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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绝大多数的桌子之上,已经坐满了客人。
此时正值傍晚,往来酒楼之中用餐的人很多,也很杂。
南宫燕与孟良坐在靠东的一张桌子上用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小二,结帐——”
孟良坐在桌旁喊道。
“来咧——”
店小二应了一声,很快就来到了两人用餐的桌前。
“孟公子,一共一两五钱银子。”
很显然,孟良是这家酒楼的熟客,店小二很是恭敬地向孟良说道。
“孟兄,让我来付吧!”
南宫燕一听完店小二嘴里所报着的数目,她便从自己的包袱之中,取出由于自己只身闯关、那个中年官员给她封的一千两黄金的包裹,从里拿出了一锭百两重的黄金,向店小二递过去。
百两黄金?
这家酒楼也值不了百两黄金呀!
当南宫燕拿出百两黄金的时候,店小二的眼睛都直了,嘴里“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怔怔地站在那里,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孟良眼见南宫燕拿出一百两黄金,他的脸上立即充满了无比惊惧之色。
“财不可外露,快收起来。”
孟良用焦急的声音低沉地向南宫燕说道。
可是似乎一切都有点迟了。
此时在酒楼之中用餐的人,百分之六十都已经被吸引到了南宫燕向店小二递去的百两黄金之上。
不长眼的看上她的银子
“呵呵,孟兄,财不外露,那这钱岂不是永远都用不出去了。”
南宫燕笑着对孟良说道。
“这下死定了。”
孟良的神色立即黯淡了下来,很是沮丧地喃喃说道。
南宫燕才不管这么多呢!
虽然看到孟良的如此神色,她的心中有些奇怪,可是她依旧将手中的百两黄金递向那个店小二:
“收呀,这桌饭钱不是一两五钱银子吗?快收下,然后找钱给我呀!”
南宫燕见店小二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向他说道。
“公……公子,这么大一锭黄金,就是将我们整个店给卖了,也找不了,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店小二嗫嚅着说道。
“啊哈哈……你找不了,让我来找不就得了吗?”
一阵张狂的笑声起,随着说话声落地,从一侧的桌子之上,已经站起来八名壮汉,向南宫燕这边走过来。
“啊——这位兄弟能帮我兑换开这一百两黄金吗?”
南宫燕虽然对于那人张狂的笑声很是反感,可是当她听说他能找开手中的一百两黄金之后,她的心中也不由得为之高兴了一下,看着那名汉子惊喜地问道。
“嗯,小兄弟,别说是一百两黄金,就是一千两黄金,我们都能帮你兑换的。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黄金呀?”
那名汉子看着南宫燕问道。
“呵呵,正好一千两黄金。不过我不打算换另外九百两黄金,只要把我手上的一百两黄金兑换就行了。”
“熊爷,这是我的朋友,还望你高抬贵手。”
原来是地头蛇
南宫燕的话音刚落,孟良已经从坐位上站起来,向那名汉子抱拳说道。
“孟良,别说是你的朋友,今天他就是天王老子的朋友,她手中的黄金熊爷我也是要定了。”
那名汉子十分嚣张地说道,同一时间,他已经侧首过来,望向南宫燕,沉声说道:
“小兄弟,识相的话,将这一千两黄金乖乖地交出来,我们连阳八霸,绝不与你为难,否则的话,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连阳城。”
“哦——搞半天,原来你们都TMD是这连阳城里的恶霸呀!奇怪,难道在这连阳城,就没有人管你们吗?”
南宫燕到现在,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恍然大悟地说道。
“啊哈哈……管我?谁敢管我?要知道,我义父可是当朝礼部尚书,一品大员,他们管我,岂不是找死吗?我老实告诉你吧,熊爷我不缺钱,可是我又不怕钱多,还喜欢干干坏事,所以我就找了我七个结拜兄弟,在这连阳城中,组成了连阳八霸。”
那名汉子张狂地说道。
南宫燕看着他这人样子,心里直犯恶心。
“这么说来,你们平日里都做了不少的坏事,是不是?”
南宫燕双目怔怔地望着那名汉子问道。
“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都干过。反正有我义父给我撑腰,老子怕谁啊,老子谁都不怕。”
“唉,最好给我滚开,要不然,你今天要倒霉了。”
南宫燕长叹一声说道,同时已经将自己手中的黄金放回到了包袱之中。
恶霸也不怕
“倒霉?啊哈哈……这两个字似乎与我无缘,老子我一向都是让人家倒霉的,还没有一个人让我倒霉的。你刚才说要让我倒霉,就冲着你这句话,你的黄金不仅要归我所有,而且你这个人,也会为这句话付出最沉重的代价。你会死得很惨的。”
那名汉子恶狠狠地说道。
“那我也告诉你一句,从今往后,你都将不能再在这连阳城中害人了,你信不信?”
南宫燕双眼如寒星闪烁,在自己身前的八名汉子的脸上一一扫过。
“熊爷,请你不要为难我的这个兄弟好吗?”
孟良眼见双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不由得再次央求道。
“你给我滚,要不然今天我连你一块儿宰了。”
那名汉子对着孟良大声咆哮道。
“孟兄,没事,你就站在一边看着就行,从今往后,这一群人渣将再也不能在这连阳城中为恶了,我要为连阳城的百姓除恶。”
南宫燕看着孟良微笑地说道。
“MD,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为连阳城除恶。兄弟们,大起一起上,宰了这个畜牲,一千两黄金便是我们的了。”
那个所谓的礼部尚书的义子大喊一声,“咣——”他已经率先拔出长剑,向南宫燕攻击而来。
“咣——咣——咣——”
数声响起,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也已经抽出随身长剑,向南宫燕扑击过来。
就在众人向这边扑击过来的时候,南宫燕也已经将长剑拔在了手中,双目凝注在向他围攻而来的连阳八霸的身上。
刀架到脖子上还嚣张
南宫燕对于这连阳八霸,心中已经生起了十分厌恶之意,也生出了一种为民除害之情,今天即使不杀了他们,她也会让他们残废,让他们以后不能再在这连阳城中害人。
眨眼间,礼部尚书的义子已经攻到了南宫燕的身前,南宫燕手中长剑挽出数朵剑花,礼部沿书的义子在剑花的作用下,骇然止住自己前奔的身形,南宫燕的长剑,已经在这个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一招之间,便已经将礼部尚书义子给制服,看来这连阳八霸,也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而且就在南宫燕制服礼部尚书之子的时候,其余的七人,也在这个瞬间止住了他们前奔的身形,怔立当场,骇然看着南宫燕。
“大……大侠……饶命……”
礼部尚书义子惊恐无比地颤声说道。
“叫他们放下武器。”
南宫燕冷沉着一张脸,寒声说道。
“是是是……快……快放下武器……”
“大哥……这……”
“这什么这,难道你们想看着我死呀?快,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礼部尚书义子——
也是那个连阳八霸之首向他们寒声说道。
这个礼部尚书之子也真的够牛,自己被南宫燕用长剑架在脖子之上,他不敢在南宫燕的面前嚣张了,可是在自己的七名兄弟面前,却还是保持着这种嚣张的态度。
连阳八霸的另外七人被自己的老大如此一喝,各自互相对望一眼,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们手中的武器给扔在了地面之上。
你的保证谁信?
“孟兄,烦请你将他们七人的武器捡起来,扔到大街之上去。”
南宫燕转首向孟良说道。
“哦——”
孟良答应一声,上前将地面之上的七柄武器给捡起来,身体一转,向酒楼大厅之中走出,往一边一拐,良久之后,他才走进酒楼大厅之中,想来他已经将那七柄武器,扔在了很远的地方。
“孟兄,帮我把酒楼大门给关上。”
南宫燕见孟良回来了,又急急地向他喊道。
孟良不知道南宫燕要做什么,只得一脸疑惑地返身将酒楼大门给关上栓好。
“哼哼——连阳八霸,刚才我跟你们说过,从今往后,你们都不会有机会再害人了。今天本小……本少爷就要废了你们每个人的手筋,我就不信,你们的手不能用了,还能去害人。”
“啊,大侠,不要呀!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非作歹了。”
礼部尚书义子再次哀求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没有信誉可讲,我绝对不会拿着百姓的生命与平安的生活作赌注,来相信你的。你是他们的头,我就从你开始。”
南宫燕冷沉的声音落地,她的右手依然握剑架于那人的脖子之上,左手食指与拇指伸出,弯曲如钩,已经抓在了那人右臂的手筋,拇指与食指急地一捏,已经在这瞬息之间,将那人的右臂手筋给捏碎。
“啊——”
连阳八霸之首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脖子之上还架着一柄长剑,右臂手筋被废,所滋生的是无比的巨痛,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也别想逃
南宫燕的身体倏地一闪,来到了另一边,依旧让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左手再次闪出,又在这斗息之间,将他的左臂之上的手筋给捏碎。
“快跑——”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呼一声,原来怔怔地站在那里的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在这刹那之间,向门外奔去。
“哼哼——一个也别想逃。”
南宫燕冷哼一声,话音还未落地,她已经从桌子之上的筷娄之中,抽出一把筷子,一根一根地被她迅捷疾射出去,每射出一根,便有一名人倒地,七下之后,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也已经被全部射中穴道,栽倒在酒楼大厅的地面之上。
“大侠饶命呀!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不要废掉我的手筋呀!”
“大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
连阳八霸的另外七霸顺进便被制服,七人同时向南宫燕求饶起来,再加上八霸之首的惨叫之声,酒楼的大厅之中,刹那之间的热闹起来。
“谁敢再在这里瞎叫,我就要了他的命。”
南宫燕用无比冷沉而又杀气腾腾的声音大声喝道。
瞬息之间,所有人的叫喊声止,甚至连那八霸之首的惨叫声也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众人声止,南宫燕不再跟他们废话,身体上前,二话不说,真接开始捏碎连阳八霸每一个人的双臂手筋。
每捏碎一个人的手筋,南宫燕便会解掉一个人的穴道。
很快,连阳八霸八人的全部手筋,都被废掉,酒楼之中,已经被八人的惨叫声所充斥,让人听了都不禁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可是皇族之人
“你们全部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为恶,否则的话,下一次要的就是你们的命。”
南宫燕的喝声一止,连阳八霸全部都屁滚尿流地一边惨呼,一边仓皇向酒楼大门之处奔去。
孟良知道几人手筋被废,不可能打开大门,在八人来到大门之前,他已经为他们将酒楼的大门给打开了。
南宫燕这时将自己的那一锭黄金收好,走到孟良的身前说道:
“孟兄,我没有散碎的银子,还是你来付帐吧!”
“嗯,我这就去付钱。”
孟良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