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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插手的五名锦衣大汉应声退出圈子,把守住五方,防范姑娘突围,让包少堡主独自下手。
对面三盘旋,包少堡主心中大急,他没想到姑娘小小年纪如此高明,居然将他傲视江湖的凶猛刀招接下了。长剑剑招快速绝伦从刀光中突入,在他胸前各处要害处弄影,令他感到压力奇大,不能放手抢攻,迫得他火起,忘了活擒念头。一声怒吼,让过两剑从侧点入,“铮”一声暴响一刀将姑娘长剑架开。原身迫近,神水堡威震江湖绝命三刀出手,金芒倏分,突又乍合,但听刀风震身,凶猛的滚入剑影之中。
旁边吴虬吃了一惊,大叫道:“少堡主,要活的!”
包少堡主被愤怒冲昏了头,用上了绝命三刀,刀招附出手,吴虬的叫声入耳,提醒了他,手上一慢。
姑娘正感到压来刀劲锐不可挡,无数刀尖来势如电,不知该接不接,略略迟疑,刀影已乘机近了身,她吃了一惊,百忙中一声娇叱,全力振剑外挥。
这一剑没接上,包少堡主闻声手上一慢,剑反而从刀尖前扫过,糟了,姑娘自己反而中宫大开。
包少堡主大喜,一声狂笑便急扑上,金龙刀乘势迎出,向外一振。
“铮”一声暴响,姑娘剑加快外荡,收不回了。
包少堡主老奸巨滑,刀路乘机反拂,向外猛推,故意暴露空门,他如果反拂,势必砍掉姑娘半个脑袋,暴露了空门,便又让姑娘放心抢入反击。
果然他料中了,姑娘剑被迫出偏门,按理她该冒险推剑反退,或者丢剑向旁飘去。但她发觉对方似乎功力修为不够深厚,劲道易发难收,刀振出已收不回了,也因她年纪太轻,经验太少,见有破绽顿忘利害。另一个原因是她恨死包少堡主,机会来了她岂肯放过?
她腕部加速外撤,抓住机会不退反进,剑把内收突进,反将金刀架在外侧,凶猛捣向包少堡主左胸下心室。
包少堡主一声狂笑,左手急伸,从姑娘肘下探入,食中两指出如闪电,点中了姑娘右期穴,信手挥去,姑娘剑飞出三丈外,顺势一把将人抓过狂笑道:“哈哈!手到擒来!”“啊”狂叫声同时响起,一名锦衣大汉跌出了丈外!
包少堡主大骇,将被制了穴的姑娘向吴虬抛去,同时大叫“走!下山!老匹夫交给我!”
同一瞬间,另三名大汉的梅花神弩已发如迅雷,射向飞
扑而来的黑影。
吴虬接过姑娘,扭头便去。
包少堡王连声长啸,飞扑黑影。
黑影是勾魂手,他到晚了些,出其不意杀了名锦衣大汉,正待向包少堡主进击,十五只劲弩一闪即至,笼罩了三丈方圆的空间,三方齐至,眼见他命已难保。
其实他早有准备,飞扑的姿式为诱耳,人并未扑上,反而扑伏在地,十五只劲弩从他的背部上空飞过,锐啸声惊心动魄,他却毫发无伤。
不等他站起,包少堡主到了,金龙刀一招“金锁坠地”闪电似的兜背落下。
同一瞬间,他打出了令人胆寒的七星镖,并向侧急滚,飞跃而起。
“哧”轻鸣,七星镖中了包少堡主胸前鸠尾穴,认穴之准,骇人听闻,但镖却突然坠落,不起作用。
“嗤”轻鸣,金龙刀砍入草中,半分之差,几乎砍掉了勾魂手的左肩膀,但勾魂手已滚开,金刀扑空,险之又险。
两人重新扑上,一刀一剑展开猛攻。但两人都深怀戒心,不敢用全力相拼。包少堡主的左手有梅花神弩,待机发射。勾魂手有七星镖,也在找机会出手。由于七星镖在包少堡主胸前自行坠落,勾魂手心中有点虚。那次在客店的屋顶,他一镖换一箭,镖无功箭几乎要了他的命,这次镖又落空,难怪他心中惊懔。
吴虬挟起姑娘向山下狂奔,另三名锦衣人也挟着同伴的尸体往下撤,一个扭头叫:“少堡主快走,不然就让属下齐
上!”
“快走!”包少堡主大叫,狂攻三刀退出了圈子,左掌一扬,作势发弩。
勾魂手向侧急闪,剑护住全身,包少堡主退出了斗场。
包少堡主知道勾魂手了得,他的梅花神弩只能一次发射,一次不中,以后装弩的机会便不会有了,所以心中所惧,不敢胡乱发射,骗过了勾魂手离开斗场,向山下如飞而遁。
勾魂手岂肯放过,怒叫如雷狂追不放。
心如师太已近至里余,狂风似的向下赶。
蟠龙庵废墟上,一群锦衣人在四方寻找是否遗留有可异的东西。一名锦衣人站至一座土坟上,偶然抬头望去,发现山背上有人影掠下,心中一动,急忙仰天长啸。
山脊上吴虬闻声心中大喜,也回啸一声,扭头大叫:“禀少堡主,咱们的大援来了!”
包少堡主在后面阻止勾魂手,且斗且去,大声说:“先别管,下去再说!”
废墟上的锦衣人听见啸声,立即全力奔上来,事实上他们并不见山背上的情景,只能循声飞掠。
春虹和疯丐从山背的另一方向这儿迎,也看不清蟠龙庵废墟迎上的一群锦衣人,他两人身法快,迎得稍快些儿,在距山麓半里时,迎个正着。
假使包少堡主不是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头脑,必定先向下看,以便看清退路,但他不想再逃,他已看清接应人是谁,大叫道:“爹!勾魂手麦老狗可恶!”
勾魂手先前还不知包少堡主已来了大援,先前听到啸
声,他不在乎锦衣大汉,已经相距不足十丈,想回避已来不及,他听到包少堡主叫爹,感到心中一冷,脚下本能的缓下来。
披墨绿云纹罩袍的花甲老人,身法奇快,像是流光电火,短短的二里山坡,他竟比手下的锦衣高手快三四十丈以上,速度快极。
这人的身材足有八尺以上,像一头巨熊般壮伟,白净脸皮上有不少皱纹,三绺灰胡须,五官倒还生得端正,乍看去决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为非作歹之徒。头顶英雄巾,腰悬一把由鞘至靶金光闪闪的厚背刀,但比包少堡主所佩的刀宽些,沉重得多,鞘上和靶上的龙形图案触目生花。
“儿子,让给我!”老家伙人未至,吼声先至,如同炸雷震鸣,令人耳膜轰隆炸响。
勾魂手吃了一惊,倏然止步。
老家伙像头疯虎,让过包少堡主,向上激射,一声长啸,龙刀出鞘。他这把龙刀背厚一寸二分,宽约三寸二左右。刃口更是锋利,刀沉力猛刃利,一刀下去着实令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勾魂手不甘示弱,咬牙切齿地举起了左手,切齿道:“有你无我,姓包的!”
“当然有我无你,老狗!”老家伙怒吼,根本不理睬勾魂手的七星镖,龙刀一闪,人已扑至。
七星镖射出淡淡的光线,一闪即至。
金芒一旋,拂向七星镖,但没拂中,七星镖发出穿过刀风的刺耳历啸,“嗤”一声射中了!
勾魂手本意是射老家伙的咽喉,但老家伙一下没将镖击中,心中略惊,一长身,射向咽喉的七星镖便低了五寸,射中老家伙的胸骨中间。
两人都止步不进,镖触体即向下坠,老家伙一把接住,怪眼透射出厉光,冷声道:“凭你这种鬼划符的雕虫小技,怎配与我的龙刀齐名!见鬼,少献世,还你!”
声落手扬,七星镖脱手回敬,人也随镖扑上。
勾魂手心中发毛,七星镖打不进对方身体,虽然手法准,镖有毒,却全无用场。想击中高手的头和四肢却又困难,不用再斗他已先输一半,怎不害怕?他伸手接镖,镖刚到手金芒已到,刀风似殷雷般震耳。
他只好拼命,一声长啸,剑化万丈波涛,人似幽灵闪动,拿出了看家本领,左手收镖入囊,凝血掌准备引雷霆一击,两人缠住了。
老家伙正是屠龙客包秋山,神水堡的堡主,龙刀的主人,江湖人畏如蛇蝎的凶魔。他的刀法凶暴狂野,如同狂风暴雨,一刀连一刀,—步赶一步,劲道如山洪倒泻,片刻间便将勾魂手迫退两丈余。
包少堡主在一旁观战,大叫道:“爹!这老狗杀了我们不少高手,饶他不得!”
吴虬和三名锦衣大汉也不走了,回身观战。
谁也没留意下面来的人,更没想到会有人在屠龙客的身侧扳虎须。老花子早看清屠龙客的身份,相距七丈余外便要春虹掩起引藏,他们在下方。下方的矮林浓密,人往里一钻,上面的人别说转 身面朝上,使往下看也不易发现他俩的身影。
春虹不认识屠龙客,见老花子拉他掩住身形,神色十分
紧张,摸不清是怎么回事,焦急的低语问道:“前辈为何掩身?晚辈必须出面啊!”
“不行!对手太强。”老花子吁口气说。
“谁?”
“屠龙客包秋山,他的龙刀可怕极了。”
“但晚辈必须出面,怕什么?”
“接不下他的刀,出面何用!”
“心如师太的弟子许姑娘,巳落在好色如命的包少堡主手中,怎能不出面?”
疯丐吃了一惊,急问:“你说的话可真?”
“被挟的白衣人就是,我得出面。”说完,待往上纵。
疯丐一把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傻瓜,你比我疯丐还要疯,你这样出面,不啻以卵撞石,你不见他们的人太多么?”
“但是在下非上去救人不可!”
“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找机会救人,我绕道上去,阻止心如师太,要她下来我们先商量商量。”
春虹握了握绝尘慧剑,点头道:“前辈清便,请记住,光天化日之下,我们人孤力单,打起来之后,决不能走在一起,如果失散怎么见面?”
“我们约宅永宁西门口见,不见不散!”疯丐抢着说。
“好,不见不散,得手与否,用啸声招呼。”
“小心了。”疯丐叮咛,往侧一闪不见。
春虹心急救人,扭头便往上急掠,贴地急射,奇快无比,上了十来丈,前面矮树巳尽,山脊的野草坡在眼前展开。同时,吴虬三名锦衣大汉,全神往上观斗,七八丈远站着包少堡主,也往上凝神观战。坡上面屠龙客一把龙刀主宰了全局,根本不闪避勾魂手的剑招,气吞山河的疯狂进迫,把勾瑰手迫得毫无还手之力。
并不是勾魂手不行,两人的真才实学相距并不太远,但屠龙客的身子不畏刀剑,不怕可破内家气功的七星镖,他勾魂手除了挨打等死,没有其他门路可想。
另一批锦衣高手,巳在不远处掠到现身了。
春虹第一眼便看清了吴虬所挟的白衣人,正是许小妹。许姑娘期门穴被制,包少堡主的制穴手法十分高明,不轻不重,不致昏厥,但也不易用真气解术自解穴道。她人是清醒的,仍在想运用真气自解穴道,可惜真气却无法凝聚,吴虬把她挟碍眼目金星,用不上劲。
春虹知道目前正是好机会,慢了不堪设想,便在百宝囊中取出黑巾,先蒙去脸孔,掩去本来面目。无意中却触到三个玉瓶。心中一动,夺来时原有四个玉瓶,送一个给许小妹,分了一半解香散给她。补天丸虽倒掉了,但荡魄香并未丢掉。
他一咬牙,自语道:“他们人太多,全是了不起的高手,可不能怪我不够英雄!”
他先取避香散抹在鼻内,蒙上脸,再撕下一条布沾了荡魄香,藏在右袖内,一端系在小指上。
此刻,上面锦衣大汉的话入耳。先是吴虬的得意笑声,笑完后道:“堡主来的正是时候,麦老狗这条狗命难逃。”
另一锦衣大汉将同伴的尸体放下,恨声道:“麦老狗的凝血掌可怕极了,中人必死,友真老弟在背后挨掌,死得太
惨,不活捉麦老狗五马分尸,难消此恨!”
吴虬也将姑娘换在左手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