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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带我去的地方自然是足够独特的,我想,你应该从来没带过其他什么人去过地吧?”
李晨灿知道她又开始疑神疑鬼了,他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说:“我以人格担保,那个地方我从来没带人去过,因为那是我留着跟老婆打野食的‘私留地”怎么能容忍别人染指呢?”
“话倒是说得很动听,就不知道那个地方有没有你说的这么不着边际了。”乱说,她对这个地方也不由地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可以说,她是被李晨灿吊足胃口了。
其实李晨灿说的是假话,他昨天夜里带无言来的地方,和现在带乱去的地方,根本就是同一个地方,但是这种假话无伤大雅。只有女人那种小肚量,才会自私到如斯地步。
因为李晨灿一向都是比较忙的,又哪里有时间到处去“踩点”呢?这不好容易找到个地方,无言来了,他就把她拉过去了。这么好的地方,有水有草,风光秀美,怎么能够用一次就不用了呢?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车慢慢的开到了郊区,然后拐进了一条不宽的水泥路,只有双车道。
两边的景色开始有了变化,李晨灿关了空调,将车窗摇了下来,让野外那种自然而清新的风吹进来。
他左手掌控着方向,右手牵过乱的左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乱的胸前比较伟大,两团软而弹性的肉立马压在了方向上。乱又羞又急,因为方向失去了掌控,开始在公路上蛇行起来了。
她拼命往后缩身体,可是李晨灿在后面顶着她,特别是下面那一根凶狠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戳着她地股沟……
因为两人已经有过了那种肉体关系。所以乱倒并不特别的慌乱,她腾出手来握住方向,娇嗔了李晨灿一句:“坏小子,把你折断了可别怪我。”
李晨灿笑道:“折不断的,这宝贝厉害着呢,能屈能伸,妙用无穷来的。”
说着他屁股往后往挪了挪,终于给乱腾出了足够的空间,原来他刚才是故意顶着乱,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的。这小子,真够淫色的。
乱在前面扭动着娇躯。可是要掌控方向却相当不容易,因为她要屈着手掌控方向。还要抵御着李晨灿的诱惑。
李晨灿现在将方向完全交给了乱,就腾出双手来,扎扎实实地罩在乱那硕大的一对乳房上面,完全是一副乐不思蜀地境界。
但是油门和刹车却还掌控在他的脚下。
乱无暇去拉开他地魔掌,因为她的双手不空,得把握方向呢。不仅如此她地精神还高度紧张着,不时的根据路况吩咐李晨灿做出相应的操作:“踩离合器。加油门,丢点油,点一下刹车……我说点一下,死脑筋啊,踩那么猛干嘛?”
却原来李晨灿的刹车踩急了,把乱的一对咪咪给撞痛了。
这一对活宝。就这么歪歪斜斜的开着车,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李晨灿指着前方的一处杂草丛冲乱大声说:“老婆,冲下去,冲下去。”
虽然那里杂草丛生,根本就看不出杂草之后地景象,但是乱却对李晨灿的话笃信不疑,方向一打,以刘胡兰一般的舍身精神勇敢地冲了下去。
冲下去之后,李晨灿丢油一点刹车,眼前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碎石河滩,芳草萋萋,水流潺潺,夕阳如血。
乱呆了呆,她没想到那一丛杂草之后竟然隐藏着一个世外的桃源。
她问李晨灿:“老公,你这个傻小子是如何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地方的呢?”
“缘分,完全是缘分,就像我这个傻小子碰巧可以娶到像龙清铃小姐这样地大家闺秀,别人都会说我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但是我知道,这就叫缘分,半点不由人的。”
乱已经习惯了李晨灿的肉麻当有趣,当下也不搭理他,将腿上地鞋子放肆的甩下,赤着脚踩在那鹅卵石上,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可是却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
李晨灿也学着她的模样,将鞋子甩掉,赤着脚向她追去,一边追一边呼喊:“老婆,别让我追上你,追上你我非将你剥了不可。”
乱格格笑着,奋力向前奔去,可是她那娇柔的脚丫子初次踩在这种粗粝的碎石上,哪里挡得住这种剧烈的疼痛,东倒西歪地奔跑了几步,却逃不出李晨灿的“魔掌”,被他抱在了怀里,然后一发力抱了起来,向河下游走去。
下游有个拐弯处,拐过弯之后却是细细的沙滩。李晨灿走过去,将乱放了下来,乱脚下踩着细软的沙滩,任浅浅的河水没过白嫩的脚踝,她兴奋得在沙滩上蹦跳起来:“老公,这里太可爱了啦。”
看乱因为蹦跳而上下疯狂颠簸晃荡的双乳,李晨灿嘟囔道:“老婆,你别刺激我哦,小心我真把你给剥了。”
乱却不怕他,俯下身去,掬起清澈的河水,向李晨灿的身上泼去:“坏小子,我先将你泼成落汤鸡。”
还在西藏的时候,李晨灿就知道乱的水性不错,所以他也没有后顾之忧,也捧起水来反击:“老婆,咱们从西藏回来都没有机会打水仗了,今天咱们好好过过瘾吧。”
乱疯丫头一般的用脚向李晨灿踢水:“打就打,谁怕谁?”
两人打打闹闹,不一会儿身上便均是湿漉漉的了。
乱那衣物紧紧的贴在身上,将身上那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让人回味无穷的凹处,挑战极限的凸起,妙态毕呈,李晨灿努力的咕咚下一口唾沫,然后猛力扑了过去,将乱扑到在浅水之中,好一顿狂啃……
乱痒得格格直叫唤:“救命啊,救命啊,坏蛋李晨灿,你将我当猪脚啃了么?”
李晨灿喘着粗气,将嘴里那充满淫欲的污浊之气肆无忌惮地喷在乱MM那瓷器一般细腻的脸上,怪笑着说:“你叫吧,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乱被李晨灿那淫贱无敌的雄性气息给弄得四肢无力,她双目含春,媚眼如丝,娇滴滴的憨笑道:“老公,那我半推半就好了,这样会不会让你更加的兽性大发呢?”
李晨灿虎躯巨震,张开大嘴,隔着衣物咬住了乱的小花生米,嘴里发出兽类似的含混不清的声音:“老婆,你就是那软绵绵白生生的小绵羊,而我就是那张牙舞爪的大恶狼……”
“狼大哥,你能不能饶了我这一回呢?下次我再也不到你家门口来吃青草了……”乱笑得花枝乱颤。
“乖小羊,今天你就依从了我先,因为狼哥哥俺已经兽性大发啦!”
说着李晨灿竟然兹啦一声将乱的衣服给撕扯下来一大片,露出了那荔枝一般水嫩水滑的肉瓣来——那红处绽放犹如樱桃,白雪中一点红更是叫人视觉上大受冲击。
大手握住了白皙的膨大的雪峰,李晨灿含住了那樱桃,一顿猛啄,唾沫横飞,真是好滋味,可惜四下无人,否则那可就真叫羡煞人,馋煞人也。
第294章 最美
李晨灿和乱两人因为已经捅破了那层薄纸,所以干柴烈火中自然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情欲。两人就在浅滩上,青草地里,在天地间,在和风里,彻底融为一体……
两人办完事之后,赤身裸体的相互依偎着,躺在和煦的斜阳中,良久不愿分开。
李晨灿欣赏着乱那细腻的曲线,看她的胴体在斜阳下就像是金色的绸缎,他忍不住由衷的感慨:“老婆,你真美。”
乱微微眯缝着眼睛,慵懒呻吟道:“老公,你真是兽类。”
“呵呵,老婆,你喜欢我的兽性么?”
“我享受。”无言答道。
李晨灿叉开手尽力握住无言的玉峰:“老婆,我喜欢你的美,享受你的美,可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小,小到要仰视开可见了。与其成为癞蛤蟆,我想还是做一名兽类要好一些。”
乱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好累,我想睡了。”
李晨灿手滑过她那光洁而略略隆起的腹部说:“睡吧,你睡得好,咱们的儿子才长得快。”
乱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肚子就有你的孽种了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呢?”
李晨灿颇为得意地说:“第一,我对咱种子的生命力有把握;第二,儿子还是女儿我是瞎猜的。”
“为什么要猜儿子?我喜欢女儿,我可以将她打扮得很漂亮,然后四处去招摇。看看,这是我的女儿,够公主的吧?我还要跟她穿亲子装……”
乱说得颇为向往,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那种为人母地温馨角色中去了。
李晨灿却有他的说法:“我喜欢男孩子,长大了我可以教他打游戏,教他如何泡到像他老妈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不行,女孩子漂亮一些,又听话。”
“女孩子可不一定漂亮,像你倒还罢了,万一如果像我这样的兽类。那岂不是要被人唾弃是恐龙?而男孩子呢,如果像你的话那就走小白脸路线。如果像我,就走兽类路线。日子也很滋润哦……”李晨灿说得头头是道。
乱听着听着,眼皮有些沉重了:“少吹了,你以为随你啊,这是上帝的事儿,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当然随我了,据说女性达到高潮时候怀孕生儿子的几率要高一些。你跟我说说,你刚才有高潮吗?”
“高潮……高潮是什么东西?”
李晨灿很挫败地说:“在男性表现为一泻千里的喷射。至于你们女孩子,我就不知道了,比如……欲仙欲死?”
“那我有。”
“比如希望我更深入一些……”“……那我也有……”
“比如潮吹?”
“那是什么东西?”
“很复杂,我看过许多AV片子,很假,怀疑就是嘘嘘……”
“……”
李晨灿还在有滋有味的分析着。乱却因为刚才的颠鸾倒凤而疲乏地睡着了。
看温香软玉在自己地怀抱里毫无戒备之心的睡去,那是一种真正地幸福,也是让李晨灿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过虽然他很享受当下地这一刻。但是他却怕冻着了乱,于是他轻轻的将乱抱了起来,向车内走去。
乱因为李晨灿的动作而嘟哝着,梦呓似的嘟哝着,小嘴性感的微微翘起……那小样儿,只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非常可爱。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在刚才的激烈运动中搞得湿漉漉地了,而且都未有准备换洗的衣服,因此他们现在的境地十分尴尬,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五点钟的样子,太阳虽然已经西斜,但是已久足以将两人的衣服晒干。
李晨灿将乱轻轻地放进车后座躺下,看她妙态毕呈的样子立刻就呼吸急促起来,如果不是他怜惜乱,他就有心梅开二度了。
他现在完全就是个原始人,胯间悬挂着“手榴弹”,晃晃荡荡地走到河边将两人的衣物给洗干净了,然后找个树杈给支棱起来。
搞好这些之后,他惦记着车厢中地乱,便急忙的赶回去。
见乱很安适的睡着,心里略觉稳妥,他轻轻的打开了前门,猫着腰钻了进去。然后回过头仔细的端详乱可爱的模样,确认她确实不是装睡,这才心满意足的回过头来,闭上眼睛准备稍微眯一下。
不想此时手机却在沙发座位上剧烈振动起来,这还是他见机得早,怕手机过来把乱吵醒了,于是调成了振动。
他拿过电话一看,却是本市的电话。
他很纳闷,会是谁呢?貌似这个电话很陌生,以他的记忆,只要跟他联系过的电话号码,他都会记得很清楚。
于是他就像一条泥鳅一般的滑出了车厢,然后遁得远远的,确信接电话不会影响乱。
“喂,哪位?”他压低嗓音问。
他听到那边有喧闹声,却没有回音。
“说话?我靠,不说话浪费的可是你自己的电话费。”李晨灿心里已经略有所觉察,不过他却粗暴的装作不明就里,然后不由分说的将电话给撂下了。
不过他却在想着对方会不会再拨电话过来,于是没再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