
“不是,不是。”珞汐赶紧爬上岸去,脸已经红得不行。
却偷偷的笑,硬度还不错哦!
司徒宸煊指尖一道紫光射出,罩住珞汐的身子,她身上的衣物瞬间干透。
珞汐乖乖的在凉亭里等他。饮着茶,心思还沉浸在刚才的暧昧之中。夏花的碎瓣从旁边的桃树上片片落下,一些些慵懒。
长大了,都长大了。他们是不是应该避讳一些?可内心,为何却是满满的,想靠近?
一缕淡淡的香气传来,珞汐微微偏头,便看到司徒宸煊一身白衣,像明月般优雅的朝她走来。
自从他去了泞溪谷之后,他的身上便有了这股淡淡的很自然很馨甜的香气。
他说泞溪谷很美,美到不像人间。她想去,但他却从未带她去。她便越来越想去,想去看看那将她的小皇叔慢慢变成一个强壮男人的地方,到底有多美。
珞汐迷离的望着他,他有一米八吧,这样的高度配她正合适呢。
“在想什么呢?”司徒宸煊已来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微笑着问。
“在想你为什么两年才回来。”珞汐轻轻说,“是不是将我忘了。”
司徒宸煊蹲下身子,与珞汐平视着,淡淡的笑,珞汐觉得自己的心被盅惑了。
他的眸子笃定而深幽:“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这个小丫头。”
“那干嘛这么久才回来,原来不都只去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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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宸煊微笑,摸着珞汐的头说:“时间久一些,你的变化就大一些,我想你能给我一些惊喜。
可没想到,还是一只丑小鸭啊,什么时候才变天鹅呢?”
“你…。。。”珞汐一拳击到司徒宸煊的胸上,“敢嘲笑本公主,那可是要受罚的。”
“力气倒是增进不少。”司徒宸煊握住她的手,牵着她站起身来说,“走,带本王爷去见识一下通天国京城这两年的变化。”
“其实你是觉得你自己长得有款有形了,想招摇过市,顺便掳获几个少女的芳心吧。”珞汐吃笑一声说。
司徒宸煊转身捏她的鼻子,她偏头躲过:“嘴巴也越来越厉害了,像个小辣椒似的。”
“知道你喜欢温柔的。”珞汐撇嘴,“每个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小女孩。”
“胡说。”司徒宸煊一把圈过珞汐,将她拥在怀里,她又听到他的心跳。
心里就特别的甜蜜。
她喜欢,赖在他怀里,像个被宠溺的小孩。尽管她在别人面前,厉害又强势。但她小女人的一面,只为他展现。
她就喜欢撒撒娇,故意说一些反话,让他去哄她,宠她。
而他,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不让她受到伤害,不让她受委屈。
司徒宸煊拥着珞汐出府,家丁一路行礼,却并没有人为两人的亲昵感到奇怪。
谁会去怀疑皇叔对小侄女的喜欢会掺着杂渍?
七国之首的京城自是繁华无复,街道宽阔而井然。皇家禁卫军身着银色的盔甲,不时巡逻而过。
各种生意红红火火,一副国泰民安的祥宁景象。
司徒宸煊拉着珞汐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过。出了汗,就换另一只手,两人像亲昵的情侣一样在大街嬉笑。
逛到晌午,肚子唱起空城计,两人准备去用膳。
“亲和王爷,准备请本公主什么好吃的。”珞汐调笑的问。
司徒宸煊淡然一笑说:“无非酒肉,这京城还能有什么好吃的?”
“口气不小。”珞汐哼一声说,“难不成你还吃过不是肉的美味?”
“当然。”司徒宸煊说,“如果你去吃了泞溪谷的食物,才知道什么叫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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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眼睛一亮,拽着司徒宸煊的胳膊说:“那你就带我去呗。”
司徒宸煊却指着前方一家看上去不错的酒楼说:“咦,那是一家新开张的酒楼吧,两年前我离开时好像没有。”
“不许岔开话题。”珞汐一丝丝不高兴,“每次说到让你带我去泞溪谷,你就支支吾吾闪烁其词。怎么,我不能去吗?”
“不是。”司徒宸煊微笑,“肚子饿了,我们先吃饭。”
“我不。”珞汐使起性子来,“泞溪谷里到底有什么,你不能带我去。”
“汐汐。”司徒宸煊去牵她的手,珞汐力大的拂开他的手。
“你口口声声说疼我,不让我受委屈,根本就是假话。去泞溪谷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不答应我。”珞汐来了气,转身朝前走,很快来到那个酒楼门口。
酒楼里很冷清,大堂里一桌人也没有。唯有楼上,传来低低的笑谈。
珞汐站在酒楼门口,一脸怒气,厉声说:“掌柜的本姑娘要包楼,打发楼上的人走。”
“汐汐,别胡闹。”司徒宸煊低声说。
“我就要,我就喜欢清静,喜欢一个人吃饭。”珞汐眼中泪意浮动,神情固执。
司徒宸煊不再说什么,一声“好”之后,便将钱袋掏出来掷到柜台上说:“包楼。”
掌柜的见到鼓鼓一袋钱,口子露出一点金光,猜想里面应该全是金子,立刻眉开眼笑,可是却也犯难了,说:“公子,这钱我还真不能挣你的。
楼上的贵宾是妖冥公子,他包下了整个酒楼。您要包楼,可是不能了。”
“妖冥公子很了不起吗?”珞汐冷哼了一声,一步跨进酒楼里。
天下七国皆知,几百年前,司徒家族与妖冥家族为争夺皇权打得是不可开交。
虽然是司徒家族略占上风,夺得了通天国的控制权,可是从此以后,妖冥家族却也不怎么配合皇族的统冶。
虽说不至于反朝,不过只要是一切国事活动,妖冥家族便拒绝参加。哪里有司徒家族出现,妖冥家族便退避。反之,司徒皇族亦如此。
两大家族,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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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冥家族因为强大,在国民中有着极高的威望,几乎不亚于司徒皇族在国民中的声望,很受百姓爱戴。
可此时,珞汐却管不了那么多。百年恩怨,与她何干?她只想要心头快活。
掌柜的笑:“姑娘这话说得,妖冥家族自然是了不得的,连司徒皇族都要给几分薄面,你说是不是。”
珞汐冷冷的说:“今日,我就偏不给他面子了。他能一个人能包楼,我们为什么就不能?”
“谁在下面喧哗。”楼道口,出现一个人影,抄着手,冷对着门口的两人。
珞汐冷冷的望去,那人皱眉吐字:“还不快滚,扰了咱族长的清闲。”
他话音刚落,人也跟着栽下了楼梯。滚到楼下,已断了气。眉心一点鲜血溢出。
掌柜的惊得不知所措。谁杀人不见影?
珞汐看着司徒宸煊,她知道是他出的手。司徒宸煊一脸冷意:“没人敢喊你滚。”
珞汐心上一暖,怒气消了一些。
“我们走吧。”她小声说。他已经为她杀了一个人,她不能再使着性子下去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司徒宸煊淡淡一笑,牵着她的手准备离开,却听楼上一喝:“杀了人就想这么走?是不是太不把妖冥家族放在眼里了?”
司徒宸煊冷睥:“你想怎样?”
珞汐赶紧说:“你答应过你师傅,不在人前显露你的武功。”
司徒宸煊不作声,师训令他有些犹豫。
此时,一个人影飞扑而来,竟是抓过珞汐的肩胛骨,司徒宸煊蓦然一怒,一掌挥去,那人如断线的风筝瞬间落下。
司徒宸煊飞身,将珞汐接住。更多的人从楼上飞下来,将两人围攻。
楼道口,一蓝衣飘袂,几许清冷。楼板遮住他的容颜,他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的情况。
他的目光落到珞汐灵活的身手上,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族长,让我去解决了他们。”他身边一虎背熊腰之人凶神恶煞的说,仿佛解决掉司徒宸煊与珞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被称作族长的男子冷冷一笑,转身朝包间里走说:“你不会是那白衣男子的对手,他会法术。放他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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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那人很吃惊,狂傲一世的妖冥族长怎么会轻易的就放过侮辱妖冥家族的人?
“恩?”蓝衣男子背对着他,不怒而威,“听不懂我的话?”
“是。”那人赶紧应声,飞身下楼,阻止打斗,极其不甘的说,“族长有令,放他们走。”
“哟,妖冥涅什么时候成缩头乌龟了?”珞汐挑衅的说,“传闻他可是狂霸无极,谁也不放在眼里的,今日,怎么就忍气吞声了?”
众人一听,皆怒目相视,仿佛要活扒了珞汐的皮。地上,已躺着好几个死人了,全是他们的兄弟啊,妖冥涅竟然就这样算了?
可是他们的族长,从不将命令重复两遍。所有的人只有无条件的服从,违逆者只有死。
司徒宸煊拥着珞汐在众人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