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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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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白筝对于季审言的行为的疑虑也豁然开朗,知道季审言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

想起以前在桐县的点点滴滴,白筝无声微笑,心中对季审言唯剩感激之情。

而白筝之所以能够这么平静的等待景玺,也是因为季审言总是托付一个宫女来告诉她,景玺的确在忙着国事,并没有见过其他任何的妃子。

这种平静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

白筝按照往常一样,在吃完早膳过后想要出撷芳殿外转转,却在撷芳殿门口突觉恶心,一下就吐了出来。

白筝自己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并没在意,远处的季审言看到这一幕后,为她叫了太医。

经过太医诊断,白筝有喜了。

“有喜?我怀孕了?!”白筝从床上弹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啥……她和景玺加起来也就两三回……虽说每回的次数有点多,可这也太快了吧?

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回贵人的话,经过微臣的细细诊断,贵人确实是有喜了。恭喜贵人,贺喜贵人!”诊断完毕后的太医退到纱幔之外,跪地回话。

白筝突然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说不清是喜还是忧,怔了半响,才把眼光移到自己的肚腹之上。

“你进来。”白筝朝纱幔外的太医招了招手。

太医有些犹豫,“这…于礼不符…”

“大家都是女的,你讲究个什么呐?我让你进来你便进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身着一身官服的女医官只得起身,弓着身子走到白筝床榻前。

“凑近点。”

女医官向前走了两小步。

“再凑近点,我又不吃了你。”

女医官无奈,只得再走了几步。

白筝看了一眼纱帐外侍立着的太监宫女,凑到女医官耳边,吓得那女医官身子一颤。

“我问你,如果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白筝将声音压到最低。

女医官一听白筝这话,连退数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微臣不敢!求贵人饶命!”

白筝反倒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怔怔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女医官稳了稳心神,忙膝行道白筝跟前,面带愁容,压低着声音向白筝解释,“贵人,谋害皇家子息,是要诛九族的,行五马分尸之酷刑。连您也不能例外……”

五马分尸?!

不是她白筝狠心,实在是目前她还有把柄在柳翡雪手里,她和二哥的性命,能够留到几时尚且不知道。虽然上次她在口头上赢了柳翡雪一次,可就像柳翡雪说的,想要在后宫之中长久而风光的活着,不是光靠一张嘴就行的。还得靠太后、皇上、身世背景……

虽然她白筝贵为一国公主,可在北赤,却反而成了一种不光彩的出身。太后那里就更不用说,她老人家不找她白筝的麻烦,她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皇上、景玺……

上次柳翡雪的话和景玺的心不在焉,再次浮上她的心头。就像一根隐藏在血肉之中的刺,让敏感的她时不时疼痛一番。

最主要的是,自从那次之后,景玺就再也没有来过撷芳殿。她也几次想要主动去找他,可最后都作罢了。

虽然季审言的消息说景玺是在忙国事,可她总是不能完全相信。

……

“你先下去吧,这个消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要你好看!”白筝情绪复杂,知道眼前这个医官肯定不能帮到自己,还不如赶紧打发了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防身用的金簪,赏给了那女医官。

女医官忙不迭地行了礼后,小跑着往撷芳殿的大门跑。却在门口被季审言拦住,季审言在皇宫行走了将近一载,最是知道怎么威逼利诱,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那女医官说了实话。

女医官走后,季审言站在撷芳殿外,背靠高墙,静默着站了好久好久。

在天色将晚的时候,季审言最终像是决定了什么,抬步走了。

*

夜半,玲珑殿。

寝殿中,一盏微弱的烛火静静燃着。一个月前,柳翡雪就有了睡觉时必须燃着朱活的习惯。

只是今晚,柳翡雪辗转难眠,自己起身倒了一杯水灌下之后,焦灼还是没有得到缓解。

犹豫了片刻,柳翡雪朝着衣橱走去,找到钥匙,打开柜子,轻车熟路地拿出那本更加破旧的书。

将烛火移到床塌边的的烛台上后,柳翡雪窝进床榻里,侧躺着蜷着身子,将那本书翻开,看得越久,眼神越加迷离,身子也蜷得更紧。

……

双眼迷离间,半开的木窗一声轻响,一个高大的身影灵巧地跃进屋中,径直朝着柳翡雪的床榻而去。

柳翡雪猛然惊醒,翻身坐起,仓皇地将那本书塞到枕头下面,却没有尖叫,更是没有出声。

那高大的人影身穿侍卫装,面容冷毅,五官十分刚毅。身姿颀长而壮实。

他弯腰、抬手,捏住柳翡雪的下巴,“想我没?”

柳翡雪只觉一股强大的刚毅气息扑面而来,心神一动,但还不忘警惕地看了一眼门窗,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打掉那侍卫的手,讥笑道,“你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不是来轻薄我的。你竟敢私自闯进我的寝宫,是不是不要命了?”

侍卫扯唇一笑,大大咧咧地在床榻上坐下,眼睛在身着单衣的柳翡雪身上游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太伤我的心了!是不是我没把你伺候好,你生气了?”

柳翡雪起身下床,将离床最近的一处纱帐放了下来,“哼,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行不行?本宫才不会和你这种人生气!”

“我这种人?”侍卫也起身,朝着柳翡雪逼近,“婕妤娘娘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早已经离不开我这种人了?恩?”

柳翡雪侧首望了一眼那侍卫,脚下的步伐加快,朝着更远的那处帘帐走去,利落将那一层纱帐放下,”你胡说什么?!”

因为放下纱帐,一来可以让外面进来的人看不到床榻上的情况。而床榻上的人离纱帐更近,却可以勉强看清外部的情况。如果有人进来,她也可以立即发现。

“这才几天没来,你就气成这样?宫中人多眼杂,你那个侍女墨珠又是个心细的,我实在没办法。否则我巴不得天天……嘿嘿……”说话间,侍卫坐回床榻上,转眼之间就将柳翡雪藏进枕头底下的书给拿了出来,故作惊讶道,“这是什么?我不认字儿,你念给我听。咦,还有图呐……”

秘密被人发现,柳翡雪只觉得热血冲上脑门儿,急忙要去抢那书。侍卫趁势用双手将她锁住。

正文  第122章 万万做不到 5000+

(秘密被人发现,柳翡雪只觉得热血冲上脑门儿,急忙要去抢那书。侍卫趁势用双手将她锁住。)

柳翡雪弱弱地挣扎了一番,却是越来越没力气,只好柔声对那侍卫嘱咐了一句,“皇上还没碰过我呢。还是老规矩,你不准……”

侍卫不耐烦地嚷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吧!你书都看了!”

“你……”

那盏幽微的烛火,灭了瑚。

……

不远处的屋顶上,灵风静静地蹲在暗处,将侍卫的进屋的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铄。

三个时辰过后,那侍卫才从木窗中一跃而出,鬼鬼祟祟的朝玲珑殿外去了。

灵风这才站起身来,转身消失在快要破晓的夜空中。

*

景玺刚下朝堂,就和身兼数职的宁匡商议事情。

“皇上,桐县的事务已经处理完了,由于景安礼与柳成忠是婿翁关系,所以目前,还不能对他下手。”

“五皇子和七皇子的尸骨,也已经按照礼俗安葬好了。还有段无涯,他……自己走了。我们的人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另外,秦柯已经几次上书,想要调到京都来。”

景玺揉着眉心,听宁匡有条不紊地禀报。

“皇上,这是秦柯的信函,他让微臣一定要亲手交给您。”宁匡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亲自递到景玺的金案上。

“不急。秦柯还没吃过苦头。在这京都的官场,朕怕他活不了几天。”景玺坐直身体,满脸倦容。

“皇上,臣倒认为,秦柯那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会让许多守成迂腐的官员招架不住。当初在桐县,我们与那狡猾诡辩的景端交手时,还是秦柯出的主意呢。虽然剑走偏锋,但臣认为他其实相当圆滑。”宁匡说话时,眉目之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并没有把景玺当作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多年的手足兄弟。

景玺略一沉吟,“这些朕也想过。总之,等忙完这阵再说吧。玲珑殿那边怎么样了?”

宁匡本还和煦的面容上登时染上凌肃,欲言又止。

“直说。”景玺看出了宁匡的疑虑。

“回皇上,事情正在按计划进行。”宁匡表情为难。

虽然知道这本是景玺的安排,但谁又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呢?那个柳婕妤,胆子实在太大,也太不知道礼义廉耻!

“很好。没想到这么顺利。”景玺起身,眉宇紧皱。

宁匡欲言又止。这柳翡雪名义上到底是景玺的妃子。纵然没有夫妻之实,可景玺是确确实实被戴了绿帽子!从某种程度来说,景玺虽然贵为皇帝,但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真心爱他。

不过,像这种设套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也只有景玺才能做得出来了。不过也由此可见,景玺到底有多么想要给白筝一个独一无二的后宫。

尽管,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宁匡想起自己对梅歌的感情,也算的是轰轰烈烈,不顾世俗的审美眼光。可与景玺的这份感情比起来,实在是如九牛之一毛。

感慨之余,宁匡也暗暗发誓,往后对梅歌,他将会更加竭心尽力!

等忙完眼下的事情,他一定要给梅歌一个无比温暖的家。

“皇上。”季审言径直从门外进来。

看到季审言,景玺的身子立刻往前倾了倾,“撷芳殿出什么事了吗?”

季审言忙笑道,“恭喜皇上!”

景玺和宁匡对望一眼,又同时看向季审言。

季审言神秘一笑,“皇上,昨天白贵人突然身体不舒服,经过医女诊断后才知,是有喜了。”

景玺本来握紧的拳头登时松开,眉眼之间顷刻之间溢上狂喜,他急切地从金案后绕出来,直往御书房外奔去。

季审言和宁匡相视一笑,忙跟了出去。

*

撷芳殿。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昨天不让人通知朕?朕也好第一时间赶来看你。”景玺将白筝揽进怀中,一手却在她的肚腹上轻柔地摩挲。

白筝看着景玺那几乎已经痊愈的手,有些伤感,“再见面,你那么重的伤都好了。”

景玺知道白筝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自然好得快。”

在没见到景玺之前,白筝心里其实是埋怨他的。可此刻一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她装了好多天的怨气一下消了大半。她还记得,景玺的伤,是因她而受的。

“哼,之前都不来看我。现在怀了你的骨肉,你知道来了?”白筝嘟嘴,故意气呼呼道。

“朕播的种子发了芽,朕能不来看看吗?”景玺坏笑勾唇,手已经开始不老实。

“不要脸,你别这样!”白筝又羞又气,脑海中一下就闪过了和景玺缠、绵的画面。

“脸是什么东西?朕有过吗?再说,这屋里就我们两个,又没别人。”景玺装出疑惑的样子。

“噗……”白筝没忍住,这下被景玺一逗,心里原本还残存的一些怨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屋里现在可不止我们两个人,这里还有一个呐!无论我俩说什么,他都听得到!你小心把他教坏了!”白筝指着自己的肚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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