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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老夫来到这太湖之滨,来意尚未说明,就如此而去,你们这些女娃娃愿意吗?”,
凤姑娘脸色一沉,突然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向蓝玉珍说道:“蓝妹妹!此人功力并无特殊之处,方才你一招‘天女散花’,足够使之知难而退。如今他竟然昂然无惧,站在那里侃侃而淡,若不是他方才有意隐匿功力,便是有毒计在胸,自以为恃,妹妹要小心为是。”
蓝玉珍回过头来,向凤姑娘微微点头。凤姑娘眼力何等精利?立即看出蓝妹妹眼神里分明有不在意的神情,凤姑娘心里一动,立即又传音入密地说道:“蓝妹妹!你须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蓝玉珍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对施毒使者叱道:“快些说明来意,休要故作拖延,你若存心暗生毒计,就休怪姑娘剑下无情。”
施毒使者支古冬嘿嘿地干笑道:“老夫来到太湖之滨,第二个用意,是在领教姓肖的小子苍虚绝学之后,要带走他的六阳之首,回到青海坛前请功。”
蓝玉珍真没有想到支古冬竟然敢如此口不择言,狂妄到如此地步。蓝姑娘对承哥哥爱逾自己生命,岂能容许他人如此侮辱?当时怒极而笑,仰天一阵哈哈,转身向凤姑娘和怡红姑娘道:“凤姐姐!怡红妹妹!这等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岂能容他在太湖之滨如此撤村放野?,凤姐姐!请恕我今天要开杀戒,在这柴扉之前,让他流血五步,横尸七尺。”
说着话,右手横持聚莹短剑,缓缓向前走去。
凤姑娘此时更加觉得这个施毒使者,是有心激怒蓝妹妹,而使他能有所趁。但是,凤姑娘留意蓝妹妹步履稳健,气息均匀。分明没有受到施毒使者激怒的影响,芳心又为稍稍安慰。
但是,凤姑娘还是唯恐万一有失,转身在怡红耳畔,低低地说道:“怡红抹妹!你那柄七星无价剑鞘,可在房中吗?”
怡红姑娘点点头说道:“承哥哥将这柄无价剑鞘,—直挂在练功房里。”
凤姑娘芳心一宽,立即说道:“妹妹!我记得这柄无价剑鞘,是由于上嵌七颗明珠能避火避水,避毒照明等等,目前正是实用之时,妹妹你快些取来,以备不时之需。”
怡红会意,应声立即闪身而去。
凤姑娘仍旧不放心,轻移脚步,越过垂柳庭院,走到柴扉门前。这时候蓝玉珍姑娘已经缓缓地步行到施毒使者面前二丈左右的地方,停下身形,聚莹剑向前一指,厉声叱道:“支古冬!你口出狂言,任意侮及别人,不给你以教训,你视太湖庄上无人。你亮开你的剑头铁拐,姑娘虽然要你剑底饮血,仍旧要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好让你死而无怨。”
施毒使者冷呵呵地缩肩笑道:“女娃娃!你休以为手中是支神兵利器,休要倚仗你有一点能耐,告诉你!你若能经得老夫剑头铁拐一指,老夫不要你赶,立即转头就走。只要你这娃娃经不起老夫一指之功,便要香消玉强,撒手黄泉。”
说着话,剑头铁拐缓缓地拾起,遽然向蓝玉珍迎面指去
就在这一指的瞬间,凤姑娘突然厉叱一声:“蓝妹妹动手。”
蓝玉珍也几乎与凤姑娘这一声断喝的同时,纵身而起,聚莹短剑抖起一簇寒芒,以闪电流星的速度向剑头铁拐掠去。只听“呛当当”一阵金铁交呜,剑头铁拐应声而断,施毒使者支古冬始而一声尖叫,继而又是一声极其阴险的冷笑。
就在施毒使者这一声冷笑未了之际,蓝玉珍忽然一个翻身,寒光一闪,聚莹短剑在朝阳中闪过一道光芒,落在数丈之外,蓝玉珍也是人事不知地跌倒一旁。
凤姑娘一见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怀六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也顾不得虬髯老者那刺耳的冷笑,那根半截剑头铁拐,仍旧在挥舞。当时垫足一个腾身,直掠而前,左掌全力,劈空,向施毒使者虚空点去。
凤姑娘右指左掌,几乎用了全身精力,拼命施为。顿叫眼前卷起一阵风沙,向前扫去。随着凤姑娘身形跟进,大力金刚指直指中施毒使者左肩,顿时一个跄踉,左肩洞穿,血流如注。
凤姑娘自己也感觉到,自从怀孕以来,功力荒疏,若论平日,这大力金刚指全力施为之下,哪里还有施毒使者活命的余地?可是如今凤姑娘已经无暇再进一步,制施毒使者于死地。只顾得抢到蓝玉珍姑娘身边,一把抱住蓝妹妹,只见她满脸泛紫,只剩下胸口微微跳动。凤姑娘真没有想到,这施毒使者,竟然毒到如此地步,也不过是一指之间,蓝妹妹还是一个身具绝高功力的人,竟然立即变得如此模样,方才自己若不是事先劈出一掌罡力,驱散毒气,恐怕也无能抵制。
凤姑娘想到这里,心里一惊,霍然又回头看去。只见施毒使者支占冬半身渍淋漓,他依然咬牙脸上带着冷笑,不顾左肩疼痛和血流如注,右手持着半截剑头铁拐,一步一步向这边走过来。
凤姑娘知道施毒使者一旦走到近前,他再一抡那半截剑头铁拐,便是危险无限,哪里还容得他走近来。当时左手一把抱起蓝玉珍,右手握住十数枚菩提子,站起身宋,慢慢向后退回庄门口去。
施毒使者冷嘿嘿地惨笑道:“女娃娃!你的功力倒是不浅,居然能使大力金刚指法。怎么?伤了老夫这条臂膀,你还想活着回去吗?让老夫成全你,和你怀里那位女娃娃在黄泉作个伴吧!”
要搁在平日,凤姑娘还能容许他如此狂妄的大言不惭吗?可是此刻她怀抱着蓝妹妹,自己又是身怀六甲,不能没有所顾虑。
当时凤姑娘心里就打算着:“仗着右手掌握着十几枚菩提子,逼使他不敢近前,等到怡红来时,便可以支撑住这个危局。”
心里想法已定,也不答话,右手连番扬动,嗖、嗖、嗖一连好几枚菩提子,脱手而出,直向支古冬飞去。
奇怪的事,又出现了,凤姑娘一连打出几枚菩提于,都被施毒使者支古冬报轻易地闪开了。即使没有闪开的,也一一被他挥掌扫掉,居然对他丝毫无伤,凤姑娘真是又惊又急
其实凤姑娘哪里知道,她自己七八个月的身孕,在方才全力提气施功劈掌运指之间,把一些内力,消耗殆尽。凤!”娘不但七八个月没有练气行功,而且胎儿吸取了她七八个月的精气,经过这一番全力施为,哪里还得有内力来打出这种最需内力的菩提子?
凤姑娘想是一时情急,没有想到这—点,心里又担心着怀中的蓝妹妹,当时奋不顾己,一扬掌先将掌中仪存的几枚菩提子,全数打了出去。随即猛然一提真气,右手急缩而回,正待使出大力金刚指法,忽然一阵腹痛,痛得凤姑娘真气顿泄,一个跄踉,连同怀中的蓝姑娘,—齐跌倒在柴扉之前。
施毒使者支古冬冷呵呵地笑道:“女娃娃!你还想跑出老夫的手掌吗?”
在冷笑中含若有一分得意,大踏步向前走来。就在这时候,柴扉里面传出一声叱喝道:“好贼!你胆敢前来送死。”
人随声到,一道寒光,只见一支长剑,直取支古冬的面门。
支古冬慌忙一闪身,随着又藉势一旋身,顿时有一阵冽风,旋扑而出,并且喝道:“你与老夫倒下罢!”
赶出来的正是朱怡红姑娘,这时她右手仗着长剑。左手握着剑鞘,站在那里,一眼看见蓝姐姐如此模样,又听见凤姐姐呻吟不绝,顿时把她吓得呆了。也顾不得身前的支古冬连忙抢上前去,伏在风姑娘身上,惊惶地问道:“凤姐姐!你们怎么了?”
凤姑娘忍住腹痛,咬牙说道:“怡红妹妹!不要急,蓝妹妹中了那老鬼的毒,我是动了胎气。”
怡红急得哭道:“都是我不好,是怡红来迟了。因为怡红看见屋后有人施放毒火,我将他们一个个制服以后,救灭了火,才赶到前面来。没想到……”
凤姑娘一听后面着火,又是—惊,后来听见灭了,才放了心,点点头,忍住痛说道:“怡红妹妹!你做得好!我们都没有防到这一点。现在目前我和蓝妹妹大体上不妨事,你最要紧的是对付支古冬这个老毒鬼。”
怡红闻言立即转身向前走去,凤姑娘又把她叫住,轻轻地哼了一阵,咬着牙说道:“怡红妹妹!听我说,我已经有前车之鉴,你千万不能任意全力提气行功,一旦伤了胎气,我们三个人都只有束手待毙了。”
朱怡红姑娘望着凤姐姐那种痛苦无限的表情,又差点流出眼泪来,急得手足无措地说道:“凤姐姐!哪你叫我怎么办?”
凤姑娘又是一阵痛得娇靥泛白,珠泪盈眶,但是,她仍旧咬牙忍住,说道:“怡红妹妹!你有七星无价剑鞘在手,支古冬的毒技,更无可施行,方才他已经试过了,徒然无功。你此刻只要站在此地,不要移动,支古冬虽然奇毒无比,武功不见有何惊人之处,除了施用毒计,他不敢轻易上前逼近。”
凤姑娘一口气说到此地,只见她痛得满脸汗珠直流,朱怡红姑娘看着心里又是心痛,又是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凤姑娘缓了一口气之后,又惨然笑道:“妹妹!我要慢慢运行功力,稳住胎儿,我死不可惜,一旦胎儿受了损伤,承弟弟他日回来,我有何颜相对?”
说着话,她脸上带着惨笑,眼泪却是像泉水样地向下直流。
朱怡红姑娘有再好的定力,此时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几乎要痛哭失声。
凤姑娘摇摇头说道:“妹妹!不要伤心,让那老鬼看了讥笑。你就凭着手中长剑和无价剑鞘,护住周围。只要蓝妹妹一时没有变化,我们就这样干耗他三天。支古冬那老家伙中了我一指大力金刚指法,至今血流未止,他也不能多耗时间。
提到支古冬,朱怡红姑娘这才想起身后的敌人半晌没有动静,连忙回过身来,留意看去。只见施毒使者趁他们在说话之际,将左肩的流血,运指闭穴将血流止住,在他身后的四个中年大汉忽然各自分散,将她们三位姑娘团团围住。
凤姑娘呻吟了一声说道:“妹妹!无论他们施用何等诡计,就按照我们原定方法,以静制动。我现在不能再拖延,一经闭目行功,一切事情,我就置之不理了。”
说着话,果然将一双泪眼阖上,立即检上现出平静祥和的神色,静静地相蓝玉珍姑娘,一齐躺在那里。
朱怡红姑娘顿时觉得自己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同时也有一种责任沉重的感觉。她再一次看了凤姑娘和蓝姑娘一眼,顿时又豪气万丈,神情大振,一旋回身,就听到支古冬站在对面冷嘿嘿地干笑道:“女娃娃!三个已经倒了两个,你还想作垂死的挣扎吗?”
怡红站在那里气停山岳,神情肃然,两只眼睛凝神不动她望着施毒使者。左手提住剑鞘,右手仗着长剑,宛如一尊女神的塑像。
怡红姑娘的美,是绝色的,是超凡脱俗的,明媚清新的,此刻施毒使者仔细一打量之下,故做怪状地摇摇头说:“你们三个女娃娃都是绝色的人儿,尤其是你娃娃,是老夫未曾见过的绝色美人儿。可惜你们都是姓肖的小子的,又可惜姓肖的小于偏偏不在庄上,只好让你们代死。并不是老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怪你们红颜薄命。”
怡红姑娘虽然自幼随鬼眼婆婆长大苗疆,但是,鬼眼婆婆对她却是爱护备至,而月,鬼眼婆婆御下极严,姑娘几曾听到这些胡言乱语?要是搁在平时,怡红姑娘还能容得他多说一个字的村言野话?早就动手教训了。可是今日此时此地,怡红姑娘不但要保护躺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而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