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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流氓更流氓。美女对脸蛋的看重,更甚于身体,竟然要抓破美女的脸,较之禽兽你还要返祖三分啊!
吴不赊没办法,只好把木长生的功夫使出来,但木长生劈木头的手法,又怎么斗得过叶轻红?不过吴不赊另有办法,咱两只手打不过,多来两只手啊,四只手还不行,咱来六只。在鹿家兄弟的惊呼声中,吴不赊的肩头一下子生出五六只手来,斧、尺、刨、斗、锯、凿,全套的木匠家私。
象斧早知吴不赊神通广大,不像桑刀儿三人那么惊讶,看得有趣,哈哈大笑:“公子,你怎么把木匠师父的家伙全拿出来了,难道想打家具?”
“是啊!”吴不赊笑,他手多,守的守攻的攻,手上轻松,嘴上可就有余暇了,“材料不错,我想着要打个梳妆台,先打下墨线。”说话间突又生出一只手,从墨斗里抽出墨线,瞄着叶轻红猛地一弹。这一下并没有弹中叶轻红,可墨线上有墨汁,墨汁弹出去,溅了叶轻红一脸。
叶轻红“啊”地一声惊叫,翻身飞退,伸手往脸上一抹,顿时一手黑。象斧偏偏还在边上叫:“大花脸,好看,好看。”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巨汉,却有着八婆的性子。叶轻红一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扭身便走,一闪不见。
“臭丫头,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哥哥的手段。”吴不赊嘻嘻一笑,也不去追,返身上了牛背。没走多远,吴不赊忽觉灵力波动,叶轻红竟又杀来了。她已经洗净了脸,但脸上却凝了一层霜,杀气弥漫,也不说话,飞身一剑便刺过来。
“臭丫头,看来真要给你点厉害瞧瞧才行。”吴不赊这回真有点恼了,飞身相迎,还是六只手,车轮齐上。斗了十余招,叶轻红架不住,虚晃一招,往后一跳,从左手腕上一捋,捋下个碧玉的手镯子来,往空中一抛,口中厉喝:“天海凝光。”
“法宝?”吴不赊又惊又喜,爱的就是法宝啊!他也不逃,要看是个什么宝贝,不过他也多了份小心,两只脚先钻进了土里,六只手把兵器横拿竖摆,将头脸尽皆护住。那碧玉镯随着叶轻红的喝声,在空中滴溜溜转动,隐隐能感觉得到灵力波动。叶轻红左手剑指突地向吴不赊一指,厉喝:“镜!”
碧玉镯中间本来是空的,随着叶轻红的喝声,中间忽地凝了一层光,像面镜子一样,忽地一斜。吴不赊只觉眼前绿光一闪,一道光打在了他身上,竟然像镜子反射过来的太阳光一样。
光打过来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吴不赊完全来不及闪躲,吃惊之下,神意发动,双脚往地下深入一截,六只手运足十成力,舞得风雨不透。
奇怪的是,碧玉镯凝成的镜子反射过来的光,真就像一道太阳光一样,只是颜色呈淡绿色,其它并无二致,打在吴不赊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是玩的什么把戏,难道是想用光射的我眼睛?”吴不赊心中疑惑。因为身上不受力,他弄不清那光的作用,只以为叶轻红是要借光束迷他的眼睛然后好动手。不过心念才起,他就知道不对了,那道光最初打在身上时,全无感觉,但慢慢地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眨眼之间,吴不赊身上就如同压了一座山。这山还不仅仅是从上往下压,而是四面压过来,四面往中间挤。吴不赊先前六只手舞得像风车一样,慢慢的就舞不动了,这会儿的情形,就像陷身在烂泥沼里,四面牵扯着,而且还没了顶,不但身子手足动不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打过来的光竟然能够变重,这是什么宝贝?”吴不赊大吃一惊,却没想到跑,他还想看看除了让光变重,这宝贝还有什么妙处。叶轻红却不给他机会了,右手一扬,手中剑飞射而出,射向吴不赊胸膛。
“休伤我主。”鹿家兄弟看情形不对,齐声厉呼,双箭齐发。两兄弟配合默契,鹿金弦的箭射飞剑,鹿银弦却是一箭射向空中旋转发光的碧玉镯。两箭一出,那碧玉镯忽地一转,射出的绿光划了一个圈,鹿家兄弟射出的箭本来疾若电闪,在绿光上一撞,竟忽地变慢。绿光一扫而过,两箭再飞出数丈,竟掉头栽了下来。很显然,能够变重的绿光抵消了箭上的劲力,箭上没了劲,只有往下掉,而叶轻红射出的剑却是不受半点阻滞地飞向吴不赊。
吴不赊若是不能钻地,这一剑势必难挡,便是能竭尽全力挥动兵器格开了这一剑,也挡不开下一剑,只要无法从光中脱身,叶轻红连环飞剑,绝对能要了他的命。而在光的重压下,像追风步、灵猫步这样的身法步法,根本就施展不了。
“这宝贝灵力之强,不在吹牛袋的吹力之下。”吴不赊心下暗暗点头。他两只脚本来就已钻进了地底,借着重压,往下一钻,倏地一下,整个身子钻进了土中。
叶轻红一剑落空,意外至极,手一招,飞剑回收,手执长剑四下张望,吴不赊却从另一面钻了出来,呵呵一笑:“果然是好宝贝。丫头,这宝贝叫什么名字?我猜肯定不是你自己练的,是从师门偷出来的吧?”
“想不到你这狗官竟然还能钻地,能钻地也跑不了。”叶轻红冷笑一声,“想知道我宝贝名字,去阴间问吧。镜。”剑指一张,碧玉镯一旋,绿光又向吴不赊身上打过来。吴不赊身法再快,也快不过光,而且在地下钻,其实也不是很快,但叶轻红手一动,吴不赊立马往下钻,碧玉镯上的光还没打过来他就没影了。叶轻红气得咬牙,两眼紧盯着地面,等吴不赊钻出来。鹿家兄弟四个先前担心吴不赊,这会儿不担心了,抱着手在一边看着。
吴不赊钻出来,才露出个脑袋,叶轻红便已发觉,剑指一引,光又打过来。她快,吴不赊当然也不慢,她手一动,吴不赊倏地一下又下去了。他再钻出来,叶轻红再指,他再钻,如此十来个回合,叶轻红始终拿吴不赊无可奈何,却也始终不肯放弃。
“我到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吴不赊心中暗哼。他在地下钻来钻去,尤其是急钻,颇耗力气,但他相信碧玉镯更耗灵力。碧玉镯灵力虽强,终有耗尽的时候,吹牛袋那么大吹力,吹得十来口还没气了呢,碧玉镯就能永远这么转下去?绝无可能。
果然,约摸过了盏茶时分,碧玉镯发出的绿光便慢慢地淡了下去,吴不赊心中一动,待绿光再打来时,故意挺着上半身不动,一试,压力轻了许多。叶轻红却还面露喜色,以为他是钻不动了,右手剑刚扬,吴不赊哈哈一笑,又钻进了地底。他从另一面钻出,看那绿光,好像又淡了些。他知道自己判断不错,碧玉镯发出的劲道大,消耗的灵力也大,撑不了太久,哈哈笑道:“丫头,你的宝贝镯子快不行了,还是收手去吧,再玩下去,耗得油尽灯干,可就要哭了。”
叶轻红却是犟得很,厉声道:“今天不杀了你这狗官,绝不罢休,我看你能在地下钻得什么时候。”将左手食指在嘴中一咬,屈指一弹,一滴血珠射在碧玉镯上,碧玉镯本来慢慢淡去的绿光霍地加深,又像先前一样脆绿如碧了。
她竟是不惜牺牲自己精元,也要取吴不赊性命。吴不赊先还只有些恼,这下真个怒了:“你这死丫头,我和你有什么仇,定要分个生死?你既不留情面,我也不客气了。”
他往地下一钻,再钻出来时,却化出一只手远远钻出去,从叶轻红后面钻出来。叶轻红剑指一引,吴不赊一钻闪开,再钻出来,另一只手却已到了叶轻红背后,疾往上长。鹿家兄弟四个远远看着,眼见土里长出一只手来,那只手还在不断地变长,个个看得瞠目结舌。叶轻红全神贵注盯着吴不赊,全然不知道后面来了只手。吴不赊本来想一下制住叶轻红,却又转了念头,制住叶轻红后怎么办?叶轻红剑法精妙功力深厚宝贝奇异,无论哪方面看,出身都不低,别说这样的小美女吴不赊舍不得辣手摧花,便舍得,也还要顾忌她背后的势力。若制住她,杀又杀不得,放又放不得,是个麻烦,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难而退,那就够了。
打定主意,吴不赊手掌抡圆了,照准叶轻红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脆响,这一掌扇得结实,叶轻红身材绝妙,腰细臀丰,小屁股肉乎乎的,又紧又翘,弹力十足,这一掌打上去,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叶轻红“啊”地一声尖叫,给打得往前一栽,差点从半空中栽下来。她急转身,看到了吴不赊的手,像一根竹子似的伸在空中,五个手指头还在轻轻摩梭,那情形,便仿佛一个叫化子刚吃了一顿美味大餐,正在舔着舌头回味呢。
“怎么样?滋味如何?”吴不赊哈哈笑,“再不走,我再打。”
叶轻红反手抚着屁股,俏脸胀得通红,大眼睛里波光闪动,仿佛要哭的样子。眼见吴不赊手一动,她大吃一惊,不敢再犟,剑指一招,碧玉镯飞过来套在她手上,身子一闪飞出数十丈,回过头恨恨地道:“狗官你等着,我不杀你,誓不为人。”再一闪,远远地去了。
“野丫头,不抽你屁股就不知道怕。”吴不赊哈哈大笑。
当天,叶轻红没再出现,吴不赊以为就这么把她吓怕了呢,谁知第二天一早,外出打猎准备早餐的鹿家兄弟向他禀报,远远地看到了叶轻红的身影,叶轻红该是跟在他们后面。
“这丫头跟我耗上了是不?”吴不赊有些气恼又有些好笑,留了心,果然时不时就能察觉到灵力的波动。叶轻红一直就跟在他身周,有时在左有时在右,有时在后,有时还窜到了前面,不过总隔着一段距离,并没有冲过来厮杀。
叶轻红功力高剑法好还有件厉害宝贝,这么死盯着不放,让吴不赊十分挠头,明里他不怕,但万一失手给捞上一下,可就划不来了。
“上次看来打轻了,还不知道怕。”吴不赊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这夜傍着一株大树宿营,第二天一早起来,吴不赊把树身上削了一大块皮,用炭灰写了一行大字。感应到灵力波动,吴不赊知道叶轻红就在左近,便让象斧扯开嗓子大喊:“野丫头,不要脸,跟着别人屁股走,我家公子把你不要脸的行为刻在树上了,你要再跟着,后面我们还会刻。”
吴不赊等人上路后不多久,叶轻红出现在大树前,却见大树上写了一行字:叶轻红是个不要脸的野丫头。叶轻红气坏了,拔出剑来削树上的字,吴不赊忽地从她身后现身出来。叶轻红听到风声急忙回头,不料双手一紧,已被吴不赊扣住脉门。
叶轻红是远远看着吴不赊骑在牛背上离开的,看到树上的字后,又气昏了头,所以全然没有防备。她哪里知道,吴不赊昨夜偷偷砍了棵树做了个木人,那个骑在牛背上离开的,就是他用醒木令点醒的木人,他自己却钻在大树前的地底下。如果叶轻红不来大树前看树上的字,他也没办法,可叶轻红偏偏要送上门来,便就着了道儿。
叶轻红猝然受制,惊吓之下,尖声大叫,拼命运气想要挣开,但她脉门被扣住,自身功力比吴不赊还略低,哪里挣得开。吴不赊一扣住叶轻红的双手,立刻生出四只手从地底下钻过去,绕到大树后,把叶轻红双手双脚全扣在了大树上。
大树有合抱粗,吴不赊扣住叶轻红的手脚后拉紧,等于把她绑在了大树上一样。树是圆的,叶轻红手脚被拉紧,树干顶着后背,胸就往前挺。她的双乳本来就十分丰满,这么一来,更显得挺耸,吴不赊只瞟了一眼,腹中就是一热。
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