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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扭了起来。
瞧着萧君雅脸色羞红,贝齿轻咬着下唇,眸如秋水,苏珩抱着她坐到了凤床上,揉了揉她一头未绾的墨发,朗声笑道:“怎么,现在想起来大逆不道了?君雅早些时间想什么去了?”
萧君雅一时无语,只得握起了粉拳在他胸膛上像挠痒痒似的捶了一拳,而后将脸埋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道:“还不是皇上给的臣妾雄心豹子胆。”
以为自己说的声音很小,却不料被苏珩听的一清二楚,当即就听他哈哈大笑起来,“没错没错,是朕给的你雄心豹子胆。”说罢,抬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好一番深吻才作罢。
看着萧君雅红通的小脸,略露不满的眸子,苏珩心里的莫名愉悦,眼里情|欲渐升。苏珩着了迷似的,捧着她的脸便又吻了下来,萧君雅心里只得默默翻白眼,揽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得到她的回应,苏珩心头大喜,灵舌撬开贝齿,掠夺她唇齿间每一寸的芳泽。
萧君雅唇齿间发出浅薄的呻|吟,似撩拨一般激起了苏珩全部情|欲,他双臂圈紧怀里美人纤细的腰肢,直到俩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萧君雅臀部碰到他身下硬起的物件,脸上霎时又红了几分。
金红床帐层层落下,遮去了撩人春光。
春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捂嘴偷笑不止,续而扯了老僧入定一般的孙得忠走下了台阶,留了几个满脸通红的太监宫女在那守着。
“孙公公,皇上今儿回去宣政殿,可有什么不同吗……”春分一脸笑容的瞅着孙得忠。
这话问的含蓄,就是在问皇上有没有因为馨妃的事受到影响。“唉,你也知道,馨妃一直受宠,眼下出了这事,皇上心情能好?”孙得忠叹一口气,又道:“还是皇后娘娘有办法,咱家听着里面……”他抿了抿唇,朝那处看了看,“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到底是皇后娘娘有法子。”
春分呵呵一笑,“公公你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人,以后还得劳烦公公累心了。”
孙得忠摆摆手,“春分姑娘哪里的话,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来问咱家不就得了,咱家还能藏着掖着不成。”
内殿逐渐静了下来,萧君雅枕在苏珩手臂上,已有些昏昏欲睡。苏珩不慌不忙的用手摩挲着她的肌肤,所到之处,带起阵阵酥麻,萧君雅开始不想理他,直到他俯首下去咬了她锁骨一口,感觉到他某处又有了变化,才激的萧君雅一惊,她缩了缩身子,蹙眉道:“皇上别闹了,臣妾累了。”一边说着一边离他稍远了些,枕在了枕头上。
苏珩暗自低笑,凑近她的眉心,吻了一吻方作罢。一开始萧君雅并没在意,只那人却一路从眉心吻到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吮吸,逼的萧君雅不得不费力睁开眼睛推开了他的怀抱,翻了身去。
然这哪里能让苏珩就此作罢,他依旧不老实的揽住她的细腰,昏暗的烛光下,萧君雅的背光滑雪白,看的苏珩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上去,手也顺着她平坦的腹部游移到了胸前的柔软。
萧君雅惊得忽的睁开了眸子,登时一分睡意也没有了。她缩了缩脖子,身子扭了一下,软声道:“皇上,别闹了。明日还有早朝呢。”
这道软声入得耳,就像邀请一般,方才压下去的一点欲|火急速的窜了上来。他把萧君雅身子扳正,旋即便欺身压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在她桃色的唇瓣上吮吸起来。
这新一轮的攻势让萧君雅措手不及,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娇喘尽数被那人吞入腹内。
夜风带着些许暖意穿窗而入,微掀起幔帐,复又柔柔软软的落下来。不算明亮的烛火暗了下来,却清晰映出来帐子上两个难舍难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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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众妃请安之际,那场面可以说是颇为热闹。
连可欣不似姚贵姬那般被禁了足,只是被降了品级成了顺仪,且皇上没说过不让她请安,所以这安该请的还是要请。
坐在步撵上的风婕妤瞧着前面不远处一身水碧色的连顺仪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畅快,唇角笑意弧度加大。以前身为馨妃的连可欣用的步撵要比身为婕妤的她用的步撵好的多,如今看着昔日受宠的馨妃沦落到一个连步撵也用不得的从六品顺仪,风婕妤心里甚是爽快。
得后面夏丽提醒,连顺仪垂着头站在了一侧,让风婕妤先过。
“呵呵,我还以为前面是哪个皇上新宠幸的妃嫔,竟然连本宫也不认得。没想到是馨妃啊……”风婕妤唇角含笑的睥睨着垂着头低眉顺眼的女子,出口冷嘲。
“娘娘,如今可不是馨妃了,是连顺仪。娘娘勿要再叫错了,以免被人听得乱作文章。”妙彤在步撵一旁小声提醒着。
风婕妤恍然大悟,“你看本宫这记性,本以为是姐姐心情好连步撵都不坐了,就这样徒步来欣赏风景来着。”
连顺仪从容依旧,面上笑容温柔,恭顺道:“风婕妤这声姐姐叫的妹妹汗颜,实在是受不起。”
闻言,风婕妤秀眉一挑,心里冷哼了声,不动声色的说道:“姐姐毕竟比妹妹入宫的早,担得起。”一眼扫过连顺仪,淡淡说道:“妹妹先行一步,时间还早,姐姐还可多逛一会儿。”
看着风婕妤渐渐远去的迤逦背影,连顺仪轻勾的唇角逐渐漫上一丝冷意来。
作者有话要说:血槽空了,让我歇一天【捂胸口
PS窝不想写渣黄和皇后滚床单啊窝能不写么不写么咆哮肉渣也不想啊不想!!!窝是小纯洁啊QAQ!!!
【突觉在*这么一个NP盛行肉文遍地的地方我等小纯洁活不下去……【抹唇角血默默转身……
☆、28盗文泥煤
【冷意初现】
“皇后今早去太后那处请安;不知太后身子可好了?”淑妃朝上座的皇后问道;桃花眼里带了些许担忧。
“本宫今早去的时候;瞧着太后的精神头不错;气色也好了许多;妹妹勿要太过担心。”萧君雅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端的是一派端庄贤惠。
“唉;有婉贵妃近身侍候着,想必太后身子骨康健的也快。”任淑仪视线轻轻带过皇后;道了一句。
萧君雅淡笑;“有婉贵妃跟前侍候;又有几位姑姑和御医在,太后身子骨康健必是极快的。”
淑妃微怔;心里暗笑;皇后再好还能好过娘家侄女?她目光在殿里不多的妃嫔身上环视一圈,惋惜一叹,“这几日出了太多事,这殿里看起来冷清多了。”
可不是出了太多的事情。昔日里那些熟面孔,不知少了多少。于良人的死就如石沉大海似的,没有留下一丝涟漪。
于良人那般的性子,死了就死了,也没人会为她伤怀。
“淑妃这话说笑了,这不时间还早吗?各位姐妹们还没到齐呢。”一身天蓝色细纱宫装的风婕妤笑盈盈的走进来,朝皇后见了礼,又道:“方才还在路上遇见连顺仪了,想必不多时就快到了。”说罢,就随意入了座。
提及连顺仪,殿里妃嫔皆是但笑不语。皇上虽然没说为什么降了连可欣的品级,可这宫里谁人不知是因为德妃那事,谋害皇嗣,却只是降了品级,纵使让大多数心里不服,可依旧出了一口气。若连可欣就这么死了,反倒没意思了,留着看她落魄何不是一种享受?何况出了这事,连可欣的形象可谓是一跌千丈,她积年树立的美好形象一夕之间全成了笑话。
“也不知连顺仪哪里惹了皇上不快了,居然被降成了从六品。”任淑仪明知故问的轻飘飘的抛出去了一句,惹得殿里妃嫔心里暗自低笑。
萧君雅笑而不语,接过青竹递过来的茶盏,吹了吹上面浮着的青绿色茶叶,轻抿了一口茶水,就听下面颜昭容说道:“这天热劲厉害,平日里在殿里臣妾都喝不得热茶,整日都是解暑的汤水不断,单看着皇后茶盏里冒出的一股热烟,臣妾就燥热的很。”
萧君雅扬唇微笑,将茶盏递给青竹,□了一眼颜昭容,说道:“心静,便一切都好。”
颜昭容站起来朝皇后福了福,“臣妾受教了。”
连顺仪走进凤栖宫的时候里面的妃嫔差不多已经来齐,瞧见一身水碧色宫装的连顺仪淡定从容的款款而至,嘴里说着话的妃嫔亦是分了目光去看那人,一时间殿里气氛甚是有几分微妙。
“连顺仪无需多礼,快入座吧。”萧君雅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大方,视线轻一带过任淑仪坐的位置,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角。那位置以往可是馨妃的啊。
连顺仪低头谢过,脸上一直挂着从容的笑意,选了一处稍微偏末的地方坐了下来。挨在旁边的董才人的脸色略变了变。
“连姐姐走的好生慢,妹妹都来了有些时间了。”风婕妤巧笑嫣然的□着连顺仪笑道。
“路上见着一株美人蕉开的正盛,忍不住顿足细看了片刻。”连顺仪笑着回应,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
“呵呵,姐姐果真是爱花之人。”风婕妤呵呵笑道,话里颇具了几分深意。现在的连顺仪住的可不是东西六宫的临华宫,而是较为远的梅婷宫,这一路过来没有步撵费的时间还是颇多的。
待到人来的差不多齐了,雨桐踏着小步步入前殿,行了礼之后,低头说道:“娘娘,华清宫的宫女佩新方才来说周修华早晨起来略感头痛,这会儿子了不见好,恐怕不能来请安了,望娘娘莫怪。”
萧君雅眉头一蹙,“周修华身子又不适了?”她看着雨桐道:“让佩新回去回,身子抱恙就遣御医看看,好好养着才是。”
雨桐应了一声,福了福身子转身朝殿外不紧不慢的走去。
“前些日子还见周修华气色不错,怎么又不好了呢。”容修仪眉心微蹙,叹了一句。
“病来如山倒,这岂能是预料到的?”淑妃抿了口茶,看了容修仪一眼。
容修仪点了点头,“也是,已经好些日子未见着赵妃了,去扬子宫回回都被阻在殿外。”
“可不是吗,听说皇后上次去扬子宫,也没见着赵妃?”风婕妤朝皇后看去。
闻言,萧君雅轻轻颔首,道了句,“确实如此。”
“难不成赵妃病的厉害?”任淑仪插了一句。心里暗想到这几天听到的传闻,暗自发笑,但传闻只是传闻罢了,凡事都要认个准才放心不是?
“赵妃只是嗓子不好,你们勿要妄加猜测。本宫已经准了她休养几天了。”萧君雅斜睨任淑仪一眼道。
任淑仪吃瘪,挑了挑眉,垂头道了一句,“臣妾谨记皇后教诲。”
容修仪冷眼瞧着任淑仪连身都不起的稳坐在椅子上,再瞄一眼皇后的神情,见她面上温和依旧,稍稍蹙了眉心,未作他言。大抵任淑仪这种小角色还不能让皇后上心。
前面几位随意聊着天,连顺仪不时的瞧上几眼,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坐在一旁的董才人却有几分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朝对面的刘贵人递过去一个眼色,显得十分不自在。连顺仪以前可是馨妃,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在她跟前,可如今她跟自己坐到了一处,这心里怎么能静下来。再则,都传连顺仪害德妃小产,和这样的歹毒心肠的女子坐一起哪里能好受!
刘贵人面色如常的看着董才人,给了她一个安静的眼神,便不再多做动作。反倒是刘贵人方才的眼神被连顺仪看到,眼眸一转,见董才人面色发白,心里冷笑一声。扭头看着董才人柔声说道:“妹妹看着面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董才人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茶盏“哗”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上好的青瓷茶盏霎时摔的粉碎,茶水溅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