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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请勿推辞!”
说完,不待柳莲等人做出反应,他就打开了食盒。
樊维斌等人看着食盒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美味菜肴,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水煮白菜和大块萝卜,纷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柳莲。
柳莲没说话,懒洋洋地挥了挥手。
那护卫知道他接受了,忙颠颠地离开了。
樊维斌拿筷子给柳莲夹了一些,这才招呼大家开吃。
云暖坐在那里看着柳莲随意吃了一些,心里美得不得了。
三月的时候,距离乌吐的京城已经很近了,云暖已经取得了和柳莲近身攀谈的资格——虽然柳莲大部分时候都是不冷不热不理睬的,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才搭理一两句。
一天,柳莲骑着马和樊维斌说起自家的生意,不由脸上带出些烦恼来。
一边的云暖忙问怎么了。
柳莲爱理不理的。
樊维斌忙笑着道:“我们家一直做一些朝廷很着紧的生意,这次公子来乌吐就是想见一个极为难见的大人物,但那位大人物素来不见外,所以我们公子甚是烦恼!”
“大人物?谁呀?”云暖很好奇。
“樊管家!”柳莲出声打断了他。
樊维斌一脸尴尬的样子,住嘴不言了。
云暖偏偏好奇心强了起来:若是能帮了这位美人一个小忙,说不定便能一起芳泽了!
在云暖的热情帮助下,柳莲樊维斌一进京就随着云暖进了太子府。
太子府防备甚严,一进府门,柳莲等人的武器都被卸了下来,而且只有柳莲和樊维斌能随着云暖进去。
云寒刚结束早朝回到府内,正在喝茶,就有人来回报:“禀报太子,七王子来了!”
云寒只有这一个同母弟弟,自是重视,随意道:“让他过来吧!”
云寒坐在椅子上,看着云暖身后笑得灿如春花的柳莲和一脸微笑的樊维斌,登时明白自家小弟被人利用了,瞪了云暖一眼。
云暖正在迷惑这一个月来待自己冷若冰霜的柳公子怎么一见大哥就变了个人,却被大哥狠狠瞪了一眼。
云寒怒道:“滚出去!”
云暖摸不着头脑,只好怏怏地出去了,临出门,又恋恋不舍地瞧了柳公子一眼。谁知道柳公子也在看他,而且还桃花眼弯弯笑了笑。
云暖只觉得浑身一颤,激动死了,梦游般走了出去。
云寒待弟弟出去,这才看向柳莲和樊维斌。
他的身高体型和在南安王府时一模一样,只是面貌稍有不同。在南安王府时他五官深刻皮肤黝黑,现在却是甚是白皙的脸,衬着漆黑的浓眉长睫和深蓝的眸子,自有一股俊美的气势。
柳莲痞痞一笑,随意行了个礼,道:“宋章兄弟,好久不见!”
云寒打量了他一下,认出柳莲身上衣物依旧是朱王妃赐给他的,心里针扎一般难受了一下,所以决心不让柳莲好受,淡淡问道:“朱王妃可好?”
这句话一问出来,柳莲和樊维斌一同挺直了脊背,面孔肃穆,眼睛闪着寒光盯着云寒。
云寒呵呵一笑,道:“云寒久蒙王妃恩德,所以有此一问。两位请坐!”
他风度翩翩地起身,请柳莲和樊维斌坐下。
柳莲不再多言,下面该樊维斌来展示了。
夜晚,柳莲和樊维斌等人被安排进了云寒房的精舍。
云暖想柳公子想得心痒痒,站在精舍外面,徘徊了又徘徊,踟蹰了又踟蹰。
早有人去告诉了云寒。
云寒又好气又好笑,命人把云暖给叫道了房。
“我听说,你看上了那柳公子?”云寒坐在房之内,手里拿着一个香橼转来转去,眼睛看向云暖。
云暖看着云暖,一脸的坦荡:“是啊,哥,他真好看!”
云寒看着傻乎乎的弟弟,他知道弟弟最好美色,而且是有些男女并蓄的,不由皱起眉头道:“好看?你知道他是谁么?”
云暖俊脸微拧:“我不管他是谁,反正我喜欢他!”
云寒看他那一脸痴情种子的模样,顿时有些好笑,道:“金朝的第一刺无影刀柳莲,南安王麾下第一杀手,你也敢去向他求爱?”
云暖很执着:“若是我一直默默付出,然后再向他表白,他说不定同意呢!”
云寒看着自己一向倔强的弟弟,饶是自己最爱讲道理,也有无处下口之感。
他看着云暖,气急而笑:“我敢保证他喜欢的人是女子,而不是男的!”
云暖闻言,似乎平静了下来,盯着云寒,低声问道:“哥,那女子是谁?”
云寒有些烦躁,他随口道:“金朝的南安王妃!”
云暖看着云寒,他相信了。云寒在金京呆了大半年,听说一直在南安王府,他说的必是真的了。
第二日,樊维斌柳莲继续和云寒谈判。
最后,终于达成了初步的意向,所等待的只是云寒正式登基为王了。
这日,柳莲和樊维斌正带着几个手下从云寒的房出来,一下子就和云暖走了个对面。
云暖痴痴地看着面无表情却依旧好看得惊人的柳莲,眼神里含义复杂,有再次见面的欢喜,有对自己被柳莲利用后随手扔掉的悲愤,也有一丝含着祈求与施舍的可怜巴巴。
柳莲看都没看到他似的,直接往前走。
按他的脾气,若是有人敢这样看他,早揍个臭死了,只是这是乌吐的七王子,云寒的亲弟弟,所以他只能握着拳头拼命忍着。
云暖却直直地看着他,一直到柳莲的背影再也看不见。
人人都说乌吐诸王子,他是最有福气的,母亲为王后,亲哥哥为太子,而他只需做个富贵闲人罢了!
可是,这富贵闲人却有了求之不得之苦。
这日,云寒陪着柳莲樊维斌用的晚餐。
云寒声称,这是自己吩咐人按照自己记忆里的南安王妃亲手做的饭菜的味道做出来的。
闻听此言,樊维斌和柳莲都没有了反应——他们这一个月来被云寒这样子刺激惯了,早已麻木了,没想到云寒一旦不扮演宋章了,会如此的话唠如此的烦人。
不过,柳莲还是有些期望的,毕竟已经快半年没见过王妃了。
结果,这顿饭吃得柳莲差点掀桌子,他脸上惯有的笑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操,王妃做的饭菜是这么难吃么?!”
云寒蹙着眉头:“我记得就是这个味道啊!”
柳莲拂袖而出:“屁!”
他老人家自己去了太子府的厨房,从里面拿了一个烧鸡一壶酒,直接飞身上了住处的屋顶。
已经是五月十五了。
天上挂着一轮圆月,明晃晃的,原来,无论任何地方的月亮,都是一样的啊!
柳莲啃了一口烧鸡,喝了一口酒,继续看天上的月亮。
酒喝完了,酒壶往远处一扔;剩下的残鸡,也被他往远处一扔。
喝了酒,就不要睡了,这可不是南安王府。
柳莲枕着双臂,躺在房顶上看月亮。
以前也常常被王爷派出去执行任务,有时候一去就是一年两年的,比如上次,他出去的时候朱紫还是小小的通房丫头,回来朱紫已经变成了王妃。那时候,他好像还不知道思念王府。
现在,刚出来半年,他就已经想回去了。等他真的回了王府,三公子也快断奶了吧,到时候二公子和三公子一起带,一定很好玩。就是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能生一个像她的小郡主,一定很可爱。
想到未来的场景,柳莲脸上不由自主漾起微笑。
此时的南安王府延禧内院,正是一片鸡飞狗跳。
赵贞亲自带军队去巡视边关了,所以小包子和小馒头就留在延禧,声称怕母亲自己一个人睡害怕,要陪着母亲睡觉觉。
用过晚饭,母子四人在床上玩。
小汤圆已经会坐了,坐在床上拿着朱紫的荷包甩来甩去甩着玩。小包子和小馒头在并排在床上翻跟头,却老是翻成一堆。
朱紫坐在床边,看到谁快要翻下去了,就用手拨一下,把他给拨回去。
一旁看着的银铃、清水、清珠和奶娘抿着嘴笑。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小包子和小馒头是说好要留下的,可是当奶娘抱着小汤圆离开的时候,问题出来了。
小汤圆看到两个哥哥都留了下来,而自己要被奶娘抱走,很是愤怒,却苦于不会说话,只好一边大哭,一边在奶娘怀里挣扎着。
小包子和小馒头这两个无良哥哥,看到弟弟大哭,更加兴奋起来,在床上“呼呼呵呵”打起了拳,你来我往大呼小叫地气小汤圆。
小汤圆见状,哭得更伤心了,简直是撕心裂肺快要断肠。
朱紫忙把他从奶娘怀里接了过来,道:“让他在我这里睡吧!”
小汤圆被朱紫抱着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又许了无数的好处,这才不哭了,待清水为他擦好脸,朱紫把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好歇一歇。转眼一看,三兄弟又扑成一团。朱紫忙冲上去把笑嘻嘻的小汤圆给解救了出来。
终于,累极了的三兄弟并排睡熟了。
朱紫也累得快要不会动了。
清珠和清波走了过来,道:“王妃,去泡个澡歇歇吧,这边有奴婢等招呼!”
泡在浴桶里的朱紫发誓,有了这三个镇山小太岁,她再也不要再生了,一定得找许文举和侯林生,让他们给自己配避孕的汤药。
第二天,朱紫把两位神医找了过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侯林生和许文举面面相觑——他俩可是很清楚王爷对于生儿子的强烈执着的,三个就够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许文举斟酌了一下,道:“王妃,兹事体大,要不要和王爷商量一下!”
朱紫一下子泄了气,等赵贞回来,那就更别想了,她永远缠不过赵贞。
五日后,赵贞回到了府里。
朱紫迎了他进来,然后细细地看他。
出去的这段日子,赵贞一下子晒黑了,看起来然带着些稚气,变成了一个可爱的黑小子。
朱紫收拾了换洗衣服,把赵贞推进了净房。
赵贞洗完出来,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白色软绸浴袍贴服地垂了下来,衬着晒黑的脸精致的眉眼,看得朱紫简直要目不转睛了。看到朱紫傻看自己,赵贞微微一笑,咬了咬嘴唇。
这个动作是那样的性感,朱紫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她正要去拿水,却被赵贞抢先一步,拿起了案上的杯子。
赵贞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拉过朱紫,吻了下去。他把口里的水缓缓渡入朱紫口中。
朱紫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犹自道:“还要!”
赵贞又喝了一口,再次吻住朱紫。
等朱紫被赵贞掀起裙子摁在了床柱上,她才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心事,忙道:“赵贞——”
“嗯?”赵贞正在专注地掏出自己的物件,对准朱紫那里。
“等一下,你别……”朱紫虽然扶着床柱,可还是被他顶得身子往前倾。
“别什么?”说着话,赵贞的顶端已经顶进去了一点。经过刚才的一番磋磨,朱紫下面早湿了。
他两手扶着朱紫小屁屁,下…身用力一顶,终于进了大半,不由舒服得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大动起来。
“啊——”朱紫下面被他的突然进入撑得有些胀痛,刚呻…吟了一声,没想到紧接着就是一阵暴风骤雨。
在这样的境况中,她还操心着自己的心事,断断续续道:“赵贞——别——别——射进——去啊——”
赵贞听明白了,却装作不懂,一边大肆进出撞击,一边咬住了朱紫的耳垂,低声问:“别什么?”
朱紫傻乎乎以为他真的没清楚,只好接着交代,生怕赵贞一个把持不住又射了进去:“你别——别——别射——进去——”
自从出去,赵贞已经好几日没有那个过了,朱紫这么一挣扎,下面立刻就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