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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平声说:“宣。”
她知道他会来。就如同他也知道,她在等他来。
摩殛仍是一身黑衣,暗影重重的踱到珞汐的身边。珞汐搁下茶杯,站起身来,看向他,静问:“给吗?”
“为什么不给?”摩殛反问。
珞汐一笑:“聪明的国师,你应该知道虎印的重要性吧。如果落到心机不正的人手中,便是最好的反朝势力。
数百万大军可以任由他指挥调遣。而国师你不会忘记你的计划吧。战后悔婚,妖冥涅难道不会用手中百万大军反过来攻打司徒皇朝?”
“我当然知道,但眼下只有这么做。”摩殛平声说。
“我能预见的后患,难道国师预见不了?”珞汐冷笑,“到时候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陛下要相信我。”摩殛静静的说,有让人不容置疑的笃定,“我绝不会让反朝的事情发生。”
珞汐深深的看了摩殛一眼,良久,吐出两字:“好吧。”
既然在同一战线上,彼此信任最重要。
次日,珞汐任命妖冥涅为镇国将军,掌握号令三军的虎印。
众将对此并无异议,谁不知道女皇与妖冥族长即将成为夫妻。这虎印不由皇夫掌控,还能由谁呢?
战略布置反复修改完善。
出征前一个深夜,万籁俱静。军机处大殿,灯火通明。
人人都知道这场战役意义非同小可。通天国,不能败,也败不起了。
几个商议之后,战策基本上定了下来。明日,便要出征溟沽城。
偌大的军机处大殿,异常安静,众将已各自回家。只剩下珞汐与妖冥涅。
珞汐望着墙上的地图深思,妖冥涅给她披上一件披风,关慰的说:“汐汐,回去休息吧。明日要早起。”
珞汐收回目光,拉紧颈口的披风说:“走吧。”
“有我,你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妖冥涅宽慰她。
珞汐淡淡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坐在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她怎么可能不忧心天下呢?
銮轿就停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妖冥涅陪着珞汐慢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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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帅帅白衣男身份大揭晓。其实,大家心里都猜出几分了吧。呵呵!
神秘纽扣6
銮轿就停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妖冥涅陪着珞汐慢慢走过去。
珞汐坐上了轿子,对妖冥涅说:“今日不必送我回宫了。”
“我要保证你的安全。”妖冥涅关切的说。
珞汐摇头:“我不是小孩子了。”
妖冥涅微微一笑,没有再坚持。鸾轿被抬走,隔了好一会儿,妖冥不放心,还是若即若离的跟了上去,恰好是珞汐发觉不了的距离。
銮轿微颠,珞汐透过窗帘飘起的缝隙看到满空的星辰。树枝在空中勾勒出各形各状的暗影。
不知为什么,珞汐的心里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十分的不安。夜,是否太过宁静了呢?
她忽然说:“倒回军机处。”
轿夫立刻转向。在暗中保护她的妖冥涅见轿子转向,微微一惊,赶紧藏身暗处。待轿子过去之后,他才跟上去。
汐汐倒回去干什么?
銮轿依旧停在大树下,珞汐掀帘跨下。衣角却忽然被夜风吹卷起来,她眼神一厉,望向夜空,一条黑影正掠过她的头顶。
果然有事,怪不得她如此心神不宁。珞汐不及细想,飞身而起,直追那个快殛的黑影。
却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在不远处,将那道黑影击落。
定睁一看,却是妖冥涅。珞汐顿时明白,他并没有离开,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她快飞过去。
一个黑衣蒙面人躺在地上,痛苦的痉挛着。
妖冥涅冷厉的扯下他的面巾,却是一张熟悉的脸。
珞汐惊呼:“慕容林。”
这个慕容林,是一个副将,但他并没有资格出现在军机处。能来军机处商议战事的,都是正帅。
“你为什么在这里?”珞汐忽然厉苒的责问。
妖冥涅大手扣住他的脖子,令他喘息困难,冷眼里全是杀人的利光:“说,是谁在幕后指挥你盗取军机?”
慕容林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忽然大眼突兀,双腿一蹬,死了。
妖冥涅惊诧的松开了手。
“你杀了他?”珞汐惊问。
“不。”妖冥涅伸手沾起一点慕容林嘴角的血液,凑到鼻边闻了闻说,“他事先服过一种毒,叫见血封喉。
服用此毒的人如果遭到攻击,无论何处流血,这毒会在一瞬间发作,要了服毒人的命。”
神秘纽扣7
珞汐站起身来,说:“这是幕后指挥者用以自保的毒药吧,以防万一被胆小的人将他供出来。替他卖命的,不管忠不忠诚,一旦败露,不死也得死。”
“就是这样。”妖冥涅说,“慕容林应该是从军机处偷取了战略布署的地图,用它交换回解药,却不料被你突然返回给发现了。”
“他武功并不算最上乘的,守卫们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在军机处来去自如。军机处的守卫都是饭桶吗?”
珞汐一丝惊然:“若不是我内心不安,倒返回来。军机暗中泄露出去,这场战怎么打都是输。”
“明日,我会调配几个高手过来军机处守卫。”妖冥涅说着,扒掉慕容林身上的黑衣说,“我搜搜他身子,把他盗走的布署图给毁掉。”
可是,妖冥涅搜遍了慕容林的全身,也没有发现图纸及其它可疑之物。
难道慕容林不是来盗取军机的?
两人对视一眼,充满了疑惑。珞汐蹲下身来,目光扫过慕容林的衣裳。穿着最平常的天蓝色袍子,右胸三颗黑色钮扣等距斜排。
身上,并无一丝异处。妖冥涅站直了身子,面色冷沉。
珞汐沉默着,缓缓的站起身子,却忽见一道金光闪过,她急道:“等等。”
她又赶紧蹲下身子,手指伸向三颗钮扣的中间一颗。轻轻一挑,那伪装的黑绸便被剥离,露出暗藏在下面的一颗金色钮扣。
刚才那一丝金光便是露在黑丝绸外的那一点,因月光而反射出来的。珞汐便敏锐的捕捉到了。
她扯下那粒钮扣,有些沉重,仿佛足金打造,有半公分厚。珞汐研究了一番,发现它就只是一颗金扣子。
但为何,其它两颗就不是金扣子,唯有这颗是?必然有玄机。可玄机在哪?
“给我看看。”妖冥涅将扣子拿过去,仔细的观察。
突然,他手指轻轻一挤,钮扣的上层竟然一下子打开,果然另有天地。里面装着一粒极小的纸球。
妖冥涅倒出那粒纸球,冷冷的一笑说:“小小收缩法术就想瞒天过海。”
你……竟然是你1
妖冥涅倒出那粒纸球,冷冷的一笑说:“小小收缩法术就想瞒天过海。”
说罢,一点水红光芒将那团小纸粒包裹,慢慢的,纸粒在澎胀,最后竟如拳头大小。
妖冥涅将纸球打散,果不出所料,纸上描绘着通天国在溟沽城的军事要塞及战略布署。
正是军事图,如此至关重要的情报,肯定是透露给敌军的。
可为何,他要这么做?通天国战败,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根本就不是通天国的人,而是诛神国的奸细?
“好好查他的三宗九族。”妖冥涅说,一点水红光芒将图纸烧毁。
珞汐却有几许沉思:“我觉得,通天国上次惨败,也有可能也是军机布署被泄露。不然,牺牲不会这么惨重。”
“所以,更要查他的来历。”妖冥涅说,“以防万一,明早最好再调动一下布署。”
珞汐点点头。
但有更多的疑虑涌上心头。也许并非仅仅是奸细盗取军机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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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是你1
珞汐回到皇宫,想着要不要告诉宫默这件事情,不觉中已来到安华宫外。
此时夜深人静,安华宫却还有点点光芒绽放,想必宫默还没有休息。
珞汐走进殿去,宫默已换上亵衣,一脸祥宁的在看书。
忽然,珞汐就决定不将战争上的事情告诉她了。她只希望母亲,能够一生一世像现在这样安宁。
宫默见到珞汐到来,搁下书,温和的笑:“汐汐,怎么还不休息,明早要出发的。”
“我来看看母后。”珞汐笑着说,“没想到母后也没有睡。”
“还没有什么睡意。”宫默说,“所以看看书。”
珞汐走到宫默身边,轻轻依偎在她怀中。虽然她不是她的生母,可是这十四年来,宫默给了她无微不至的母爱,她早已把自己当作她的亲娘。
养育之恩大于天。
此时,她像小女孩般的撒娇:“娘,我饿了。”
宫默心里涌起心疼,轻问:“怎么,还没有吃晚饭吗?”
珞汐笑:“想陪母后喝点酒。”
你,竟然是你2
“好。”宫默拍拍她的脸说,“反正也不着着,咱娘俩儿也好久没有说说体心的话了。”
于是,宫默叫人备了酒菜来。
一阵絮叨,不过是些儿时回忆,一些现状感叹,俩人都不觉已微醺。宫默更是脸泛红晕,显然上了些头。
珞汐将窗户撑开一扇,让微凉的夜风吹拂进来。
宫默靠在太妃椅上,对着珞汐招手:“汐汐。”
珞汐走过去,单膝跪在榻前,笑:“母后”
宫默轻抚了一下珞汐的脸说:“母后预祝你凯旋归来。”
“当然了,我是谁的女儿嘛,一定会杀得诛神国狼狈逃窜。”珞汐调皮的说。她不得装着很轻松的样子,因为她看到宫默眼中隐含的泪。
宫默轻笑了一下,不再谈论战事,只说:“今天怎么喝这么点就上了头呢。汐汐,你帮我去柜子里拿颗醒酒丹来吧。”
“好的。”珞汐站起身来,走到墙角那个华丽的朱漆大柜前将柜门打开。
一股幽香立刻迎面扑来。宫默说:“打开第二个抽屉,醒酒丹应该就装放在里面的一个朱漆小盒里。”
珞汐将第二层抽屉打开,除了一个小小的朱漆盒子外,她还看到一个金色的大盒子,上面雕刻着十分精美的花纹。
她从朱漆小盒里取出醒酒丹,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宫默的身边说:“母后,你那个金盒子好漂亮,里面装着什么宝贝呢?”
“不过一些首饰。”宫默轻笑一下说。
“我欣赏一下母后的宝贝吧。”珞汐突然来了一点兴趣。
宫默喝水,没有阻止她。珞汐将金盒子抱出来,搁到案桌上。
里面果是一些金银首饰,不过只有廖廖数件,想必都是具有纪念意义的温馨之物。一定是司徒康在世的时候送给母后的。
珞汐没有过多的询问,以免勾起宫默的伤感。但她很快发现,盒子还有一个暗层。轻轻弹开,见到里面叠放着一张纸。
珞汐想,一定是司徒康写给母后的情书,心里一时好奇,便将它展开。
宫默见到,一下子从太妃椅上坐起来,脸色微变。
她怎么忘了,把那张画放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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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在看到画上那株紫色的大树之后,面色变得沉静。这棵树,她太有印象了。因为它太过奇特,断裂的两截,被一些悬空的碎屑相连。
紫光从空洞的树杆里如柱冲天。那是漂浮岛的圣树——紫晶树。虔诚的岛民们日复一日的跪拜在它的四周,用血祭乞求天帝的宽恕。
“母后,你怎么会有这张画?”珞汐举着画走到宫默的面前,惊疑的望着她,“您知道它是什么树吗?”
宫默叹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丝丝悲伤浮面,她哽声说:“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树。但是在我给皇上更换寿衣的时候,在他胸前发现了这个图案。
我怀疑,它是皇上真正的死亡原因。”
“怎么会呢?”珞汐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