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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的一银一白并肩而立,婢女惊讶的神情定格在脸上,她刚才听到什么了?一定是她听错了!就诸如刚才她看到佛主出现在她眼前,不可思议,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
可,方才却存在过了。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站于巅峰操控风云的男人说出的话,哪怕是普通人家都会有一两个通房什么的。
李笑笑还在刁难婢女的途中,外边的声音犹如在里边放了颗不可忽视的炸弹,轰响人内心深处,“摄政王到!摄政王妃到!”
李夫人神情诡异,不过很多就镇定下来。自古接待拜访的女眷都没有自家男人陪从,只是摄政王来了又代表着什么,谁不懂呢?
那是明晃晃的拒绝!
只是李笑笑没有想到那一层,只觉得纪绝飒一定是听说她在这特地来找她的,因为她可是她的妾侍!欣喜的站起来,直接忽略了他身边一个比她美上许多的大活人,兴奋羞涩的开口,“王这是来看笑笑的吗?”
氛围顿时一凝,婢女们见鬼似的看着她,她眼睛到底有没有瞎?王和王妃多恩爱呢她居然没有看到!
李夫人也顿觉面子有些挂不住,“见过摄政王,摄政王妃。”见到纪绝飒点头,李夫人扭头看着李笑笑,吃喝道,“还不快见过摄政王和摄政王妃?”
“见过王、和王妃。”李笑笑口语僵硬,换上了一副天真可爱羞涩的模样,直接令在场的婢女看呆了,这尼玛的孙悟空七十二变吗?
杜梦唯和纪绝飒各坐上了主位,她独有的冷淡声线随吹进来的冷风一起响起,“李夫人与李小姐突然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李夫人一愣,显然是没有跟上杜梦唯直白的节奏,一般已婚妇人不都客客套套十句只有半句聊到正事的吗?只是眼前的人,却不能称之为愚蠢!“既然王妃都如此直白,摄政王也在场,老妇也就直说了。今日老妇携笑笑来也就是奉老爷之命请摄政王把她给收了当妾侍,不知王妃考虑得怎么样?”
一般夫君纳妾,都得经过主妻同意,而主妻为了讨好夫君也不得不答应下来。
李笑笑闻言,激动的瞪大眼睛紧盯盯着纪绝飒一眼,这才把视线转移到杜梦唯身上,眼神中不由多了分嫉妒。心中一个蓬勃飞涨的愿望已经更胜过她要嫁给纪绝飒的心愿,那就是,要把杜梦唯踩在脚下,让她看看嫉妒她和王亲密的场景!
“这事,不知王是何想法?”杜梦唯把问题抛给了纪绝飒,神情底处隐约有些不悦,哪怕是知道纪绝飒不会纳李笑笑为妾,但还是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纪绝飒笑,“王妃又怎会不知本王的想法呢?”
“本王妃怎么猜得透王你的心思呢?”他只说她只是她唯一的妻,而不是唯一的女人!
“真不知?”纪绝飒眯着眼,似乎能猜到她此时心中的想法,心中自是欢愉。
两人把问题抛来抛去,这令李夫人也有些紧张起来,直看着杜梦唯,老爷这次可是非常希望能把李笑笑塞进摄政王府,若是她能完成,必定能在府中那些小贱人身上再立威风!
“不知。”
纪绝飒这次没有继续问她,而是直面向李夫人,眼神从未给过李笑笑一分一毫,“李丞相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也早已告知丞相本王的意思。而且,本王又怎会舍得令美貌绝世的王妃独守空房呢?”他的“舍得”的音很重,顿时婢女们也赞同王的说法,而且把李笑笑那个女人招进府来简直是祸害他们做奴才的!
李夫人顿时希望落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杜梦唯身上,“王妃自是美丽,笑笑她自是不如。不过王迟早也是要立妾的,王妃何不将笑笑收在身边?也好多个姐妹聊聊天。”
原本想要争取的李笑笑沉默了,看着杜梦唯这个讨厌的女人,可她却不得不靠这个女人进入府中,“娘亲说得对,姐姐把笑笑收了吧,笑笑肯定会很听姐姐的话不给姐姐惹麻烦。”
这样诚恳可怜的眼神儿是最能令拔起男人怜惜小白兔的冲动,只是纪绝飒却并非其中一名。“本王的话李夫人这是当作耳边风吗?而且本王并不会纳一名妾侍,王妃只会是本王唯一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除了纪绝飒外,全部被雷住了,李夫人更是不敢置信,她刚才听到的事,羡慕的神情自是落在杜梦唯身上,一生唯一妻,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幸福?
李笑笑神情自是不用说,难看得要死,嫉妒羡慕恨着杜梦唯,恨不得立刻将其杀了痛快一场!
杜梦唯藏在衣袖内的手抖了抖,他说的不是唯一的妻而是唯一的女人!心里面不快的感觉顿时散去,面容的冷色也散了些。
李夫人李笑笑满载希望踌躇而来,却落得一场空。李夫人叫人堵住疯言疯语的李笑笑的嘴,摆着贵妇风范,与杜梦唯纪绝飒告辞。
大雪纷飞飘飘,眼帘堆积满白花花一片。绿添白,冷寒的白雪小堆从叶子上滑落于地,与周遭白雪成为一体,变成大白雪堆。
脚印一大一小的出现在白雪路上,长长的,很快白雪的降临覆盖了那些脚印儿,宛如它们并没有存在过,只是物事留于心,哪怕痕迹被消灭,但心中不灭它就还存在着。
摄政王府的下人们见到王和王妃两人恩爱甜蜜散步看漫雪,都纷纷自觉的回避,免得打扰了两人独处时间。
他揽着她腰间的手传来阵阵暖意的热,温暖了她的身体。她所修炼的秋落水籍已经达到六层天,也算是逆天的存在,只因它无需内力便可修炼,所以她的内力依旧烂得一塌糊涂。
男子一手拥美人,一手撑花伞,噙着暖如玉的轻笑,打破了众人一直以为对他的印象。从杜梦唯第一眼看到他时,他便是轻轻淡淡的,不是平静便是平淡的神情,仿佛什么惊涛骇浪惊天动地的事在他眼神也只能获得一个平静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事儿能使他露出其他神情。而这一次的确是一个奇迹,若是平静犹如不知暖热冰冷的清水的他就像是那静湖面上,那么此刻,静湖面上荡漾起止不住的涟漪,一波一波的却只对投进平湖的石头笑。
而她就是那个石头,牵动着他所有情绪的人。
纪绝飒高她一个头,杜梦唯只能抬头仰视着他,步覆莫名一止。他的眼神一直迸出着缕缕柔情和笑意,看着她轻轻的嗓音犹如清澈的溪流一样动听惹人沉迷,“我们过去坐坐。”
不知何时,一颗极为庞大的大树下建起了一个四面无墙顶部积雪的遮阳棚,不过此时却变成的遮雪棚了。
纪绝飒见她沉默不语,揽着的手改为拉,十指相扣将她引到遮雪棚内,里面中间有着一张足够两人坐着还有余的棕色檀木软榻上。
大雪依旧四扬落下,冷寒静静的吹起,只扬出他们的墨发与衣袂,并不会感觉到寒冷。杜梦唯靠在他怀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纪绝飒见到沉思迷于自己世界里的杜梦唯,他似无奈的叹息,拨弄着她触感柔软的盘发,弄得有些乱,“以前你就问过我是谁,唯儿,如今你是我的妻,我也不会瞒着你。”
杜梦唯身体一僵时,原本背对着她的身体被他翻了过来,“嗯?”其实她是非常想要知道,当她被控制住时,只要他的出现她就会恢复意识,世上没有偶然的事,那么就有可能是关于他的身世。而她也查过他的信息,一个突然就在凤国冒出来的人,并且当时武功就所向无敌,以武官出神,一举成名!
“千年前有两个世族闻名于天下,百姓对我族敬仰崇拜,对另一族恐惧害怕。我族生来就有压制那一族能力,不过那族人的族长很奇特,她能招出死士与我族抗衡。两族人也在千年前隐了世,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暗地里相斗了数百年,再一次那族人族人的逃离叛族后,那族人就彻底隐世了只为寻找他们失踪的族长,而我族人也跟着隐世,只为寻找那族的族长与其后辈将其杀之!”
“是吗?”她犹如堕进了千年寒潭,浑身冷得像极冰雕,垂着的头满是震惊。这就是为什么她之所以遇到他不会被控制的原因吗?“你是那族人的少主?”
“不是。”他宛如没有看到她的神情,“是族长。”
她缄默了,纪绝飒伏在她耳边低言,“不过我已经吩咐人下去不再追杀那族人的族长了,谁叫她是你呢,唯儿。”
杜梦唯宛如被雷劈到的样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了?
男子轻轻揉着她的唇绊,眯着眼含笑,“那些人你无需理会,我自会挡着。”不仅仅是替她挡着,他们族人也都出动了人力,全力搜查那族人的去向。
错愕的抬头看着他,原本藏在心中的害怕也随着他的话离散。对,他这么聪明又怎么猜不到她的不对劲呢?“好。”
她在雷刹宫的力量不方便她搜查,若是太明显的找对方的话必会被怀疑!而且那次地城以后就没有再找过雷刹宫的麻烦,这件事宛如过了去一样,没有人再去理会,毕竟那些人并非江湖人!
而且雷大才刚上任就遇到这事,内部都没有安抚好也没有多立威严令人信服,毕竟也有不少支持雷二和她的人,所以宫主也算是不好当的。
她与雷二的势力暂时并没有脱离雷刹宫,不过也由不得雷大管理。
这几日他也并没有瞒着她他族与巫族的事。
如今巫族与他族对抗,巫族多次败退,并且已经回了他们的大本营,千岚山!是由多座危险的山峰围起来,中间那地是空的。若是没有人带领,无人进得了千岚山里面,靠近外面也觉得危险重重了。
“你找到去那里的路吗?”杜梦唯坐在一旁。
纪绝飒眸光闪闪,“不用很快就可以了。”在千岚山挖密道那是找死的节奏,所以他们也没有试,而且派人去打探消息,自然死在那的族人不少。
“哦。”这几日她只觉得心绪繁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纪绝飒见她又蹙眉,走了上前,“怎么了?”她摇头不语,“近日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去你族里?”
“嗯,也该让他们看看他们的族长夫人。”凤国摄政王这个位置也该卸下,至于还没有到十六岁的凤江阳,先皇遗诏也说过,若他认为现任皇帝有能力便可以破例在他未满十六岁时把王权交还给凤江阳。
这时凌萧走了进来,“公主。”
“办妥了吗?”她几日前曾吩咐凌萧派人去把莫无恩接出来。
“是的,都妥了。”凌萧抬头,“公主,这几日水原有些古怪,公主还是去看看。”
杜梦唯听了点头,她并非没有去看“生病”了的水原,只是当时水原都睡着了。
“我会的。”
暮国一早,失踪已久的杜博睿膝下的长女长公主出现在皇宫,一夜替娘家洗清冤屈!
而后暮王病急立下诏书就躺在床上不能言语全身无力脸色苍白。
诏书:封长公主杜长恩为皇太女,一个月后举行登基大典!
诏书一出,全国轰动,他们暮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王就要诞生了?!
出乎众人意料,赞成的朝臣居然如此之多!
只是莫无恩知道,他们支持的人是她,是远在凤国的她,不过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支持的人只会是她杜无恩!
女子墨发红衣飘逸,年轻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目光看着的地方正是凤国,后面黑衣男子就站在她身后,“齐鹿你说她会来吗?”待她登基之时。
被点名的齐鹿削薄微寒的嘴唇张开,“如果她心存有你便会来。”而他也自然清楚莫无恩说的那个她是谁,也清楚那个人将他们与她放在一起修炼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