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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澈双手抱拳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小五，伤势如何？要不要紧？”秦立紧张的神情表现在脸上，充分显现出他对墨澈这个兄弟的注重。
“还好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少来！那家伙的拳头非同小可，别以为现在看似没事，搞不好有什么严重的内伤，走！我带你去看大夫！”秦立不分由说地把墨澈拖走。
墨国医术极为发达，这得归功于墨国皇家一连几代所治理出的一片太平盛世，而既然是盛世，那肯定就是文风、武风鼎盛，其中武风更甚，以至于遍及全国各地、各型式大小比赛超过百种。而比武一多，病患受伤者自然增加，这也导致连救人的大夫也跟随着增加。
在朝廷的主导和众多有心人士的推动之下，大多数的大夫医术都相当高明，很少能有难得到他们的伤患。
而这些人后来发展组成一个名为“太医会”的组织，历代为首的会长便是当今墨国的国丈，墨澈的外公，医仙杨翁。
而在杨翁辞去会长前一天，他颁布了一条会令，那就是：从他退隐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太医会就必须要召集数十位闻名四方的大夫神医一同研究，并且将所研得的医术书藉或药方，分送给各地的大夫，务求让受伤的人得到最好的治疗方式。无人敢违背。
此时，一家医馆内。
“魏大夫是吴城最高明的神医，是墨国“太医会”的一份子。我有几次受重伤都是他妙手回春把我救了回来。”
“嗯……”一名身穿灰色长袍、面色红润、留着八字胡年约四十余的大夫。把着墨澈在手，眉头微微绉起。
“魏大夫怎样，我二弟他的伤势要紧吗？”
“嗯……嗯……”魏大夫没有回答，还是微闭双目专心把脉。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秦立所说的话一样。
“魏大夫！究竟是怎么样，我二弟的伤势严不严重！”秦立耐不住性子，急燥了起来。
“稍安务燥，你兄弟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几处经脉受到震伤，导至淤塞。只要调息静养一天就没事了。”
“真的？”
“你不相信我的医术？”魏大夫回过头瞄了秦立一眼，眉头一挑，有些不高兴的说：“好小子！你在怀疑我的医术。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几次小命差点丢了，是谁把你救回来的啊。”
秦立急忙陪笑道：“不敢，不敢。小子怎会怀疑您老的医术呢？你老可是医术名冠吴城，人人尊称为吴城第一神医的魏振兴，魏大夫呢。”
魏振兴轻捻胡须大笑道：“算你小子识相，好啦！没事的话赶快离开这里，老夫还有其他病人要治疗。”跟着挥挥手要二人赶快离去。
二人拜谢魏振兴后，秦立与墨澈快步离去。
“麦子，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没事的啊！”
“我知道，但凡事小心为上，总是好些。”
“况且。”秦立伸手按在墨澈肩头。安慰道：“伤在那家伙手里，毕竟也没什么好丢脸的。而且在我看来，要不是你内力的确是个问题的话，你也不会败了。”
“麦子，你怎么了？”墨澈感觉秦立像似有些异样。“我不觉得败在澎海彬手上有什么好羞耻的。相反的和他这一战让我受惠良多。能和他这种高手交手，我自己觉得非常值得庆幸。”
秦立仔细端详墨澈一遍，发现他真的没有半点沮丧的模样。反倒像是得到什么东西似的……对了！就是前两天，他刚刚悟出“破掌式”时表情。莫非……
“小五！你是不是又悟出了什么？你可别吓我！”
“咦！你怎么知道？”墨澈吃了一惊，秦立是怎么猜到的？
“哥们儿，你从那里猜到的。”
“表情。”
“表情？”墨澈指着自己鼻子道：“我的表情吗？”
“嗯，前二天你在领悟“破掌式”的时候就是现在你这副模样。”
“真的吗！我倒是没有注意到……等麦子你这一场比完后，我们再一起研究我刚才想到的东西。”
再不久就要开始秦立的比试，二人前往比武擂台的方向前进，走了一段距离。墨澈突然想起一事，偏头问秦立道：
“麦子你这次的对手是谁啊？之前我没有注意。”
秦立一听问题，呆了一下。随即一拍额头道：“糟糕！我竟然忘了，我没有去注意我的对手是谁？”
墨澈只能猛翻白眼摇头叹息道：“咱们还是去看看你的对手到底是谁吧。希望不要是什么太厉害的高手。”
“不……会……吧！”
墨澈、秦立二人看着赛程表上即将要开始比赛的二位比赛者的名字。
第四循环第六场比赛，秦立对田光。
吴城的人几乎都知道田光这位江湖老前辈的武功极高。但究竟高明到什么样的地步，大多数的人却都不了解，也说不上来。
墨澈虽曾和田光相处同一擂台上比武，但以当时情形来说，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额外分心注意他。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救了自己的那一剑，只是那一剑能得到的只有八个字——“剑法高明，内力深厚。”
换言之，对于这位和自己两兄弟私交甚佳的老前辈的武功底细，可说是一无所知。
墨澈拍拍秦立的肩膀安慰道：“麦子，没关系，我支持你。”
秦立推掉墨澈的手，没好气地道：“支持？用什么支持？嘴巴？喊加油？有用吗？”
墨澈忍住不笑直说当然不是，虽然心里很想如此作，“绝不是靠张嘴巴随口说说。当然会有实际行动。”
“实际行动？什么样的实际行动？”秦立一脸的好奇。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墨澈说完便伸手在秦立面前张开。
秦立盯着墨澈伸出的手掌，皱起眉头问道：“这个……干嘛？”
“麦子，你先给我拿点银子来。”
“要银子干嘛？”秦立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从怀里拿出两锭十两的银子放在墨澈的手掌上，“二十两够不够？”
“够了，够了，咱们走。”墨澈点头示意秦立跟他往会场另一头走去。
“小五，你要带我去那里？比赛快要开始了！”秦立没动，满脸的疑惑。
“用实际行动支持你啊。”说着不让秦立有再问下去的机会，硬是把秦立拖走。
片刻后、二人快步来到会场另一头，在这边人潮出奇的拥挤，几乎到达水泄不通的地步。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墨澈丢下秦立，用最快的速度钻入人群之中。
满怀着疑问的秦立只能依言等待。
“小五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秦立自言自语之后同时心忖：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赶紧回去是不行的，总不能让田前辈等我这个后生晚辈吧，若是别人的话还没关系，可是田前辈不一样啊！
想到这，秦立正准备抛下墨澈先去比武，突然一阵啸声由人群中传出，接着一条人影窜出拥挤的人潮。秦立知道这是墨澈的声音、两眼紧盯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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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风与田
长啸声起！
墨澈身形如龙翔九天、傲游云霄般地逍遥自在。
秦立视线没有离开过墨澈半秒，赫然发觉出先前只能以同样速度回旋的飞龙九转身法，现在变得忽缓忽急，快慢由心。令墨澈扶摇直上的身法，摇摆幅度加大，变化更多，灵活敏捷更添加三分。
啸声停止，墨澈如蛟龙翻云的身法旋至秦立身前三尺遥的半空处，急速旋转的身子刹然止住，在毫无可借力之的半空之中，再空翻一圈双足同时落地。
墨澈神情轻松自若，气息丝毫不乱，没有半点受过伤的模样。
一旁的群众看到墨澈的身法，俱是给予大声的喝采。
秦立则是瞪大双眼咋舌不已，暗道：“这家伙是怪物吗？什么时候身法又进步了，武功进展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吧？而且刚才不是还受了伤吗？。”
秦立呆看墨澈问道：“小五，你不是内力已经耗尽而且受伤了吗？”
墨澈点点头答：“是呀。”
“那怎么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
墨澈拖着秦立往比武擂台前进，边走边说道：“比赛就快要开始了，我一边走边告诉。”
“刚才我钻进人群里的时候，那时内伤还存在，我为了要快点买到支持你的东西，所以使出飞龙九转的身法穿过人群的空隙。”
秦立闷声不响，心里想着：什么是支持我的东西？
“起初，我担心内伤会加深，所以只敢稍微的吊起一点内力先试试，但我忽然发现每当我内力纵身运行一圈，我的内伤立刻就有好转一些，闭塞的经筋也有了疏通的迹象。而等我买完东西后，我尝试增加内力运行，效果更好。因此我使出全力运用飞龙九转，没想到的是刚刚遭到重击而闭塞的筋脉竟然全部打通了。
墨澈更是眉飞色无地接着说：“而最令我意外的是，我的内力里有两种刚柔真气，而当我将这两种身法融入飞龙九转之中，身法会随着我的真气变化，而跟着改变。让飞龙九转更加地变幻莫测。”
秦立看着墨澈兴高采烈地不断说话，自家兄弟的武功大有进步，当然值得为他高兴，但有件事总是无法释怀一直悬在心上，遂开口好奇的问道：“小五，你刚才到底是买了什么东西？”
墨澈神秘一笑道：“当然是支持麦子你的证明。”
秦立奇道：“什么东西能当证明啊？能让我知道吗？”
“可以啊。”墨澈用食、姆两指捏着手上扬起的纸张一角，摆在秦立眼前。
“我考，这就是你的支持证明？？？”
秦立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后，差点没气的昏倒在地。
原来墨澈手上的那张纸是下注的彩票，内容是秦立对田光的比赛。
墨澈下注二十两赌秦立会赢，赔率是一比十九。
果然是支持秦立胜出再好也不过的证实了。
至少……墨澈的脑子里是这样子想的没错。
未时一刻，天朝论武大会第四循环，第六战正式展开。
站在比武擂台两端的人是秦立及田光。以田光的功力及名气，这一场几乎可以说还未开打，秦立便输定了。
所以场外观战的人具是下注田光稳胜不败。
秦立抱拳为礼，大声道：“田前辈，小侄僭越了！”随即秦立架式摆开，双拳举放于胸前，似是防守又似是行礼，双脚稍分微蹲，此为碎心指拳中晚辈向长辈讨教功夫时所采用的起手式，名为“干坤照心”。
以田光的身份及两人的关系，秦立使用这种架式十分合宜。
田光右手微拂下巴的三绺长须淡然而笑，右手一摆道：“贤侄，不必客气。出招吧！”神情轻松但身上泛出的恍若深渊重岳之气势令秦立丝毫不敢大意。
“田前辈，晚辈得罪了！”秦立一声低喝，脚下施展八卦迷踪步、忽左忽右地往前疾飙而去，疾冲至田光身前三尺之处，身法再变改为绕着田光不停游走绕圈。身形飞快似电，忽正忽逆。
这次秦立所使出的身法比起与白自行一战时，身形速度都更加地迅速和锐利三分。一瞬之间在场的观众都像是看见了秦立化出了好几条人影同时包围田光。
但是墨澈却是发现到秦立始终只是保持着三尺的距离没有靠近，显然是没有把握不敢随便进攻。
不过内行的门道、外行的看热闹，秦立如此出色的身法还是让许多的观众看的是津津有味，纷纷大声喝采。
墨澈眉头皱起，心里暗道：麦子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地心浮气燥呢？
原来据秦立所说，他所悟出的这套步法，以上下左右四方为本，而后再以八种自然现象，水、火、风、雷、云、雾、雨、电为辅，继而演变成缓、急、摇、移、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