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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湛手中缰绳震动,止住马匹躁动的同时,稳住马匹的林平之,已是自马背翻身跃下,既而面现谨慎地紧盯向官道左侧的一片青竹林。
越加接近“绿竹居”,青竹林便愈加频繁多有,“日月神教”任盈盈之所以选择隐居在洛阳城外的“绿竹居”,怕也有图此青竹林群平凡之意。
“哈哈……,和尚向来胆大,小娃娃脾气倒是不小!”
下一刻,在一阵长笑声中,两个光头和尚自一片竹林中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前方一个和尚,身材高大,胸挂佛珠,手执一铁铲,如同水浒中的鲁智深也似,向着林平之喝了一声之后,也不待林平之发作,径直转首望向罗湛,眸中大是希冀地嗡声问道。
“兀那小辈,和尚且问你,你这身轻功如此高明,向谁学来?可是一个貌美女子!”
“咦?大师莫非是不戒禅师?”
伸手止住欲要上前还口的林平之,罗湛眸中奇光一闪,望了另一个和尚片刻,方转过眸光,向着当先凶猛的和尚微一拱手道。
罗湛目光之所以惊疑,却是发现另一个三十余岁的和尚,竟然是曾经有过一睹之缘的“万里独行”田伯光。
作为采花大盗的“万里独行”田伯光,调戏过“恒山派”女尼“仪琳”,罗湛是清楚的,却是不知其中有甚经过,竟在此处碰得“不戒和尚”与“田伯光”来。
第三十八章传谱田伯光
“哦?你识得洒家?”
闻听罗湛喧出自己的名号,“不戒和尚”立时大喜,嗡声道了一句,紧接着踏前两步,劲风四卷地行至罗湛面前,连声追问道。
“快说,你这身轻功得传何人?可是一个貌美女子?”
“不戒大师勿急,晚辈此身轻功虽非女子所传,但大师欲要寻的女施主,晚辈却知其在何处。”
望着急色盈面的“不戒和尚”,罗湛微微一笑,安抚一声之后,也不看其兴奋的神情,径直踏前数步,向着业已成为光头和尚的“万里独行”田伯光走了过去。
“不过,在这之前,晚辈却是需得见一见故知!”
显然,曾经威风无限的采花大盗——“万里独行”田伯光,定是已被“仪琳”小尼姑的父亲“不戒和尚”,强收为徒,或许因罗湛的到来,“笑傲江湖”世界的节奏,演变地快了许多。
“一个被阉割掉的和尚,有甚好见的,快快跟洒家道出内人的下落!”
罗湛虽不想立与“不戒和尚”道出其妻“哑婆婆”所在何处,然则,喜形无状的“不戒和尚”此时却已喜得颠狂,直接身形一个晃动,拦在罗湛身前嚷声嗡道。
“什么!”
闻听挡于身前的“不戒和尚”所言,罗湛神情顿时微显错愕,口中不敢置信地讶异出声,目光不期然地望向乖如沙弥一般,曾经祸害周边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咳,这位施主有礼了,田某现已皈依,法号——“不可不戒”!”
见得罗湛目光诧异地望向自己,“万里独行”田伯光虽觉罗湛有些眼熟,却终究记不起来,遂干咳一声,竖起单掌施了一礼道。
“不戒大师,晚辈手下尚缺少一些人手,若是大师愿意解治“田伯光”所身中之毒,晚辈自当道出“仪琳”姑娘母亲的下落!”
听得田伯光之言,回过神来的罗湛,心中一动,不禁动了心思,“万里独行”田伯光虽然曾经行为不周,偷窥惹草,然其被“不戒大师”收服之后,最后竟能为护“令狐冲”、“仪琳”二人而死,却也算得上是改邪归正,禀性可观了。
而身怀“辟邪剑谱”的罗湛,欲要归回主世界,布一翻自己的势力,可称正缺帮手,对于如此送上门的太监,怎能轻易放过?
是以,心下疾转思量一翻的罗湛,径直将其中的利益,最大化施出,以“不戒大师”老婆的下落,换取“万里独行”田伯光为己所用。
“嗯?小辈居敢与洒家讲理!”
闻听罗湛索要“田伯光”之言,“不戒和尚”立时一怒,当下暴喝一声,抬手便是一掌,似拍似抓地直击罗湛肩头擒去。
“不戒和尚”之所以将刚刚修为再进一步,突破先天初期境界的“万里独行”大盗,阉割控毒,便是为了迫其去往华山,带“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与其女儿“仪琳”尼姑约会。
这个逻辑虽然颇为古怪,然而,对于“不戒和尚”而言,却是理所当然,是以,心急老婆下落的“不戒和尚”,也不多言,直接出手擒拿,妄想稍后逼迫罗湛就范。
“砰……”
面对“不戒和尚”势在必得的一抓,罗湛毫不动色,轻飘飘地曲指一弹,竟在电光火石间,与“不戒和尚”猛擒而来的掌风劲气,豁然相撞。
“蹬”
“蹬”、“蹬”……
霎时间,凶猛异常,功力深厚高达先天后期圆满境的“不戒和尚”,受两股内力劲气所逼,竟是与罗湛同时向后退了数步。
然而,令得向来鲜逢敌手的“不戒和尚”震惊的是,以自己先天后期圆满境的真气修为,尚且退后三步之多,而对面一个十七八的少年,却仅仅退后了两步,此等境况,直惊得“不戒和尚”怔然当场。
“先天后期圆满境界?大师的修为果然高深!”
后退两步的罗湛,面上讶异之色一闪而过,自身所修旷世绝学《九阳神功》,一身至阳至刚的“九阳真气”,何等雄厚?
在罗湛看来,响名江湖的“不戒和尚”能够将自己震退两步,已是说明其所修习的内功武学,绝不是一般凡品。
要知道,罗湛虽然此时不过刚刚晋升先天后期境界不久,然其一身浑厚精纯的“九阳真气”,与修炼先天内功武学,达及先天巅峰境的武者相比,却也是不遑多让丝毫的。
“哼,真他奶奶的怪了,区区一介竖子,居然拥有此等功力!”
闻听罗湛口中赞声,若是他人听之,怕就要以为是讥讽之言了,然而,“不戒和尚”却是不以为然,骂骂咧咧地闷哼一声。
既而,也不待罗湛出言,紧接着扬手一抛,一只玉瓶被其掷向了身后的“田伯光”,口中却是直向罗湛催促道。
“和尚已将解药赐归“不得不戒”,小子还不赶快将洒家内人居所告之,更待何时?”
“呵呵,大师稍安勿躁!”
望着夹杂期待神色,愤然出口嗡声相喝的“不戒和尚”,罗湛轻轻一笑,平静地安抚一声之后,转首望向业已吞服瓶中解药的“田伯光”。
“哼!洒家还会欺骗尔等小辈不成?”
见得罗湛神情举止,“不戒和尚”哪里不知道罗湛心思,当下再次怒喝出声。
“大师误会了,人命关天,晚辈自不想招一个受制于人的属下。”
虽然罗湛相信以堂堂先天后期境的高手,不会做出此等出尔反尔之事,然则,“不戒和尚”此人的逻辑,实是怪异非常,罗湛却是不得不谨慎行事。
冬日高悬,转眼之间,已是到了午时,送走难缠的“不戒和尚”之后,罗湛也不避讳,直接取出林平之归还的“辟邪剑谱”袈裟,赐予曾经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令其背诵参详。
“多谢公子赐下秘谱,田某感激不尽,愿与林兄弟共同追随公子左右!”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天阶绝学《辟邪剑谱》,对于寻常武者而言,着实是一项很难的抉择,然而,业已被“不戒和尚”阉宫的“田伯光”,倒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深感《辟邪剑谱》精妙的“田伯光”,尽管生平所习不为剑法,但其中内气运气的法门,却是大有相通之处,归还《辟邪剑谱》袈裟的“田伯光”,深信拥得此法之后,可将自身所习的《狂风刀法》出刀速度,凭空快上数筹。
“嗯,你二人跟随于我,罗某自不会亏待,稍后当助尔等修为,再进一步。”
望着抱拳躬身的田伯光、林平之二人,罗湛轻轻颔了颔首,款抚一声之后,不再多言,带着二人驰往洛阳城外的“绿竹居”而去。
第三十九章梅庄四友
“罗湛兄弟修为进展如此之快,向某实是佩服啊!”
洛阳花城郊外,一片青竹林中,目下虽是冬季,竹叶却依然青翠,然则此时,非但青叶乱舞,飘落一地,残枝断竹,亦是多有所在,目光及处,可谓遍地疮痍,显是经过一场非同小可的劲气肆虐。
透过丛丛绿竹,可见得林中空旷许多的一片场地,立着数道身影,其中一个气质冷傲的大汉,正是“天王老子”向问天。
“向左使过誉了,些许机缘罢了。”
闻听“天王老子”向问天的赞誉,罗湛面上微微一笑,拱手回了一礼,谦言出声寒喧道。
“嗯,既然如此,明日我等便起程共赴杭州西湖如何?”
二人再次恭维寒喧数声,“天王老子”不再迟疑,直接道出心中谋略已久的计策。
“就依向左使所言。”
西湖梅庄之底,藏有“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遗刻的“吸星**”绝学,罗湛堪说是觊觎已久,此时闻听“向问天”定计出行之言,罗湛自是无有不可。
有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杭州西湖,向来又是苏杭中的名流,盛景之况,不同一般,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皆是旅游胜地。
这一日,在杭州西湖边上,一座假山绵延环绕,幽静雅致的庄园门前,来了两个江湖侠客打扮的武者,向庄内递了一幅访帖。
“两位嵩山、华山派的朋友,在下秃笔翁,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一二,听闻门下所传,二位所藏珍宝之中,竟有《率意帖》此等宝贝?”
不多时,自庄园内踱出一个身着锦绸长衫的老者,急愰愰地踏步而至,远远地便抱拳拱手,客套地询问出声。
“有劳三庄主亲迎,在下姓童,名叫童化金,这位风兄弟,大名是上二下中,我二人收有四宝,特来请四位庄主鉴别一二,劳烦之处,还请见谅!”
望着迎来的梅庄三庄主“秃笔翁”,向问天踏前一步,面带笑容地与其攀谈寒喧起来,此次拜访梅庄,向问天可谓准备已久,此际有同样修为高深莫测的罗湛相助,对于救出“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极有信心。
寒喧了片刻之后,向问天、罗湛二人相随“秃笔翁”,在一个仆人前引下,同往“梅庄”正厅厢房走了过去。
“二位稍待,我这就遣人唤我二哥、四弟来。”
“秃笔翁”身材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生平最为酷爱书法名帖,这也是“秃笔翁”听闻来客拥有名帖,这才出门相迎的原因。
待得入驻“梅庄”正厅,“秃笔翁”拱手谦声道了一句之后,既而,神色一正,转首向着随侍一旁的仆人出声令道。
“丁坚,你且去唤我二庄主、四庄主来!”
“是,三庄主。”
家仆打扮的丁坚,虽然并无凛然气息外放,然其高高鼓起的太阳穴,却标志着此人一身不俗的修为,其能甘做家仆,着实令得罗湛诧异不已。
令次,向问天与罗湛二人,之所以来此“杭州西湖”边上的庄园,却因这名声不显的“梅庄”,内有一地牢,直通西湖湖底,为“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被囚之处。
“梅庄”庄园,有四位修为高深的庄主,以为镇压宵小,看守“任我行”于牢底,大庄主“黄钟公”,喜爱弹琴,擅长剑法,而且博学广识。
二庄主“黑白子”,嗜好围棋,为人工于心计;三庄主“秃笔翁”,嗜好书法,爱使判官笔;四庄主“丹青生”,为人嗜画嗜酒亦嗜剑,性子豁达豪迈。
此四人坐居此处,说来还有一段隐情,“日月神