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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斗笠的男人在看到被压住的筝时,垂在身侧的大掌猛地紧握。
景安礼从声色中回神,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宁匡?我父王有事赶回安平郡了。”
宁匡恭敬浅笑,“主人不在,少主决定是一样的。”
景安礼这才正眼,嗤笑,“主人?不愧是我父王**出来的好狗。带上来吧。”
宁匡全无不悦,给了大汉一个眼色,两个大汉提着筝,往前一甩,筝一声痛呼,落在了景安礼脚边。
戴斗笠的男子面庞陡转,望向筝,一只脚踏出去一半,木海一脸不解,双眉一拧,止住了他。
景安礼粗鲁地伸出脚踢在筝腿上,带着亵渎,“抬头!”
筝吃痛,本能地抬起头,对景安礼怒目而视。
绿花襦、墨绿裙,嫩脸泛红,杏目带水,微乱的发髻上一根古朴长簪。
容颜清绝、气质超仙、勾魂夺魄,身心俱酥。
景安礼猛一挥手,喧闹戛然而止,一时静可听落针。他瞪着一双眼,缓缓蹲下身,用指钳住筝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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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2章 面纱下的男人
下巴的触感让白筝狠狠拧眉,一股恶心向上翻涌,几乎是不自觉地打开景安礼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
景安礼一张白面玉颜燃起暴戾红光,“贱货!”随即手掌一扬,朝着筝脸上扇去,筝知道躲避不过,闭着眼等着挨打。
只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反而听见一声脆响,随即传来景安礼的嚎叫,
“啊!”
筝疑惑地睁开眼,看见一个戴斗笠的蓝衣男子,把景安礼一脚踢翻在地,抬脚朝他的手腕狠决踩踏,“手…手…手,我的手…”景安礼狼狈不堪,丝毫没有反击之力。
旁边的护卫一窝蜂围上来,正想对斗笠男子下手,斗笠男子猛地转过头来,肃杀、暴戾之气犹如无形的网缚住众人,在场的人呼吸一窒,那些护卫竟一时愣住。
斗笠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把景安礼的手掌按在白筝面前的地上,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他的小指一刀切下,鲜血四溅。
在场的舞姬歌娥惊声逃窜,盖过了景安礼略显苍白的痛呼。
木海和宁匡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宁匡赶紧去扶景安礼,而木海则拉过斗笠男子要走。
白筝被那一节鲜红的手指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正想退开,斗笠男子推开木海,飞掠过来,把白筝裹在怀中,快速离去。
—
为了躲避景安礼的人,斗笠男子抱着白筝,躲进一片密林的大树上,屏神静息。
待搜查的护卫走远,筝才从那截触目惊心的手指中回过神来。同时,对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生出了一丝害怕。不过,此情此景太过熟悉!
是与她有婚约的季审言?这个想法让白筝一惊,她猛地伸手去抓男人的面纱。
不知道是筝的动作太快,还是男人根本没阻止,面纱轻易就被拿下了。
是他!是…她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白筝有些尴尬,只得低了头。
“怎么?是我长得太好,让你羞于直视?”景玺捻起筝耳边的一簇墨发,玩味又tiao逗。
“…”筝只觉又麻又痒,赶紧偏头躲开,一句话噎在喉里。
反驳吧,人家确实长得天下无双!可不反驳吧,那口气却咽不下,
“我都想拉泡尿给你照照了!没脸没皮…”
拉、泡、尿!景玺嘴角直抽!
他刚才没救错?这确实是个女人吗?!
白筝原本背对着坐在景玺的两tui之间,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景玺的大掌揽上她的腰肢,轻轻一提,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随后提起她的一只脚往另一边一放。
这样就变成,筝qi在了玺身上,还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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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 靠得太近
这样就变成,筝qi在了玺身上,还面对面!
“着实有许多天未曾照过镜子了,现下你既然提出来了。就给你一个机会,表表孝心。”景玺背靠树干,以手扶额,样子十分勉强,
“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要怎么个拉法?”
说话间,捉住白筝的双手放在两人之间,笑得邪魅而隐晦。
要知道,此时两人是面对面而坐。而那四只交叠在一起的手,此刻正好落在四腿围起来的空地中…
白筝自觉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异常懊恼。
这男人也太无耻!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他居然揪住字眼不放!
难不成她还真的要褪了裙子,在他面前…
而且,两人的脸,靠得实在太近。气息相交,白筝只觉得面颊一阵发烫。
白筝扭过头,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只是,她忘了她现在正坐在景玺的大腿上。
这不挪还好,一挪动,景玺只觉得两条柔软从大腿上蠕动着滑过,呼吸一窒,握住白筝的大掌无意识地加了力道。而他自己身中的某条柔软,竟然有了“昂首挺胸”的趋势!这是他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白筝不由地回眼去看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此刻紧绷着,笑意全无,凤眸半眯,似是隐忍着不发,全无刚才的放dang不羁。
以为他动了怒,白筝猛然想起之前那个差点给了她一巴掌的男人。她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顺着他的意思,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吃不了亏,
“如果你真的想看,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白筝说着,偷偷打量景玺的神色。
某人的脸色越来越差…
“罢了!我嫌脏!”景玺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躁动,喉结一动,发了怒。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真的在他面前做那样的事情!可这个女人也实在太口无遮拦!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样?
女人果真没一个好的!
满心打着小算盘的白筝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震。
果然是有毛病!刚刚还好好的!说变脸变脸!就算真的要在他面前褪裙子,那也是她吃亏好不好!
“不过一句玩笑话么?你犯得着这样?”这几天的遭遇已经够让她心烦了,此刻却还要莫名受气。
景玺蓦地起身,原本坐在他大腿上、毫无防备的白筝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直往后仰去,摔下了树。
又来一次?
白筝仰面躺着,还没来得及哀嚎。景玺从树上一跃而下,就势压在白筝身上,将她的双手锁在她的头顶,瞟了一下近在眼前的高、耸,端着一副魅惑众生的眉眼,
“呵。这四下无人,月色朗朗,不做点岂不要辜负了。猜猜,接下来是哪样?”
正文 第24章 太近太近
景玺的一句瞎诌的“月色朗朗”才刚刚说完,漆黑的夜,一道赤果果的闪电就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掠过,紧接着,炸雷声轰得白筝耳膜生疼。
这天也变得太快了,就跟身上的男人变脸一样。而且,白筝明显感觉到,在那一声惊雷炸开的时候,身上的某人震了一下,像是受了惊吓。
“咦?地震了?颠着你了?”这个发现让白筝一阵兴奋,本来不敢正眼看他,所以把头偏在一边。这下逮着机会,她猛然转过头,想要借机嘲笑一番。
可惜嘲笑没办法继续了…因为她一转过去,自己的鼻尖居然碰到了景玺的鼻尖,两张唇只差零点零一分……!
那坚TIng而冰冷的触感,让白筝的心口一紧,由于惊讶,双眼却睁得圆圆的。
白筝倒是想看看此刻的景玺是什么表情,一双眸子是否像千年古潭般,迷人却望不穿,还是如危险的猎豹般半眯着、透出极其危险的气息,她也好判断一下形势,作进一步的打算。
可惜两人靠得太近太近了,如果白筝此刻再偏过头去躲开,未必不会碰到他的唇。之前自己才说过要拉个尿之类豪放的话,刚才又是自己突然转过来,才弄成这样的局面。
她更想一下子弹起来,不让这个尴尬继续下去,可她是被景玺压着的,根本动弹不了。如果她强行扭动的话,她担心身前的两团会让她更生嫌疑。
不敢再动了,生怕再动出“麻烦”来。那不就成了她在明晃晃地gou引他了么!
不行!她这么纯良的姑娘,不能让人误会成一个dang妇去了!
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世界突然之间静谧地仿佛所有生灵都消失了一样,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就是他和她,彼此之间呼吸,又热又痒。
“大神,下雨了。咱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漫长的等待过后,身上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应该说,自从那声惊雷过后,某人就再也没有动过。
白筝等不得他先动了,只有先客气地开了口。
一,大颗的雨滴几乎是侵盆而下,砸得她的脸难受。
二,这男人现在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了,她觉得呼吸越来越难。
三,春夏交替的夜晚,还是很冷。她只觉得下腹隐隐作痛,一股莫名的热流盘旋又盘旋。
景玺听了话,额两旁的青筋隐约可见。指尖点地,轻松地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去接雨滴,毫不掩饰那股浓浓的哀伤神色。
他就那么立于雨中,遗世而独立、孤单而卓绝。
他,也会悲伤?
白筝在看到了他的表情之后,惊诧而心疼。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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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异常状况
白筝摇摇头,被自己心里的措辞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除了欺负她,打击她,就没干过别的。她要是还心疼他,岂不是有病?
事实也证明,白筝确实是…有病。
因为…
“这大雨要是再不停。”景玺收回手,负在身后,然后俯身,凑到才站起来的白筝面前,仔细打量了一阵,才担忧道,“你脸上的粉妆不就全都被冲洗掉了么?我好担心,会不会吓到我?”
“…”他刚刚那么浓重的忧伤,是因为这个?
她忍!
“芳龄几何了?”景玺并不等白筝接话,缓缓踱起步来,好像在**烂漫的环境一样自在,
“应该有十八了吧?”独自说完,他又扯唇,自嘲道,“我真是多虑了。你活了十八年,天天对镜见自己素面朝天的样子。啧啧,依然长得这样腰圆膀粗的。我…应该不用太担心,你说是吧?”
哪个女孩子喜欢被人说丑的?没有!这个人也太小气了!她之前不就说了一句他没脸没皮吗?报复心这么强!
“不过,你不会从没照过镜子,所以才自信地活到现在?”景玺用指尖挑起白筝一簇湿漉漉的长发,又嫌弃地扔掉。
白筝气极,正想还击,下腹一股汹涌的热流拉回了她的注意。
这感觉,太熟悉了!
白筝扯过自己的墨绿百褶裙,偏头一看:屁股后面,黑乎乎的一团!
怎么办?!这下丢人丢大了!以后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法活了!
生怕景玺发现她的异样,白筝赶紧扭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朝着与远方走去,已经离了她好一段距离!
没同情心的!
白筝无奈,为今之计,只有先跟上去再作打算。
—
不到半个时辰,景玺和白筝就一前一后的到了一处山洞。景玺偏头看了一眼后面那个惊慌害怕的瘦弱身影,嘴角抹上了奸计得逞的笑。
景玺进了洞,熟练地生起了火堆。而白筝,实在没脸靠近火堆。一来是因为怕景玺打击她,二来是怕景玺发现自己的身上的异样。
怎么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虽然内心早已对着景玺挥刀千万遍,实际上,白筝担心那股液体越来越多以至于无法收拾,只能站在洞口焦急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