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怎么可以!”颜如雪故意吊他胃口,眼看着吴不赊抹脖子上吊的情形,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吴不赊明白她是故意逗他的,咬牙道:“好啊,敢捉弄你家相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去呵颜如雪的痒。颜如雪在他怀里惊笑躲避,眼见躲不过,只得求饶:“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跟不跟我走?”
“跟,跟。”
看她笑得娇软的身子,吴不赊腹中发火,凑到她耳边道:“现在先饶了你,晚间看我怎么收拾你。”颜如雪羞笑斜睇着他:“你不是还有两个好宝贝吗?晚间你不陪她们?小心她们收拾你!”
“晚间你们三个一起陪我,我三个一起收拾。”
吴不赊信心满满,却是把颜如雪羞坏了,脸红如火,狠狠捶他:“大色狼,你休想!”一把推开他,娇笑着跑走了。
吴不赊一把没捞住,想想暂时也不可能把颜如雪跟叶轻红、九斤丽两个抱一张床上去,只好罢了。
四大长老给吴不赊安排有大宅子,叶轻红、九斤丽两女和象斧几个都住在里面。和云州遗族在一起,叶轻红、象斧几个是没什么避忌的。但云州遗族回归,影响极大,来象南城看热闹的人极多,各国的人都有,人多嘴杂,叶轻红几个怕给云州遗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轻易不出宅子,因此得到吴不赊归来的消息较晚,不过在吴不赊回宅之前,他们还是知道了。见了吴不赊,九斤丽直扑到他怀里来,叶轻红也是脸染红霞,满腔的相思都写在脸上。
晚间接风洗尘,吴不赊说了率兽兵大败赵军的事,叶轻红两女也还罢了,象斧几个却炸了窝,一个个义愤填膺。别误会,他们恼的不是赵军,而是吴不赊。吴不赊这才想起,这些家伙都是些典型的暴力分子,有架打而没叫上他们,比捅他们三刀还难受。吴不赊一时大叫失策,眼见众怒难平,想到一计,道:“不过赵军必然还要来报复,再来,必然没那么轻松。唉,还有得恶仗打啊,想起来真让人头痛。”
一听说还有恶仗打,几个暴力分子气也平了,火也消了,几张奶奶不亲舅舅不爱的脸齐凑了过来:“有仗打就好,这次一定叫上我们。”
若还不知道借驴下坡,奸商就不叫奸商了,吴不赊忙点头:“你们原来喜欢打仗啊?好好,我正发愁军中无将呢,你们几个都做将军,专给我统帅妖兽。”
这句话出口,几个暴力分子开心了,象斧举一酒坛子相敬:“老大,我爱死你了,我象斧今日便以酒神之名发誓,来世若变女人,一定……”
“停!”吴不赊魂飞魄散,急抓一个猪脚整只塞他嘴里,“总之,有仗打一定叫上你们,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了。”
鹿银弦几个大笑,象斧尤自嘟嘟囔囔,不过他嘴虽大,那猪脚也不小,到底是给塞住了。随后鹿银弦几个吹嘘打仗的本事,个顶个的不服输。吴不赊略听了几句便知道,这些家伙冲锋陷阵不会比猪黑子几个差,但说到将略,没一个能和牛八角相比的。不过有几员勇将也不错,吴不赊手中将少,猪黑子几个统帅十几万兽兵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再真要有三千妖兽出来,还真缺几个将军去带。兽人与妖兽差不多就是一家,而妖兽能学人话又避免了这几个家伙不懂兽语的短处,正是一双两好。
象斧几个有了酒又有了话题,闹到天明不稀奇。吴不赊可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些家伙身上,身边两个小美人,娇躯若水,眼波如媚,他如何不知道。喝过数巡,便带了两女回房,所谓小别胜新婚,自有一番春光,倒也不须细表。
无时雨收云住,两女便如两根软藤缠着树枝,缠在吴不赊身上。趁着两女无力,吴不赊说了颜如雪的事。叶轻红嘟起嘴:“我就知道……”九斤丽则是欢呼一声:“雪姐姐也做了我们姐妹,太好了!公子你真了不起。”
九斤丽还好,叶轻红这个态度好像不太正常。吴不赊这会儿的心态,就好像小老鼠看见了桌上的一碗红烧肉,主人家竟然忘了收起来,甚至都没拿纱罩子罩一下,情形未免太好,一时就有些患得患矢。他试探着道:“你们不吃醋?”
“不吃。”九斤丽连连摇头。
叶轻红哼了一声:“美了是吧?算便宜你了,雪姐的醋我们是不吃的,我还知道有个微雨姐,那醋想吃也吃不着。至于其他人……”说到这里,突一下掐住了吴不赊腰间软肉,“你给我仔细了!”
她的手明明半搭在吴不赊脖子上,突一下就到了腰上,掐的还是最嫩的那一块肉。她又没抬头看,怎么就那么准呢,真所谓神乎其技也。吴不赊又是吃痛,又是佩服,忙赌咒发誓:“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是吗?”叶轻红冷眼看着他,牛马市上验马牛,看了眼睛看牙口,“那驼玉儿,你没有什么想法?”
“绝对没有。”吴不赊举双手发誓,剖开心来说,对驼玉儿,吴不赊还真是没什么想法。驼玉儿长得不错,身材极妙,与叶轻红几个比,也是别有风味,不过一直没对上吴不赊的眼。当然,若真是摆明车马往上送,他也笑纳,没有男人会嫌美女多的。不过驼玉儿好像也从来没想过要白送礼的样子,现在叶轻红又磨刀霍霍向腰肉,吴不赊自然是咒天誓地,那情形,仿佛就是驼玉儿要强奸他,他也要做一个贞男,抵死都不从的。
别说模样儿呕心,总算是把叶轻红哄过去了,松了手。吴不赊悬着的心正往下溜达,叶轻红的手突然又掐了上来:“总之你小心就是了,今夜的话,我和小丽都是记住了的。”
可恶啊,吴不赊小心肝一时又是扑通乱跳,倒是九斤丽帮他岔开了话题。九斤丽道:“我看玉姐姐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她喜欢的就是雪姐姐。”
“乱扯,哪有女人喜欢女人的?”叶轻红不以为意,却是有些累了,钻在吴不赊怀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吴不赊知道,驼玉儿还真的曾经爱上过女扮男装的颜如雪,颜如雪曾和他说过,要他不说出去,所以他没说,叶轻红两女也就不知道。不过这会儿他当然也不会说,也没想那么多,管他呢,抱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赵国既然退了兵,吴不赊又摆出了所谓百万兽兵的强弓硬马,楚王不可能再起妖娥子。但吴不赊并不想坐实这妖王之名,而且明摆着是帮了南岳帝君的忙,南岳帝君该要出一把力。第二天吴不赊去找四大长老和颜如雪商议,是不是主动去和南岳帝君说一声?只是颜如雪有个担心,万一南岳帝君起个歹心,突然翻脸对付吴不赊怎么办?西岳帝君铁定上报天帝说吴不赊是妖王,然后南岳帝君又马上提了吴不赊上报,那天帝还不爱死他,他的北辰星君之位只怕马上就能到手。可别说南岳帝君做不出来,更莫说吴不赊是帮了南岳帝君的忙,这世间恩将仇报的事儿多了。颜如雪本来对神界、仙界想得单纯,但吃了几回亏,尤其又涉及自己心爱的人,便不吝把南岳帝君往最黑暗处想。
四大长老也觉有理,至于吴不赊,他对这些神仙们的认识还在颜如雪几人之上。在必要的情况下,南岳帝君和西岳帝君绝对是一个娘生出的两个崽,那是兄弟同心,见利无心。不过不去和南岳帝君说一声好像也不太好,到底只是猜测,南岳帝君并没有摆明车马就要对付他啊,自己先拉开距离,岂非把有可能的朋友硬推到敌人一边?
司风长老道:“要不稳妥一点吧,送封信去,把原因说清楚。至于吴使君为什么不自己去,可以解释为怕给外人看见,传出去对南岳帝君不利。”虽然吴不赊已做了神官,云州遗族的人却始终是叫他吴使君,似乎这样更亲切。
“这样好。”颜如雪和吴不赊几人都觉得这样能说得过去,当天便写了信,派人送去南岳府。
虽然推测楚王不敢再玩花样,但还是不得不提防。云州遗族派斥候,尤其盯紧双象口,就怕象西国听了楚王的唆使,突然决堤放水。还好,十多天中,楚王一直没动静。不过这十多天也有一件让吴不赊烦心的事,是颜如雪。颜如雪害羞,既不肯宿在吴府,也不肯让吴不赊在她房里留宿,让吴不赊看得着吃不着,恨得整日磨牙。
这日晚间,吴不赊带了两女要回房休息了,突然有侍女来报,颜如雪派了人来相请,说南岳帝君派人来了。
叶轻红听了笑:“真的假的?不会是雪姐春心动了,半夜来抢男人吧?”
颜如雪怎会做这样的事,真有这心倒好了。吴不赊又气又笑,刮她鼻子:“你个大醋坛子,不信就跟着一起去啊。”
叶轻红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万一真被我说中了呢?难道还跟上床去?”
“你不敢!”吴不赊心下怦怦跳,一龙三凤,他是做梦都想了。不过,过三女这一关,颜如雪那一关最难过,先不管她;叶轻红这丫头一则胆大,二则和九斤丽混惯了,三则特别缠人,只要吴不赊在身边,晚上抱不到手,那眼泪立马便是哗哗的,鱼与熊掌相权,估计她是顾不得害羞的,先试试她。叶轻红呸了一口,道:“只要雪姐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试出来了,吴不赊心里乐得连翻了十七八个跟头,明里当然不敢说,道:“行了,不可能有那样的事的,不信就一起去。”
带了两女一起来,颜如雪却不在府中,而是在司风长老的府中。颜如雪、四大长老都在,陪着一个大胖子,不要看脸,只这身板儿就熟,正是南释权。
“南大人,怎么是你来了!”
南释权闻声,“啊呀”一声跳起来,先不打招呼,却是斜眼看着吴不赊,嘴里还啧喷连声。他这作派让吴不赊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笑道:“怎么了南大人?不会是不认识兄弟我了吧?”
“确实是不敢相认啊!”南释权叹着气,对颜如雪、四大长老道,“难怪当日西门小姐会挑中他去魔界,这位兄弟,果然是有惊天动地之能,神鬼莫测之机,让人不得不服啊!”
见着是南释权来,心先舒了一半,再见了南释权这作派、话语,心又落下去三分,看来南岳帝君、十七王子还是要拉拢他,不至于反手一刀杀了卖肉。吴不赊呵呵笑道:“这是什么话?咱们自家兄弟,说这等话,没得惹人笑。来、来、来,坐、坐、坐!如雪,叫人上酒,南大人远来辛苦,先敬三杯。”
“不是说笑。”南释权一脸正色,“这话不是我说的,十七王子、南岳帝君都这么说。”
不管真假,这话听着还是开心,吴不赊笑道:“得十七王子和南岳帝君谬赞,吴某愧不敢当啊。”
“十七王子和南岳帝君还有几句话让我带给吴兄。”南释权说着,正了正衣冠,恭恭敬敬一揖下去。
这个有点正式了,看他神情端严,吴不赊道:“南兄,你这是?”
“西岳帝君这个无耻之徒,为了自己上位,不恤万民,不顾廉耻,设此毒计,让赵炎勾结魔类,攻打楚国。若不是吴兄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我们即便知道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毒计成功。这一礼,便是南岳帝君托小弟代谢的。南岳帝君还说了,若不是值此非常时期,他当亲来道谢。”
这一揖竟然是南岳帝君带来的,虽然是实情,吴不赊也忙还了一揖:“不敢当,不敢当!吴某哪敢当南岳帝君如此大礼,实实折杀了。”
“吴兄无需客气,我这里还没完。”南释权说着,又是端然一揖,他没说名目,吴不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