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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没看到马飞虎,也没听到马飞虎的那些巴结奉承话,他只看到了士兵拉着的那个娇小瘦弱的身影,只看到了白皙小脸上那璀璨的眼睛和嫣红的嘴唇——这是最能激起他兽…欲的类型,很多年以前,他就玩过一个很相似的女人。
因为太过于美妙,太过于刺激,太过于稀罕,他一直记了这么多年。
白英上前,一把抢过这个小仙女,拎着就走向正房。他踢开房门,拎着小仙女进了房间,用脚踹上了房门。
马飞虎看到房门在眼前关上,心里开始后悔起来。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道:“大王要享受一番艳福了,外面两脚羊那么多,兄弟也要出去放松放松,谁愿同去?”
院子里的士兵和将军们都知道大王身下从无活口,都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时尸体已经被凌虐得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了,所以也不再等,呼啦一声都跟着马飞虎走了出去。
只有白英最忠心的血衣卫,依旧站在房前,一动不动。
快走到床边的时候,白英用力把小仙女扔在了床上,然后狞笑着向床边走了过去。
他的五官其实相当英俊,小麦色的皮肤,窄长脸,黝黑的剑眉,狭长的眸子,高挺的鼻子,上薄下厚的唇,一看就有西戎白氏王族的血统,只是那股令人胆战的邪气却破坏了他的整体气质。
小仙女似乎怕极了,连哭都不会了,身子趴在床上,脸却扭过来看着白英,因为恐惧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白英很享受她的恐惧,走上前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青布裙子。
他低着头,一手摁住她,一手去撕开她的亵裤。
白英的动作不快,他一向喜欢不紧不慢地享受摧残杀戮的过程。
他的手刚接触到小仙子的亵裤,忽然觉得眼前似乎黑光一闪,接着脖子有点麻麻痒痒的。
白英皱起眉头,右手摸了摸脖子,怎么湿漉漉的,他低头一看,全是血。
白英看着一击而成身子即将弹出的小仙子,脑海里突然清明起来,他身子踉跄了一下,手指指着这个仙子般的女孩:“你——”
女孩子笑了,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上扬,两粒小小的梨涡时隐时现,她开口说话,可是声音低得很,白英只见到她嫣红的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他听清楚了,那两个字是——“父亲”。
他的脑袋快要脱离他的脖颈,死亡即将来临,白英仿佛恍然一梦,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鲜活如昨日,在他脑海里一幕幕浮现。
再次回到了十七年前,他第一次带领化装为血衣盗的部属来到关内劫掠,在墨城遇到的那个仙子般的女孩子,真像啊!
那是他第一次奸污之后没有杀死猎物。
他骑马带着她,把她带回了西戎部族,却最终把她献给了自己的父王。
九个月之后,她生了一对龙凤胎,因为父王说这两个孩子纯美如天照大神莲座前那两朵莲花,所以为他们起了很美的名字,大的是个女孩子,叫玉莲;小的是个男孩子,叫青莲。
两个孩子越长越美,长到八岁的时候,他们越长越似壁画中天照大神座前的仙子。父王真是宠爱啊!
可他白英怎么会容许别人威胁到自己地位呢?
那一晚,他假借酒醉,刺死了父王,当着两个孩子的面,他再次剥光她的衣裙,把她压在身下。
玉莲冲过来救自己的母亲,却被他抓住扔向墙壁。
看着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的姐姐,青莲无声地在地上跪了下来。
她拼命地挣扎着,嘶吼着:“白英,那是你的孩子啊,是你的孩子啊!”
他一下子呆住了。
她拼命从他身下挣脱了出来,扑到了女儿玉莲的尸体上。
片刻之后,她用力撞向了女儿殒命的墙壁。
等他清醒过来,八岁的青莲不见了,毡帐底部留有一个缝隙,他是从那里钻出去的?
房里只余下他和两具冰冷的尸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
徐连波牵着两匹马,站在银杏树下,担心地向西边张望着。
一道黑影从西飞驰而来。
徐连波忙骑上自己的马。
柳莲飞身跃上了自己的马,一夹马腹,“驾”了一声,纵马跃出。
徐连波催马赶了上去。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藏好马匹,登上了鸣玉山。
在鸣玉山顶,徐连波正在给柳莲准备干粮和水,却发现柳莲开始呕吐。
徐连波忙去看他。
柳莲吐到最后,已经没什么好吐了,吐出的只是清水。
不知什么时候一轮明月升上了半空,照着这污浊的人世。
柳莲不再吐了,他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明月。
徐连波刚才救治他半晌,这会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看着洗去化妆的柳莲月光下静美如玉的脸,叹了口气道:“你这是何苦呢?既然这么恶心,下次让我出手!”
柳莲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柳莲从地下一弹而起,标枪般立在徐连波身前,美丽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桃花眼眼波流转,月光下璀璨闪烁:“走吧,继续咱们的行动!”
一夜之间,继西戎王被割颈暗杀之后,反叛的三路西戎军队首领皆在睡梦中被割去头颅,西戎军队开始流传天照大神的惩罚来了,一时之间陷入内乱。
第二日,南安王大军连夜开到了墨城,立即组织十万大军对西戎叛军围而歼之。
一个月后,持续了三个月的西戎叛乱被彻底平息。
大军开拔之前,徐连波和柳莲这对老搭档已经提前离开了。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东枢的京都。
161柳莲番外(三)
是柳莲强烈要求要住店的;徐连波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柳莲对栈的要求是干净能洗澡,这个要求倒是不难满足。
徐连波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发现柳莲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柳莲新换了一身黑袍,腰缠黑色软刀,再配着洁净美丽的脸;简直像新出锅的剥壳鸡蛋似的,怎么看怎么招人烦。
徐连波忍不住道:“柳莲;你长得太快了;袍子有些短了!”
柳莲得意洋洋满脸促狭的笑:“哥;你妒忌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了!”
徐连波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妒忌柳莲长得比自己帅的;他斜了柳莲一眼;看着柳莲已经超过自己的小树苗似细条的个子,心里依旧有点忿忿不平;道:“连件新衣服都不愿意买,你的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王爷一向待咱们可不薄!”
柳莲迈步就往外走。
他的银子?他的银子都藏起来了!
流浪的日子使他明白了银子的重要性,他才不要花呢!
此时的美少年柳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十五年之后,他从十一岁开始存了整整二十年的银子都被一个小滑头以做生意为名,骗得干干净净,一个大字儿都没给他剩下。当然,这是后话,坑爹的漠漠是不会让他知道的,免得打击他存银子的热情。
两人就近找了家酒楼,点了俩小菜,要了坛上好的杏花春,开始喝酒。
柳莲爱酒,而徐连波酒量甚大千杯不醉,所以柳莲和徐连波一起出来的话,总是要喝个两杯的。
当然,和柳莲出来,一定要能忍受四面八方的窥伺的目光,徐连波自诩这点子能耐还是有的。
柳莲爱喝闷酒,只要是好酒,也不用劝,一杯一杯地喝。
没过多长时间,徐连波看着柳莲眼皮变为粉红,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若有所思,就知道他有些酒意了。
正是十七岁的情窦初开年龄,徐连波想逗逗比自己还小一岁的柳莲:“柳莲,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柳莲左手支颐,右手拈着空杯子转来转去,眼睛温柔地看着手中的杯子,脸上漾出一丝微笑,声音柔和绵软:“我喜欢的那个姑娘,眼睛大大的,嘴唇肉肉的,下巴尖尖的,胸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个子高高的……”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手中的杯子,仿佛手中的杯子就是那位姑娘一般。
徐连波很狐疑,以为他恋上了什么青楼花魁,忙道:“柳莲你给我小心点,别染什么脏病回来!”
柳莲秋水般的眼睛波光流转,含笑看着他:“放心吧,染不了的!”
“染不了的……”他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嘴里喃喃自语着,“这辈子是染不了了……”
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徐连波苦逼地看着他,他就知道和柳莲一起出来喝酒,一定是这结果。
第二日一大早,柳莲神清气爽走出屋子,伸手就要去敲徐连波的门。手指还没落下,徐连波的房门就打开了,一位身材高挑胸脯饱满的美女站在门内,大眼睛看着柳莲眨啊眨的,手指戳在丰润的红唇上,“啵”的一声嘬了一下,看起来诱人得很!
柳莲垂下眼帘略一思索,扭头就走。边走边自言自语:“难道老子记错了,老徐不是住这屋?”
被冷落的大美女低声叫道:“是我!”
声音低沉,确实是徐连波的声音。
柳莲这才笑嘻嘻地回过头来,从大美女身边挤了过去,进了徐连波的房间。
徐连波也随着他走进了房间。
柳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徐连波,非常的违和,双手抱肩立在那里,皱着眉头盯着徐连波
徐连波却兴奋得很:“像不像?像不像你的梦中情人?”
柳莲白了他一眼,很鄙视的样子。
徐连波不死心,连连道:“听了你昨晚的形容,我觉得你口味蛮重的,应该喜欢这种花魁型的女子,为什么不像?”
柳莲垂眸沉思。
他在想朱紫的模样。
三个多月没见了,朱紫的身影依旧那么鲜活。
明明只是浅薄的暗恋,为何会这个样子呢?
他看着徐连波,桃花眼里微微笑:“不是的,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徐连波接连追问无果,只好偃旗息鼓,转移话题:“见了柳大师,你准备在那里呆多久,要不要和我一起回金京?”
柳莲笑了笑道:“我想好好在师父那里练练刀法,你自己回金京吧!”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把一件礼物送过东枢的一个大臣,完成任务之后,有半年的自由支配时间,用来习武休整。
柳莲准备好好的在师父那里练练刀法,静静心境。
柳莲这一静,就是两年。他两年没回王府。
这两年之中,他的生活只有两个内容——闭关练刀法和出关执行王爷的命令。
皇宫之内的玩月阁,正是花季,大红的、浅粉的、浅紫的各色月季花纷纷盛开,香味弥漫在整个玩月阁上空。
王爷已经布好了局,只等猎物上钩了。
大小卓衣袂飘飘,在玩月阁花园里赏花采花,嬉闹个不停。她们今日穿的十分暴露,酥胸半露,外面只穿了一层玄色纱衣,里面大红的胸衣若隐若现。
柳莲和老搭档徐连波藏身于玩月阁门外的老柳树树冠之上。
兴盛帝兴匆匆来了,冲进了小花园。
大太监钱柳德屏退了跟随的太监和宫女,独自一人候在花园门外。
柳莲和徐连波皆知钱柳德武功高强,为防他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内息流转。
柳莲和钱柳德的位置太高了,高到他们能够看到穿着龙袍光着两条腿的兴盛帝掀开小卓的裙子把小卓按在月季花丛里疯了般进出着。
小美人高琏左顾右盼地走了进来。
柳莲和徐连波相视一看,柳莲指了指钱柳德,又指了指自己。徐连波点了点头,以钱柳德的功夫,还是柳莲出手把握更快。
徐连波和柳莲正要出手,这时候异变突生。
看着兴盛帝的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柳莲确定这位荒唐皇上不用自己出手,已经薨了。
钱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