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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听到“刘逸寰”三个字的时候,又尖叫了起来道:“你竟然叫他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若你们只是合作伙伴,为什么他处处的维护你?”
看着她有些疯狂的面容,我只能闭上了嘴巴。我发现,我说什么都是错,那倒不如不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就认为我们两个有什么,所以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见我不说话。她的声音又开始拔高道:“心虚了吧!早在京城我就看出夫君对你不一般!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勾引别人男人!不要脸!”她的话越说越难听,而我则皱起了眉头,道:“刘夫人什么教养?说这话的人通常也不要脸!”
看着那帘外的微雨,我不禁着急起来,本来秋月是跟我一块出来的,可是当她听到刘逸寰找我有事的时候,她反而避嫌的去了红妆坊,而我则把马车也给了她,所以目前的我是一个人,势单力薄,任人鱼肉。
她听到我说的这句话,脸上反而有着一刹那间的平静,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那最压抑的时刻。而帘外,云涌动,乌云更黑。忽然,她的笑容下一刻绽放,如那罂粟一般,只听她看着我的面容道:“果然是芙蓉皎皎,真是绝色!也许你就是凭这脸蛋勾引男人的吧!如果毁了话,还会不会有人喜欢你?”
看着她有些狰狞而兴奋的笑容,我的心里不禁有着一丝紧张与恐惧,果然,女人疯狂起来最可怕。我斟酌着说道:“我本就是有孩子有家庭的人,虽然是寡妇,但容貌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这倒是实话,我向来不注重自己的容貌,尽管自己是绝色之姿,但是人们见我的第一印象也不是容貌。这倒是有些奇怪。
而南宫青青的脸上是阴毒的笑容道:“我不管,你勾引了我的夫君,我就要毁了你!”说罢,从一丫鬟的手中拿了一把剪刀,打算往我脸上划来。我一看这架势,连忙向后退去,心里无力:为什么?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她见我不断往后退,于是她指了一下旁边那两个丫鬟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抓住她!”我心里着急不禁脱口而出道:“你不怕刘逸寰怪你么?”她一听这话疯狂笑着,那脸上的笑容此刻看起来如毒蛇一般,怪不得会有“蛇蝎美人”这一词!只听她说道:“你来的这个消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而且也没有人证明你就是被我请来的啊!我大可以推了!而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道夫君要为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外人来找我算账么?别忘了!我们南宫家可是皇商,你们在京城能立脚,还有现在能和皇宫内务府有关系都离不开我们南宫家的帮助!你说夫君会怪我么?”她的笑容在我面前晃荡,那么的冰冷,恶毒。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一直都在
我闭上了眼睛,轻轻一笑,笑容绝美潋滟道:“你休想!”说罢,向后一退,打了一个踉跄,然后直直的向那湖中落去,那溅起的巨大水花在那细雨中挽起一道优美的涟漪。我忘了说的是,他们南宫家能比得上八娘子在宫里的势力么?能比得上父亲在朝中的权利么?生意顺利的进入皇宫,可不光是他们南宫家的功劳啊!
天气越来越阴沉,细雨打得人睁不开眼睛。由于那水是从城外的寒湖里引进来的,还有些微微的彻骨透着一丝寒冷。我的长发在水中蔓延,身子下沉透着一股冷意,我微微颤着,水面的空气异常的稀薄,我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阻。被湿的发丝一缕一缕贴在那张脸上,整个人像是从水中刚出来的小妖一般妖艳。
我记得对面有一道暗门,如果我能游到对面,那么逃跑的几率就大得多。想到这个念头,我不禁舒展开身体,深呼了一口气准备游向对面。可是却猛然觉得小腿一阵强烈的抽筋。
腿上一阵阵痛传来,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而我一惊,小手猛的一挣扎,慌乱中,我的身子重心倾斜,毫无征兆的向下摔去。
我心中一滞,想要用力,可是那池底尽是滑腻的苔藓和碎石,越是挣扎,沉的便越快。看着水面上那映下的风景,我睁大了双眸,只觉得一阵绝望在心中蔓延开来。澄澈的水面泛着丝丝润泽的光华,随着那池水的波动而盈盈荡漾,宛若星河璀璨的点点光芒。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我快要看不到了。心里不禁想到:为什么不让她给我毁容呢?那样也能保住一命啊!
我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脑子里各种想法都变成了空白,憋住的气息已经耗尽,我本能的张开了嘴。水一阵灌入口中,而我被呛得鼻酸喉痛。看来我的小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依稀之中,南宫青青的脸色变得惨白,然后一阵叫声传来在这雨中分外清晰:“给我下去救人!不能让她死在这儿!”随后人影绰约之下,有许多的人往这边跑来。我放下了心,钗环散乱之下的我宛若纯灵的妖媚,在灌了几口水之后,彻底晕了过去。
迷蒙之中,一阵强烈的冷意让我清醒过来。毫无意识之下,我缓慢的睁开了清减的眸子。屋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分不清时辰和地点。一阵风吹来,从那窗棂灌进来。而我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风一吹,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感到浑身的不自在,手脚麻木,一动之下。却感到全身被禁锢住了,原来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地上。那寒陌的气息和散发着霉味的破败一阵阵的传来,让我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我这是在哪?
暗夜被闪光撕开了一道口子,极快的闪过屋内,而我眯着眼睛看向房内,却发现是一间破败的屋子。散落着柴草。雪白的银光之下,雷声隆隆传来,震耳欲聋。紧张着,大雨瓢泼而下。黑夜之中,一切都那么寂静,而那交织的雨声雷声犹如那夜里的恶灵一般,让人惊心不已。
我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瑟瑟发抖,想找些什么来抵挡这惧意。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绝望之下,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也不知道这是黑夜的什么时辰,觉得那么的难熬,犹如临死之前的那种绝望,想要抓住点什么,却遗憾的发现除了死一条路都没有。现在的我,恰如这样的绝望加身,逃不开,挣不脱。
原来,黑夜也如此的令人害怕!那足以摧毁人的意志的绝望让我忍不住的想从心底叫嚣:谁来救救我?青叶!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和我来作伴?甚至我都后悔,为什么要让宁王把暗卫带走?
冷风伴着雨滴呼啸而来,吹起我的长发。打在我的身上,吹得生疼。我只感觉到一阵蚀骨的寒意传来,比在那水中还要更甚。冷风萧瑟之下,那黑乎乎的屋子像是怪物一般吞噬了一切生机,找不到一丝活的气息,而我的喉头有一些痒意,然后忍不住的就咳嗽起来,而身上却愈发寒冷。
一宿的折磨,使我恹恹着精神昏迷着,此刻的我只觉得头昏脑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还偶尔咳嗽着,估计要是有人看到也是要被人当成一脸色苍白的女鬼吧!
而我微微睁开星眸,看向眼前这困了我一宿的地方。破败不堪,屋顶还有雨滴漏下,而那门却晃荡着任风怎么吹也打不开,看来是被锁住了。这是哪里?看来这南宫青青是要让我死啊!竟然把我锁在了这个破落的不知何处的闲屋子里,让我自生自灭,我还要以为是被救了,原来她只是不让我死在那里而已!
混混沉沉只间,不知道过了不久,只觉得是那么的漫长,每一分都是折磨。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而咳嗽也越来越厉害,每一次咳嗽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带的那心肺疼痛不已。而我的眼睛在这寂静之中慢慢由炯炯有神到无精打采,昏迷时间越来越长。而整个身体也到了极限。
在这不知道的绝望中,我的眼前闪过的是末末的影子,想到那可爱的笑颜我的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蜿蜒而下。顺着眼角流到嘴里,那么的湿热苦涩。我死了末末怎么办?他那么小,而那虎狼那么多,谁来保护他?还有宁王,他对我那么的好,我死了他会不会伤心?
就这么脑海里一会清晰,一会糊涂的时候,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这是这么些时候以来唯一的一次动静,而我努力的张开嘴喊道:“救命!有人么?”可是却发现那声音是那么的虚弱无力,沙哑的飘渺,仿佛一出声就被那空气四散开来,根本听不到。
绝望之下的我,再也没有力气来做什么了,而那捆住的身子更是麻木虚弱不已。正在这时候,突然门被一阵大力的踹开,而那声音随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和喜悦道:“槿儿?果然是你!”朦胧之中,就觉得一个人影闪过,然后我身上的绳子被解了开来,然后这声音突然对着门外说了一声:“都给本王滚开!”
那紧绷的神经突然就这么松了下来,我无力的躺在来人的怀里,无论是谁,来救我就好,现在的我,不求别的,只求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我靠一下,让我把心中那对黑暗的惧意和绝望赶跑。我只觉得身上被兜上一件长袍,一阵暖意传来,而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的嘤嘤哭了起来。声音那么凄凉,哀婉。在这寒风中被风一吹,如怨如诉,凄凄惨惨。
而来人极力的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哑然道:“槿儿,没事了!别哭!”而那苏合香的香味盈盈散发着媚然,我迷蒙的睁开凤眸,看向来人,脸色一丝倦容和着急,正是宁王。而我,在看到眼前人的容颜的时候,突然心里一阵暖意和感动,突然地,我就紧紧的靠近了他的怀里,汲取那让人的温暖,一阵泪眼模糊。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我有些喘不上气来的难受,而背后有一只手轻轻地给我拍着,以求让我舒服一点,随后一盏温水在那修长的手指中递到我的嘴边,我就着那壁沿喝了一口水,然后摇了摇头,又躺了下去。
“你再躺会,等等起来喝药,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去做!”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气息韵然。我睁开眼睛朝他一笑,笑容一丝无力的苍白,如那风中的残花一般。我摇了摇头道:“不想吃!”然后沉沉的睡去。
已经回来三天了,可是我的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然后宁王又把那神医请了过来。而那神医看着我的情况,难得的一脸严肃,给我又是扎针,又是灌药,而且他亲自把手着熬药,两个时辰一碗,那浓浓的药汁在我有意识或者昏迷的情况下被灌了下去。苦涩不已。
这里是宁王在郊外的别院,而那天回来之后,他没有送我回家,然后让秋月捎信回去告诉家里人我京城的生意出了一些问题,因此我连夜赶去京城处理问题了。
我知道这是为了我着想,如果我如此情况回去,又会让人来猜测怀疑,为什么一宿不回去我就成了这副模样。而且一宿不回,难保公公和三伯父他们不会乱想。就是现代已婚女子无缘无故一宿不回家家人都会怀疑,更别提这规矩大如天的古代了!
而说我去京城处理生意真是一个好的借口而且一劳永逸,让人起不了疑心。屋内安息香香味淡雅缭绕,而房内除了偶尔的脚步声,一点声音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有着一丝虚惊和惧意,我猛地睁开了眼看向四周,却看到宁王在一边的案几上处理公文,听到我的动静,就向我看来。
看到我在看他,只见他淡淡的一笑,风华潋滟。也许他是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只见他长腿一抬,然后径直的朝我走来,随后那身躯在床沿一坐,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