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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后,各人分别睡卧。那雨一阵大,一阵小,始终不止,听得大殿上鼻息声此起彼落,各人均已沉沉睡去。突然东南方传来一片马蹄声,约有十余骑,沿着大道驰来。令狐冲低声道:“黑夜之中,怎地有人冒雨奔驰?难道是冲着我们来么?”只听岳不群大声喝道:“大家别作声。”
过不多时,那十余骑在庙外奔了过去。这时华山派诸人都已全醒转,各人手按剑柄防敌,听得马蹄声越过庙外,渐渐远去,各人松了口气,正欲重行卧倒,却听得马蹄声又兜了转来。十余骑马来到庙外,一齐停住。只听得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华山派岳先生在庙里么?咱们有一事请教。”
令狐冲是华山大弟子,向来由他出面应付外人,当即走到门边,把开门,说道:“夜之际,是哪一路朋友过访?”望眼过去,但见庙外一字排开十五骑人马,有六七人手中提着孔明灯,齐往令狐冲脸上照来。
我靠在一旁斜眼瞧去,却见来人个个头上戴了个黑布罩子,只露出一对眼睛,只听左首一人说道:“请岳不群岳先生出见。”却听令狐冲道:“阁下何人?请示知尊姓大名,以便向敝派师长禀报。”那人道:“我们是何人,你也不必多问。你去跟你师父说,听说华山派得到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要想借来一观。”令狐冲怒道:“华山派自有本门武功,要别人的《辟邪剑谱》何用?别说我们没有得到,就算得到了,阁下如此无理强索,还将华山派放在眼里么?”
那人哈哈大笑,其余十四人也都跟着大笑,笑声从旷野中远远传了开去,声音洪亮,众人大笑声中,一人朗声说道:“听说福威镖局姓林的那小子,已投入了华山派门下。素仰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剑术神通,独步武林,对那《辟邪剑谱》自是不值一顾。我们是江湖上无名小卒,斗胆请岳先生赐借一观。”
却听得岳不群清亮的声音从庙中传了出来:“各位均是武林中地成名人物,怎地自谦是无名小卒?岳某素来不打诳语,林家《辟邪剑谱》,并不在我们这里。”只听得另一人粗声说道:“你自称不在你这里,却到哪里去了?”岳不群道:“阁下凭甚么问这句活?”那人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管得。”岳不群冷笑一声,并不答话。那人大声道:“姓岳的,你到底交不交出来?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交出来,咱们只好动粗,要进来搜了。”
刷刷刷刷声响,众人都拔出了长剑。令狐冲站在门口,手按剑柄,还未拔剑,已有两人一跃下马,向他冲了过来。令狐冲身子一侧,反手拔剑,两人顿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一人叫道:“令狐冲,你平素可有如此快剑?还说辟邪剑谱没有被你们华山派吞了去?”
华山派众人纷纷跃出,与那十几人斗在一处,却听山崩地裂的一声大喊,竟然是千百人齐喊之声音,叫道:“留下辟邪剑谱!”顿时无数人涌了出来。
玩家?玩家?竟然全部都是玩家?我脑袋一晕,险些昏了过去,该死地主脑,怎么让玩家参与这个任务?而且还是站在华山的对立面?瞧这声势,显然是作为一个不小的任务进行,否则如何来如此多的玩家?瞧这声势,只怕有上万人之多。
此时华山派人人惊惧,令狐冲叫道:“如何敌人有如此之多?莫非是其他四岳剑派倾巢出动么?”岳不群沉声道:“不要惊慌,见机行事。”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破庙退敌
唿哨一声,跃上房顶,叫道:“哪一路的玩家兄弟在寒枫任务,烦请各位行个方便。”
众玩家都是一奇,纷纷停住,立刻便有几个玩家跃过来,一瞧我的脸,叫道:“疯哥,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仔细瞧了瞧那几个玩家,却见有一个是金钱帮的玩家,有一个却是荆楚的人,还有两个也是见过的,大多是面熟的玩家,奇道:“我接了保护华山派的任务啊,你们怎么回事?”
那个金钱帮的玩家道:“嵩山开放性任务,从华山派手中夺回辟邪剑谱,超过四十级的玩家都可以接,奖励是一本随机的B级嵩山剑法。”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叫道:“真是扯淡,明明剧情也已经被改变了,辟邪剑谱哪里还在华山派手里?不是还在福州老宅那里吗?”
几人均是一怔,那个荆楚的玩家却道:“可是明明任务提示说辟邪剑谱可能在华山派手中啊。”
我转念一想,便知根末,八成又是那个淫荡无良的主脑干的好事,当即气得破口大骂:“放他***屁,明明是我亲手改变的剧情,怎么还给这样的提示?他OO的个XX……”一顿夹七夹八,那几人却顿时醒悟,回身叫道:“弟兄们,咱们上了那……的当了!走哇,去福建扫荡去!”
下面的玩家有聪明的顿时醒悟过来,纷纷拨转坐骑。往回便奔,但是还有一大半的玩家犹豫不决。那荆楚地玩家叫道:“荆楚的玩家,跟我走!”当下跃下房顶,顿时便有数百玩家跟随他离开,金钱帮地那玩家也跃了下来,叫道:“金钱帮的兄弟呢?走啊!”又有上千人转身便走,余下几个玩家都纷纷跃下,带着各自帮派的其他玩家离开。场中只剩下三四千人还在那里犹豫,不知是谁发一声喊,众人纷纷散去,场中留了两百多全身黑甲的骑兵,一人大叫道:“疯哥,要不要我们帮忙啊?”
黑夜里看不清是哪里的玩家,我高声道:“下面的是哪里的兄弟?”众人呵呵大笑,杂七杂八地叫道:“***,疯哥。几天没跑丹阳,连铁血骑兵的兄弟也认不出来了?”
我跃下房顶,走近一瞧,果然是铁血骑兵团的弟兄们。哈哈笑道:“乌七吗黑的,我哪里知道是人是鬼?得了,都散了吧,我在这里。不用帮忙了,只要不是碰到了玩家大队,谁还是我的对手么?”
众玩家嘻嘻哈哈,拨转马头渐渐离开,我见玩家已退,转头去看场中人拼斗,只见那十三人个个武艺精湛。三人缠住了岳不群,二人缠住了令狐冲,余下五人组成一个剑阵,对上了封不平、成无忧、从不弃三人,另外一人则对上了宁中则,最后二人便去压制住了华山那些弟子,岳不群一把长剑速度极快,但那三人显然是训练有素,三把长剑组成了一张剑网,牢牢压制住岳不群,岳不群一剑刺出,两把剑便来抵挡,另外一把剑趁机强攻,逼得岳不群只得抽身自保。
我站在旁边,瞧得分明,见除了那帮华山弟子和宁中则外,其他的都已经渐渐占得上风,乐得观战,见岳不群一开始剑招还比较生疏,显然是刚练独孤九剑不久,还未能使得圆转如意,但是时间一长,十招中往往倒有八九招是进攻的招数。
我存心要瞧瞧岳不群到底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当下走进***,飞起一脚,把和宁中则对阵的那个黑衣人踢飞起来,扑通一声,掉在岳不群附近,倒把宁中则吓了一大跳,瞧着这熟女惊吓地表情,心中一乐,朝她瞧了几眼,过了眼瘾,却见那黑衣人被我一脚,踢得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爬将起来,左右瞧了一瞧,眼见岳不群便在身边不远,大叫一声,攻入战团,四人联手,总算将岳不群慢慢压制下来,一时僵持不下。
宁中则四处瞧瞧,正要去帮助丈夫,我横剑一拦,宁中则又惊又怒,道:“你这是做甚么?”我嘿嘿笑道:“宁女侠,没看见你家老岳在借此机会练招么?你过去添得什么乱?乖乖的站着别动。”
宁中则瞧了半晌,见岳不群以一对四,战得二三十招后,犹自攻多防少,大占上风,顿时放下心来,我又走了过去,照样将对上从不弃的那名黑衣人朝岳不群踢去,可惜隔得稍微远了一些,还差得远了,那黑衣人爬将起来,朝我冲来,我朝岳不群一指,笑道:“那边玩去。”瞧他冲得极快,当下内力一冲,沾衣十八跌使将出来,转了个方向,右手用力一带,那黑衣人不由自主的撞进岳不群地***内,顿时被岳不群一剑杀死。
那人一死,场中平衡立刻打破,封不平、成无忧、从不弃三人立刻破阵而出,唰唰唰连续几剑,围住三人的那四名黑衣人立刻被杀,令狐冲也杀得二人,刚要过去帮忙岳不群,却也被我拦住,吩咐道:“令狐冲,去把旁边那两个擒了来,要活口,不要死的。”令狐冲答应一声,转身过去,长剑连指,击中了那二人手腕,岳灵珊一声欢呼,叫道:“大师哥好棒!”扑将上来,劳德诺等人却眼疾手快,将那两名黑衣人打翻在地,捆绑起来。
见到大势已定,我叫道:“老岳,算了,搞定罢!”
岳不群微微一笑,突然间吸一口气,脸上紫气大盛,挥剑向左首的汉子劈去。那汉子举刀挡格,岂知岳不群这一剑伴附着紫霞神功,力道强劲,那刀竟然被长剑逼回,一刀一剑,同时砍上他右臂,将他右臂砍下了两截,鲜血四溅。那
一声,摔倒在地。
岳不群一招得手。嗤地一剑,又插入了另一名敌人左腿。那人破口大骂,正要退了下去,岳不群剑速极快,嗤地一声,已将他大腿刺中,那人大叫一声,身子一歪。已扑倒在地,岳不群手上一振,紫霞神功施展出来,剑尖未端隐隐发出光芒,十余招后又有一名敌人肩头中剑,手中钢鞭跌落在地,另一名黑衣人抢了过来,替他挡了一剑,这人手持锯齿刀。兵刃沉重,刀头有一弯钩,不住去锁拿岳不群手中长剑。岳不群内力充沛,精神愈战愈长。突然间左手反掌,打中一人胸口,喀喇一声响,打断了他两根肋骨。那人双手所持的镔铁怀杖登时震落在地。
转瞬间四人均被岳不群打倒,岳不群哈哈长笑,一一点了穴道,跃了过来,叫道:“都绑起来。”顿时便有弟子去将四人绑起,宁中则走了过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找我们华山派地茬子?”
岳不群笑道:“听他们口音南北皆有。武功更杂,显然并非一个门派,但趋退之余,相互间又默契甚深,并非临时聚在一起,到底是甚么来历?一时我也猜想不透,不过这一十五人无一是弱者,以咱们在江湖上的见识,不该一十五名武功好手竟然连一个也认不出来,但偏偏便摸不着半点头脑。这些人从未和咱们交过手,绝无仇冤,八成是听了旁人的挑拨,以为咱们拿了那《辟邪剑谱》,才如此大举来和华山派为难!”
封不平沉吟道:“莫非是左盟主……”岳不群忙摇手道:“封师弟不可胡乱猜测。”
一个黑衣人道:“岳先生,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今晚冒昧得罪,只不过想借那《辟邪剑谱》一观。这剑谱吗,本来也不是你华山派的,你千方百计地将福威镖局的林家少年收入门下,自然是在图谋这部剑谱了。这件事太也不够光明正大,武林同道听了,人人十分愤怒。在下好言相劝,你还是献了出来罢!否则今日虽然咱们栽了,明日又有更强的好手前来,那个时候,只怕不是十五人,二十五人,三十五人也有了。”
林平之大声叫道:“一切祸事,都是由我林平之身上而起。我跟你们说,我福建林家,压根儿便没甚么《辟邪剑谱》,信与不信,全由你们了。”
那黑衣蒙面人冷笑道:“林公子,你倒挺够义气。我们跟你死了地爹爹有交情,岳不群害死你爹爹,吞没你家传的《辟邪剑谱》,我们今天本是打抱不平来啦。你师父徒有君子之名,却无君子之实,你这小娃娃不懂事,上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