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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一天杀十个人,一直杀到你们交出她为止。”
人群里发出一阵惊恐的叫声,他们互相观望一下,眼神里已掺杂了别的东西。
珞汐倒吸了一口气:“好狠的一招。这样,人们为了活命,便会自愿互相猜疑,互相检举,然后将索依娜的转世交给他们。”
帝墨煌面无表情,不免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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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墨煌面无表情,不免有些冷漠。
可他就是他,不会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感情用事。
他只需要冷静的知道自己该要什么,没有那么多的悲悯心肠。
待那些士兵离开之后,帝墨煌与珞汐才显形于空中。
珞汐有一丝疑惑:“他们怎么就那么肯定索依娜的转世会在这座城里?”
帝墨煌冷笑一下说:“夜欢知道。”
珞汐说:“是啊,他法力那么高深,要预测一个转世在什么地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云泰走过来,轻声而又神秘的说:“我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帝墨煌低声说。
四周一片哭泣之声,充满了无奈。
这时,人群里突然响一个清亮的声音:“他们是夜欢的走狗,我们不要在被他们侮辱之后,还要替他们做事。”
哭泣渐渐小去,悲伤的人们似乎在等待一个勇敢的领袖。
珞汐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站在前端,愤慨而言:“我们都知道阿诺拉与天帝都已出现,我们不需要再向夜欢低头。
如果我们将有五星花胎记的女孩交给了他们,我们才是真正的永远也无法脱离苦海了。
因为,有着五星花胎记的女孩是哲修国王的女战士索依娜的转世。
大祭司阿瓦传言来说,她是打败夜欢的关键,所以夜欢才那么着急的寻找她。
如果索依娜被夜欢带走,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难道,我们要把脱离苦海的希望给掐掉吗?”
人群里一阵沉默,尔后渐渐的响起如潮声音:“不,我们死也不。”
“对,我们不能再活在夜欢的淫威之下,我们要保护索依娜的转世,直到阿诺拉与天帝到来。”
“对,对,为了我们的下一代,我们死了又何妨。”
一时,激情高涨,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再悲哀,变得坚定。
五百年前,他们愚蠢了一次。现在,绝对,不。
帝墨煌轻拥着珞汐,默默的离去。
百姓的醒悟让珞汐心里多了一层安慰。这样,找到索依娜转世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大家找到一个小客栈,要了三间房。
店主却不收他们的房钱,他嘲讽的说:“遍地都是黄金谁还缺钱呢?不过做点小生意打发无聊的时间。
你们是其它城池里过来探亲访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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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墨煌没有说话,珞汐轻轻的应了一声。
店主热情的说:“晚上小酒馆里会有小聚会,你们来参加吧。有美丽的舞娘跳舞。
不过,就是酒水不好喝罢。”
听见有舞娘跳舞,云泰立刻点头:“好。”
帝墨煌与珞汐上了楼,云泰跟在身后说:“这里的人民挺乐观的,在这样恶劣环境下还能苦中作乐。”
“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不如快快乐乐一天。”珞汐说。
云泰点头:“有道理。”
帝墨煌在每个房间都造了一浴桶水,洗去尘埃与疲惫。
珞汐换上一套水红色的碎花裙,将长发简单的扎成一个马毛,清爽如一朵山涧小花。
帝墨煌抄臂于胸打量她,嘴角一点轻然:“怎么看你也不像一个女皇。”
“哦。”珞汐挑眉,“那是不像你,一看就知道是个暴君。”
帝墨煌淡淡的笑,也不辩解,只说:“我可以邀请陛下去酒馆里喝一杯吗?”
说罢,伸出手做邀请的姿势。
珞汐高贵的笑,将手优雅的搭在帝墨煌的手心中说:“朕就给你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云泰身子一身哆嗦,说:“姐,我还是比较习惯你的大大咧咧。”
珞汐瞪了他一眼,云泰点头:“对,就是这样。”
珞汐不理会他,继续装优雅的对帝墨煌说:“朕赐他无罪,扶着朕下楼吧。”
“其实,我觉得抱着下楼比较好。”帝墨煌一笑,搂了珞汐腰便双双飞下楼去。
云泰一下子将吐吐抱起来说:“乖乖,我也抱着你下去。”
吐吐呕吐:“我喜欢雌神兽,你个雄凡人,我看不上眼。”
……
酒馆里的水晶灯时暗时灭,有几分暗夜沉迷的气份。
痛苦五百年的百姓聚在一起,兴高采烈的谈论着阿诺拉与天帝即将到来的大好消息。
虽然他们手中端着的酒,是那绿森森的万茵河水所酿造,却一点也不能破坏他们的好心情。
珞汐找了一个靠墙角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到那个身段优美的舞姬在台上翩翩起舞。
她蒙着面纱,长裙上遍坠金铃,一动一摇便铃音灿灿,十分悦耳。
云泰响指招呼过一个侍女,要了三杯酒。
吐吐赶紧说:“四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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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睁大惊夷的眼睛,但并没有大声叫唤。
这里本就是被法力控制的城池,一只会说话的小熊也算不得什么。
“你还准备喝这里的酒?”珞汐笑着说。
“既然是来喝酒的,总要向征性的要几杯吧。”云泰说。
珞汐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帝墨煌说:“你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怎么要来?”
帝墨煌看也不看她,淡淡的说:“你要来。”
珞汐撇了一下嘴,心里却有些暖暖的。
侍女端来酒,一一放在大家的面前。
珞汐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酒香芬芳,颜色淡淡的绿。如果只看不喝,还真觉得是佳酿。
这时,只见帝墨煌掌中一片红光漫过,说:“喝喝看。”
珞汐迟疑着不敢喝。云泰大胆的端起酒杯,尝了一口,立刻露出惊讶的目光说:“佳酿啊。”
说完,便一饮而尽。
珞汐浅尝一口,眼睛一亮说:“不比食人花酿差哦。”
“我也要喝。”吐吐用爪子捧起酒杯咕咕噜的喝完,咂了一下嘴说,“好喝,好喝,我还要喝。”
帝墨煌却不喝他用法力改造过的酒。
云泰再次叫过侍女,大口气的说:“来……三十杯酒。”
侍女迟疑的看着他。
云泰问:“没有吗?”
“有。”侍女转身离开。
这么难喝的酒都没几个人喝,酒窖里多的是。
很快,酒来。
满满的摆了一桌,帝墨煌用法力净化过,云泰一人就喝了二十多杯,像喝水一样。
打着酒嗝,醉眼朦胧的看向台上的舞姬,几许轻浮的说:“姐姐,你说,她为什么戴着面纱?”
珞汐淡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喝酒了。
男人嘛,就是想用酒醉做借口,趁机调戏一下美女。”
“哎呀,这么隐晦的心思都被姐姐你瞧穿了。”云泰坏坏一笑。
他站起身来,歪歪扭扭的朝着舞台走去:“我去,去和她对舞。揭了她面纱,看她长什么样子。”
“嗨高了。”珞汐笑着说,没有阻止云泰的疯闹。
来酒馆,不就是寻求放松的吗?
她又对沉默的帝墨煌说:“再来三十杯如何,我们来玩鹘子。”
“我怕你会像云泰这样。”帝墨煌淡傲的笑。
珞汐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只要你不用法力动手脚,我包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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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说:“只要你不用法力动手脚,我包你输。”
“我绝不。”帝墨煌微笑,用手勾起珞汐的下巴说,“如果你醉了对我投怀送抱,我是不会拒绝的。”
珞汐打掉他的手说:“得了,你的三宫六院个个比我妖娆,你会对我感兴趣吗?”
帝墨煌只轻轻的笑了一下。
珞汐叫过侍女,又要了三十杯酒。侍女送来酒之后,珞汐听到她的低咕:“这酒很好喝吗?”
台上,云泰与舞姬眉来眼去的对舞着。他伸手去摘舞姬的面纱,谁知舞姬一个旋身躲过,他只是拉掉了舞姬挽在臂间的丝绦。
舞姬并不怒,眼里一点点笑意,越发让人觉得她面纱罩住的脸绝对动人。
台下本在聚谈的百姓,见到如此热辣的一幕,都纷纷起轰:“摘掉她的面纱。”
“是呀,还没人见过玉姬姑娘长什么模样呢。”
“摘了她的面纱,小伙子加油。”
云泰受到鼓励,舞步更加豪放,与舞姬对跳得十分合拍,可就是摘不到她的面纱。
台下,珞汐与帝墨煌在玩鹘子,珞汐的脸已喝得有些红了。
她就不明白了,她在现代怎么也算个玩鹘子的高手,在帝墨煌这里怎么就不行了呢?
十次有九次都是她输。
帝墨煌淡淡然的笑,又叫来三十杯酒。
他凑近微薰的珞汐说:“看来,我们的陛下是准备把人家酒窖里的酒都喝光。”
“我就不相信赢不了你。”珞汐鼓鼓腮帮,叮叮当当的摇起来。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忽然被大力的推开,撞在墙壁“咚”的一声,立刻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在看清来人之后,本是欢愉的人们,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之后。
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个红胡子将军。
他的目光平扫一圈噤声不语的人们之后,落到台上舞姬的身上。
慢慢的眯了眯便踏上台去,舞姬下意识的退后一小步。
云泰英雄的挡在舞姬身前说:“你们要干什么?”
红胡子冷笑,他的小喽喽一个箭步蹿上去,将云泰推翻在地,尔后凶狠的抓过舞姬的头发,抵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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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云泰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喝一声便又被人踢翻在地。
“云泰。”珞汐再也忍不住站起来,就要冲上台去。
帝墨煌拉住她的手,低声说:“他们的目标不是云泰。”
珞汐虽然不解,但还是停下来,愤怒的望着台上。
红胡子的长剑挑起裙子的肩带,极轻的一划,带子便断了一根。
舞姬的胸脯露了一大半出来,可她却只能羞愤的望着红胡子,毫无反抗之力。
台下的人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红胡子又将剑慢慢的游向另一根肩带,那冰冷的剑身划过肌肤,令舞姬一阵颤栗。
当长剑勾住舞姬裙带的时候,珞汐再也忍不住飞上台去,一点绿光射出,“嘣”一下折断了红胡子的长剑。
红胡子大惊,正要发怒,忽然眉心溢出鲜血,突兀了双眼跌跪在刚飞到他面前的珞汐身前。
珞汐吃惊的望向仍旧坐着喝酒的帝墨煌身上。
他动作如此快。
红胡子的手下很快将珞汐包围,珞汐手中绿光炽盛,却还不待她发出,只见一片红光漫过,那些不堪一击的小喽喽便一声不响的倒在了地上。
一道白影如云,落到珞汐的面前。
他拥过珞汐,说:“有我在,何须你出手。”
珞汐轻轻一笑。
转身,见到云泰将舞姬扶住。
她显然被吓得不轻,眼里余惊未消。
“我们带她走吧。”珞汐说,“夜欢的手下肯定不会放过她。”
“对,我们快走。”云泰赶紧说。
帝墨煌没有作声,拉着珞汐的手离开。
大家带着舞姬回到客栈。
珞汐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舞姬一直用手捂着胸前的衣裳,感激的说:“谢谢你们。”
“不用。”珞汐大气的说。
她找出一出衣衫给她说:“今天晚上委屈你先穿着这个吧。”
“怎么会委屈。”舞姬眉眼弯弯接过衣衫,“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可已经……”
珞汐安慰她:“一切已经过去。”
说罢,转过身去,让舞姬换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