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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天蓝神砂,是以海水中的五金之精祭炼而成。
发动时听得空中一片爆音,似有成千上万的鞭炮齐鸣;随即眼前一亮,四方八面的蓝火星如狂风催着暴雨飞雪,漫天疾下,其大如掌,奇光幻彩,翠火流辉。
顿时山岭匿迹,积雪潜形,大地茫茫,到处都在洪涛笼罩之中,声势委实惊人。
此时,刘永福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刘永福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刘永福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刘永福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王慧圆,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王慧圆淡然一笑:“谢谢。”
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王慧圆,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王慧圆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九十八章 陶静娟与胡林翼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清朝的陶静娟。
如果说男人是树,女人就是滋润它生命的清泉;如果说男人是船,女人就是催它扬帆的信风。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常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在默默地支撑着。
陶静娟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用自己贤慧温淑,帮一个花花公子丈夫,成为清朝的“中兴名臣”。
说起陶静娟与丈夫胡林翼的姻缘,还是她父亲陶澎一手造成的呢!
那是陶澍担任朝廷给事中的时候,一次奉圣命视察川东,顺道返回湖南安化故乡探亲,随后取道益阳入蜀,乘便往访老友胡显韶。
陶胡两家原系世交,胡显韶高陶澍一辈,陶澍以子侄之礼去拜见闲居益阳的胡老伯。
胡显韶有个孙子叫胡林翼,当时才五岁。陶澎登门时,他正在庭院前玩耍,突然发现有客人来了,而且是坐着八抬大轿,侍卫前后拱卫的贵客。
他知道自己应该回避,可是客人已跨入了院门,若在客人面前跑开,实是有失礼敬。
小林翼正犹豫时,祖父已走出房门迎客。他趁祖父与来客揖让寒暄之际,就近把一只靠在树上的大木盆放倒,把自己小小的身躯扣在里面。
一直等到祖父把客人请进了客厅,他才悄悄地溜出来。
其实,小林翼的一举一动,都被陶澍看在眼里,心想:(这孩子倒机警过人,小小年纪就会顾全礼节,而且耐性可嘉,将来一定大有前途。)
待与胡老伯叙及家庭情况时,胡老伯让人把孙儿林翼叫来,见过陶世伯。
小林翼大大方方地走进客厅,十分周全地给陶澍行过礼。陶澍问起他的名字、年龄及学习情况,小林翼恭恭敬敬地逐一回答,举止很得体。
陶澍对他更加喜爱,忍不住对胡老伯要求道:“可否将贤孙配与我家小女?”
他居然想起了为年方两岁的七女儿陶静娟做媒,只因为他舍不得错过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既然世侄开口,胡老伯当然是满口答应。于是一对小儿女的婚事,就在这样的叙谈中订了下来。
道光十年春天,安化山区繁花竞艳,依山傍水的陶家大院宾客如云,热闹非凡。在鼓乐喧闹和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十九岁的胡林翼与十六岁的陶静娟披红挂彩,齐拜天地。
因为陶澍游宦在外,家中只剩下女眷,所以陶家提出让七女婿胡林翼上门成亲。胡家鉴于两家关系密切,也就同意了。
夜阑人静,贺客陆续散去,新郎胡林翼兴冲冲地进入洞房,走近端坐在床沿上的小新娘。
红烛摇出的暖光,把胡林翼照得飘飘眩眩。
他伸手揭开新娘子的盖头,露出新娘子秀美娇怯的脸庞。
陶静娟偷偷看了一眼英俊气爽的郎君,羞得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新郎的轻言蜜语和款款的拥抱。
不料胡林翼并没有拿出温情和爱抚,反而端起一副“大丈夫”的架子,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直起嗓子喊道:“快去给我打些洗脚水来,我要泡泡脚。”
“嗯?!”陶静娟被猛地怔住了,还以为新郎是在跟她开玩笑。待她睁开眼,见新郎已十足地摆出一副等洗脚水来的架式,才相信他是认真的。
(真是岂有此理!!)陶静娟心里暗暗怒道,(我堂堂一个两江总督的千金小姐,在家里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一到我家,就居然支使起我来了!家里丫环仆妇多的是,你要洗脚,随便叫一声就行了,哪里用得着我去动手呢!!)
她越想越委屈,不禁鼻子一酸,眼泪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胡林翼见她那种伤心的模样,却不去安慰她,反而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一本正经地训说:“既为人妻,理当事夫。这点小事都不能做,哪里还谈得上贤德佐夫呢!”
陶静娟听了,越发生气,哭得更厉害了,秀靥桃腮上满是泪痕纵横。
在屋外侍候的小丫环,听清了屋里的动静,见小姐哭得那样伤心,连忙去报告了陶母贺夫人。
陶母沉吟片刻,命丫环传话给女儿:“胡公子前来就婚,不可怠慢。女子出嫁从夫,古有明训,宜遵循之。”
小丫环把陶母的话,传给了陶静娟。陶静娟乍一听,心中愤愤不平,可低头细想:(平日里读的《女诫》、《女儿经》上,不都是说‘女当事夫’么?母亲说的确实在理,我已不再是承欢母亲膝下的小女孩了,凡事须以‘礼’为先,担当起妻子的责任来啊!)
于是连忙拭去泪痕,起身到厨下取来热水,用木盆端了放在床边,温驯地请胡公子洗脚。
胡林翼见新娘眼泪未干,态度却来了个一百人十度的大转弯,堂堂名门千金,也竟肯服服贴贴地伺候自己,心中大感不忍,忙将蹲在地上的新娘一把扶起,歉然道:“我并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想试一试陶氏名门的规矩,果然无愧礼教之家!!”
接着又说了许多安慰体贴话,渲染出洞房花烛夜的情调来。新婚第一夜,让娇生惯养的陶静娟,读到了为人妻的第一篇章,既有温馨的情爱,又有不容推辞的付出。
此时,胡林翼的父亲胡达源,担任贵州督学之职期满,被朝庭调任为翰林院侍讲,有意让儿子随他到京城读书。
而陶澍正担任两江总督,生活比较安定,准备接一直留在老家的夫人贺氏,到任地金陵同住。
贺氏本打算八月份动身,无奈正遇上资江发生水灾,只好把行期推到年底。
娇女陶静娟从未离开过母亲一步,现在公公来信,叫他们小夫妻同赴京城,她却舍不得与母亲分别。洪水阻途,同样无法启程,于是决定等到年底再与母亲同时动身,先送母亲到金陵,再从金陵取道入京。当年腊月离开安化,一路乘船而行,到第二年开春才到达金陵。
陶澍已有好久没见到可爱的小女儿了,舍不得只见一面,又匆匆道别,于是留陶静娟夫妻在金陵住上一年,待来年再入京与公婆团聚。
陶澍亲自写信给亲家翁胡达源,征得了同意,于是陶静娟夫妻暂时留住在金陵。
金陵是江南名城,又是六朝金粉之地,年轻心奇的胡林翼,被金陵胜景迷住了。
他带着妻子,游历了玄武湖、清凉山、胜棋楼、鸡鸣寺、燕子矾等名胜古迹,继而又对粉香脂艳的秦淮河发生了兴趣。
于是,他撇开新婚妻子,开始留连于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征歌逐色,千金买笑,乐而忘返。
有人将胡林翼的放荡行为报告给陶澍,陶澍却宽容的道:“此子日后将担当大任,忧国忧民,无闲游乐,现在让他玩一玩吧!”
而且交待家中账房,凡是女婿支钱,务必如数照付,不必大惊小怪。
岳父大人任其自流,作为新婚妻子的陶静娟,总会有醋意吧?
于是,又有好事者劝陶静娟对丈夫的行为加以管束,而陶静娟却淡淡的道:“他现在还年轻,让他尝尝玩乐的滋味,总有觉醒的一天;到将来他即使想玩,也没有心情和时间玩了。因对风月之地不再新奇,也才能敛心聚意,致力于大业。”
所见与她父亲同出一辙,可谓是卓具远见和大量。
胡林翼在金陵荒唐了整整一年,花掉陶家上万两白银,陶澍认为该是让他收心的时候了。
这天,陶澍在府中安排了一次盛大的宴会,请来满城的文武官员赴宴,同时有意把女婿胡林翼让到首席。酒过三巡后,陶澍举起酒杯,大声对身旁的胡林翼道:“贤婿来金陵转眼已经一年,金陵的山水与脂粉韵味,想必也领略得差不多了。
一个有所作为的男儿,绝不会长久沉溺于声色之中;你年少有才,希望从明天起,一切从头开始,在座的各位,都可以作为见证。”
胡林翼羞愧难当,好不容易熬到席散,溜回自己的房间。
夫人陶静娟依然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迎上来,端茶递巾,服侍得熨熨贴贴。
胡林翼越发内疚,自己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如何对得起对自己寄予殷殷厚望的岳父和温婉贤淑的妻子啊!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九十九章 轻肌弱骨散幽葩
不久后,胡林翼带着妻子,起程进京。
在父母的庇荫下,胡林翼开始埋头读书,陶静娟则红袖添香,殷殷相助。
两年后参加会试,胡林翼一举及第,从而以进士的身份跨入仕途,玩乐生活也就戛然而止了。
他先是被朝廷派为江南考官,出任期间,传来父亲病故的噩耗,于是丁父忧,在京城守孝四年。后来又出任偏远的贵州,陶静娟紧紧相随,无微不至地关照着丈夫的生活。
这时,太平天国起火爆发,胡林翼奉命率黔军远涉湘鄂一带增援平乱。军旅奔波,家眷不便随行,陶静娟为着支持丈夫的事业,毅然挑起了家庭的重担。
她只身侍奉着婆母汤氏辗转各地躲避战火,一路上历尽艰辛。
直到咸丰七年,胡林翼才率部众彻底肃清了湖北境内的义军。
朝廷嘉奖其战功,升授他为湖北巡抚,坐镇武汉。
这时,总算稳定下来,陶静娟闻讯后,带着婆母从家乡赶往武汉,与丈夫团聚。
当时的湖广总督,是满人官文,总督府同样也设在武汉。
总督与巡抚职权相近,又同城而治,不免发生磨擦。官文出身满洲贵族,做事喜欢讲究门面和排场,其实一无所长,胡林翼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而官文见胡林翼的势力日益扩大,心里也老大不是滋味。
两府先是冷眼相对,后来因了几件小事,竟发展到水火不兼容的地步。
公务之余,胡林翼不免在枕边对夫人唠叨一些总督的不是之处,常常表现出愤愤不平的情绪。
陶静娟并不顺着丈夫的想法而火上加油,反而总是劝他尽量宽容待人。
一天夜里,胡林翼又提起总督无能的话头。
陶静娟先是静静的听他叙说,待他说完,忽然板起面孔,十分严肃地分析道:“官大人身为湖广总督,也是深受朝廷信赖的重臣,自然有相当的能力。
现在你与他同治一地,竟不能兼容,仔细推究起来,也是因为你以巡抚之职去干涉总督之事,双方不免有忌,你怎可一味将责任推在官大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